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易感期

第23章 易感期

邵勳傑:“行吧,你那模型就跟你女朋友似的。話說你上次給我說你被迫結婚了,你現在經常叫不出來不會是[奸笑]”

湯呈宇想起上次氣不過找邵勳傑喝酒的事,尴尬的趕緊回複:

“我跟一個A能有什麽關系,聯姻而已。我說你那種活動真沒意思,還不如回去撸瑪莎。”

瑪莎是邵勳傑養的狗的名字,因為邵勳傑喜歡瑪莎拉蒂,所以給自己的狗取名叫瑪莎。

“也對,瑪莎病剛好離不開我,那不跟你說了,我先出去找個借口趕緊溜。”

總算唬住了邵勳傑,看對方沒懷疑到自己頭上,松了口氣。

消息回完,陸其衍又皺着眉開始不滿的哼唧起來,聲音極度引人遐想,湯呈宇怕邵勳傑還在外邊沒走聽見什麽,不得已上前抓住對方亂扒衣領的手。

“陸總,忍忍,不要發出這種引人誤會的聲音。”

陸其衍一臉難受,似乎不太喜歡這股Omega香水的味道,感受到湯呈宇的靠近,又将臉在湯呈宇手上蹭了蹭:

“不喜歡……”

對方的臉很熱,皮膚的觸感卻出乎意料的好,湯呈宇忍住那種被同類靠近類似全身過電一般的感受,輕咳了一聲:“什麽?”

對方又不說話了,雙手抓住湯呈宇腰間的布料,将臉靠在湯呈宇腰上,慢慢安靜下來。

湯呈宇不明白他的“不喜歡”和又要貼着他是什麽意思,這個姿勢太尴尬了,他仿佛也跟着陸其衍腦子不清醒起來。

大概不知過了多久,陸其衍好像終于恢複了意識。

對方睜開眼,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姿勢,連忙松開手和湯呈宇拉開了一定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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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湯呈宇沒那麽矯情,都是同類而已,靠近也沒什麽,他往後靠在了隔間的門上。

第二次了,湯呈宇再一次用自己的信息素救了陸其衍。

兩人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那種莫名其妙的尴尬氛圍籠罩在二人之間,因為他們都記得剛剛發生的事。

第一次可以當成是巧合忽略,可二次他的信息素依舊發揮了作用,他們都不敢把這事當成巧合。

“好多了?”

湯呈宇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

陸其衍“嗯”了一聲,兩人心裏都有心事,都沒有多說。

陸其衍擰着眉慢慢起身的時候,湯呈宇突然咬緊了牙關,一種躁動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熟悉的湯呈宇都想罵娘。

他一拳砸在洗手間的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

陸其衍剛恢複正常,就聽見湯呈宇猛地砸了一下牆。

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會在這裏突然發病,而且他這次完完全全記得自己幹了什麽,他竟然,朝湯呈宇索要信息素,他還咬了一口湯呈宇的腺體,即使沒咬破。

這種感覺就像是求和自己三觀不搭且互相看不上對方的室友幫忙,而且還冒犯了對方,難受又怪異。

陸其衍慢慢站起來,帶着疑問瞥了一眼湯呈宇,不理解對方為何突然砸牆: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只聽見湯呈宇咬緊牙關,低聲回應:

“陸總,可能走不了了。”

陸其衍不明白湯呈宇是什麽意思,有些疑惑。

可接下來湯呈宇的話卻是讓他良好的表情管理都徹底失了控。

“我易感期到了……”

-

只見湯呈宇握緊了拳頭,仰頭靠在牆上,滑動的喉結一上一下。

陸其衍一言難盡:“……還能堅持嗎?”

湯呈宇閉着眼搖搖頭,他現在的信息素都是極力壓制着的,出去也不知道邵勳傑走沒走,而且他還穿着女裝扮Omega,他丢不起這個人。

陸其衍指甲都快陷進掌心裏,他現在自己也剛剛緩過來,根本沒什麽力氣,S級Alpha的易感期是什麽情況陸其衍清清楚楚,易感期的信息素不同于平日,是狂躁的,極具壓迫力的,一般等級的AO都會被壓的喘不過氣。

如果沒有抑制劑和良好的隔離房間,那整個酒店的Alpha和Omega都別想幸免。

更令陸其衍難堪的是,隔間裏現在還有殘留的蜜桃味兒,就算他不想承認,他此刻已經完完全全适應了這個味道,覺得被這種味道包圍有種莫名其妙的安心感。

如果是易感期的湯呈宇,那他的信息素濃度會不會更高……

陸其衍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吓到了,指甲蓋都将手心掐了個深深的印子。

再這樣下去,信息素衰竭症的病還沒好,他反而離不開湯呈宇那才是可怕。

“唔,勞煩陸總幫忙開個房,幫我問前臺要針抑制劑。”

湯呈宇咬緊了牙關,說話聲音帶着濃重的氣音,仿佛已經快要壓抑不住了。

他現在已經是完全靠着意志力在支撐,也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威力有多大,不敢出去冒險影響他人,更不想再被抓去寫檢讨。

陸其衍沒說話,立馬從兜裏摸出手機找到了通訊錄。

幸好這家酒店有陸氏集團的股份,陸其衍立馬給這家酒店主管打了電話,讓開了一間房出來,順便送幾針抑制劑。

“房間已經開好了……我扶你?”

陸其衍就算再不想和湯呈宇有接觸,但人确确實實是幫了他忙的,而且可能易感期還是因為他釋放了過多信息素而引起的,就算他再沒同理心也不可能把湯呈宇扔到這裏不管。

湯呈宇沒有回聲,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假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臉上的妝也快花了,由于妝造和穿着的緣故,整個人有種淩厲又壓抑的美感。

陸其衍過去握住湯呈宇的肩膀将人扶了出去。

為了不引起過多注意,湯呈宇盡量低着頭靠着陸其衍,兩人找了一個偏僻一點的電梯直接上了頂層。

頂層只有兩間房,主管效率很高,不出三分鐘就讓人把卡和抑制劑送到了門口。

服務員一臉見多識廣的将東西遞給陸其衍,頭也不回的就下了樓。

陸其衍将湯呈宇扶進了房間,将人先放在了沙發上。

湯呈宇進了屋之後一把拽開了旗袍領口的扣子,布料的撕扯聲清晰而響亮。

陸其衍見狀并沒有過多情緒,他知道易感期有多難受,他迅速打開抑制劑包裝遞給了湯呈宇:

“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湯呈宇此時一手按在衣領上,一手大喇喇的伸在一邊,信息素控制不住似的大股大股溢出來,空蕩的房間瞬間充滿了蜜桃味。

他這次易感期感覺異常嚴重,那種想要破壞和标記的本能前所未有的強烈,還有一股莫名的邪火積在心頭。

聽到陸其衍的話,用盡最後一絲清明睜開了眼睛,伸出手将陸其衍手上的抑制劑拿了過來顫抖着注射進腺體。

冰冷的抑制劑和滾燙的血液相撞,似乎在他的體內厮殺,大有一種誰都不服誰的趨勢。

還是難受,湯呈宇不理解為什麽這次抑制劑起效這麽慢,那種水火不容的感受他還是成年分化的時候才有過。

當時他在醫院隔離間被關了五天才徹底清醒過來,吓壞了湯父湯母,因為他哥湯呈均分化的時候都沒那麽誇張。

湯呈宇煩躁的一把拽掉假發,原本的頭發也已經被汗水打濕,伸手朝後捋了一把,下巴上的汗水滴落下來,湯呈宇喘着粗氣,妝已經徹底花了,原本優越帥氣的輪廓不再被遮掩,性/感的不合時宜。

這一幕讓擰着眉想要不要叫個醫生來的陸其衍一愣,他從來見過這樣的湯呈宇,他知道S級Alpha易感期不好過,可他自己也是能忍則忍,就算是很難受,他都是嚴格要求自己體面幹淨的。

陸其衍似乎作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出聲提議:

“你可以去浴室沖個澡……”

湯呈宇似乎才想起來對面還有個事兒逼陸其衍,說的也對,全身黏糊糊的,看對方皺着眉不知道是不是略帶嫌棄的眼神,湯呈宇也沒力氣計較:

“勞煩陸總扶一把成嗎……”

他實在沒力氣了,因為顧慮着不能像在專用隔離間裏一樣肆無忌憚,所以他全部的力氣都用來忍耐,這次易感期感覺都快要了他半條命。

陸其衍遠遠兒的盯着湯呈宇,聽到湯呈宇的話一愣,想了半天才邁步搭了把手,将湯呈宇扶向了浴室。

湯呈宇支撐着自己的身體,不自覺的還是靠向了陸其衍,感覺對方全身僵硬,湯呈宇內心啧了一聲,這是有多嫌棄自己,但陸其衍身上溫度不高,湯呈宇靠着覺得還挺舒服。

陸其衍将湯呈宇扶進浴室靠在洗手臺上,看對方似乎實在忍的難受,于是把毛巾和浴袍都挂在了湯呈宇手邊。

他看了一眼湯呈宇,也不知道抑制劑有沒有生效,口紅的殘餘暈開在嘴角,和被汗液浸潤的粉底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怎麽看怎麽怪異的顏色。

有些多餘,湯呈宇的臉上不應該有這些的。

陸其衍咬咬牙,伸手抽了三張濕巾,将湯呈宇臉上的妝擦掉了。

湯呈宇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什麽涼涼的東西在臉上,他乖乖的閉着眼讓對方擦,腦海裏莫名其妙的想要對方多停留一會兒。

可是對方手速很快,不到三十秒就離開了。

然後把濕巾扔到了垃圾桶裏,将湯呈宇扶到了花灑下。

“你自己洗,我在外邊。”

陸其衍已經恢複了,腺體上好像飄着一絲似有若無的冷杉味兒,清清爽爽的,湯呈宇突然福至心靈:

“陸總,你能不能讓我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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