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再次暴露的米斯提爾
第29章 再次暴露的米斯提爾
洶湧而出的魔力在彈殼上轉了一圈,最後又回到了米斯提爾的身體。
顯而易見,米斯提爾的這個魔法失敗了。
米斯提爾沮喪的放下了帽針,看向福爾摩斯,對方卻像是早已料到一樣,只是微微點頭:“跟我想的一樣,這種尋人魔法還是需要身體組織。”
“我感覺我這個魔法師派不上什麽用場了,現在全都需要夏洛克利用你的聰明才智破案。”
“哈哈,畢竟誰也不是全知全能。”福爾摩斯對于米斯提爾時不時的誇贊已經有些免疫,但此時還是忍不住勾起嘴角。
“但是只要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也不會嫌麻煩,你直接告訴我就可以,我一定會幫忙的。”米斯提爾對福爾摩斯認真說道。
“當然,我也只是一個人。”福爾摩斯回答的很爽快。
“對了夏洛克,昨晚伊莎說的瑪姬女校內流傳那個愛情魔藥,這件事要怎麽解決?”
“我今早已經寫信給我哥哥,他勉強在政府有點職位,能解決這件事。對了,今早伊莎将安森送給她的那些贓物全都送到了警局,顯然安森是不可能放出來的了。”福爾摩斯忽然停頓,随後快步來到窗前,透過玻璃看向下方。
片刻後福爾摩斯回到了座位上,不再像之前那樣慵懶的癱坐在椅子上,反而略微正經的坐起來,臉帶笑意地看向米斯提爾:“米斯提爾,你做好準備,馬上就有伊莎那邊聯系的報社記者上來報道關于安森的事情了。”
“什麽?”米斯提爾瞬間站起身來,“我胡子都沒刮!不是,他們知道我是米斯提爾嗎?”
“或許知道,但是你應該為恢複男性身份做鋪墊了,比如假扮男裝出來調查‘未婚夫’的惡行什麽的,你可以去刮胡子了,我的就放在鏡子前。”
米斯提爾一點也不停歇,直接沖到了盥洗室裏将門關上,拿着福爾摩斯的直刃剃須刀看着自己臉上泛青的胡茬皺起眉來。
怪不得這個時候不少人都不喜歡刮胡子,還沒發明安全剃須刀的現在,手藝不好的話用直刃剃須刀很容易刮破臉,所以不少人都是攢好幾天甚至幾個月一起去理發店刮一次,畢竟去店裏一次也并不算多便宜。
可現在根本來不及用熱毛巾将胡須敷軟,米斯提爾只能小心翼翼用手中的直刃剃須刀給自己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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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這個時候,米斯特爾聽到了敲門聲響起,而後緊接着就是福爾摩斯的腳步聲,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随後就是交談聲。
這瞬間讓米斯提爾的心跟着提了起來,忍不住跟着有些慌亂,一分心沒注意鏡子,要不是米斯提爾反應快,差點手滑劃破臉頰!
米斯提爾簡直是驚出一身冷汗來,看着才刮了一點的胡子,一伸手摸到了口袋裏一直随身攜帶的羽毛帽針。
或許可以用魔法刮胡子?米斯提爾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再也抑制不住,他迅速将手裏的刮胡刀放下,拿出了帽針指向自己的下巴。
但是用什麽魔法呢,土火水風四種元素,什麽元素能夠幫助刮胡子,好像都不大行的樣子。
米斯提爾最終決定還是用水元素軟化胡子,畢竟四元素裏哪個也不像是能直接刮胡子的樣子。至于用火元素軟化,米斯提爾有點怕直接讓自己燙傷。
猶豫片刻,聽着外面熱烈的讨論,米斯提爾知道自己也不可能在這這裏待太久,當即小聲念誦起咒語來:“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水元素将我的胡子軟化。”
一陣溫暖的水流拂過下巴,米斯提爾感覺自己臉上長了胡子的地方就像是被熱毛巾敷過一樣暖呼呼的,他連忙伸手摸自己這沒多長的胡子,确實軟化下來了。
米斯提爾立馬收回帽針拿起刮胡刀小心的刮起來,現在果然比之前刮起來輕松一些。全神貫注刮完胡子沒有讓臉被刮傷,米斯提爾清洗刮胡刀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可這也不是徹底放松的時候,将刮胡刀放回原位,米斯提爾迅速拿起福爾摩斯放在這裏的化妝工具,遮掩雖然刮了胡子但依舊有些泛青的下巴,随即是修飾臉頰讓自己不那麽棱角分明。
做完這些,米斯提爾才終于推開盥洗室的門走了出來,外面的人瞬間全都看了過來,讓米斯提爾下意識繃緊了身體。
“這位就是阿格裏帕小姐吧?”那個坐在福爾摩斯對面的中年男人站起身來。
“我就是。”米斯提爾幾步走近。
看着穿着男裝的米斯提爾,還有對方顯然跟福爾摩斯同住一個房間,更加上之前與福爾摩斯先生的談話,讓這位記者迅速整理好思路,微笑說道:“我是《泰晤士報》的記者,關于安森假扮梅斯默從男爵這件事我有些事情想向米斯提爾小姐了解。當然,這裏并非适合談話的地方,我們或許可以去隔壁的咖啡廳。”
一行人來到了咖啡廳落座,點了三杯咖啡之後開始聊了起來。
但是顯然福爾摩斯對這位記者不大感興趣,在米斯提爾沒出來之前應付幾句也就罷了,之後就閉着嘴默默喝咖啡,米斯提爾一看就知道福爾摩斯還在思索案情。
所以基本上都是記者跟米斯提爾聊天。
“關于安森假扮梅斯默從男爵這件事,您是一開始就有所察覺嗎?我聽說您在得知這件事沒多久的時候甚至當衆說不會嫁給這位‘未婚夫’。”
“我一開始并沒有察覺,當然我确實我很讨厭對方,因為訂婚這件事我父親從來沒有與我說過,只是在他死前前一天通知了我,我跟他一點感情都沒有,我怎麽可能想要跟他結婚?”米斯提爾直接了斷地回答。
關于米斯提爾父親的事情,記者事先也已經了解過。這個時候忍不住心中想到,若是他是阿格裏帕小姐的父親,絕對不會如此草率的給自己的女兒訂婚,而且最後還證明是個騙子!
不過都能施行黑彌撒了,那腦子估計也已經出了問題,被騙很正常。
不過阿格裏帕小姐能夠發現父親的古怪跟福爾摩斯偵探一起阻止黑彌撒,後續還能發覺安森的不對勁跟福爾摩斯一起追查過來并抓住把柄,并讓伯爵派人将他叫過來報道這件事,這位阿格裏帕小姐顯然并非一個蠢笨之人,相反還很聰明。
可是這位聰明的阿格裏帕小姐現在已經是孤身一人,身邊已經沒了直屬親屬,阿格裏帕男爵的遺産很有可能會被阿格裏帕家的某位遠房親戚繼承。等那位遠方親戚被找到之後也不知道阿格裏帕小姐到底會遭受何種待遇。
對于阿格裏帕小姐現在選擇的這位福爾摩斯先生,記者一點都不看好。
當偵探的會是什麽正經人?只不過會耍點小聰明罷了,絕大多數時候就是調查一些警方并不方便調查的事情,收入很不穩定。
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聽過福爾摩斯的大名,顯然就是個不知名的小偵探,這位也并非什麽貴族家庭出身,記者覺得這位福爾摩斯先生絕非什麽良配。
只不過現在的阿格裏帕小姐年紀太小,又沒有正式進入社交圈,沒有見過幾個優秀紳士,被這位福爾摩斯先生暫時蠱惑了罷了。
身為記者的他見識過不少這樣的案例,尤其是想要帶中産階級甚至貴族小姐私奔的窮小子真的不少,結局都可想而知。
真正有能力的人怎麽可能帶人私奔受苦呢?
想到這,記者看向阿格裏帕的視線更加憐惜起來。
被這種目光注視的米斯提爾有些莫名其妙,怎麽話還沒怎麽說呢,對方就莫名慈愛起來了。
“那是什麽促使阿格裏帕小姐您親自跟福爾摩斯先生來到肯特郡揭穿安森的僞裝呢?”
“當然是覺得對方可能危害到其他人,他之前可是僞裝成了吸血鬼,雖然是僞裝的但是萬一威脅了其他人怎麽辦?後來到了這裏我們才發現,原來真的還有其他受害者。”米斯提爾并沒說出來還有誰是受害者,這是他們三個心知肚明的事情。
伯爵找來記者就是為了将自己的女兒從這件事裏摘出來,福爾摩斯跟米斯提爾都能看出來。
這個時代一位女士的名聲實在是極為重要的事情,尤其是未婚女性。
雖然有憑借美貌在狼藉的名聲中殺出來的人,可這畢竟是極少數人,絕大多數女士并沒有那種極為出衆的容貌。
而且伯爵也不可能讓他們的家族名聲也跟着受損。
記者聽到米斯提爾的回答,心裏再一次感嘆,阿格裏帕小姐真的是一位聰慧又善良又兼具美麗的姑娘,即使現在身着男裝也掩飾不了對方清麗的容貌,反而有種別樣的野性美。
就是身着褲子着實有些不大體面。
福爾摩斯先生真的配不上這樣的阿格裏帕小姐,簡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從沉思中短暫脫離的福爾摩斯看到記者看過來的嫌棄眼神:???
又詳細詢問了案件細節,記者最後忍不住說道:“關于您參與調查這件事,我可以不将您寫上去。”
畢竟是單獨跟福爾摩斯一起探案,寫到報紙上真的很影響阿格裏帕小姐的名聲。
“不必,直接寫就可以,但是我只是起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作用,主要還是靠福爾摩斯的聰明才智與推理才能破案。關于我女扮男裝這件事也不必隐瞞,我從未覺得這有什麽不對的。”米斯提爾直接說道。
這也是他對恢複男性身份的鋪墊。
記者的神色瞬間變得有些恨鐵不成鋼起來:“阿格裏帕小姐,您不必讓自己禁锢在一個人身上,您還有更多的選擇。”
說着還瞪了一眼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好吧為了自己的朋友米斯提爾,犧牲一點自己的名聲又有什麽的。不過果然絕大多數人真的不大聰明,許多事情都推理不出來,完全被表象所欺騙。
“并沒有這樣,我只是并不想要受太多束縛。您如實描述就可以。今天跟您見面很高興,但抱歉我跟夏洛克之後還有其他事情,就不再這裏多陪了。”米斯提爾說着直接站起身來與對方告別。
記者簡直無可奈何,看米斯提爾就跟看一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小姑娘一樣,覺得對方簡直快要無可救藥了!等體驗到自己這次選擇的殘酷之後,阿格裏帕小姐絕對會後悔,但是到時候被磋磨了美貌的小姐還能怎麽辦呢?
記者看着阿格裏帕小姐跟福爾摩斯離開的身影,感覺簡直痛心無比。
都怪福爾摩斯這個無恥之徒哄騙了阿格裏帕小姐!
米斯提爾有些困惑的對着并肩走在他身旁的福爾摩斯問道:“那個記者怎麽看我的目光那麽慈愛?”
“或許是把你當自己的女兒了吧。”福爾摩斯随口說道。
米斯提爾回憶起記者的容貌——好吧不少英國人都喜歡留胡子,米斯提爾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分辨對方的具體年齡。但是眉間眼角的皺紋都在告訴米斯提爾對方起碼也三十多歲了,若是結婚早一些,有個十幾歲的女兒也不是不可能。
可能就是忽然間父愛泛濫了,可是米斯提爾之前可從未察覺自己是能如此惹人憐愛的,難道的是因為之前被困在男爵府邸見得人少了?
“這件事沒什麽值得讨論的,米斯提爾,或許我們可以準備一下等到晨訪時間去拜訪莫蘭男爵,我記得他曾經也來參加過你父親的葬禮,還跟你談過話。”福爾摩斯看向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終于想起來這個男爵是誰了,那個在葬禮上說如果有困難一定要找他的人,也是昨晚被提及的人,借給那些村民手·槍的人。
一想到葬禮上對方那有些令人感到不快的語氣跟視線,米斯提爾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神色難免有些抗拒:“一定要我去嗎?”
“當然,這裏只有你有理由光明正大去拜訪,如果我去的話一定會被拒之門外的。他是你父親的好友。不過米斯提爾,到時候恐怕需要你女裝行動了。”福爾摩斯笑了起來。
“那我們沒有帶裙子什麽的,難道要在這裏現買嗎?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去拜訪是一件不體面的事情。”米斯提爾下意識找借口拒絕。
“你的衣服我帶了,只需要将裙子熨燙一下就能穿。”
米斯提爾整個人都震驚了,不是,福爾摩斯居然連他的裙子都帶了,難道事先都料到了會可能去拜訪莫蘭男爵?
不對,以福爾摩斯的聰慧,或許在知道安森的目的地在這裏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莫蘭男爵,從而想到了可能計劃失敗或者事情出現變故後的解決辦法,帶上他的裙子什麽的好像也沒什麽不對。
但是福爾摩斯那個看起來并不大的行李箱裏是怎麽塞進去那麽多東西的!
回到旅店的米斯提爾眼睜睜看着福爾摩斯從行李箱裏拿出了裙子鞋子帽子甚至還有裙撐,讓他都覺得這個行李箱是不是被施展了什麽空間魔法,明明看起來是塞不進去的啊。
甚至福爾摩斯帶來的都不是晚禮服,而是晨禮服,是覺得米斯提爾不用參加什麽舞會?
等福爾摩斯向旅館借來熨鬥将有些褶皺的晨禮服熨燙平整到沒有折痕,随後挂起來晾幹,米斯提爾也基本上想明白了福爾摩斯的目的。
現在昨晚的槍·殺案在村民裏沒有別的線索,去拜訪借去手·槍的莫蘭男爵家或許能獲得突破口。但是那把手·槍的經手人裏還有一位老人,就是從莫蘭男爵家裏借來手·槍并且在最後時刻交給行刑人的那個老人。
米斯提爾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福爾摩斯笑了起來:“那位老人可并非什麽容易詢問的人,他在整個村子裏都頗有威望。相比于他,顯然腦子裏只有風花雪月的莫蘭男爵是個更好的突破口。”
看着福爾摩斯臉上露出的嘲諷神色,米斯提爾心裏明白,這并非福爾摩斯放棄調查那位老人,而是現在還沒什麽頭緒,他想要從莫蘭男爵那裏看看能不能尋找出什麽作為突破口的線索。
現在還沒到下午三點的晨訪時間,福爾摩斯不知道從哪裏摸來一張紙來,看向米斯提爾,那雙眼裏滿是躍躍欲試:“親愛的米斯提爾,我對你上面寫着的關于用血玉髓尋找血跡的想法很感興趣,不知道你打算怎麽做?”
米斯提爾一看到那張眼熟的紙,立馬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了,這是昨天無聊的時候他拿信紙來寫的關于回去之後能用魔法做的關于能廣泛使用的物品!
但是明明他把這張紙随身帶着就怕被人看到,怎麽現在居然出現在了福爾摩斯手上?
雖然對于福爾摩斯的身手自己心裏早已有數,米斯提爾還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那裏果然已經空空蕩蕩。紙跟帽針是分開放的,畢竟萬一掏出帽針的時候把紙也掏出來那絕對完蛋。
米斯提爾看向福爾摩斯的視線瞬間充滿控訴。
福爾摩斯一點也沒有羞愧的樣子,甚至還笑了起來:“米斯提爾,你的身手真的該加強了,如果你這樣穿過倫敦的那些稍微混亂的街區,怕是口袋裏的帽針都要被偷走。”
“還不是我對你不設防!”米斯提爾氣憤。
聽到米斯提爾的話,福爾摩斯笑容更盛:“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原因,就算你我只是陌生人,我也有許多辦法從你口袋裏将它掏出來。”
說着福爾摩斯甚至有點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紙。
米斯提爾有種想揍人的沖動,而且現在他想起來上面還寫了什麽,好像還寫了魯米諾試劑的事情,但是那東西現在還沒出現啊!
米斯提爾瞬間撲過去想要從福爾摩斯手裏搶過紙張,可是作為從小被當做女性培養的他不能劇烈運動,頂多是偶爾有幾次射箭活動,或者在其他小姐來的時候一起打槌球。
這樣的米斯提爾怎麽可能比得上身手敏捷精通格鬥的福爾摩斯?
輕而易舉的,米斯提爾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的,他的雙手就被福爾摩斯握住:“你在擔憂什麽?這些關于魔法的書不是我們一起看的嗎,這些點子只是在這些知識上稍微擴展,再有一些奇思妙想罷了。”
說着,福爾摩斯那雙銳利的仿佛是鷹一樣的灰色眼睛與米斯提爾的藍色眼睛對視:“還是那上面唯一一個不一樣的東西,魯米諾試劑?”
米斯提爾整個人都僵硬了,他在反應過來紙上寫了什麽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那麽一點預料,但是當福爾摩斯真的說出來,還是忍不住心情惶恐。
就不該将這東西寫出來!但是誰叫當時寫順手了,覺得除了自己福爾摩斯也不會關注自己寫了什麽呢?
“我、我只是聽說魯米諾跟其他化合物結合會對血跡産生反應,所以才覺得或許跟血玉髓這種能追蹤血跡的寶石結合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米斯提爾慌忙解釋。
福爾摩斯眉頭一擡,松開了握住米斯提爾的手,将那張紙折好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裏:“哦,或許親愛的米斯提爾之前是碰巧遇到了對化學有所研究的人。那制作的魯米諾試劑會跟血發生什麽反應?”
見到福爾摩斯沒有追根究底,甚至還給他找借口,米斯提爾反而更慌了,總覺得福爾摩斯好像猜到了真相一樣。
但是面對福爾摩斯有什麽能隐瞞得住的呢?尤其是還跟對方朝夕相處。
米斯提爾也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回答:“能夠發生熒光反應,而且很少的血也能有這種反應,即使被清洗過也一樣,但是也會被其他東西幹擾。”
喜歡看福爾摩斯的米斯提爾前世也看過不少刑偵類小說,魯米諾試劑作為重要的檢測血跡的工具也是經常出現的,米斯提爾當然能記起來這些知識。
但是能幹擾魯米諾試劑的東西時間太長米斯提爾是真的記不得了。
福爾摩斯歡呼一聲,臉上甚至浮現出了激動的紅暈:“等我回倫敦立馬去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