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花花公子的夜指南
第46章 花花公子的夜指南
明月終于懸挂在天空之上,時間徹底進入了晚上。
福爾摩斯已經鎖定了那個祭祀的住處,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對方所住的房間卻一絲燈光都沒有亮起。
根據周圍人的話,福爾摩斯能确定對方現在沒有在家,外出不知道去了哪裏。
福爾摩斯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沒有決定強闖入對方家裏探查情況,怕打草驚蛇。而且那是一個魔法師兼職祭祀的家,可不是安森那個騙子。
福爾摩斯決定守株待兔,拉着米斯提爾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酒館,就坐在外面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
這裏斜對面就是目标居住地,能夠第一時間發現對方的身影。
這家酒館內裏已經喧鬧無比,好像是有什麽表演節目,不少人都聚集到室內觀看,聽動靜還是收費的。
不然這個時候的外面桌椅怎麽會空出來。
不過也有單純喝酒的人留在外面,福爾摩斯跟米斯提爾只點了兩杯啤酒跟一腌海螺。
外面還有些街頭小販路過,除了賣些下酒小菜就是春季的各種鮮花,各種叫賣聲、喝酒的吵雜聲、還有酒館內表演的喧鬧聲讓米斯提爾忍不住揉揉自己的耳朵。
在倫敦待了這麽久,米斯提爾還是不大适應這有些過于吵鬧的環境。
福爾摩斯沒喝多少酒,但是臉頰已經呈現出了一層醉酒後的暈紅,眼神迷離,整個人即使坐着也晃晃悠悠的。
這當然不是福爾摩斯真的喝醉了,喝啤酒完全不會讓福爾摩斯産生一點醉意,這是福爾摩斯故意裝出來的。臉頰上的薄紅是用胭脂染上去的。
仿佛是醉酒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福爾摩斯整個人都靠在米斯提爾身上胡言亂語起來。
因為福爾摩斯故意弄在身上的酒,讓米斯提一下子嗅到對方身上的酒味,但那不是酒臭味,只是沾染上的清香的啤酒味,與福爾摩斯身上的木制味道混合,一點也不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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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福爾摩斯的體溫比他真的要高一點,被對方這麽靠着除了有點累之外,還挺暖和的,就跟抱着一個大型熱水袋一樣。
尤其是帽子摘下來後毛茸茸的頭發蹭着米斯提爾的脖頸,就跟被大貓蹭一樣,讓他狠狠揉了一把福爾摩斯的頭發。
裝作看不見福爾摩斯悄咪咪看過來的不善目光,米斯提爾戰略性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米斯提爾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是多少,所以不敢多喝。
可是直到酒館都沒剩幾個人,那位祭祀依舊沒有蹤跡,斜對面的房間更是都沒看到一絲一毫的燈光。
是對方發現了他們的監視避開了,還是真的有事沒有回來。
眼看酒館都要打烊,福爾摩斯醉呼呼地拉着米斯提爾起身,結賬後朝着考文特花園走去。
被拉着的米斯提爾看着将半個身體都靠在身上的福爾摩斯,立馬壓低聲音詢問:“夏洛克,你是發現什麽了,還是今天就放棄了?”
“發現了一點不對。”福爾摩斯只是如此說,卻并沒有多解釋,而是大聲喊出含糊的話語,就像是真正喝醉的醉漢一樣。
看着理智與醉酒間迅速轉換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真的覺得如果是在前世的話,福爾摩斯這演技絕對能拿影帝。
米斯提爾算是被福爾摩斯半拖半靠着來到考文特花園,這個時候的花園已經不像是半夜那麽熱鬧了,但依舊有零星的人在其中穿梭,還有人在演奏着樂器。
福爾摩斯也并非一直靠着米斯提爾,有時候也裝作意識不清的從米斯提爾身邊“掙脫”,跌跌撞撞沖向前方,然後米斯提爾連忙跟上再次“束縛”住福爾摩斯。
米斯提爾只能配合福爾摩斯演戲,他大概猜出福爾摩斯是在通過這樣追蹤那個祭祀。
可随着周圍人越來越少,植物越來越多,靠在米斯提爾肩膀上的福爾摩斯輕聲在米斯提爾耳邊說道:“看來他是故意把我們引過來的,小心了。”
就在福爾摩斯話音剛落,他整個人瞬間像是獵豹一樣迅速撲了出去。
米斯提爾已經迅速握緊帽針,警惕着昏暗煤氣燈下周圍所有的陰影。
“嘭!”米斯提爾看到樹叢的陰影裏有人被福爾摩斯撞出來,兩人眨眼間就纏鬥起來,那激烈的打鬥聲光是聽着就感覺疼。
“嘭!”米斯提爾看到了被福爾摩斯砸出來的一把左輪手·槍,不是福爾摩斯經常佩戴的那一把,顯然是對方的!
混亂下米斯提爾也能認出對方與福爾摩斯之前推測的差不多,絡腮胡身材寬大。
這亂成一鍋粥的樣子看的米斯提爾是幹着急,想要上前幫忙又怕被對方發現機會逃跑,影響福爾摩斯的發揮。
握緊的帽針讓米斯提爾靈光閃現,瞬間低聲沖着那個祭祀念出咒語來:“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土元素将與夏洛克纏鬥的人困住!”
魔力湧出,轉瞬間米斯提爾就眼睜睜看着周圍無數藤蔓朝着那個祭祀纏繞而去。
米斯提爾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他原本還以為是土地塌陷之類的,沒想到居然是藤蔓纏繞!
反應不及的祭祀直接被纏住手腳,福爾摩斯立馬就要掏出繩子将對方徹底捆綁住。
但就在這個時候,對方居然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鋒利匕首,輕易将那些藤蔓割開,用匕首将福爾摩斯暫時逼開,随後轉身就跑。
那奔跑的速度完全不像是普通人的速度,福爾摩斯立馬推測出自己追不上,直接從衣服裏掏出左輪,“嘭嘭嘭嘭嘭嘭”一點也不遲疑的直接将彈巢裏六顆子彈全都射出。
可明明那些子彈都命中了對方,可那個家夥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消失在了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視線內。
緊追而上的兩人只看到了變形跌落在地的那些子彈。
這是什麽金剛不壞之身?米斯提爾心底都要罵髒話了,要是對方真有這麽厲害的話,那完全可以頂着襲擊搞強殺啊,怎麽反而拐彎抹角的。
“嘶!”身邊福爾摩斯突然的動作讓米斯提爾立馬看過去,就看到一把抓住一個褐色身上有着黑色圓斑的長蛇的福爾摩斯。
米斯提爾一眼就看到福爾摩斯那只手緊緊捏住的三角頭,蛇類長長的身體因為腦袋被按住,蜿蜒掙紮纏繞住福爾摩斯的胳膊,卻被他另一個手抓住,不讓胳膊被勒住。
“這是個毒蛇!”米斯提爾都要尖叫了。三角頭可絕大多數都是毒蛇!
“顯而易見,是圓斑蝰蛇,那個家夥送的臨別禮物。米斯提爾,你試一試用魔法能不能把這條蛇殺死,謝爾曼可不喜歡收集毒蛇。”福爾摩斯一只手牢牢抓住蛇頭,另一只手将掙紮的蛇身拉開,讓米斯提爾方便施為。
米斯提爾看着頭皮發麻心驚膽戰,都不知道福爾摩斯到底是怎麽發現的這條毒蛇的,還如此精準的抓住蛇頭。
他怕福爾摩斯不小心一個松手将蛇松開導致自己被咬傷,連忙握着帽針指向蛇身:“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水元素将這條圓斑蝰蛇身體裏的水全都帶走。”
在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的注視下,原本還在充滿活力的掙紮的飽滿蛇身在咒語完成後不過片刻,就沒了動作變成了一條幹癟的蛇屍。
“哇哦!米斯提爾,你這個魔法真的适合做标本或者保存屍體,如果你做兇手的話,恐怕我還真找不到多少證據。”福爾摩斯感嘆。
米斯提爾:……福爾摩斯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可不想當夏洛克你的敵人。”
福爾摩斯來回查看蛇屍,最後滿意的将這條幹癟的蛇塞進自己的口袋裏,這看的米斯提爾萬分疑惑:“為什麽還要将它帶走?”
“留作紀念,破案不止要留下文字記錄,還有其他東西,比如這個也能算上是證物。”福爾摩斯笑道。
“那家夥會回來嗎?”米斯提爾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對方看起來沒受傷的樣子。
“暫時應該不會,跟我打鬥的時候他并沒有銅牆鐵壁的身體,身體有好幾處骨折。”說着,福爾摩斯已經将左輪手·槍裏的彈殼退了出來,塞進去新的子彈。随後将對方掉下的左輪撿起來,“還白得一把左輪,起碼這次出來有所收獲。”
随後他将自己的手·槍收好,将撿到的手·槍塞到米斯提爾手裏,對他說道:“或許米斯提爾你試一試用火元素照下明?我仔細檢查下周圍。”
米斯提爾下意識問道:“夏洛克,你沒拿煤油燈的嗎?”
福爾摩斯簡直哭笑不得:“親愛的米斯提爾,我的口袋并非聖誕老人的口袋,塞不進去那麽大個煤油燈。而且就算塞進去了,那剛剛打鬥的時候也早就撒完了。”
米斯提爾簡直被自己蠢哭,他實在是見過福爾摩斯太多次随手掏出各種物品的哆啦X夢行為,下意識以為對方會帶上所有他需要的東西。
“是我腦子抽了。”米斯提爾連忙說道,腦子瘋狂轉動編造咒語,“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火元素點亮魔杖形成穩定光源。”
說完米斯提爾就後悔了,這樣念咒不會導致他這個使用了好久的帽針直接冒着火花燃燒起來吧?
但是讓米斯提爾沒想到的是,他的帽針魔杖并沒有冒出火花像是個仙女棒一樣燃燒起來,而是變成了個像是燈泡一樣綻放出穩定的一圈白光!
米斯提爾:……
莫名有點像是前世某英國電影裏的魔咒。
連福爾摩斯都詫異挑眉:“這光居然是白的。”
但福爾摩斯沒在這時候糾結,立馬拉着米斯提爾開始檢查四周。
腳步痕跡因為考文特花園實在太受歡迎有太多游客而無法辨別,但福爾摩斯還是大概推斷出對方的路線。
那個祭祀早有準備,甚至還在附近設置了陷阱,就是那種捕獸陷阱,不過因為福爾摩斯過早察覺全都沒派上用場。
這讓米斯提爾不得不再次覺得這有點魔幻起來。魔法師還用這些手段——好吧要是他自己估計也會這樣,魔法師都要自己學拳擊呢,人家用捕獸陷阱怎麽了?
福爾摩斯将這些全都拆除掉,以防有游人被誤傷。
剛剛處理外這些,那邊就聽到了一隊警察的腳步聲。
米斯提爾瞬間撤銷魔力熄滅魔杖頂端的光,跟福爾摩斯迅速逃離現場。
“這些警察總是在事情結束的時候才來。”福爾摩斯嘲諷。
“昨天來的還算及時來着。”米斯提爾小聲嘀咕。
福爾摩斯看向米斯提爾,總覺得今天的米斯提爾有一點叛逆。
米斯提爾瞬間轉移話題:“夏洛克,我們現在要怎麽辦?去他房間裏看看?不知道他是從什麽時候發現我們的,可能現在已經回去收拾東西跑路了。”
福爾摩斯笑起來:“這位祭祀謹慎的過分,很有可能昨晚就已經收拾好東西了。今天一直在提防我們都到來,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快發現我們準備好一切?現在恐怕已經拿上自己的東西逃走了。我們确實要進去檢查一番。”
“不過親愛的米斯提爾,我發現他今天對你有些忌憚。”福爾摩斯忽然說道。
“忌憚?”米斯提爾完全沒看出來這些,畢竟福爾摩斯直接将那家夥攔住一頓揍,他跟對方都沒什麽直接接觸。
“一開始他被我撲到還打算用左輪擊傷你,後來逃走的時候看向你的視線已經滿是忌憚,他對我都沒有這樣,看來你的魔法能力令他很驚訝。雖說他是個半吊子魔法師跟祭祀,可你這個雛鳥能與對方對抗到現在,也很是厲害了。”福爾摩斯誇贊。
米斯提爾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刻收到福爾摩斯的誇贊,臉一下子開始發燙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是因為夏洛克你的幫助和啓發才會如此。”
如果不是福爾摩斯,米斯提爾覺得在這之前已經慘遭便宜爹的魔爪,或者直接被那個祭祀幹掉了。
福爾摩斯無意在上面過多糾纏,他現在腦子裏想的全都是那個叫做蘭斯的祭祀家裏能發現什麽。
快步上樓,來到蘭斯租住的房屋門口,屋內果然一絲燈光也沒有,福爾摩斯直接用自己的小手段打開房門,率先步入其中。
跟福爾摩斯預料到的一樣,裏面已經被收拾的幹幹淨淨,幾乎看不出什麽不對來。
但是福爾摩斯可是一名出色的偵探,米斯提爾怕影響福爾摩斯,基本上不翻看,只是在四處仔細查看。
房間裏現在剩下的就是原本的家具與裝飾物,幾乎看不到一點私人物品,甚至米斯提爾連頭發都沒看到一點。
這個家夥真的小心到過分。
米斯提爾掃過床頭櫃,忽然目光一凝,他在床頭櫃與牆壁的縫隙間看到一點亮光。
那會是什麽,不會是不小心掉下去的東西吧。
米斯提爾小心推開床頭櫃,從兜裏拿出手帕來将那個東西從縫隙裏拿了出來。
現在米斯提爾也是個随身帶幾條手帕以防萬一的人了,你看現在就派上用場了。
這是一個胸針,看起來并沒有什麽特別的普通浮雕水晶胸針,上面雕刻着一位漂亮的充滿古典氣質的女士,一看就是個神話題材人物,可是米斯提爾看不出來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神話人物——雖然他今天也看了神話相關的書籍,可這人物也沒有什麽特點啊。
女神雕刻的萬分美麗,頭發全都盤起,帶着玫瑰花環——難道是跟愛情相關的神祗。
米斯提爾卻記得阿多尼斯也跟玫瑰相關,不過一般代表阿多尼斯的是秋海棠與銀蓮花。
不過這讓米斯提爾想到了一位神祗——愛神阿芙洛狄忒,傳說因為阿多尼斯的死亡,焦急的阿芙洛狄忒踩到一株白玫瑰,花刺刺破腳掌,血液将白玫瑰染紅,世上有了紅玫瑰。
福爾摩斯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米斯提爾身後,伸手将這胸針拿了起來:“你覺得她是什麽女神?”
“愛神阿芙洛狄忒?”米斯提爾腦海裏只能想出這麽一個名字。
“看來今天的學習沒有白費。”福爾摩斯贊嘆,“這應該是一家俱樂部會員的信物,我在背面看到了縮寫。”
福爾摩斯眉頭皺起:“我應該在哪裏見過這個。”
福爾摩斯皺眉思索,片刻後将這枚胸針用手帕包裹收到口袋裏,繼續在周圍搜查。
可這裏除此之外并沒有什麽其他線索了,福爾摩斯不高興的嘟囔:“那家夥走的時候肯定在整個房間使用了類似于風元素的清理法術,就算是專門負責打掃的仆人也弄不了這麽幹淨!”
等回到蒙塔古街,福爾摩斯迅速開始翻起了書櫃,很快他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書坐在沙發上迅速翻看起來。
米斯提爾坐在福爾摩斯身邊,看清楚了這本書封面上的名字——花花公子的夜指南。
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敢肯定,那個瞬間他的神色肯定是很奇怪的,誰叫這書的名字着實出人意料呢?
不是,福爾摩斯怎麽會有這麽一本書啊!!!
堅強的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米斯提爾還是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夏洛克,你是怎麽想着買這麽一本書的?”
不管是原著還是同人,福爾摩斯都是個潔身自好只專注于破案的偵探啊,而且這麽長時間米斯提爾跟對方相處也确定了這件事,他從來沒見過對方幹過什麽暧昧出格的事情,不是在破案就是在研究魯米諾試劑,連煙都很少抽。
但是為什麽福爾摩斯會有這麽一看名字就很不正經的書啊!
內容也很不正經,米斯提爾只不過看了幾眼就瞄見那裏面寫着的什麽能夠提供特殊服務的劇院,什麽知名交際花與她們的住址,什麽漂亮演員還有她們的住址與情人!
米斯提爾:……這真的很難繃,福爾摩斯的形象都要破滅了啊!
“我哥哥送我的東西,有時候這些也能幫助破案。”福爾摩斯神色滿臉認真,仿佛看的不是寫污言穢語。
米斯提爾:…………這更令人難以接受了啊喂!麥考夫居然會送弟弟這些東西!這是生怕自己弟弟不變成一個花花公子的嗎?
“這本書也是別人送給我哥哥的,當然,以他懶惰的性格根本連看都懶得看,正好碰到我就塞給我了。”福爾摩斯說着目光終于停頓下來,臉上浮現興奮神色:“哈,果然我看過這個縮寫,就在這,米斯提爾你看。”
米斯提爾順着福爾摩斯指着的地方看過去,那是一行關于俱樂部的介紹。
“阿芙洛狄忒俱樂部:一位子爵的私人俱樂部,只需要內部人員推薦就能加入。他們與倫敦的妓·女關系密切,時常邀請她們一起舉辦俱樂部之夜。俱樂部的标志是阿芙洛狄忒女神,當然信物也是一枚這樣的胸針。切記,第一次參加俱樂部之夜需要自帶女伴。”
米斯提爾:…………
自帶女伴是打算交換女伴的嗎,怎麽看起來都這麽不正經的樣子!
“胸針上的縮寫是什麽?”
“當然是這位子爵的名字縮寫。”福爾摩斯一揚眉,仔細記住上面這個俱樂部的地址。
“我們需要加入俱樂部的嗎?看起來這個俱樂部跟這件事的關系不大,或許只是蘭斯尋歡作樂的地方。”米斯提爾有些狐疑為什麽福爾摩斯會這麽興奮。
“或許,但我直覺這裏有問題。”福爾摩斯将手中的書利索合上塞進書櫃。
“但是我們也并不認識什麽這個俱樂部的會員,唯一一個還是仇人,要怎麽加入。”
福爾摩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覺得或許去找我的哥哥,他肯定認識這奇特俱樂部的會員。”
米斯提爾:……因為什麽,因為他哥哥掌控着倫敦的情報網嗎?
福爾摩斯一扭頭,看下個米斯提爾笑得燦爛:“親愛的米斯提爾,不過這之後或許需要你稍微犧牲一下,扮成女裝與我一同前去。我不可能讓無辜的女性跟我一起進入這樣一個有問題的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