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是我的妻子

第49章 你是我的妻子

看到這樣一個人,米斯提爾都晃神一瞬,覺得是不是夏洛克估算錯了。

但是看着滿面笑容迎上去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覺得對方的判斷沒有錯,這人肯定有問題。

“您就是福爾摩斯先生吧,我聽聞了您偵探的美名,這次是前來委托的。”那個有着綠色眼睛的瘦弱年輕人說道。

“我怎麽稱呼您,您想要委托什麽?”

在福爾摩斯的示意下,對方坐在了扶手椅上,福爾摩斯也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弗瑞斯,你可以叫我弗瑞斯。”這位叫做弗瑞斯的先生側頭看向坐在窗邊看向他們兩人的米斯提爾,“這位是福爾摩斯先生的助手嗎?我在報紙上見過你們兩人的合照。”

米斯提爾心裏一咯噔,但畢竟登上了現在英國最大的報紙之一的泰晤士報,對方見過照片也很正常。

福爾摩斯的表情沒有變化,只是笑着拍了拍椅子旁邊的沙發:“是的,他是我的助手。親愛的米斯提爾,你也過來吧,我們一起聽委托內容,方便後續一起行動。”

米斯提爾将帽針當書簽夾在書裏,拿着書從離這位弗瑞斯先生最遠的地方繞過去,坐到福爾摩斯身旁的沙發上。

弗瑞斯先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兩人身上,目光平和,卻讓米斯提爾莫名感覺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弗瑞斯先生,您是有什麽委托?”福爾摩斯詢問。

弗瑞斯揉揉自己的眉心,滿眼疲憊神色:“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失蹤了。”

米斯提爾:……不是,這個家夥還真的是來委托的嗎?

福爾摩斯眉頭一揚,卻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神色,繼續詢問:“那您是讓我幫助您找到您的妻子嗎?”

弗瑞斯這次卻沒有回答福爾摩斯的問題,自顧自的說下去:“我的妻子容貌出色,追求者衆多,我耗費了三年時間,用自己的努力與真誠打動了她,讓她從衆多追求之中選中我。可沒過多久,我卻知道,原來我妻子有個前夫,只不過厭煩了我那美麗善良的妻子,将她扔下一個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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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故事,米斯提爾覺得哪裏不對。

“我并不覺得這有什麽,妻子還是我的妻子,可是妻子的家族根本不承認我的身份,他們只認同那個抛棄妻子的人是她的丈夫,一分錢也不會給我,妻子只能私底下對我進行補貼,我也努力賺錢養活自己。可是有一天,我發現了那個抛棄我妻子的人。”弗瑞斯的聲音已經徹底冷了下來。

米斯提爾終于隐約察覺到了什麽,他已經将書裏夾着的帽針握進手裏。

“而在這個人身邊跟着的,卻是我那位溫柔善良的妻子。”弗瑞斯說完最後一句話,目光冰冷的看向福爾摩斯,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出了一把左輪,直直指向福爾摩斯,“是你哄騙了她,又一次哄騙了我的妻子!”

米斯提爾:……

總感覺這家夥誤會了什麽啊!不是,那個妻子不會指的是他吧?

福爾摩斯被槍指着腦袋依舊面帶笑容,沒有露出什麽害怕的神色,甚至開口說道:“你覺得他是你的妻子,他真的是你的妻子嗎?想必你也看了報紙,親愛的米斯提爾根本就是個男性,他是阿格裏帕男爵,他可不是什麽處·女神狄安娜。”

“那也是我的妻子!我是林中之王,我是祂的祭祀,我是祂的丈夫!”弗瑞斯神色激動,面容兇狠,“你這個遺棄了祂的人還有臉回來,去死吧!”

伴随着對方扣動扳機,終于挪到對方身後的傑伊神父瞬間欺身上前,将對方撲倒在地。

“嘭!”響亮的槍聲響起,這枚子彈誰也沒打到,只擊碎了牆壁。

但這個時候沒有人關心這些,福爾摩斯已經像是獵豹一樣上前與傑伊神父一起制服弗瑞斯了。

米斯提爾此時也握着帽針,用最快的語速念誦咒語:“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土元素将弗瑞斯困住!”

原本養在屋內的綠植在這個瞬間暴漲,粗壯的藤蔓眨眼蔓延到弗瑞斯身上,想要纏繞住他的身軀。

在這個時候對方卻狂笑起來:“你們以為我一個人來這裏會沒有絲毫準備嗎?”

只見對方直接用腦門硬碰硬,一腦袋一個将福爾摩斯人傑伊神父兩個人都腦袋狠狠撞暈,随後趁着兩人短暫眩暈的時刻直接将那藤蔓撕裂,攜帶着勃勃怒意朝着福爾摩斯襲去,原本他的左輪已經被神父第一時間撞飛,現在他手裏的是鋒利的匕首。

因為腦門被撞福爾摩斯整個人向後倒去,直接跌坐在地上,整個人迷茫的像是反應不過來一樣。

而傑伊神父最先緩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頭比較鐵還是有着特殊的防護或者治療方法,直接一把攔住對方,想要将弗瑞斯手中的匕首搶奪走。

福爾摩斯使勁揉揉自己的腦門,終于徹底清醒,将手裏握着的東西朝着米斯提爾扔了過去:“用魔法把它毀了!”

說完福爾摩斯重新撲了上去。

米斯特爾下意識接觸福爾摩斯扔過來的東西,張開手一看卻原來是一根金色的枝條。

他瞬間想到了傑伊神父曾經說過的關于金枝的故事,那這不就是個挑戰祭祀的信物嗎,為什麽福爾摩斯會特意将這個東西搶奪過來讓他毀掉?

可現在并不是多想的時候,米斯提爾立馬将這金枝放到桌上,手中帽針指向這金燦燦的枝條:“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火元素将這根金枝燃燒殆盡!”

伴随着米斯提爾咒語的是弗瑞斯的尖叫:“親愛的,你不能,你不能!證明你是你讓我取下了金枝,是你準許我的靠近,是你讓我成為你的丈夫!”

明亮的火焰将整個金枝包裹,連煙都沒有冒出,整條金枝就在火焰的燃燒下消失的一幹二淨。

而伴随着金枝的消失,弗瑞斯力大無窮與免傷狀态也消失的一幹二淨,受到巨大打擊的他也根本沒有過多掙紮,就直接被福爾摩斯與傑伊神父綁的嚴嚴實實。

“你為什麽會這樣,狄安娜,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祭祀,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他明明已經抛棄了你,為什麽你還要跟他的後人在一起?”弗瑞斯看向米斯提爾滿臉痛苦。

米斯提爾:……

這都什麽跟什麽,他怎麽會是狄安娜,這個家夥肯定是誤會了什麽!

“有時候總覺得你們這些魔法師沒什麽見識,誰說不向神靈祈禱就能施展魔法就是神了,而且你就因為這個還有米斯提爾施展的藤蔓纏繞和那個像是月光的照明魔法就覺得他是狄安娜,怪不得一直是個半吊子祭祀。”福爾摩斯嘲諷。

米斯提爾:……不是,這誤會的也太輕易了吧?

傑伊神父壓着弗瑞斯不滿道:“嘿夏洛克,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在嘲諷我,我可不是半吊子。”

“你哪裏看到我在嘲諷你的,我完全就是在嘲諷他一個人啊,只是你對號入座了而已。”福爾摩斯滿臉無辜。

“我不是狄安娜,也不是你的妻子。我跟夏洛克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米斯提爾滿臉冷漠,“哦忘了可能你誤會了一件事情,那個狄安娜胸針是我送給夏洛克的。”

弗瑞斯的身體晃了晃,臉上連痛苦都消失的一幹二淨,只剩下了茫然。

最後這個家夥當然是被傑伊神父帶走了,要不是傑伊神父有着不小的力氣,這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樣子怕是要摔倒。

米斯提爾将瘋長的綠植清理掉,這個時候終于向福爾摩斯詢問起自己困惑不解的事情:“你怎麽讓這家夥自投羅網的?而且這家夥跟之前的樣子實在有點差距啊。”

這是昨晚他就好奇的事情,現在終于能問出來,福爾摩斯也會回答了。

“很簡單,我只是給拉德諾伯爵那裏送了一封信,上面寫的是如果不想自己讓人殺掉奧利弗的事情暴露,那就讓那位蘭斯祭祀來蒙塔古街。果然那位伯爵有辦法找到他,又将人騙了過來。至于身材與容貌的差距,刮個胡子墊個墊肩的事情就能解決。”福爾摩斯現在整個人都癱坐在了扶手椅上,像是活動完之後躺屍的慵懶貓咪一樣。

“……”米斯提爾無話可說,這果真簡單,“你真打算放過拉德諾伯爵?”

“顯然不可能,我連名字都沒署,還特意模仿了別人的筆跡,沒有人知道是我寫的,那就不是我承諾的。再說抓走人後續追查的是傑伊神父,跟我有什麽關系?”福爾摩斯攤手。

“那拉德諾伯爵到底為什麽要殺掉奧利弗,如果厭倦了就抛棄掉,對那些貴族來說不是很正常的嗎?”米斯提爾困惑不解。

“親愛的米斯提爾,你現在也是這些貴族裏的一員,但我相信你不會做這種事情。只不過伯爵是在俱樂部認識弗瑞斯之後覺得奧利弗的容貌因為年紀的增長越來越有下降的趨勢,想将他永遠留在現在這個模樣,打算殺死對方後讓弗瑞斯永遠将奧利弗的屍體維持住死亡的模樣。可沒想到出了意外。”

“你這些消息是從哪裏得到的?”這是米斯提爾最困惑的地方,明明這幾天他與福爾摩斯幾乎一直在一起。

“拉德諾伯爵家的仆人,昨天我僞裝混進伯爵家,從他們的仆人那裏套來的話,還有就是昨晚俱樂部裏那些人說的話語裏推測的。結果應該與我推測的沒多大區別。”福爾摩斯滿臉自信。

米斯提爾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拉德諾伯爵就因為這麽簡單一件事情就要殺死一個活生生的人!

想要永遠保留奧利弗的美貌,可以給他畫像,可以拍照,還可以做雕塑,為什麽要選擇殺人呢?

“因為在那些貴族眼裏,奧利弗的命并不能跟他相提并論,所以他能如此輕易地單方面決定他的生死,就為了那麽一個可笑的理由。”福爾摩斯說道。

米斯提爾忽的打了個寒顫,這就是現在這個時代的殘酷。

“但這基本上算是拉德諾伯爵殺人,沒有魔法的參與,傑伊神父也管的嗎?”

就在米斯提爾的話音剛落,“噠噠噠”的腳踩樓梯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不過來人根本沒有一點禮貌,直接打開了門:“有人說你這裏傳來槍響,這是怎麽回事?”

米斯提爾跟福爾摩斯一起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眼熟的雷斯垂德。

福爾摩斯笑起來,随手将弗瑞斯再次掉在這裏的左輪在手裏轉了一圈:“抱歉,一不小心走火了。親愛的雷斯垂德,關于奧利弗的死亡案,你還堅持他是自殺嗎?”

“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我可不會因為你的一派胡言誤判讓無辜的人進了監獄。”雷斯垂德不爽道。

福爾摩斯哈哈笑起來,并沒有起身的意思,依舊癱在椅子上,就那麽看着對方:“那就謝謝你的堅持,期待你知道真相時候的神色。”

“你是在威脅警察?”

“當然不是。”福爾摩斯滿是無辜,甚至手裏的左輪都被他放到了桌子上,“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雷斯垂德警官再見~”

福爾摩斯對雷斯垂德擺手。

看到這樣的福爾摩斯,雷斯垂德真的是發火也不是不發火也不是,最終怒氣沖沖地走了。

難道他真的誤判了,可是所有線索都指向了自殺啊。一定是那個小偵探故意擾亂他心神的!

福爾摩斯得意洋洋地看向米斯提爾:“與魔法相關但是沒多少關系的案件傑伊神父會轉給蘇格蘭場,不過恐怕會是雷斯垂德的對頭格雷森警官,我很期待到時候雷斯垂德的表情。”

米斯提爾忍不住笑起來:“好吧好吧,我也很期待。”

“哦你還有問題。”福爾摩斯這個時候終于稍微挺直脊背,拿出懷中的懷表看了看時間,“弗瑞斯覺得狄安娜是他的妻子,其實是因為祭祀與神明之間的關系本來就有些暧昧。你全心全意的信任一個人,覺得所有事情他都能做到,并在心中無限美化他,那你就很難不愛上他。尤其是希臘神話裏神明關系混亂,什麽都有可能。”

福爾摩斯站起身來:“至于金枝,有一些魔法能讓靈魂寄存與其他物體或者動物體內,這個時候的人就是刀槍不入的。只要毀掉寄存靈魂的東西就能讓他可以被殺死。還好他是個半吊子,這個東西時靈時不靈,要不然你燒死金枝的同時就是他的死期。”

福爾摩斯拿起放在衣帽架上的獵鹿帽,轉身對米斯提爾微微躬身行了優雅的謝幕禮:“親愛的米斯提爾,你還滿意今天的表演嗎?”

看着福爾摩斯滿臉調皮微笑的樣子,米斯提爾嘴角瘋狂上翹:“夏洛克,你總是最棒的。”

直起身來的福爾摩斯将獵鹿帽戴在頭頂,得意挑眉:“當然。我現在要去醫院繼續觀察我親愛的約翰了,米斯提爾你記得下午看書。”

眼看福爾摩斯要走,米斯提爾終于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麽,連忙邊出聲阻攔邊去房間翻東西:“夏洛克等等,我有樣東西忘了給你了。”

“米斯提爾你不用去找了,我已經拿到了。”福爾摩斯揮揮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到的口罩,“不得不說設計的很舒服,我喜歡黑色的就将黑色的全拿走了。米斯提爾晚上見!”

米斯提爾看着剩下的兩個白口罩跟福爾摩斯匆匆下樓的背影,最終只能無奈嘆氣。

好吧好吧,福爾摩斯果真無所不能。

果然沒過幾天,各大報紙上就刊登了拉德諾伯爵被控告謀殺歌劇演員奧利弗這件事,完全将之前的自殺推斷否定,報道的詳細案件經過與福爾摩斯推斷的一模一樣。

米斯提爾特意注意了調查警官,果然是格雷森警官。

本來原著格雷森與雷斯垂德就不對付,現在怕是更加不對付了。

再次見到雷斯垂德的時候正好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在一起,一看到他們兩個,雷斯垂德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立馬就要轉身離開。

可是觀察敏銳的福爾摩斯怎麽可能放人走呢,當即就上前攔住對方,滿面笑容道:“親愛的雷斯垂德警官,你這次還懷疑我之前說的話了嗎?”

雷斯垂德那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難看到了極點:“你是不是格雷森故意派過來欺騙我的?”

“我之前可連格雷森警官長什麽樣都不知道,而且我說的也是實話,只是你不相信罷了。”福爾摩斯心情愉悅,“不過也要感謝格雷森警官,不然就又有兇手要逃脫處罰了。真為雷斯垂德警官處理過的案子擔心,不知道裏面是不是也有像這次這樣的冤假錯案。”

雷斯垂德被嘲諷的真的氣惱到極點,當即口不擇言起來:“不像是福爾摩斯你跟一位愛好男扮女裝的人關系暧昧,我辦過的案子我都是仔仔細細調查過的,怎麽可能像這次一樣!”

“米斯提爾可沒那種愛好,之前是被父親逼迫,現在是為了幫助我破案。雷斯垂德先生,你該好好管好你的嘴,不然那說不準就因為觸怒你沒抓到的兇手丢掉小命。”福爾摩斯目光冰冷下來,那雙灰色眼睛就像是冰劍一樣刺痛着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也知道自己說的這話有些過分了。貴族們私底下搞一些同□□好大家都算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但是也沒有宣揚,畢竟不管是在大衆接受度還是教會方面對于這些都是極為抵制的,這種懷疑足以毀掉一個人。

雷斯垂德甚至聽聞最近英國正在研究的《刑法修正案》裏打算把同性行為列入有傷風化罪裏。

“抱歉,阿格裏帕先生,我剛剛口不擇言,并不了解事實真相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福爾摩斯先生,我能确定我每一次案子都是傾盡全力仔細調查過沒有一絲疑點才結案的。我不能任由你的污蔑。”雷斯垂德挺直身板說道。

福爾摩斯神情稍稍緩和:“那我們以後拭目以待,若是雷斯垂德警官有遇到案子上的困惑,可以來蒙塔古街找我,或者去尋找格雷森警官,畢竟他比你稍微仔細了那麽一點。”

雷斯垂德再次哽住,對于福爾摩斯這個家夥的惹人讨厭程度已經無話可說。這個家夥太可惡了,他以後絕對不回來找他求助的!

至于格雷森,那是他的敵人,更不可能!

雷斯垂德黑着臉直接轉身就走:“希望不會碰上那麽一天。”

米斯提爾看着生氣離開的雷斯垂德,有些無奈:“夏洛克,你不是想跟雷斯垂德合作嗎,這麽嘲諷他是不可能合作成功的吧。”

“但誰叫他辦的案子如此惹人生氣?”福爾摩斯不滿看向米斯提爾,“親愛的米斯提爾,剛剛我可是為你在他面前澄清,你就這麽對幫助你的朋友的嗎?”

米斯提爾看着這樣的福爾摩斯簡直哭笑不得:“好好好是我過分了,親愛的夏洛克,你是最棒的,像雷斯垂德這樣的警官就是需要夏洛克你這樣聰明的偵探督促才能更好的辦案,揭露更多的真相,杜絕冤假錯案,還大倫敦一個朗朗乾坤!”

福爾摩斯笑起來:“米斯提爾,你這話說的真不是英國風格,但也很正确。”

福爾摩斯一點也不心虛的承認了米斯提爾說的話,而且看起來真的很開心。

米斯提爾心中忍不住想到,被這麽嘲諷的雷斯垂德到底什麽時候才會來找福爾摩斯求助呢,他覺得這時間起碼要一個月以後了吧。

不過最近福爾摩斯也沒什麽時間破案,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親愛的約翰與魯米諾試劑上,一整天都泡在醫院,每次回來米斯提爾都得給福爾摩斯一個風元素法術,不然那一身愈來愈濃郁的屍臭味真的讓人難以忍受。

從醫院出來的福爾摩斯在擁擠的倫敦街道上周身半米範圍內都不會有人,連出租馬車都不怎麽願意搭載他,畢竟會讓馬車上沾染屍臭味從而影響生意。

所以福爾摩斯沒辦法只能走路回來。當然,米斯提爾去醫院的時候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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