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無
無
“別瞎猜,八字都沒一撇,就是随便喝個茶,就是以後真的在一塊了,也歡迎你随時上來吃飯,跟孫銘澤在時一樣。”餘繁修扶着頭特有耐心再給對方解釋。
扳指才剛還捂熱,全是新鮮勁,怕人再收回,這會餘繁修只想順着對方心意說 。
自飲了一杯,暖燈下的黃洋孤獨落寞,“你喜歡姚辨那種類型嗎?”
“姚辨是那種類型?”不是圍護,更不是擡杠,僅僅一面之交餘繁修真說不上來判斷!
黃洋回想後竊笑總結:“好看的、嬌貴的、沒主見的花瓶……”
“确實是好看的。”從長相上談,姚辨的長相餘繁修由衷認可。
稚嫩裏帶着精致,不說不動是很像有距離感的人模、手辦!
黃洋冷眼附和補刀:“比你上一個強。”
吃飯就吃飯,喝酒就喝酒,一句話,把人噎得半死,于凡秀心想,要是黃洋是個啞巴多好,那樣他們一定能成為更好的朋友。
進冷場,黃洋再次挑起話題“你想不想知道我眼中的你是什麽類型?”
“你說?”撐着朦胧的頭,餘繁修知道不需要經過自己同意,講與不講.黃楊都是看心情。
直勾勾的眼睛盯的人發慌,黃洋:“假正經,真幹淨。”
“什麽??”餘繁修驚掉了下巴 。
何出此言?從何而來?有何依據?
‘老實’、‘無趣’、‘蠢笨’、‘仗義’……餘繁修給自己預想了很多種答案,缺怎麽也沒料到對方會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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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了一瓶新酒,黃洋像是回味過後.還極度認可似的.又輕輕點着頭。
喝口酒黃洋繼續:“不占煙酒、不噴香水、不蹦迪,不隐藏性向、不找人約~p,又滿抽屜飛機……自相矛盾,你說說你是不是假正經!!都不虛!”
“明明脫離家族了.又能接受聯誼相親,面也見了、茶也喝了、走還送了、人也誇了,轉頭又跟人說沒可能,你被說假正經可真一點都不虛!”
針針見血、字字誅心,不同的視角确實有不同的看解。
餘繁修想反駁找不到能博弈的話,想認同吧!又實在感覺憋屈。
“我困了 ,想睡覺 。”不戰而退,餘繁修以醉意休戰,暫停———為以後的掰扯留有餘地。。
杯杯酒往嘴裏灌,黃洋樣子看着有些難纏:“我還沒說完呢?”
每一句好話,一個音都不想聽。
餘繁修不耐煩的擰眉催促:“快說。”
靠着椅背,黃洋篤定的坦蕩:“除了鄭寧跟我,你應該誰也沒碰過吧!”
“一名正言順的男朋友,一個救人于水火,潔身自好,你是真的很幹淨。”
“有你什麽事?”一下子就炸毛了,越是不想回憶的畫面,越是要被反複提起。
餘繁修不明白黃洋到底有什麽執念,按理說他絕不欠他什麽。
一點沒被吓到,黃洋特從容的還對人反問:“難不成別人?我說錯了?
“沒有。”轉身就走,謎底也被揭曉過了,餘繁修終于沒了非留下來的理由。
砰!
漬漬漬……
随着餘繁修不穩的起身,角落裏的一瓶酒,就這樣接觸到了地板上!
整瓶的酒水緩緩流淌,漫過了凳腳、漫過了鞋底……
黃洋速度很快了跑到對方身邊,“我扶你進去!”
“不……”
用字還沒急說出口,餘繁修打滑的腳就被黃洋托住了腰。
“走吧!”延着暧昧的姿勢,黃洋攬這餘繁修就要往屋裏走。
腳滑的觸感記憶猶新讓餘繁修除了一頭虛汗,感受到了被攙扶的穩當,餘繁修渾渾噩噩應了聲:“嗯。”
餐廳到卧室,滿打滿算沒幾米。
腿長步子就大,黃洋三下五除二就把餘繁修扔卧室床上了。
站在床頭俯視,黃洋貼心的問:“需要幫忙脫衣服嗎?”
“沒必要,我自己來。”還沒到神志不清的狀态,衣服餘繁修認為自己還是能脫的。
即便是真到了不能脫的地步,那麽他想,他就是寧願不舒服的睡,也不願意被黃洋看光。
即便都是男性…
黃洋聽吩咐退下:“那我出去收拾下東西。”
“嗯。”餘繁修悶聲知許。
“嗯~咳咳咳……”
睡的半夢半醒,餘繁修感覺有水直往他嘴裏灌。
一口沒咽得及,他就被直接嗆醒了 。
眼睛迷出一條縫,撞見黃洋的臉近在咫尺,搞不明白狀況的餘繁修簡直就是一臉懵逼,“幹嘛啊?”
“睡前,多喝點水。”哄人的語氣說罷,黃洋拿起杯子就繼續往餘繁修嘴裏塞。
咕咚~
咕咚~
咕咚~一連咽了三大口。
“這是酒!”晃蕩這腦袋,餘繁修終于嘗出了不對勁。
黃洋自上而下的視線.略微不善,“嗯。”
坐上床邊,與餘繁修溫情的面對面,黃洋姿态深情,“我想還給你。”
“啊?”眼花加幻聽,餘繁修只覺得黃洋跟自己的對視距離有點過近了。
“那一夜,我得利,我抱歉,我想把那一夜還給你……”越說貼的越近,寸息的分差,黃洋跟走火入魔了一樣。
那一夜!那一夜!那一夜!
餘繁修努這力就要推走這胡思亂想的傻逼。
酒入骨髓,四只麻痹,寧黃洋沒被推動一下,餘繁修自己給自己倒是也累的不輕。
“滾出去!別神經!”昏沉的身體,餘繁修掙紮的阻戒對方。
按着餘繁修的肩膀 ,慢慢的給人塞進被窩。
“不是要訂婚嗎?之前你給我做了次槍手,今晚我給你當一會工具,我們徹底扯平,不然我于心不安。”
黃洋不知道腦子鏽到哪裏想出來了這神奇怪論。
“你tm瘋了是不是!快滾……離開我家。”一杯就是一杯的量,後續被騙入肚的‘水’,害的餘繁修模糊的酒意在逐漸上頭。
現在已經發展到大音量說話。提不出氣了……
頂着這麽帥的臉,幹起事來怎麽這麽變态。
糊弄性的拍了拍餘繁修,黃洋信口雌黃:“放輕松,公平起見,我昏迷,你暈醉,不要不好意思,安心睡吧!”
“雖然我不會,但是将心比心我會好好照顧它的。”
“別…這這樣……黃…洋,別這樣!”
“走..吧!”
“難.難堪死了……”
一個字蹦、兩個字蹦、三個字蹦。
越往後撐越迷瞪,但是餘繁修不敢睡,暈到拿指甲紮着自己,餘繁修也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