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出發,再戰B市
第19章 出發,再戰B市
林墨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相處,知道簫城表面看起來十分冷漠,但內心還是在意這個朋友的。
林墨主動上前,向宋奕伸出了手。
“我是林墨。”
“小墨墨,你好啊!我是宋奕!你可以叫我奕哥。”
宋奕心裏的算盤珠子都蹦到簫城的臉上了,這話裏話外都是在占他的便宜。
林墨并沒有注意到,乖乖的喊了聲“哥!”
簫城的眼神在宋奕說完後就向他刀了過去。
宋奕自來熟,很快就跟林墨聊得熱火朝天。
宋奕從林墨那裏得知他們從b市離開後就遇到了變異鼠。
真是逃過了喪屍潮,但還是逃離不了變異鼠。
“你們是不是要去A市?”
宋奕得知他們要去b市,就猜到他們要前往A市基地。
“正好我完成任務,要回A市基地,我們可以一起!”
“行啊!”
簫城看到林墨宋奕倆人見面還沒有超過10分鐘就已經聊到一起去了,內心十分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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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簫城要同時操心兩個“小孩子”了,在內心不由得嘆了口氣。
俞雅夢在看到宋奕的時候也想上前打招呼,可是被宋奕自動略過去了。
身為宋家大少爺,宋奕遇見到的女人比她吃過的鹽都多,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的意圖。
宋奕這樣的見多了,也最讨厭這樣的女人,當然不屑于搭理她。
簫城相信宋奕看人的眼光,他會讨厭俞雅夢,就跟上一世一樣。因此,他就沒有告誡宋奕要離她遠一點。
宋奕的戰隊此時損傷嚴重,車子也空了許多,正好可以帶上林墨與簫城。
宋奕本來是不打算帶上俞雅夢與紀蘇白的,一個白蓮花女,一個重傷還在昏迷的廢物。顧陽的話還可以考慮考慮,他畢竟是水系異能者,身體也算健壯能保護自已,還算是有點作用。
但簫城說留他們下來還有作用。
簫城可是要讓俞雅夢好好“享受”末世生活的,還有後面“他”的出現還要依靠俞雅夢呢!
宋奕将簫城與林墨帶到了他的車上,将剩下的三人丢在了後面的車裏,并囑咐他的隊友。
“他們活着就行。”
車上林墨十分熟練的靠着簫城的肩膀睡了過去,昨晚本就消耗了不少體力,今早也沒有休息夠。
此時宋奕通過後視鏡看着簫城林墨兩人熟練依偎在一起的樣子,忍不住撇了撇嘴。但并沒有出聲打擾他們。
此時的b市經過喪屍潮的洗禮,屋舍破損,街道荒廢,只留下一片冷清寂寥。
入眼盡是滿目瘡痍與一片狼藉,各式各樣的汽車橫七豎八的塞滿了整條街道,有的直接沖進了商店,有的卡在了牆裏,各樣的燈杆早已被扭曲的不成樣子,街道上堆滿了垃圾與廢墟。一片狼藉,衣衫褴褛, 形色怪異的屍體在馬路上橫七豎八地躺着, 身上早已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
路上也只剩下三三兩兩的喪屍在街頭毫無目标、姿勢怪異地行走着。
宋奕此時不由的嘆了口氣,想着之前還和自已談笑風生,實則吹牛皮的少年已經不在了。
宋奕不是一個感性的人,他的骨子裏還是薄涼的,只是很會隐藏罷了,不然也不會跟簫城玩在一起。
他很快就收斂了情緒,臉上又浮現與平常無異的笑容。
b市離A市不遠,駕車只要2多個小時就可以到達。
只是為了安全起見,宋奕繞了路,畢竟他不想經歷第二次喪屍潮。
林墨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在路途的一半就醒了。
林墨發現他再一次靠在了簫城的身上,他的臉皮在一次次的積累下,已經可謂是無堅不摧了。
林墨淡定的坐直了身子,摸了摸嘴巴,發現并沒有口水,更加理直氣壯了起來。
“咕嚕嚕”
林墨的肚子不受控制的響了起來。
簫城在林墨上車前就想提醒他吃飯的事,可是林墨與宋奕正聊得火熱,根本就沒空搭理他,這事就一拖再拖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放松,林墨竟自然而然的從空間拿出了一個巧克力吃了起來。
簫城當然看到了這一幕,挑了挑眉。
林墨看着簫城一直盯着自已,以為是想吃了,順手遞了一根給他。
還在心裏嘀咕:不是不喜歡吃甜食的嗎?
宋奕也注意到了林墨的舉動。
“咱們的小墨墨竟然也有空間啊!”
林墨的臉色如坐過山車般,他好像并沒有将自已有空間的事告訴簫城。
林墨之前本來是想說的,但總是被各種各樣的事打斷。
“哥,你聽我解釋!”
簫城雙手環抱在胸前,身體也側了過來,好像是想聽林墨解釋似的。
“我有一個空間,但不大,只有一立方米差不多的大小!”
“那你之前怎麽不說?”
簫城發問。
“你不是沒問嗎?”
林墨看着簫城越來越不好的臉色,說話的聲音也越變越小。
“其實是忘了。”
“哦。沒了?”
林墨摸了摸自已的腦袋,不清楚還要說些什麽。
簫城知道林墨還有事情瞞着他。
然而林墨不會也不可能将自已穿書的事情告訴簫城的,這可是他準備守一輩子的秘密。
宋奕聽着這兩人的對話,幸災樂禍起來,感覺以後林墨會将簫城吃得死死的。
簫城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坐在那裏,整張臉冷得像一塊冰,還在不斷向林墨輸送着冷氣,顯然是在生悶氣。
林墨也沉默不語,因為他不知道簫城到底在生氣些什麽。
他也解釋了空間,何況之前簫城不是也瞞着他嗎?
此時車子裏的氣氛冷了下來。
冷戰歸冷戰,簫城還是從他的空間裏拿出來了一些林墨愛吃的零食,遞給了他。
林墨很是意外,在簫城的身上他好像看到了自已父母的影子。
每當他們吵架或冷戰時,不論吵的多兇,他的母親都會做好飯等着父親,他的父親也會下班準時回家吃飯,已經是達到心照不宣的程度。
這次也是林墨與簫城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冷戰。
林墨心裏十分的不舒服,他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麽會別別扭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