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好厚的臉皮

好厚的臉皮

容雪臨加快腳步, 朝着咖啡店走去。

下午，4點52分。

一陣視訊提示音響起。

容雪雪打開個人光腦，是西格莉德發來的視訊請求。

移動中視訊不方便, 容雪雪将視訊轉化為語音模式, 接通。

容雪雪用起詠嘆調：“哦！晚上好，雪雪嘟西格莉德寶貝！”

另一端傳來西格莉德稚嫩的聲音, 她用同樣誇張的語調，“哦！晚上好，西格莉德嘟雪雪寶貝！”

兩個小朋友膩膩歪歪兩句, 西格莉德說道：“雪雪寶貝, 你沒給我發視訊, 我就給你發咯。”

放學回家時，六個小朋友約好, 晚上他們一起登錄夢幻國度, 組建他們的共有家園。

容雪雪精神一振, 說道：“哎呀, 出現了一點點小意外。”

作為吃瓜崽, 容雪雪最喜歡将瓜分享給身邊的每一個小夥伴。

容雪雪打開個人光腦，這個小幼崽明明不認識幾個大字，甚至不需要系統智能的幫助, 麻溜地手操，邀請其他的四個小夥伴加入其中, 進行多人語音通訊。

風吟是最後一個接通的通訊。

容雪雪說道：“雪雪今天放學回家後沒有立刻聯系你萌，是因為雪雪這裏今天出事鳥。”

小夥伴們紛紛關切詢問, 到底發生了什麽。

容雪雪：“是雪雪嘟鄰居哥哥哦。”

之前容雪臨将同樣的事情講給竺泰和聽時, 用詞簡單，言簡意赅, 清晰好懂，與之對比容雪雪的描述就非常非常複雜，但他聲音高低起伏，很容易就讓聽者陷入其中。

抱着容雪雪朝着咖啡廳走的容雪臨想，自己的這個弟弟，總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非常有天賦。

以後即便不走藝術生的路子，單純只是朗誦，應該也能找到不錯的工作。

情緒拉滿，小表情惟妙惟肖。

另一端的西格莉德已經開始跳腳了，她說：“嗷嗷嗷，氣死窩了，那個姐姐腫麽可以這樣？”

寧和樹擔憂詢問：“但，但是，鄰居哥哥現在已經出發了他，會不會有危險？”他的聲音很小。

容雪雪：“哥哥帶着雪雪偷偷跟過去，哥哥會保護鄰居哥哥嘟。”

宮妙菡：“雪雪寶貝，哥哥很厲害，可是雪雪寶貝你那麽弱，你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衆小朋友再次關心起了容雪雪的安危。

風吟就覺得很無語，他非常了解容雪雪，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這個小幼崽都不會受傷。

羅厄爾：“吟吟寶貝，雪雪寶貝現在最是需要你關心的時候，你不能保持沉默，這樣雪雪寶貝會傷心的！”

其他小朋友立刻複合。

風吟沒辦法，主要他現在不關心容雪雪，說不定明天要被被容雪雪糾纏一整天，只能表達關心。

再之後，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竹馬哥哥和他的女朋友，以及大冤種鄰居哥哥的愛恨情仇之上。

西格莉德聲音委屈地說道：“鄰居哥哥太委屈了QAQ。”

羅厄爾說道：“竹馬哥哥如果知道鄰居哥哥被自己的女朋友當替死鬼，一定會很生氣吧？”

容雪雪立刻将容雪臨通過柳父拿到竺泰和的通訊號，之後立刻告狀的事情給說了。

小朋友們頓感快樂，就是通訊另一端的風吟都彎了彎唇角，可能是被容雪雪壓制的太厲害，他現在就喜歡看各種爽劇。

西格莉德說道：“雪雪寶貝，一會兒等你們到咖啡廳，你可不可以和我們進行多人視訊？”

容雪雪：“啊？”

西格莉德聲音有點害羞，“哎呀，介樣窩們就能和你一起康康冤種哥哥和厚臉皮姐姐，還有厚臉皮姐姐嘟流氓森*晚*整*理前男友，和為了鄰居哥哥狂奔而來嘟竹馬哥哥辣~”

也就是，想吃瓜。

西格莉德繼續說：“而且，如果視訊，我們可以拍下視頻，這樣厚臉皮姐姐的流氓前男友想對冤種哥哥做什麽不好的事情，都會有點忌憚吧？”

容雪雪：“好嘟，等到地方，我們就視頻。”

容雪臨：“……”都是一些愛吃瓜的小朋友。

咖啡廳距離不遠。

容雪臨擔心發生意外，特意加快腳步，導致……

在臨近咖啡廳時，他們竟然看到了柳心遠。

早他們出門的柳心遠還沒到咖啡廳。

看柳心遠的動作，他正在觀看隐藏式開啓的個人光腦。

隐藏式開啓時，個人光腦只有自己一個人可看，可以調整投屏大小，他人看過去是一片黑色投影，只有個人光腦持有者能夠看到投屏中的內容，開放式開啓，就是所有人都能夠看到投屏內容。

容雪雪隔開不算遠的距離看到柳心遠，生怕被他發現，立刻閉嘴，就是呼吸聲都放輕了。

柳心遠像是在調整個人光腦，然後将之關閉。

容雪雪猜測，有沒有可能是竹馬哥哥聯系他？鄰居哥哥接通訊了嗎？

柳心遠繼續邁步，走到咖啡店門口。

他調整帽子，壓低鴨舌帽的帽檐，按照他現在的樣子，實在不适合見人。

等柳心遠進入咖啡廳，容雪雪掙紮着中容雪臨的懷中下來，将自己與小夥伴們的語音通訊調整為多人視頻視訊。

多人視頻視訊投影出的光幕比較多，圍繞容雪雪周圍出現五個大小一模一樣的投影屏，隐藏式開啓的情況下只有容雪雪能夠看到視訊另一端的五人。

原本容雪雪兄弟二人的回頭率就很高，多人視訊的投影光幕效果是，五個黑色投影光幕圍繞容雪雪打轉，像是行走的特效，走過路過的人看過來的目光更多了。

西格莉德等幾個小朋友對舊城區不了解，他們目光好奇地打量。

和各大新城區比起來，舊城區的特色就是陳舊，這裏走過路過的人衣着簡單樸素，常年為生活奔波的勞作之下面上有着疲憊。

西格莉德皺眉，說道：“唉呀，雪雪寶貝，你那裏會不會很危險呀？”

容雪雪嘟嘟嘴。

他出生就在舊城區，作為舊城區出生的小朋友，他其實比任何人都明白這個地方要比其他區域糟糕，但他還是愛着這裏，他說道：“沒關系嘟，介個地方不危險嘟。”頓了下，他又說，“而且，窩們介個地方，還有小英雄哦~小英雄炒雞膩害嘟~”

小幼崽們想到了昨天傳遍大半個舊城區的三歲多的小幼崽，大家又誇了誇這個小幼崽。

視訊另一端，羅厄爾一臉向往地說道：“等我覺醒幻靈，等我變成強者，我就會和這個小英雄一樣，維護我們索爾星的秩序，鋤強扶弱，拯救弱小！”

容雪雪用崇拜的目光看向羅厄爾，說道：“羅厄爾寶貝，你好膩害！”

其他的小朋友們也跟着誇誇羅厄爾，沒有任何小朋友質疑羅厄爾。

容雪臨聽着容雪雪說的話，只覺得弟弟好可愛，他摸了摸小幼崽的腦袋，對他比“噓”的手勢，目光四處觀察，帶着容雪雪進入了咖啡廳。

總有情侶喜歡在咖啡廳約會。

為了滿足這些情侶的需求，絕大多數咖啡廳都設有相對比較私密的角落，并不是全封閉，但三面圍繞，只有出入口敞開。

就和容雪臨所想一般，萬蔓菁是瞞着竺泰和來找柳心遠的，而且還是相關她前男友的事情，不可能直接在咖啡廳的大廳談話，應該在角落等地方。

進入咖啡廳後，容雪臨帶着容雪雪先去前臺，和工作人員說他們家長讓他們先過來，等一會兒家長就會到來後，就帶着容雪雪找位置。

距離五點還差十分鐘。

還沒到下班時間，咖啡店內人非常少，一眼看過去，靠窗的地方坐了兩桌的客人，中心區吧臺上坐着幾個年輕的學生，看制服，應該是初高中生。

應該是學生約在咖啡廳學習。

容雪臨握住容雪雪的手，朝着一排較為隐蔽的座位走去。

牆的兩邊是屏風，每一個座位旁邊都放着綠植，能夠很好的遮擋住人的視野。

容雪臨帶着容雪雪走過去時，咖啡廳內的人目光不由自主朝着這兩個小朋友看來。

視訊另一端，西格莉德說道：“唉呀，鄰居哥哥在哪裏呀？”

宮妙菡說道：“應該是在那一排屏風處。”

通過與容雪雪的視訊，他們能夠清晰地看到咖啡廳內的場景。

羅厄爾說道：“雪雪，我已經将拍攝界面開啓了，如果有人傷害鄰居哥哥，我就把證據拿出來！”

容雪雪重重點頭。

就在這時，一道充滿譏諷的聲音響起，“呵呵，萬蔓菁，我以為你新找的男朋友是個什麽好的，結果就是這麽一個玩意？”

容雪雪精神一振。

這道聲音不算大，尤其咖啡廳內播着輕柔的音樂，能夠蓋住不少聲音，不過容雪雪兄弟二人體質都很強，清晰捕捉到了對方的聲音。

萬蔓菁，熟悉的名字，是那個壞姐姐。

不難想象，這人話中的“這麽個玩意”，指的就是柳心遠。

很好。

找到地方了。

容雪臨将躍躍欲試想要沖過去的容雪雪抱起來，帶着他坐進了隔壁屏風處。

近距離之下，隔壁的聲音更加清晰。

一道女聲響起：“莊志，我和你說的很明白了，我希望你不要再糾纏我！”

容雪雪小身板扒在屏風上，但凡不是家裏的大家長耳提面命，告訴他，出門在外絕對不能破壞任何公共設施，他現在恨不能在屏風處挖出好幾個洞，讓他查看裏面的情況。

容雪臨嘴角抽了抽，壓低聲音說道：“雪雪……”

才叫出一個名字，容雪雪就看向容雪臨，對他“噓”了一聲，擔心隔壁的人會發現他們。

這也是容雪臨特別無語的地方。

這個小東西動作雖然很大，然而全程蹑手蹑腳，像是生怕影響對面人的發揮，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來。

陌生男人那痞裏痞氣的聲音再次響起，說道：“柳心遠，是吧。”

容雪雪在心中回應，對嘟，就是柳心遠，是他嘟大冤種哥哥沒錯！

柳心遠的聲音響起：“是的，我是。”

莊志：“首先，萬蔓菁單方面說要和我分手，關于這點，我無所謂。”

容雪雪震驚，為避免自己發出聲音影響隔壁人的發揮，他迅速用兩只小胖手捂住自己的嘴，這才沒有出聲。

和容雪雪不一樣，與他進行多人視訊的小朋友們就能毫無顧忌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西格莉德說道：“不是說介個前男友對壞姐姐愛嘟深沉，不願意分手嘟嗎？”

宮妙菡說道：“他看起來，似乎完全不在意？”她的聲音中有着疑惑。

柳心遠頓了下，說道：“……啊。”

鏡頭切換。

容雪雪抓心撓肝都看不到的屏風另一面。

莊志目光上下打量柳心遠，說道：“哦，很抱歉，昨天沒能控制住情緒，和我的手下一起把你給揍了。”他嘴裏叼着一根煙，斜眼看柳心遠，嘴裏說着抱歉的話，然而聽語氣就能聽出來，他一點歉意都沒有。

柳心遠說道：“……我并不想接受你的道歉。”他的聲音很低，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委委屈屈。

偷聽的容雪雪跺跺腳，明明都已經被揍了，揍不回去就算了，現在這種時候當然要喊回去，為什麽鄰居哥哥的聲音這麽小？

容雪雪擔心被發現，不敢發出聲音，與他視訊的幾個小朋友已經叽叽喳喳讨論起來，柳心遠的反應實在是太讓他們生氣，不過至少有一點還算不錯，他說他并不願意接受莊志的道歉。

好了。

更讓小幼崽們生氣的回答出現了。

莊志說道：“哦，是嗎。”

莊志又說：“我并不在意你是否接受我的道歉，畢竟我本身就沒什麽歉意，說的只是表面上的場面話罷了。”

正在偷聽的容雪雪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視訊另一端，西格莉德小幼崽“嗷”了一聲，說道：“介個哥哥腫麽回事嗷！”

羅厄爾說道：“他說的話好讓人生氣嗷！”

西格莉德：“好想撓他嗷！”

柳心遠看向萬蔓菁，示意她快些說重點。

所謂重點，就是和莊志好好的分手。

萬蔓菁眉頭微皺，她看向莊志，深吸一口氣，說道：“莊志，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之前都是你情我願，你不要再來糾纏我。”她又說，“我知道你是舊城區的人，不要以為我沒有舊城區關系，心遠哥和你一樣是舊城區出身，如果你還繼續糾纏我，心遠哥不會放過你的！”

柳心遠：“……”

柳心遠瞪大眼睛。

不是。

柳心遠意識到，萬蔓菁對舊城區擁有很多錯誤認知，她對他也有着絕對錯誤的認知。

通過萬蔓菁這一句話，柳心遠覺得，萬蔓菁可能認為舊城區出身的人都是混混，這裏就是大大小小流氓的天下。

這還真的不是。

确實，舊城區要比別的地方混亂，很多人成群結隊拉幫結派，但是，比起這些，其實更多的是他們家和容家這種普通人。

從出生到現在安分守己，遵守法律，因為國家的輔助房多在舊城區，他們為了生存，也就落根于這裏。

舊城區并不一定都是混混。

柳心遠雙唇微微開啓，想要說些什麽，就見莊志将目光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柳心遠：“……”

莊志“啧”了一聲，說道：“真醜。”

萬蔓菁順着莊志的目光看向柳心遠，她并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眼中閃過一抹嫌棄。

柳心遠不太高興，不過沒有反駁。

其實柳心遠長得不錯，剛大學畢業的年齡，面容秀氣，當然，現在已經被揍得面目全非。

柳心遠等人見不到的另一端，容雪雪與視訊中的小夥伴們眼中充滿了心疼，想的比較遠的西格莉德小朋友已經操心起了鄰居哥哥未來怎麽找女朋友的這個問題上。

莊志說道：“柳心遠，讓我不再追究萬蔓菁，可以，你先幫她把債務還清吧。”

柳心遠：“啊？”

萬蔓菁聲音尖銳，“莊志，你不要胡說，我沒有欠你任何東西！”

萬蔓菁的聲音非常大。

咖啡廳內柔和的音樂聲都沒能遮掩住她尖銳的聲音，衆人的目光不由朝着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柳心遠眼皮跳了跳，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他說道：“……什麽？”

莊志言辭簡單将事情給說了出來。

偷聽的容雪雪不是很明白，這很複雜，其中許多詞彙量他聽不懂。

首先要說起萬蔓菁現在所上的學院，以及，她所就讀的系。

萬蔓菁是竺泰和小兩屆的後輩，目前就讀于索爾星最好的幻靈師學院。

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幻靈師離不開附魔。

但凡是幻靈為主的學院，學院就會有附魔系。

萬蔓菁就是附魔系的學生。

對幻靈師來說，幻靈是他們最為重要的存在。

據統計，每年都有幻靈因為蒙古大夫一樣的附魔學徒進行錯誤附魔，甚至是錯誤治療，幻靈生病，甚至于死亡，就是因為這種情況太多，哪怕是各大學院附魔系的學生，在沒有獲取到附魔師資格證之前，都不允許為幻靈進行附魔。

在沒有取得附魔師執照之前，他們最多可以被稱之為附魔學徒，只能輔助，并且，即便獲取到附魔師資格證，根據證書，他們也只能為資格範圍內的幻靈進行附魔。

帝國在這一方面擁有着完善的法律。

然而，即便如此，在金錢的壓力之下，許多幻靈師不得不铤而走險。

就和人類會生病一樣，幻靈也會生病，尤其是獸靈。

部分天生體質強的幻靈或許能夠通過自身度過病期，然而還有不少幻靈，如果沒有附魔師的幹涉，它們最終的歸宿只有死亡。

體質弱，并不代表幻靈等級弱，部分幻靈體弱多病，然而，甚至有可能是3S級，甚至于超3S級。

為幻靈附魔，為幻靈治病，給幻靈購買滋補品，這就是幻靈師平時需要操心的問題。

家庭情況好些的幻靈師還好，但是，更多的是那些家庭情況一般，幻靈時不時生病的幻靈師。

他們一方面想給自己的幻靈附魔，另一方面又要給幻靈治病，還想給幻靈購買滋補品。

避稅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就是少了工作室的中間抽成，這部分人會為了省錢去黑市。

除了黑市外，絕大多數人最願意找的一批人，就是幻靈學院附魔系的學生，大學生。

附魔系的學生都是從高中，甚至是更早之前選定未來方向，經過一系列的系統教學考入的附魔系，即便他們或許沒有附魔師執照，但通過常年受到的系統教育，他們的水平也不會差到哪裏。

附魔系的大學生即便擁有執照，為了避稅，也為了避開工作室抽成，他們也會願意接私活。

按照莊志的說法，去年，萬蔓菁是附魔系二年級的學生，和莊志交往。

萬蔓菁對莊志說，她擁有這一方面的人脈，可以按照工作室七折的價格給莊志的幻靈師朋友們進行附魔。

萬蔓菁和莊志确實是戀人關系，但是，在開始進行交易後，更準确的說法是交易關系。

萬蔓菁和莊志最開始的交易都很順利。

附魔系的學生有自己的人脈。

大概去年六月份，萬蔓菁一直聯系的這位附魔系學生被大公司挖掘，沒辦法繼續和她合作，但那時，莊志方的排單非常多，其中還有不少客戶是因為第一次的附魔感到滿意，進行第二、三次的複購。

那位附魔系的學生不再和萬蔓菁合作後，她只能找其他同學幫忙。

她自己雖說也是附魔系的學生，不過她的天賦很一般，能考上這一所大學完全就是運氣。

自己了解自己，別說她沒有附魔師執照，就是偷偷摸摸給幻靈進行附魔，成功率也非常低，她上，妥妥虧錢。

她沒辦法自己上，找了其他同學。

效果遠遠和之前沒辦法比，按照最終結果，還不如去找工作室。

萬蔓菁找借口，說是她自己這邊的附魔師狀态最近不太好。

原本就是後果自負的交易，接下來她這邊的附魔師狀态就沒有好過。

萬蔓菁與莊志之間的關系越來越糟糕，緊接着，她知道了莊志是舊城區出身，和他鬧分手。

鬧分手歸分手，賠償完全不提

偷聽的容雪雪目瞪口呆。

別說容雪雪，就是大冤種柳心遠都瞠目結舌，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情況。

萬蔓菁說道：“無論如何，莊志，我們之間的交易早已經結束，你不要再找我了！”

莊志：“哦，賠錢。”

萬蔓菁看向柳心遠。

柳心遠：“……”

就在柳心遠恍恍惚惚茫茫然然，包括容雪雪都因為萬蔓菁的厚臉皮震驚時，一陣警車聲響起。

容雪雪下意識喃喃說道：“唉呀，警察來啦。”

但是，警察為什麽會來？

容雪雪的疑問聲中，視訊另一端，西格莉德說道：“唉呀，是窩報嘟警哦~”

容雪雪：“唉？”

容雪雪：“唉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