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談情呢?

第99章 第99章 談情呢?

戰景寧神色微變,少年幾乎是怔愣看向南歡。

“你……你不是在……”

他那天親眼看見,她被治安局的人帶走!

南歡秀眉微挑。

她緩緩起身,說道:“蘇洛是不是跟你說,我涉嫌騙婚被抓了?”

戰景寧一陣喉頭滾動。

他聞到她身上,淡淡溫軟的明媚清香,直鑽鼻息。

仿若昨天,他被抱在懷裏被施針的感覺……

怎麽會有這樣的感覺?

“大哥。”少年眉目複雜,說道:“我們換一家店吧!”

戰景寧轉身就要走。

南歡坐下,說道:“你心髒的藥只有我這裏有。也只有我能給你施針醫治。去別家也行。”

她不鹹不淡,看了眼挺拔身軀的男人,戰修聿。

他帶戰景寧過來醫治,就絕沒有要人走的道理。

與其來來回回,不如直接切入目的。

“不過我診費很高。治療心髒的那顆藥不貴,三十萬,加施針,一針十萬,十二針一百二十萬。”

南歡語氣淡淡,眼尾帶着幾分勾人兒。

她盯着眉頭跳動的男人說着。

戰修聿眸子漆黑,薄唇淡啓,“這麽想湊齊三千萬,離開我?”

他嗓音低磁缱绻,唇角淡淡。

男人襯衣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更顯禁欲,領帶帶着幾分慵懶。

南歡說道:“既然談錢。那就明碼标價。”

她微笑,不是跟她談錢嗎,那就談到底。

戰修聿唇角清磁宛若清酒,他嗓音低淡道:“談情呢?”

他眸子漆黑閃爍,映着女人漂亮的臉蛋兒。

南歡輕笑道:“沒情怎麽談?”

她又沒欠他感情。

你情我願的離開而已。

戰修聿眸子微動,他嗓音低磁道:“嗯。談身體,也行?”

他修長的骨節微動,扯開領口,露出男人若隐若現的肌理。

南歡:“……”

不要臉,他是不是整天就想着上床?

想着跟她做?

她翻了翻眼,說道:“談身體就免談。”

戰景寧眉頭緊鎖,少年抿唇,看向身旁的男人。

“大哥。我們走吧。不必要在這裏。這女人太黑心了!”

他就沒見過她這麽得寸進尺的。

一針十萬?什麽天價!

他昨天心髒病發作,蘇姐姐給自己紮的十二針都沒說什麽。

南歡應聲,她輕笑道:“我是黑心。你是紅心?咱倆不是絕配?畢竟怎麽說,曾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戰景寧:“……”

這女人簡直了。

什麽歪理?

別以為他年紀小聽不出其中的嘲諷。

“大哥,等蘇姐姐回來。我再讓她幫我就是了。把錢砸在這裏,簡直浪費!”

少年緊咬牙,捂着疼痛的心髒。

被這個女人氣得。

南歡秀眉微挑,說道:“我怎麽不記得蘇洛會醫術?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會紮針,會治心髒病?你莫不是被她騙了。”

她掃了眼戰修聿。

男人薄唇翕動,唇角低磁微勾。

南歡移開目光。

戰景寧捂着心髒,氣得牙癢癢,“如果蘇姐姐不會施針,那昨天我躺在外面,是誰救的我?算了,你也不知情!”

南歡:“……”

哥哥。

你那是被我救的。

她唇角一抹叽嘲。

面前多了一張黑卡,傳來一聲“滴……”的聲音!

戰修聿眉頭淡淡,他嗓音低磁道:“付過了。紮針。”

男人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座上,帶着矜貴的清隽,西裝褲腿微抻。

戰景寧驚道:“大哥!”

怎麽就付錢啦。

這死女人豈不是賺發了?

南歡笑得咧開嘴,她擡起白軟的手。

“來。小七,姐姐疼你。”

她拿出嗡鳴十二針,擺在面前。

有錢就是大爺。

嗯,她現在看戰修聿順眼一點兒了!

戰景寧心不甘情不願,坐到前面去,滿臉陰霾。

瞧自己大哥就像看大冤種一樣。

戰修聿倚在沙發上,男人唇角低磁勾起。

他嗓音淡淡道:“小七怕疼。輕點兒,嗯?”

南歡微笑道:“我會輕點的。小七,把衣服脫了。”

她看向面前皮膚白皙俊朗的少年。

年輕就是好啊。

戰景寧臉色不好看,“幹什麽要我脫衣服?我,我頂多就脫個外套啊!”

少年慢吞吞脫掉外套,放在一旁。

南歡輕笑道:“乖啊。再脫。”

她正在緩緩用酒精棉片擦拭十二針。

少年:“……”

戰景寧轉頭咬牙告狀,“大哥,這個女人不僅騙我們家錢,還想騙我色!”

沙發上的矜貴男人,唇角略勾。

戰修聿嗓音低磁啓唇道:“嗯。我也被她騙過色。騙騙就習慣了。繼續。”

他眸子帶着幾分迷離的閃爍。

戰景寧:“……”

這女人究竟用了什麽魔法騙了大哥的心?

南歡白了一眼。

她不悅道:“別造謠。我沒跟你做過。”

沙發上的男人眉頭微動,他嗓音淡淡道:“在小孩子面前說這個,你覺得合适?小七聽不得。”

南歡:“……”

她氣笑了。

誰先挑起來的?

戰景寧一臉望天,死了得了吧。

少年幾乎緊閉眼,咬着牙關脫完所有衣服,光着上半身,耳根子都紅透了,還拿外套擋着關鍵地方。

南歡看着這孩子就跟個嬌俏的小媳婦兒一樣。

就差沒把純情雛男刻在臉上了。

顯得她好像是非禮他的大姐姐似的。

“我又不對你幹什麽。紮個針而已,放松點兒。”

南歡淡淡,她擡起十二針。

分別利落的紮在戰景寧的心髒胸口,紮了一圈。

她眉頭輕皺,這裏都青紫了,他體內有餘毒,不僅是心髒病這麽簡單。

少年騰得緊咬唇,背脊僵硬卻挺得很直,俊臉撲梭梭濡濕的密汗掉落。

他骨節白皙的手指,握緊了外套。

奇怪……

這紮針的感覺,包括這疼痛感,這麽那麽像昨天……

而且,這女人居然也用的是十二針?

她方才彈的那一下,他感覺這針的聲音,聽起來就像嗡鳴一樣悅耳!

難道……

“嗯!”

深深紮入心口的針,促使戰景寧低沉悶哼一聲。

痛到意識模糊,視線被汗水淹沒。

他隐約聞到好聞讓人舒心的溫柔的藥草香,淡淡的,很清冽。

一旁沙發上的戰修聿眉頭緊擰。

他眸子灼灼看向。

男人嗓音低磁道:“輕點兒。”

南歡知道疼,她眉頭輕皺。

她低聲道:“我對他下手已經很輕了。戰景寧,你忍着點。”

戰景寧擡手,握住了南歡的手。

他視線模糊,喃喃道:“你昨天,是不是在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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