第33章 來一局狼人殺吧(上)
來一局狼人殺吧(上)
在去詢問阿貝多後,阿貝多本人對五條悟的眼睛非常感興趣。于是乎,五條大少爺當了阿貝多的素材一段時間。
最後,阿貝多成功用他那萬能的煉金術制造出了一副神奇墨鏡。
這墨鏡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純黑墨鏡,但普通人戴上會直接變成瞎子,而五條悟戴上卻會封閉六眼被動,使五條悟暫時變回沒有六眼的普通人。
“神奇的煉金術。”五條悟像是得到一個新感興趣的玩具一般玩着墨鏡。
一會戴上,一會又取下來。
很顯然,我們五條大少爺非常喜歡這幅墨鏡。
“現在有這副眼鏡了,你們沒理由排斥老子了。”于是乎,戴着新墨鏡的五條悟直接找上熒,要求玩狼人殺。
此時熒剛剛拔除咒靈回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沒想到這五條大少爺對狼人殺這麽感興趣。
“好吧,反正後面也沒什麽事。”熒聳了聳肩。
在熒被五條悟扯着去了一間空教室的時候,看着整整齊齊高專人,以及幾個熟悉的人,熒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旅行者!好久不見了。”班尼特活力滿滿的朝熒招了招手。
“所以說,你們是誰喊過來的。”熒看着面前的,班尼特,雷澤,阿貝多,砂糖,行秋,重雲,她沒記錯的話,他們其他人也不怎麽熟悉啊。
“是老子叫阿貝多喊來的。”五條悟叉着腰,戴着墨鏡,一臉得意。
啊……差點忘了,五條悟和阿貝多現在算是非常熟悉。
“我是聽說了這件事,正好,我的小說缺乏素材,順帶來取材了。”堅決不說自己被某狐貍催稿催到怕了跑來摸魚的行秋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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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熒聳了聳肩,“那就玩一局吧。正好我們也有十二人,幹脆跳過新手局,來玩丘比特局吧。”
“我沒問題哦。”家入硝子抽着煙,吞雲吐霧,反正也是被五條悟喊來湊數的。
“丘比特局?那是什麽?”五條悟不解,“狼人殺不是狼人,預言家,女巫,獵人的局嗎?”
介于這一群裏有不少第一次玩的萌新,熒花費了一點時間解釋丘比特局裏各種卡牌的能力。
一局畢。
“啊啊啊啊啊啊,騙子!大騙子!”五條悟丢下自己的身份卡牌,揪着太宰治,看樣子破防的很徹底。
“輕點,我可是柔弱的腦力派,我這也是遵從游戲規則嘛。”太宰治一副“我好柔弱啊”被五條悟揪着領子。
但是破防的五條悟沒有在意太宰治我是腦力派的發言,依舊揪着太宰治的領子喊。
實在沒有辦法的太宰治只好向他親愛的搭檔求救,“中也,中也!護駕,護駕!”
“好了悟,不過是一局游戲罷了,別欺負弱者啊。”夏油傑看似勸架實則拱火的說道,說是讓五條悟冷靜,但自己卻如泰山般佁然不動。
“沒錯呢,我可是弱者,欺負弱者不好。”太宰治絲毫沒有被拱火道,“不能因為你們被我一個弱者耍的一敗塗地就惱羞成怒啊。”他甚至還能反拱火。
“別打了別打了,要打去練舞室打。五條,別輸了不服氣啊。”熒也說道。
而這一切是怎麽回事呢?
這就要從上一局狼人殺游戲說起了。
當所有人都抽好了自己的狼人殺身份卡牌後,充當上帝的派蒙宣布了“天黑請閉眼。”
“丘比特請睜眼。”
抽到丘比特卡牌的正是熒。
“丘比特請選擇兩位玩家成為情侶。”
熒思考了一下,處于躺贏的想法,她選擇了中原中也和太宰治。
之後熒閉上了眼睛,派蒙把被丘比特選中的“情侶”叫醒,讓他們認識彼此。熒并不知道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發現自己竟然和對方組成情侶的時候會怎樣一個精彩表情。
直到派蒙喊出“天亮了。”熒才睜開眼睛。
接下來是競選局長的環節,上警的有太宰治,阿貝多,砂糖。
“我是預言家,昨天晚上我驗了重雲,他是好人。我是預言家,我拿警徽才是對好人陣營最好的。”阿貝多率先發言。
第二個便是砂糖發言,“雖然阿貝多老師說自己是預言家,但很遺憾,我才是預言家。我昨天晚上驗的是太宰治,他是一個好人。我懷疑你是狼人悍跳,所以今天晚上我會驗你。”
“我不是預言家。”太宰治并沒有跳預言家,畢竟他已經被發了金水,雖然是來自于“狼隊友”的。
“雖然阿貝多和砂糖都說自己是預言家,但誰能确定他們沒說謊呢?一個金水說明不了什麽。畢竟狼人也是可以跳預言家發金水的。所以我建議你們與其把票給兩個真假預言家倒不如給我,讓他們晚上互驗。這樣更保險。”
最後,太宰治憑借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得到了警徽。
“昨天,班尼特死了,請說出你的遺言。”
非常合理,倒黴蛋總是第一個出局的。作為首殺的平民牌班尼特,他自然是一頭霧水,并沒有給生者留下一分甚至半分的情報。
而白天的發言順序,則從太宰治左邊往下發言,太宰治最後發言。
雷澤:“我不知道,我是平民,昨天夜裏什麽都沒感知到。”
夏油傑:“我昨天晚上是全程閉眼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中原中也:“我是平民,昨天晚上全程閉眼,什麽情報都不知道。”
阿貝多:“前面三個看起來都很可疑呢,一連三個都是晚上不睜眼的平民,加上死掉的班尼特,一連四個民?說明有人,或者說狼穿了平民的衣服。對于砂糖對我的指控,我只能說我才是真正的預言家,她在我這狼面很大。希望晚上女巫要是發現我死了建議給藥。”
五條悟:“老子昨天晚上也是全程閉眼,你們說的老子也不明白,警長應該是好人,警長投誰老子就投誰。”
家入硝子:“我是守衛,昨天我守了我自己,今天我大概會守警長。畢竟狼人不想自爆的話,不會在今晚對預言家下手。但是警長不一樣,他即是金水又是警長,狼人很有可能會對他下刀。”
砂糖:“阿貝多老師在我這狼面也很大。我今天晚上也會查一下,希望女巫救一下。”
行秋:“我覺得今天白天就不要管預言家了,今天不是揪預言家的時候。前面幾個的發言除了和預言家相關的也沒什麽有效信息。我聽聽後面幾位的發言再看看吧。不過現在跳民的幾個當中肯定有幾匹狼在穿衣服。”
熒:“我贊同,不過我也是閉眼玩家,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我聽警長的。”
重雲:“我不知道,晚上的時候我什麽都沒感覺到。我聽行秋的。”
太宰治:“看起來也沒人有頭緒呢。不過,我大概會從跳民的人裏選一個吧。畢竟跳民的太多了。”
最後,太宰治攤了攤手,一副無辜做态。
一輪投票過後,雷澤最終被票走。
“天黑請閉眼。”
身為丘比特的熒這次全程閉眼,并不知道這一晚有多勁爆。
等到派蒙說出,“天亮了”後,熒才睜開眼。
“昨天晚上,阿貝多死了,沒有遺言。”只有第一夜的死者才有遺言。
這次白天的發言則從太宰治的右邊開始發言。
“昨天阿貝多先生死了,這麽就證明,阿貝多才是真預言家,這麽看砂糖小姐狼面很大啊。這局我會投砂糖小姐。”重雲如是說道。
熒:“确實,我也覺得砂糖小姐狼面很大,不是亂民,就是一匹悍跳狼。”
行秋:“今天沒必要繼續分析了吧?砂糖妥妥的狼。不過,這樣一來被狼發金水的警長先生的身份就要打個問號了。”
砂糖:“好吧,我承認,我是跳預言家的,本來想看看有沒有狼悍跳預言家,結果沒想到誤傷真預言家了。但是我真的不是狼啊。”
家入硝子:“砂糖小姐已經可以說是真狼了,這個回合必出,希望警長先生能好好為自己辯解一下。不然我希望女巫能毒一下,警徽撕了總比警徽在狼手裏好。”
五條悟:“話不能這麽說吧?砂糖成狼已經板上釘釘不假,但這不代表警長也是狼吧?要是是狼亂發金水污人身份呢?”
中原中也:“五條說的沒錯,萬一是真狼污好人身份呢?反正警長在狼那也是衆矢之的,早晚是要被狼刀的。這才第二天,等到第三天再看看吧。”
夏油傑“這麽說也有理,現在也不是投他的時候。先全力把砂糖這個鐵狼投出去吧。”
太宰治:“看起來真是相當不妙啊,不過我真不是狼。我有種預感今天晚上我會被刀,女巫快來救救我啊,守衛就算了吧。這局先把砂糖投了吧。”
這一次出局的人毋庸置疑,正是砂糖。
之後又是一輪黑夜,等派蒙宣布天亮了之後,熒聽到了一個讓人驚訝的消息。
“昨天無人死亡,是平安夜。”
平安夜的話,那不是守衛守了,那就是女巫救了。
“昨天是平安夜,看起來是有人救了倒黴的死者,就是不知道是女巫還是守衛,希望硝子或者神秘的女巫站出來說一下。”
這次的發言順序又變回了從太宰治的左邊開始。在夏油傑說完後,輪到中原中也發言了。
“我是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