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阿多尼斯的複活
第39章 阿多尼斯的複活
“或許我不久後真的需要雷蒙先生的幫助——或者是合作。”米斯提爾開口。
對于米斯提爾突然說出的話，雷蒙稍有詫異，但還是迅速回答：“那期待我們再次見面。”
雷蒙緊緊抱着盒子登上馬車離開，米斯提爾也跟福爾摩斯坐上了出租馬車。
“先送你去蒙塔古街，我去醫院繼續做實驗。”福爾摩斯睡着已經從錢袋裏摸出十英鎊遞給米斯提爾，“這是你的酬勞。”
“夏洛克，我只是在最後幫了個忙而已，不用這些。而且之前你幫我調查安森案子我都沒有給予你酬勞呢。”
“好吧，就當你付的酬勞了。”福爾摩斯也沒推辭，直接将英鎊全都收好。
“即使你有什麽新奇的點子，也不能耽誤學習。”福爾摩斯目光銳利。
米斯提爾：……這個瞬間他真的覺得福爾摩斯就像個教導主任一樣了！
下車後回到蒙塔古街後米斯提爾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關于雷蒙先生，關于那家服裝店。等到晚上被抽查的時候，米斯提爾居然一下子答錯了好幾個，讓福爾摩斯狠狠揉了揉米斯提爾的腦袋：“米斯提爾，不然你幹脆請假将學習計劃拖後？”
米斯提爾一個激靈，總覺得福爾摩斯現在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危險，他連忙擡頭拒絕：“不用了不用了，我會規劃好時間的。如果真有事也會給夏洛克你請假的。”
“夏洛克，最近你研究魯米諾試劑怎麽樣？”
面對米斯提爾的詢問，福爾摩斯一臉複雜：“米斯提爾，你真不記得除了魯米諾粉末還有什麽其他東西了嗎？”
米斯提爾瞬間搖頭：“我只見過成品。”
福爾摩斯聽到米斯提爾發話也沒有沮喪，只是在原地踱步，幾次後停下腳步：“看來還是要自己研究。”
第二天一早，米斯提爾翻看送上來的今天的泰晤士報，目光忽然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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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則大銀礦發現消息，銀價或要因此降價。
米斯提爾腦子裏冒出的念頭又多了起來，還因此更加完善了。
一個月的時間眨眼而過，米斯提爾順利的經過驗證，有艾米麗作為證人，還有便宜爹的書信與日記，最後證明米斯提爾就是阿格裏帕家的人，交完遺産稅順利繼承了阿格裏帕家族，成為了新一任阿格裏帕男爵。
交完遺産稅後的資金窘迫讓米斯提爾不得不找夏洛克請了一下午的假，前往倫敦大學拜訪雷蒙教授，談論關于他的實驗的事情。
這一個月裏福爾摩斯近乎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研究魯米諾試劑上，只在委托人上門的時候才轉換一下思路，但這也只是偶爾。
雖然福爾摩斯作為偵探登上了泰晤士報，可上面也沒留下什麽聯系地址，也不是誰都有委托，所以找上門來的委托人并不算多，一個月只有幾個。
米斯提爾覺得經過這一個月的鍛煉，雖然不能說有多厲害，但身手明顯比以前好了許多，起碼能在業餘拳擊比賽裏打倒幾個對手了。
手·槍的練習也是進步飛快，起碼已經不會脫靶了。
今天的福爾摩斯剛完成一個委托，卻沒有在下午去醫院繼續做實驗，反而是蜷縮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米斯提爾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時不時關注福爾摩斯，就在他終于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從窗外傳來的一陣哭聲，那不是一個人的哭聲，而是一群人的哭聲。
米斯提爾還沒站起身去打開的窗戶前查看情況，原本在沙發上蜷縮起來的福爾摩斯就已經利落的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沖向了窗戶。
這不會是出了什麽命案了吧？米斯提爾幹脆放下手中的書，幾步來到福爾摩斯身後。
福爾摩斯那張鷹隼般瘦削的臉完全沒了之前的沉靜思索，而就像是看到獵物一樣滿是興奮。
只不過瞟一眼福爾摩斯的神色，米斯提爾就知道這絕對是要出事。
米斯提爾低頭看向下面的情況，街上并非米斯提爾想的那樣是在給人送葬，因為躺在滿是鮮花的靈車裏的不是人，而是一個蠟像。米斯提爾辨認出了靈車裏的鮮花裏有玫瑰與茉莉，還有許多米斯提爾并不知道名字的花朵。
靈車後跟着整整齊齊的一隊人，每個人都面容哀戚手捧一根蠟燭，邊走邊哭，領頭的就是穿着神父長袍的神父。
那這應該就是一個宗教儀式了，今天是什麽特殊的節日嗎？本身就對節日這種事情不敏感的米斯提爾想不起來今天到底是什麽節日。
巨大的布滿鮮花的靈車緩慢向前行進，路邊的一些店鋪或者住戶有的在外面點燃熏香，讓味道彌漫整個街道。
可就在這悲傷肅穆的氣氛中，忽然一個物體從天而降，“嘭”一聲巨響直接砸在了靈車上，那被精心擺放的鮮花被這一砸瞬間飛落到地上，當然絕大多數都被那物體壓在身下。
米斯提爾還沒看清砸下來的到底是什麽，就聽到了福爾摩斯沖出門的動靜。
米斯提爾立馬扭頭跟了上去，可是等他跑出房子的時候就已經找不到福爾摩斯的身影了。
看到那喧鬧的游行隊伍，米斯提爾只不過稍微一想立馬就擡起腳沖到靈車跟前。
不管福爾摩斯去哪了，最後終歸是要到現場看檢查的。
“啊！”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響起，沖進人群裏的米斯提爾也看到了那是個摔在靈車上的到底是什麽。
那是一個屍體，對方身着一身古希臘長袍，頭戴銀蓮花與玫瑰編織成的花環，臉泛着異樣的紅暈，躺在裝滿鮮花的靈車裏就跟沉睡一樣。
那一瞬間米斯提爾都有被對方的美貌所攝取，尤其是還這麽一副打扮躺在滿是鮮花的車上。
可走近米斯提爾卻看到了對方身下流出的鮮血來，證明這就是一具屍體。
可米斯提爾發現了一點不對，鮮血流出的太少了。
憑借他看過不少偵探小說的經驗，這很可能是被人死後抛屍！而且還故意打扮成這樣，看起來像是古希臘神話人物的樣子，還摔在這麽個特定的靈車上，總感覺有別的意思。
米斯提爾不敢上前破壞現場，他可是記得原著福爾摩斯嘲諷過好幾次那些警探像是大象一樣把線索破壞的七七八八來着。
看到有人想要上前查看情況，米斯提爾連忙開口阻止：“不要破壞現場，等警察過來要仔細檢查的，你們亂動的話可能破壞線索導致抓不到兇手！”
聽到米斯提爾這話，想要上前的人止住腳步，可是臉上還是難以抑制的帶上憤怒的神色。
尤其是那些捧着蠟燭的信徒們，這可是他們的重要儀式，就被這麽破壞了！
米斯提爾沒等多久，在警察來之前福爾摩斯就不知道從哪裏又鑽了出來，來到了靈車前。
第一眼米斯提爾就察覺到了福爾摩斯那難看的臉色，顯然雖然最早察覺到不對，可是福爾摩斯并沒有抓到兇手。
沖到靈車前的福爾摩斯只是簡單查看了下口鼻與摔傷的傷口，随後就緊皺眉頭看向米斯提爾：“是氰·化·物中毒死亡，死後被人扔下來。”
雖然沒猜到是氰·化·物中毒，可是米斯提爾卻猜到了對方是死後摔下來的。不過氰·化·物中毒有苦杏仁味，米斯提爾有些懊惱自己居然忽略了這麽明顯的線索。
米斯提爾幾步上前，探過身去嗅聞屍體口鼻上的味道，果然在周圍的花香中隐隐有着淡淡的苦杏仁味。
“不是說等警察來檢查嗎？你們這就直接動手了？”有圍觀的信徒看到這一幕很是不滿。
福爾摩斯完全沒理會那些信徒的話語，反而在原地來回踱步壓低眉頭沉思着什麽。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不敢打斷福爾摩斯的思索，眼角餘光卻在這個時候看到身着警察制服幾個人從人群中擠了進來。
領頭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結實，面色有些發黃的男人，一擠進來就直接對周圍的人呵斥：“都離屍體遠點，別影響我們辦案！”
福爾摩斯這個時候終于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向那位警察：“想必你就是雷斯垂德警官？”
那位矮小的男人看向身材高大的福爾摩斯，顯然他并不認識對方，滿臉的都是不耐煩的意味：“認識我也不能讓你留在這裏，趕緊退出去。”
跟在他身後的警察們已經開始驅趕人群，福爾摩斯眉頭都沒動一下：“我看到有人将奧利弗的屍體從這棟樓上扔了下來。”
原本還有些不耐煩的男人停住腳步，用銳利的目光掃視着福爾摩斯：“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雷斯垂德警官，我是咨詢偵探福爾摩斯，正巧就住在對面的房間，聽到樓下的動靜推開窗戶查看情況，正巧就看到了這一幕，那是兩個年輕的男人。等我跑過去查看情況的時候，對方已經逃跑了。”
雷斯垂德臉上滿是對福爾摩斯的不信任，但是聽到對方提供了證據，還是勉為其難的用着命令的語氣說道：“帶我去看看。”
福爾摩斯并沒有生氣，轉身領着雷斯垂德前往自己發現的事發地點。
米斯提爾當然也跟了上去，他很好奇福爾摩斯在那裏發現了什麽。
“你怎麽知道那個屍體的名字，你之前跟他認識？”雷斯垂德看向福爾摩斯的目光充滿懷疑，就像是看一位嫌疑人一樣。
“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想必忙碌的雷斯垂德先生沒時間看報紙，這位奧利弗先生是最近倫敦知名的歌劇演員，是拉德諾伯爵的情人。”
米斯提爾一聽到伯爵的名字，瞬間就想到了當初凱利失蹤的時候他還懷疑過對方，畢竟是便宜爹的便宜朋友還愛好獨特。
米斯提爾沒想到這麽快就在此聽到這位伯爵的名字，還是在一件兇殺案裏。
雷斯垂德沒再詢問什麽，可是米斯提爾看他的臉色，顯然并沒有因此打消對福爾摩斯的懷疑。
米斯提爾仔細觀察着周圍的痕跡，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公寓樓，抛屍的房間就在二層的一個并沒有被出租出去的空房間裏，房間的門打開着，屋內并沒有什麽灰塵，顯然房間并沒有空置多久。
這樣一個房間也并沒有什麽查看腳印的餘地，面向街道的窗戶打開着，雷斯垂德仔細檢查着周圍的痕跡。
米斯提爾看着福爾摩斯用審視的目光看着雷斯垂德的動作，或許現在的福爾摩斯就想跟警方合作破案了？
相比于在這裏等待委托，跟警方合作一起破案好像能辦的案子更多，可是要一起破案的話也需要讓警方認可福爾摩斯的能力，同樣，福爾摩斯也在審視對方的能力。
連着一個月訂泰晤士報每天看報了解現在英國情況，米斯提爾也在上面看到雷斯垂德或者格雷森兩個警察的名字，這兩人算是蘇格蘭場最有能力的兩個年輕警察了。
不過相對于格雷森，米斯提爾記得原著裏的福爾摩斯跟雷斯垂德的關系更親近一些，雖然在原著裏這些官方警察都是負責被打臉的工具人。
或許也因為柯南·道爾覺得寫兩個警察太麻煩，後期就只讓雷斯垂德出場了？
米斯提爾看到雷斯垂德發現了挂在窗戶上的金色頭發，還有幾根白色的絲線，像是衣服上挂的線。
樓下屍體上穿着的就是古希臘風格的白色長袍，跟這些絲線的顏色質地一致。
“這些就是我知道的一切，想必屍體檢驗你們警方比我這個咨詢偵探更加擅長。若是有疑問或者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來蒙塔古街來找我，附近的人都知道我的住處。”福爾摩斯就像是沒看到雷斯垂德不屑的神色，神色自若的說完後轉身就走。
等走出公寓，福爾摩斯才看向身邊跟着的米斯提爾：“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拳擊俱樂部？”
米斯提爾本來還以為福爾摩斯會與他聊一聊案情，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麽說。
“可以。但是去那裏幹什麽？”
“顯然，這是一起與宗教相關的案例，這些我不是很了解，所以當然要詢問更了解的人。”
也就是說福爾摩斯去拳擊俱樂部是為了去找傑伊神父。
“當然，也順便檢驗一下米斯提爾你最近的學習進度。”福爾摩斯笑起來，尤其是看着米斯提爾那僵硬的神色笑得更開心了。
“今天下午的課程取消，不會耽誤你的時間的。”福爾摩斯說着已經攔下一輛出租馬車，直接拉着米斯提爾登上馬車。
米斯提爾苦着臉，感覺自己真的藥丸。自己連那些業餘拳擊手都打不過幾個，被福爾摩斯檢驗的話那不是單方面被虐？
感覺自己身體都開始有些酸疼起來了。
“米斯提爾，我想你恐怕不記得今天的節日了，今天是複活節，那個靈車上躺着的蠟像是基督的蠟像，往常在靈車巡游一圈的時候，會在今晚十二點由主教宣布基督複活，而後舉辦慶祝儀式。”
“那這扔屍體的人肯定不是基督信徒，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冒犯。”
“哈哈，當然。”福爾摩斯笑了起來，“奧利弗可是被扮做阿多尼斯的模樣，他的容貌也配的上這位神靈的稱號，可這麽幹的目的也着實讓人覺得困惑，我覺得這位‘阿多尼斯’與複活節有着不小的聯系。可惜我對這方面并沒有什麽研究。”
福爾摩斯嘆息一聲：“或許我之後也需要補充一下相關知識。”
“那我們之後是不是要去拜訪那位拉德諾伯爵吧，我總覺得那些警察的能力不大夠。”
“除了那位雷斯垂德還有些小聰明之外，其他警察簡直愚蠢的令人難以忍受。我有時候都覺得有他們的存在不知道會給倫敦帶來多少的冤假錯案。”福爾摩斯不滿道。雖然之前對雷斯垂德對他的态度當時福爾摩斯沒表示什麽，但顯然現在福爾摩斯很不高興。
“相信有夏洛克你這樣的人會給這些警察帶來改變。”米斯提爾覺得現在的福爾摩斯就像是個傲嬌小貓咪，很有讓人摸一摸腦袋的沖動。
可是一與福爾摩斯那雙灰色的眼睛對上，米斯提爾瞬間心虛的收回目光。
這裏本來離尤斯頓路沒多遠，所以很快他們就到達了拳擊俱樂部，見到了正在教導會員的傑伊神父。
一看到福爾摩斯，米斯提爾就覺得傑伊神父那張平素溫和的臉都有些沉下來。
“夏洛克，你又有什麽事情？”傑伊神父無奈道。
“阿多尼斯跟複活節有什麽關系？”福爾摩斯開門見山。
“阿多尼斯是希臘神話裏的春季植物神，一出生就俊美非常，美神阿弗洛狄忒對他一見鐘情，後将其交給冥後珀耳塞福涅撫養，最後兩人都愛上了這位美少年，争奪起阿多尼斯的歸屬權，最後由宙斯出面調停，阿多尼斯一半時間在冥界，一半時間在陽間。但之後阿多尼斯意外被野豬殺死，在愛神的求情之下宙斯允許阿多尼斯的靈魂每年回陽間六個月。這些傳說想必你們都知道。”
福爾摩斯沒有說話，靜靜等着傑伊神父後面的話。
“因為阿多尼斯死亡的時間是在春末夏初，所以在這個時候相應出現了‘阿多尼斯花園’的習俗，種植代表阿多尼斯的秋牡丹或者銀蓮花，模仿阿多尼斯的死亡與複活，祈禱植物的豐收。據傳基督教的基督複活儀式就是這個儀式的變種。”
福爾摩斯已經開始沉思起來，米斯提爾卻依舊滿頭霧水。
既然有專門的“阿多尼斯的花園”的複活儀式，為什麽要破壞複活節儀式，自己弄一個不就行了？
總感覺對方腦子有問題的樣子。
還沒等米斯提爾想明白怎麽回事，福爾摩斯已經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直接看向米斯提爾：“讓我看看你的水平吧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
然後米斯提爾就被福爾摩斯揍了一頓。
揍完人的福爾摩斯還如此說道：“訓練的很好，傑伊果然是一位負責人的老師。”
又看完米斯提爾的射擊，福爾摩斯看了看時間，直接帶着米斯提爾前往拉德諾伯爵在倫敦的住處拜訪。
“米斯提爾，最近雷蒙教授的研究順利嗎？”坐在出租馬車上的福爾摩斯忽然問道。
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聽到福爾摩斯這話簡直是渾身一緊，明明他什麽都沒跟福爾摩斯說，對方就再一次的看透了一切。
“雷蒙教授沒有跟我說遇到困難。”米斯提爾最終只能實話實說。跟福爾摩斯說謊是一件極為不明智的的事情。
“批量制作魔法物品的實驗成功了？”
雖然福爾摩斯是疑問的語氣，但是對方的神色間都是肯定。
米斯提爾真覺得自己是一點也瞞不住福爾摩斯，只能繼續實話實說：“比較消耗魔力，而且有限定範圍，但比之前一個個制作快多了。”
“那你之前是不是說研究血玉髓對血跡的追蹤，現在研究出來了嗎？”福爾摩斯繼續追問。
米斯提爾：……
“還、還沒。”米斯提爾有些心虛，他全部注意都放在了新店鋪的事情上，除了白天的學習外晚上都在想這個，之前計劃的東西完全被他抛在了腦後。
福爾摩斯忍不住抱怨：“親愛的米斯提爾，我知道你還沒有開始研究。只能希望在我研究出魯米諾試劑的時候你這邊能有所進展，這兩者結合才是最完美的。”
“當然，當然，我會趕緊實驗出來的。”米斯提爾立馬答應。這可是福爾摩斯催的東西，他當然要牢牢記在心裏趕緊做出來。
只能再擠一擠時間了。米斯提爾心中想到。
“暫時你也沒有離開倫敦的計劃，關于你的書籍學習任務可以削減一半，今晚我就會列出新的學習計劃，你可以将多出來的時間用在實驗上。那些你列出來的那些東西我可還記得，那張紙可是被我好好收着的。”
米斯提爾：……原本聽到前面還很開心，聽到後面只覺得福爾摩斯是個周扒皮！
明明那是他列給自己的計劃，現在被福爾摩斯偷走後居然變成了交給福爾摩斯的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