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單線程神父
第61章 單線程神父
米斯提爾看着福爾摩斯腦袋頂上那兩個毛茸茸的灰色耳朵,尤其是現在沉思的時候警覺的微微轉動聽着四周的動靜的動作,這簡直是、這簡直是太可愛了!
雖然不是米斯提爾最想看到的的長着貓耳朵的福爾摩斯,可是貓耳朵跟狼耳朵都是尖尖的,只是狼耳朵更加厚實一點,他也可以把它當做是貓耳朵的代餐啊。
米斯提爾最終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手,直接摸上福爾摩斯那毛茸茸的耳朵。
手感柔軟Q彈,還帶着一點點溫度——米斯提爾驀然覺得有點臉紅,他這樣的舉動是不是有點像是摸福爾摩斯的臉?
聽說貓的耳朵很敏·感來着……不對,福爾摩斯頭頂上的是狼耳朵,不是貓耳朵!
忽然被摸了耳朵的福爾摩斯:???
“親愛的米斯提爾,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也有一對耳朵?”福爾摩斯眼睛微微眯起看向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理直氣壯回答:“自己的耳朵有什麽好摸的,而且也看不到。”
“你對着鏡子就能看到了。”
米斯提爾雙眼亮晶晶:“夏洛克,你說我是不是可以明天從教會那裏換來這個藥水?只要往腦袋上潑一下就能長出毛茸茸的耳朵來,這簡直太棒了!如果那裏有變貓藥劑就好了,我已經能想到夏洛克你變成貓之後到底有多可愛了,渾身肯定是漆黑的油光水滑的毛發,有着一雙漂亮的灰色眼睛,肉墊跟舌頭一定都是粉粉嫩嫩的……”
米斯提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福爾摩斯一把撲在了沙發上:“米斯提爾,我居然不知道你有這種獨特愛好,貓耳朵?變成黑貓肉墊還是粉的?親愛的米斯提爾,我覺得你更适合,黑貓與藍眼睛更配。”
說着福爾摩斯已經把魔爪放到米斯提爾的那一雙狼耳朵上瘋狂揉搓。
被摸耳朵的感覺無比的奇怪,那跟直接的皮膚觸碰有着不小的差別,可跟摸頭又有不一樣的感覺,像是隔了一層又像是沒有,刺激的米斯提爾回摸回去。
最終打鬧的兩人直接“嘭!”一聲從沙發上摔到了地上。
“大半夜的還睡不睡了!你們不睡有的是人睡覺!”隔壁傳來大聲的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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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
最終兩人偃旗息鼓,匆匆洗漱完睡覺。
躺到床上的時候,米斯提爾還有些遺憾地摸了摸自己腦袋頂上的兩個毛絨耳朵,又看看福爾摩斯的。
要是有手機就好了,或者相機,那樣就能把眼前這一幕拍下來保存,以後還能拿來懷念。
雖然現在有照相館,可是他跟福爾摩斯也不可能頂着這麽一對會動的毛絨耳朵去拍照啊,那絕對會被人圍觀引起慌亂的。
現在可不像是前世,一對會動的耳朵都能當做假的。而且大半夜的也沒有照相館開門,第二天睡醒就消失了。
懷着這樣遺憾的心情,進入夢鄉之後的米斯提爾夢裏都是一大群的耳朵。
各種毛茸茸求摸的狼狼,跳來跳去的大狗狗,還有喵喵喵撒嬌的貓咪們,米斯提爾簡直墜入了毛茸茸的海洋,怎麽吸都吸不夠。
第二天醒來的米斯提爾還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腦袋,那一雙耳朵已經消失的一幹二淨,甚至連一根毛都沒有殘留下來。
這讓坐起來的米斯提爾困惑起來,那一雙耳朵到底是産生的幻覺,還是真的長出來了。如果是幻覺,那為什麽他跟福爾摩斯都能感受到被觸摸的感覺呢?
算了不想了,都有魔法了那就是什麽都有可能。米斯提爾覺得這樣簡直太好了,如果他養一個被魔法變成的貓,是不是都不用吃喝拉撒甚至不掉毛,這簡直是福音啊!
回去可以問問傑伊神父有沒有這種貓,或者問問謝爾曼先生?
收拾好與福爾摩斯一起走出房間,卻沒想到隔壁房間的客人也在這個時候出來。
三個人的視線一下子對上,隔壁房間的客人眉頭一下子皺緊,臉上露出嫌惡的神色:“一對令人惡心的情侶。”
說完立馬轉身就走,就像是碰到什麽髒東西一樣。
米斯提爾:…………不是,這家夥是誤會了什麽吧?
米斯提爾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連忙轉頭看向福爾摩斯确定自己的猜測。
“你沒聽錯,他肯定是把昨天我們摔下沙發的動靜當做幹了什麽情侶間才做的事情。”福爾摩斯一點也沒有避諱的意思。
路過聽到這句話的其他客人:……??
米斯提爾能清晰地看到那個跟福爾摩斯擦肩而過的客人眼裏的震驚,緊接着就是對他們兩個的打量。
米斯提爾:……
好了他知道了又有人誤會了!
不是,但是就憑借這個為什麽會有人誤會啊!!
但是米斯提爾又不可能追上去給人家解釋,這麽做的話別人還以為是什麽欲蓋彌彰,更懷疑他跟福爾摩斯的關系了。
最重要的事,米斯提爾跟福爾摩斯都易容了的,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臉跟身份。
但是還是好奇怪啊,不是,他跟福爾摩斯這麽充滿好兄弟情的居然都會被誤會的嗎?這讓米斯提爾想起了前世那些互相看一眼就能編出一個纏綿悱恻的愛情故事的人。
“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腦子。”福爾摩斯說道。
“我也不怎麽在意的。”米斯提爾嘟囔。
吃完早飯,兩人直接來到這個小鎮的唯一一個教堂。
有不少虔誠信衆在禱告,兩人這樣走進來像是尋找什麽的人在這裏着實有點顯眼。
還沒等米斯提爾上前尋找牧師,就有一個人主動送上門來:“二位請跟我來。”
米斯提爾看向福爾摩斯,福爾摩斯直接點頭:“好的。”
米斯提爾不再遲疑,與福爾摩斯跟着這位牧師打扮的人走入後殿,那裏早有人等在這裏,身影有些熟悉。
“胡德神父,相信您已經知道我們的來意。”福爾摩斯開門見山。
被稱作胡德的神父跟傑伊差不多的打扮,一身黑色神父長袍,但面容相比于傑伊神父的柔和,相對更加嚴肅古板,臉型都更為方正,眉間更是有着深深的皺紋。
跟昨天對方給米斯提爾留下的印象差不多。
帶領他們過來的牧師已經悄無聲息退下,胡德神父看向福爾摩斯的目光滿是懷疑:“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
這位胡德神父果然跟他的長相一樣,總是一本正經充滿懷疑。米斯提爾覺得是不是當追尋黑魔法師的卧底時間長了有了職業病。
“只要仔細觀察就可以,我從前面走進來的時候,聽到了那些教衆在談論這裏新來的一個神父,除了你還會有誰?”
胡德神父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雖然你不是魔法師,卻有着敏銳的感知力與探查力,或許你願意加入教會?”
“容我拒絕,我更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福爾摩斯立刻回答。
這個時代絕大多數人都是有着泛信仰的,但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相處了這麽長時間,除了必要的時候,他從來沒有見福爾摩斯進過教堂,平時也沒見對方祈禱過。
顯然,福爾摩斯比起信仰一個虛無缥缈的神靈,還是更相信科學。
但福爾摩斯這話一說出口,米斯提爾就察覺到了胡德神父看向他不贊同的目光。
但是為什麽福爾摩斯拒絕神父要看向他啊,難道對方覺得是他帶壞了福爾摩斯?
“那就跟我來吧,我需要用你敏銳的感知幫我調查幕後真兇。”胡德神父站起身來,領着兩人繼續往後面走去。
三人很快就走進了一個單獨的房間,一進入其中米斯提爾就感受到了屋內釋放的冷意,有點像是冷藏室的意思。
但是米斯提爾沒有看到冰塊,這或許就是神奇的魔法。
正中央的臺子上蓋着白布,一看那隆起的形狀就能知道底下的是那具屍體。
“屍體有些血腥。”胡德神父話音剛落,就直接上前将白布掀開,也沒有給兩人更多的準備。
真的是一個雷厲風行說幹就幹的神父。
然後米斯提爾就看到了那血淋淋的屍體。真的是血淋淋,身上穿的衣服都幾乎沾滿了血跡,頭發上幹涸的血跡将它們弄得一縷一縷的,衣服上更是有着無數的被刀劃出的破損,米斯提爾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皮肉翻開的血腥樣子,有的地方甚至能夠看到內髒!
福爾摩斯卻瞬間眉頭皺緊,轉頭不滿地看向神父:“你是施展了什麽保鮮魔法?這屍體上甚至都沒有長出蛆蟲來。”
米斯提爾一下子就明白了福爾摩斯的意思,雖然他沒有全程參與福爾摩斯的屍體觀察實驗,但卻看了對方結束後的觀察報告,24小時之後的屍體上幾乎肯定會出現蠅蛆,但現在這個屍體上卻一個都沒看到,甚至連鑽出來的孔都沒有。
“這是我們都習慣,為了更方便還原現場,以防漏掉細節。”胡德神父如此回答。
“你使用的這種魔法會完全保留施展魔法的時候的屍體狀态,還是只是延緩?”福爾摩斯緊皺眉頭詢問。
“盡量延緩。”
福爾摩斯深吸一口氣,最後只能重新看向屍體,開始檢查起眼前的屍體來。
米斯提爾知道福爾摩斯在生氣什麽,這完全沒辦法讓福爾摩斯通過屍體狀态推斷被害人死亡時間,而且這明顯還帶着降溫的效果,連通過屍溫推測都不能了。
面對如此血淋淋的屍體,米斯提爾在旁邊做了半天建設才終于走進,此時福爾摩斯也仔細檢查完對方的的外衣,開始給對方脫衣服檢查屍體狀态了。
顯然這個屍體沒有被法醫解剖過,胡德神父出現的很及時,在解剖之前将屍體要了過來。
“這些刀傷全都是生前傷,所以才會流出那麽多血,兇手故意讓對方忍受如此多痛苦,死者甚至當時很有可能是清醒的。”檢查完的福爾摩斯如此說道。
米斯提爾看着瞪大眼睛面目還有些猙獰的人,難以想象對方當時到底是有多痛苦。
“顯而易見,死者是死于失血過多。”福爾摩斯下了定論。
“遇害的房間是在二樓,被害人魯爾為什麽會來到這裏,當時我們親眼看到所有人離開,除了那位門塔先生。”福爾摩斯緊皺眉頭,“他之所以返回古堡,肯定是有着其他目的,是對這裏很熟悉,還是有人将他叫了過去。”
福爾摩斯的這個猜測是最有可能的,可是他們并不知道魯爾的真正身份,也不知道他的經歷,甚至都沒發現有人叫他過去的線索。
米斯提爾盯着這個完全已經有些面目全非的屍體,忽然發現了一些不對來:“被害人身上沒有抵抗傷,而且他的身形,我感覺有些眼熟,夏洛克,他是誰?”
一個人身中這麽多刀,只要能夠行動的恐怕就沒有不反抗不逃跑的,在進行這些行動的時候難免就會形成擦傷,或者是細小的抵抗的刀口傷口之類的。如果是被物理捆住,那手腕等地方會有紅痕跟擦傷,但這些都沒有。
“那個買到紫水晶戒指的人。”福爾摩斯用着肯定的語氣回答,“他中了什麽魔法,不過也有極小可能是藥劑,需要對他的血液做檢查。”
米斯提爾恍然,原來是那個家夥。
“難道是門塔對對方拿出來的東西不滿意?”米斯提爾困惑。
“不滿意以至于給了他這麽多刀?”
“說不準就因為門塔就是個神經病呢。”米斯提爾嘟囔。
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概率太小,不可能這麽巧碰上的人就是個神經病。
一直沉默的胡德神父這個時候終于開口:“你們更懷疑那個門塔?”
福爾摩斯這個時候轉頭看向胡德神父:“說實話,作為專門處理這些事情的人,你應該會怎樣檢查屍體,找到線索。”
“我們習慣用魔法手段。”胡德神父如此回答,繼續追問:“那我現在就去找那位門塔。”
米斯提爾一愣:“你居然有辦法找到他?”
胡德神父面無表情:“只要把附近的魔法師全都抓過來給你們看不就行了。”
米斯提爾:……
神父好像飛快學會了福爾摩斯的使用辦法,但這真的是最快的辦法了!
福爾摩斯一揚眉,一點也沒有拒絕的意思,反而很是躍躍欲試:“希望盡快,說不準對方就因為複仇完成而離開這裏了。對了你可以叫我萊蒙,他是巴蘇。”
“好的萊蒙先生,我這就行動。”話音剛落,胡德神父就消失在了兩人眼前。
米斯提爾眨眨眼睛,轉頭看向福爾摩斯:“他好像不怕我們在這裏幹點什麽。”
“因為他有辦法把我們抓回來。”福爾摩斯笑起來,像是個雀躍的鳥兒一樣幾步來到了另一邊的櫃子前,直接伸手打開了櫃門。
“我們不該輕易動這裏的東西吧,萬一觸碰到什麽不該碰的東西怎麽辦。”米斯提爾看到福爾摩斯這動作很是擔憂。
“這裏面的不是什麽其他東西,就是警察從魯爾租住的旅店裏搜查出來的東西。”福爾摩斯愉悅不已,直接開始一個個檢查起來。
“什麽?”米斯提爾沒想到會從福爾摩斯這裏得到這個回答。
但片刻後他就明白過來,既然神父都将魯爾的屍體要過來了,那被害人身為一個魔法師,随身的那些東西怎麽可能交給那些警察,當然是一起拿過來了。
但是在胡德神父在的時候福爾摩斯根本沒提這件事,反而是在對方離開後才打開櫃子……
米斯提爾可不覺得福爾摩斯現在才發現那些東西放的地方,以福爾摩斯的觀察能力那是不可能的。那就是說,福爾摩斯是故意這麽幹的,故意讓胡德神父離開後才開始檢查這些東西!
“夏洛克,你不會是打算順走點什麽東西吧,在那些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這麽做也就算了,畢竟他們大部分都是大猩猩。可是這個胡德神父可不是,尤其是還會不少神奇的手段,說不準他給每個物品都做了标記的。”米斯提爾更加擔憂了,快步來到福爾摩斯身邊,打算一有不對就立刻拯救福爾摩斯。
“不不不,胡德神父之前恐怕都已經忘掉這些東西了,我拿走什麽他都不會注意的。”福爾摩斯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裏面的不是米斯提爾想到的紫水晶戒指,而是一對蝙蝠翅膀。
“這就是他用來飛行的蝙蝠翅膀。”福爾摩斯甚至拿起一個放在眼前仔細查看,甚至還湊近嗅了嗅。
這個蝙蝠翅膀雖然幹癟,可卻看起來并不脆,一看就是用什麽特殊手法制作而成。
看着躍躍欲試着看起來想要咬一口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都要尖叫了:“夏洛克,這東西不能吃!”
福爾摩斯無奈看向米斯提爾:“親愛的米斯提爾,我可不是你這個貪吃的小家夥,我怎麽可能吃這一看就來路不明的東西呢?”
但你剛剛的表情可不是這個意思!
将蝙蝠翅膀重新放回去,福爾摩斯蓋上盒子,開始翻找其他東西。各種稀奇古怪的瓶瓶罐罐,有些嗅聞能知道裏面放的是什麽植物精油,有的卻是氣味奇怪的根本聞不出來到底是什麽東西。
這看的米斯提爾眉頭直皺,唯恐裏面可能有一些是毒藥。可是現在這情況,嗅聞是最快确定東西的辦法,現在也沒有各種高科技檢測儀器。
“沒有紫水晶戒指,被門塔帶走了,還是被兇手帶走了。”福爾摩斯蹙起眉。
“門塔最可能是兇手?”米斯提爾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是心裏基本上已經下定了結論。
“現在的線索是如此。”福爾摩斯沒有給出肯定的答複,他或許是覺得有些線索不對。
将所有東西全都放回去,關上櫃門,福爾摩斯直接去盥洗室用香皂清洗自己沾染上亂七八糟奇怪髒東西的雙手。
在教堂蹭了一頓午飯,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兩人才等到拽了一串人回來的胡德神父。
看着那像是糖葫蘆一樣被綁成一串的人,米斯提爾看的是嘴角直抽抽,不是,這麽多人居然打不過胡德神父一個人的嗎,就這麽被輕易帶回來了?
福爾摩斯的目光卻落在那些帶着金線的繩索上,他覺得肯定是這些繩索的原因壓制了這些家夥。
“@#¥%&*!”一連串不堪入耳的髒話從這一串人裏鑽出來,顯然被莫名其妙綁了的他們很是不爽。
“我們什麽事情都沒幹,憑什麽把我們綁到這裏,就憑我們是魔法師?你們是侵犯我們的權利!就算是魔法師我們也沒犯罪,你們這些可惡的家夥就是濫用職權!”
“我之前已經跟你們說了需要你們來教堂配合調查,你們卻一個都不相信,還率先對我發動襲擊,我只能用這種辦法了。”胡德神父依舊面無表情。
米斯提爾:……
總感覺這個神父的屬性奇奇怪怪的。
“我們這是在自衛!你要我們來教堂就來?”
“那你們襲擊神父也需要受到懲罰。”胡德神父将這一串人拉入房間,對福爾摩斯說道:“這就是附近能找到的魔法師了,你覺得哪個是嫌疑人?”
福爾摩斯在見到這一群人的時候已經進入觀察狀态,此時已經快步來到衆人跟前,開始一個個仔細觀察過去。
“你是那個變成貓頭鷹的女巫,唔,你是騎着掃帚來的那個……”福爾摩斯一個個将這些人參加布羅肯集會時候的出場特點都說了出來,讓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驚恐的神色。
“魔鬼!!”
“不公平,憑什麽同樣是參加集會,他就能來審問我們,我們這些人就得被綁着接受審問?不管你要懷疑什麽,但是我們這些一起參加集會的人都有嫌疑不是嗎?”
胡德神父看向福爾摩斯,那目光又開始懷疑起來。
米斯提爾懷疑胡德神父的腦子一次是不是只能處理一件事,而且極易受到蠱惑,相信的時候非常相信,只要別人一提出疑點又飛快開始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