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接連的死亡
第59章 接連的死亡
整個大廳裏擺放的蠟燭全都在這一瞬間全都被點燃，這不是什麽騙人的魔術，米斯提爾能清晰地感應到剛剛那一瞬間活躍的魔法元素。
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瞬間轉頭看向魔力感應最為活躍的地方，但是從大廳上2樓的樓梯口。
在周圍燭火的映照下，兩人看到了一位戴着遮住上半張臉的銀色面具的高瘦男人手拿手杖，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古堡已經有許多年沒有住過什麽人，而且歷史也足夠悠久，即使點燃了這麽多蠟燭整個古堡也顯得有些陰森森的泛着寒意。
“二位來的真早，我是這次集會的發起人，你們可以叫我門塔。”那人說道。
米斯提爾沒有取消土元素魔法，但是對方依舊發現了兩人。
這讓米斯提爾心中不由嘀咕，看來這個魔法對于魔法師來說起不到多大作用，或許是因為對方是個強大的魔法師？
米斯提爾揮動魔杖，将兩人身上的土元素魔法取消掉。
米斯提爾總覺得眼前這個人的名字他聽過，可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來，同名的人應該很多，更何況這種私下裏的非法聚會用的名字很可能不是真正的名字，那重名的概率就太大了。
“我叫巴蘇。”米斯提爾回答。
“我是萊蒙。”福爾摩斯開口。
他們起的兩個的名字都是植物名的諧音，米斯提爾的是羅勒的“basil”，福爾摩斯的是檸檬的“lemon”。
在這裏可不能用什麽約翰跟瑪麗，雖然知道概率很小，但這也很可能會有人把他們跟倫敦的那兩個假身份聯系起來。
謹慎從來是福爾摩斯擁有的特質之一。
米斯提爾之所以起名叫羅勒，完全是因為從醫生那裏交換來的草藥書裏說羅勒代表着重生跟保護，還有淨化的能量。而且最重要的是随手翻正好翻到了關于介紹羅勒的這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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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斯的檸檬更是連考慮植物的寓意都沒有，直接随手翻到了這一頁就取了這個名字。
在那本書介紹魔法植物的書裏，檸檬代表着月亮，水元素保護跟驅逐負能量。
雖然米斯提爾覺得福爾摩斯更像是太陽驅逐一切邪惡，整個人也像太陽一樣閃閃發光。
“巴蘇先生，萊蒙先生。”那個帶着銀色面具身披黑色巫師鬥篷的男人伸手作出了邀請的姿勢，“請那邊入座吧，相信剩下的人也很會快到達。”
兩人沒有立刻行動，等到對方走下樓梯近乎與他們并肩之後，才一起向着對方指引的方向走去。
那個方向是客廳，顯然為了今天的聚會早已做了準備，中間的巨大圓桌周圍擺放着許多的沙發，有的是單人沙發，有的是多人沙發，還有單獨的靠背椅。
憑借這個布置米斯特爾就能确定今天來這個集會的人肯定不少。
三人依次落座，桌子上早已擺好了茶點，可米斯提爾跟福爾摩斯根本沒有品嘗的打算，誰知道裏面有沒有放一些奇怪的東西。
其他人沒讓他們三個人等待太久，不過片刻米斯提爾就聽到了一陣翅膀扇動的聲音。
聞聲望去，就看到一只毛絨的貓頭鷹從打開的窗戶飛了進來，直接落在了幾人身前的沙發上。
一陣魔力波動，眼前的貓頭鷹變成了一位身着黑色巫師袍的女人，寬大的鬥篷遮掩住了她的面容。
接下來是真正騎着掃帚飛進來的魔法師，差點将巨大的玻璃窗戶撞碎，
這次掉下來的是一個戴着尖頂帽子的典型巫師打扮的男人，對方臉上沒有戴面具，可是米斯提爾覺得他的面容肯定做過遮掩。
接下來米斯提爾見到了各種奇怪的魔法手段，比如變成狼跑進來，被藤蔓植物送進來，還有背後長出蝙蝠翅膀飛進來的。
米斯提爾看的無比眼饞，尤其是想要弄到那種能讓自己變成動物的藥膏或者魔法，他想把福爾摩斯變成貓咪，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摸他毛茸茸的毛毛了！
就算不能完全變成毛茸茸的小貓咪，如果有毛茸茸的貓耳朵跟尾巴那也很好啊！
米斯提爾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挪向了福爾摩斯的腦袋上，已經在腦海裏幻想如果他真的長出了貓耳朵自己該怎麽摸，那該是一副多麽可愛的畫面。
福爾摩斯察覺到米斯提爾奇怪的視線，轉頭看過來，那雙灰色的漂亮眼睛裏映照着燭火的光芒，那一瞬間仿佛真的好像變成了豎起的貓瞳一樣。
米斯提爾吓得瞬間收回視線。
最終到達集會的有二十多個人，這不像米斯提爾想象中的那麽多，也不像一開始預估的那麽少。
顯然魔法師并不是一個稀少的職業。
關于這個布羅肯集會，米斯特爾與福爾摩斯都向傑伊神父尋問過，同時也向附近的人側面詢問過。
只有傑伊神父隐約聽到過這個集會。在魔法界最知名的聚會是普吉斯之夜，也被稱作為魔女之夜。通常會在4月30號或5月1號舉行，那時的他們會在聖山燃起篝火貢獻祭品，傳說魔女們也會向撒旦講述一年之中幹的各種壞事。
布羅肯是德國的最高峰，有傳說普吉斯之夜就在這個地方舉行。
但絕大多數人從來沒有聽過布羅肯集會，傑伊神父口中這個集會是這幾年才出現的，只在英國境內舉辦，主持人是一位強大的很會隐藏身份的魔法師，之所以發出的入場券能召集到這麽多人參加，還會引起搶奪，是因為主辦人總能拿出一些珍貴的魔法物品，比如各種珍惜魔藥，各種魔法知識相關書籍，魔法物品等等。
這個時候米斯提爾才猛然想到，他們這些人進來的時候都沒有要求出示入場券，是因為那是個魔法物品會自動識別的嗎？
“歡迎大家來到今年的布羅肯集會，我此次一共發出十五張入場券，每人可攜帶一人參加。不用大家出示，在進入古堡的時候我設置的魔法已經自動感應了你們現在的入場券。”戴着銀色面具的發起人站起身來。
接下來的事就跟拍賣會有些類似，不是那麽正式，就是戴面具的門塔拿出東西來，随後每個人給出自己能交換的東西或者英鎊，門塔選擇價值最高的作為交換。
米斯提爾來之前可帶了不少英鎊，還好最近飾品店賺了不少錢，不然米斯提爾肯定囊中羞澀。
那麽多眼花缭亂的東西米斯提爾看着都眼饞，可是他帶的英鎊有限，只能遏制住自己的沖動等待着最适合自己的東西。
尤其是當他看到占蔔類相關魔法書籍的時候，他也想知道未來，尤其是這個擁有魔法的福爾摩斯世界的未來，當個預言家之類的簡直太酷了！
可是轉念一想，知道未來對他好像沒有多大作用，他現在已經過得很好了。
尤其是這本占蔔書是星象占蔔類，米斯提爾之前也從其他的書裏大概了解過，它是通過黃道十二宮跟一些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計算的，光看着米斯提爾都覺得腦子暈暈的。
“大家應該都聽過所羅門王的指環的故事，傳說它的戒指能夠賦予人愈合的能力，能夠跟動物對話，操控四大元素。”門塔說着打開手中精致的盒子，露出了被黑色絨布映襯的閃閃發光的戒指。
那是一枚鑲嵌着紫水晶的寬戒指，這顆不小的紫水晶周圍被漂亮的藤蔓花紋纏繞，隐隐形成一個五角星的形狀。
五角星在魔法裏代表着元素魔法。
“這枚紫水晶戒指雖然沒有所羅門王戒指這麽多能力，可以能夠讓人輕易的掌控元素魔法，并讓人能夠輕易的感受到動物的情緒，讓我們能更輕易的操控它們。”
門塔的話一說出口，不少人就已經将目光牢牢盯在了這枚戒指上，甚至有人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神色。
反而是米斯提爾對這枚戒指并不怎麽在意，因為他本身在元素魔法上就很有天賦。
不過這枚紫水晶戒指即使不把它當做一個魔法道具，想要販賣它的話也很方便，現在紫水晶可是在英國很是流行，而且價格很不便宜。
米斯提爾将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其中那個背生雙翼飛過來的人尤為激動，甚至到有些癫狂，有點不得到這枚戒指誓不罷休的樣子。
難道他的魔法天賦不怎麽樣？米斯提爾心中想到。
他挪開目光，卻沒想到與另一個被藤蔓送過來的，同樣戴着面具的人對視上，對方的眼睛很是冷靜，一點都沒有對那戒指的渴望。
這顯得有些奇怪，米斯提爾自己都有些想要這枚戒指，但并不像其他人那麽渴望，畢竟這戒指光賣紫水晶都能賣不少錢呢。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個帶着綠色面具的人與米斯提爾錯開視線後看一下那戒指的目光就變了，渴望中夾雜着糾結，就跟其他人一樣。
有點奇怪。
米斯提爾側頭看向福爾摩斯，對方依舊是那麽一副冷肅的表情，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發現這些人的身份端倪。
最後一個紫水晶戒指在周圍人一片喧鬧中結束拍賣，最後由那個背生蝙蝠翅膀的人拍下。不過顯然對方也大出血了。
離開的時候米斯提爾覺得門塔很是高興，或許是因為這次賺了許多的原因。
坐上飛棍，給身上施展上土元素魔法，米斯特爾與福爾摩斯小心的又回到了來時的樹叢。
感應到周圍沒有其他魔法波動，也沒有感應到什麽黑魔法物品，米斯提爾他低聲向福爾摩斯詢問：“你有察覺到什麽不對嗎？”
米斯提爾總覺得這個聚會有點怪怪的。
福爾摩斯眉頭微皺：“或許。”
福爾摩斯沒有再說什麽，與米斯提爾一起回到了旅館。
…………
“有人死在橡樹古堡了！”與福爾摩斯一起下樓吃飯的米斯提爾瞬間豎起耳朵。
昨晚他們去的時候好像沒有發現什麽問題，難道是那位集會的主持人把在橡樹古堡裏照看的仆人給幹掉了，所以才能讓他們如此光明正大的在裏面行動？
“什麽？那個古堡不是已經廢棄很久了嗎，怎麽還有人跑到那兒去，是有人殺人抛屍？”有人震驚。
“什麽廢棄，只不過是古堡的主人許久沒有回來，一直是仆人在那裏照看而已。我的姐姐的表妹就在那裏當仆人，男爵給錢還是很大方的。我拿到的可是第1手消息。”那人有些得意洋洋。
“到底怎麽死的，死的誰你趕緊說啊。”坐在他對面的人已經有些焦急起來，也有周圍聽到這個震驚的消息圍過來的人幫腔。
看到這麽多人想要聽他的第一手消息，那個人得意非常，卻也并沒有再擺架子：“是我那個姐姐的表妹，她今天一大早來打掃花園衛生的時候發現了一具屍體，就那麽躺在花園裏，身邊只有他一個人走過來的腳印，就那麽躺在那裏瞪大眼睛看向天空，那場景真的是滲人。”
說着那個人還打了個哆嗦。
“死的那個是誰？”有人追問。
“不知道不認識，看打扮應該是個小偷，可能是突發什麽疾病死了？反正我姐姐的表妹當時就吓得報警了，現在警察正在調查事情原委。”
回到房間，米斯提爾皺眉對福爾摩斯說道：“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小偷來偷東西的時候觸動了什麽設下的魔法，所以導致了死亡？”
小偷活動時間跟他們這些魔法師集會的時間都差不多，這很難說是湊巧。
“這是最大的可能，但沒有看到屍體跟現場，我也不能肯定的下定結論，畢竟魔法是很神奇的東西。”
米斯提爾察覺到一點不對，轉頭看向福爾摩斯。
對方那有些瘦削的臉上眉頭依舊微微皺起，除了讓眉間隆起皺紋之外，莫名讓那雙本就深邃的眼眸更加深邃了幾分，灰色的眼睛被隐藏在眼窩的陰影裏，從透亮的淺灰色星光藍寶石變成了幽深的黑榴石。
好像從昨晚集會回來福爾摩斯就這樣一副陷入思索的模樣，現在更是對外界有幾分心不在焉，沉浸在內心的思緒裏。
想到昨晚福爾摩斯的回答，那個“或許”，難道除了這個意外死去的小偷，還有其他人可能出意外？
察覺到米斯提爾看向他的視線，福爾摩斯終于擡起頭與他對視，那雙灰色眼睛又重新變成了透亮的淺色寶石顏色：“昨晚那個被藤蔓送過來的人應該是教會的人。”
“啊？”米斯提爾震驚，“不是，他們從哪裏獲得的入場券？”
這話脫口而出後米斯提爾就反應過來，他們可以從其他人那裏搶來入場券，教會的人也可以啊。
教會也不只是傑伊神父一個人，其他人在其他地方發現了線索，從而拿到入場券前來這個集會探查情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顯然你也知道了。”福爾摩斯說着站起身來，“我們去橡樹古堡看看。”
“我們這怎麽進去？難道說要進去參觀一下？”
“不這樣怎麽辦？大白天的也不可能偷偷進去。”福爾摩斯滿臉理所應當。
可是當兩人來到橡樹古堡的時候，卻看到了外面圍着的一大群人。
除了那個小偷難道還有其他事情？這一幕讓兩人連忙從人群中擠進去，遠遠就看到了幾個在四處搜查的警察。
又出事了！
兩人不再遲疑，直接趁人不注意打開門鑽了進去，快步走進古堡。
夜晚的古堡跟白天的古堡好像完全不是一個樣子，晚上的古堡真的有種陰森恐怖的獨特氣氛，再加上那種老舊的裝飾跟光線不足的蠟燭，莫名有種穿越到吸血鬼世界的錯覺。
而白天的古堡就像是能被旅游參觀的建築，一切都被陽光照射着，暖洋洋的。
福爾摩斯拉着米斯提爾特意躲開了那些警察的視線，憑借對地形的稍微熟悉順利的溜進了古堡內。
“……不可能是我們這些仆人殺的，我們互相可以作證！”
“熟睡之後誰能給誰作證？你們所有人都有嫌疑！”
果然又死人了。
可是他們看不到現場到底是什麽樣，警察跟仆人将那個地方遮擋了個嚴嚴實實。
不過現在已經在鎖定嫌疑人了，那現場是不是已經勘測完畢？
就在米斯提爾心中如此想着的時候，就看到了有警察靠近的腳步聲。
他跟福爾摩斯迅速躲進了旁邊的房間裏，福爾摩斯微微拉開門露出一道縫隙，讓兩人能夠透過縫隙看向外面。
米斯提爾看着兩個警察擡着蓋着白布的擔架向外走去，這顯然是那個死去的人的屍體。
即使蓋着白布米斯提爾也能清晰地看到血液陰濕白布顯露出的痕跡，而且這種痕跡不止一處！
對方身上沾滿了血跡，死亡時間應該就是在晚上，這麽長時間過去血液卻沒有完全幹涸下來，那流出的血肯定不少。
可是人體內的血液是有限的，尤其是死後血液更不容易流出，如此多的出血量，身上恐怕有許多的傷口。
這顯然更像是仇殺！
白天這裏有仆人跟警察根本不方便探查，福爾摩斯跟米斯提爾很快離開了古堡。
而關于橡樹古堡又死人了這個消息以風一般的速度傳遍了附近，而且這次更加兇殘。
據說是滿屋子的鮮血，被害人身上被捅了無數刀，面容痛苦扭曲的死去！
最重要的是死的那個人沒有人認識，是個剛來這裏不久的外鄉人。
這一下子讓不少人警惕起來，這麽兇殘的事情怎麽會發生在他們這兒，事發地點還是在那個古堡裏，難道那個古堡真的受到了什麽詛咒？
一想到那個兇殘的兇手就隐藏在他們中間，不少人都默默加快了腳步，決定最近夜裏不要外出。
但更多的人覺得這或許是因為那個外鄉人自己引來的兇手，那個兇手是跟着他來的。
說不準跟那個小偷一樣，都是想來古堡偷東西的呢。
而米斯提爾跟福爾摩斯則是在整個小鎮裏穿梭，尋找着昨晚參加集會的人。
半夜，給自己跟福爾摩斯都施展了土元素魔法的兩人溜進了橡樹古堡。
案發地點的房間門被鎖着，但這怎麽能攔得住福爾摩斯，輕松一下就打開房門，可打開之後他們兩個人卻在門口沒有進去。
因為滿屋子裏都是鮮血，噴濺的潑灑的滴落的，漆黑的房間裏那些血液有的已經幹涸，有的還在反射着暗紅的光芒。
這個瞬間，米斯提爾感覺自己就像進了鬼故事的房間一樣，這比之前格蕾絲殺人的那個房間還要恐怖。
“這麽多腳印，啧。”福爾摩斯聲音嘲諷。
米斯提爾定睛仔細一看，果然在血跡裏發現了不少腳印。
這些警察幹活也太不專業了吧，萬一裏面有兇手的腳印被他們漏掉了呢？
他跟福爾摩斯都特意穿了能夠不留下腳印的鞋套呢，這警察都比罪犯粗心。
或許是因為這裏不是倫敦警察，沒有那麽專業？
米斯提爾隐約想起，英國的警察出現的時間好像并不太長，大概100年左右，之前這種案件一般是治安官處理。
可這滿地的鮮血要進去搜查線索也很艱難，米斯提爾只能緊跟着福爾摩斯的腳步，不敢行差踏錯一步，怕破壞了現場。
關上房門，伴随着那輕輕的咔嚓一下，整個房間徹底陷入了黑暗，只有半開的窗簾露出了外面照射進來的熹微月光，更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氣氛。
視野中滿是紅色，米斯提爾擡頭看向天花板，上面甚至都有濺上一些鮮血來，這兇手到底跟被害人有什麽樣的仇怨居然能弄到這樣。
這好像是一個小書房，裏面還有着書櫃，但是裏面的書全都不見了蹤影，看灰塵顯然早已經被收起來。
書櫃上也濺了鮮血，米斯提爾在上面看到了半個模糊的帶着摩擦痕跡的血手印。
不知道這到底是兇手的還是被害人的。
福爾摩斯緊皺眉頭，來到窗前悄無聲息地将窗簾拉上，随後掏出一瓶試劑遞給米斯提爾：“用魔法把它噴灑在整個屋內。”
米斯提爾低頭看着手裏的魯米諾試劑有些詫異：“這麽明顯的血還要噴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