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無

“幹嘛發這麽晚?是打算趁我睡着蒙混過關?”

蠱惑的語氣耳邊輕飄,黃洋就站在床邊俯身對餘繁修打疑。

單手捂住被接觸的耳朵,餘繁修狼狽的實事求是,“沒有,我只是剛收拾好。”

“剛收拾好?”尾音悠長上翹,黃洋的語氣絕對不是好奇。

情不自禁的吞咽唾沫,餘繁修艱難向下埋頭的,“嗯。”

昏暗裏身影搖晃,黃洋輕盈鑽進了餘繁修旁側。

手臂貼着手臂,餘繁修清晰的感受到了身體在發燙。

雖不是毛頭小子初嘗禁果,與黃洋之間的負距離也有了上次的記憶,不過這一切親密都發生的太突然了,糊裏糊塗、毛裏毛燥,事到如今餘繁修還是不能徹底放開。

黃洋探手輕輕攀撫上真絲睡衣腰腹部的紐扣,“這麽久的時間裏你都收拾了些什麽?”

突然的上手動作,腰間猛然收緊,餘繁修緊張的渾身都一驚。“就.打掃打掃衛生。”

顆顆紐扣開解,黃洋暗有所指的扯閑問:“那你收拾好了嗎?”

“嗯。”随着最後一顆紐扣的打開,真絲在胸膛處打滑,餘繁修如淩遲般煎熬。

床頭的面霜徹底清零,一點不剩,幹幹淨淨。

有了上次的教學,從擴Z到嘗試,黃洋沒讓餘繁修幫一點忙。

不遷就、不忍讓、不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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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位置不滿意,餘繁修也付出了勢均力敵精力。

“繁修,我抱你去浴室好嗎?”中場休息,黃洋依戀抱着對方粘膩的後腰。

累的嘟囔,餘繁修一口回絕:“不要,我要睡覺。”

暧昧的捏玩着對方手指,黃洋:“不是,我的意思是抱你去洗澡,清理清理。”

體!位!不熟悉,感受下身體,餘繁修确實也覺得自己應該去洗洗。

“我自己去。”抱大可不必,不到意識混沌不清,除了那擋子事兒,其餘的餘繁修還想保持點生活距離。

“就讓我抱你去呗!你不是剛剛說了累。”混蛋的打開床頭燈,翻下床黃洋就已打橫抱起了對方。

出浴室、進浴室,一天兩次公主抱。

事實證明餘繁修的擔憂并非空缺來風,累的四肢無力還要被迫疲勞駕駛,說的好聽是“反正都要清理”,不好聽就是間接性想索他命。

再次醒來,黃洋不在身旁,餘繁修環查整潔的四周,就只有浴室門還是壞的,跟自己一般破敗……

抽屜裏摸出手機,11:40。

無數個孫銘澤的未接來電,密密麻麻的紅數字,看的人着急。

嘟嘟嘟……

電話接通餘繁修有氣無力的急切:“你怎麽了?來這麽多電話?”

電話那頭的孫銘澤:“我不跟周一鳴好了,需要找你借宿借宿。”

看着手臂上的牙印,餘繁修要将對方的借宿任務趕緊逃避,“我後天訂婚,最近雜事多不方便,你住酒店吧!”

孫銘澤憨笑:“嘿嘿嘿…你就別怕不方便啦,黃洋哥已經大方的來接我了,我們倆能相處的融洽,我發誓.我絕不給你們添亂,也絕不打擾你們談情說愛。”

“不是,黃洋去接你了?”怪不的醒了有一會沒見到人,不是孫銘澤說,餘繁修就代入認為黃洋是在樓下廚房鼓搗。

孫銘澤急匆匆要中斷對話, “嗯,快到了,不聊了,等會見哈!”

滴滴滴……電話不經餘繁修再掙紮就被對方挂了。

考慮黃洋應該是在開車不方便挨說,餘繁修趕緊支棱的從床上爬起來洗浴。

可能是一回生二熟的緣由,身體這次比第一次好了許多,雖都是一樣的滿目蒼夷,但好在膝蓋遭的罪被分攤了,歸功于餘繁修不拘束主張多換的幾樣自勢……

門口有聲響,餘繁修也挪屁股,假模假樣的玩着手中俄羅斯方塊……

玄關處.小小的腦袋剛露頭。

“繁修啊繁修,周一鳴就是個王八蛋這次我指定不理他了,你也不許理,訂婚也別讓他來,趕緊給他從名單裏踢出去。”嘟嘴撲在餘繁修身上,也不知道周一鳴是做什麽了,能把孫銘澤氣的眼神噴火。

嘶~身體難以承受之重,讓餘繁修倒抽一口涼氣。

“起開!影響我打游戲了。”看着方塊到頂的失敗,餘繁修改口推搡人走。

攀在旁邊沙發靠背,癡癡望着廚房裏黃洋忙碌的身影,滋滋兩下.孫銘澤:“繁修,你可真是傻人有傻福,談了個鄭寧那種傻逼,老天立馬就又給你掉個黃洋這種大帥逼,什麽人什麽命,又帥有體貼還情緒穩定,我真是羨慕啊!”

轉眼白了對方一刀,‘情緒穩定’,餘繁修怎麽感覺都找不到黃洋跟這詞的一丁點搭。

精光的眼睛滴溜溜轉,孫銘澤不知怎的突然把注意力定到了自己身上;“繁修!後天訂婚你緊不緊張?”

“還行。”餘繁修低頭故作輕松。

直到現在餘繁修都還覺得事實是不切實際,是虛無缥缈自己發瘋做的一場夢。

心虛的瞄瞄黃洋,再看向餘繁修:“第一帥的黃洋睡着怎麽樣?”

“咳咳咳………”□□的太直白餘繁修一大陣蒙咳嗆的眼淚都出來了。

這情景,把廚房裏的黃洋也吸引了出來。

見他倆一個一直笑.一個一直咳,黃洋歪着頭搞不明白狀況。

“怎麽回事?他這是怎麽了?”

“咳咳咳咳咳咳……”眼白嫣紅,害怕孫銘澤說錯話,應激反應餘繁修咳的更劇烈,僅是片刻,生理性淚水都順淌上了他臉頰。

孫銘澤兩手一攤擺出一副與他無關架勢,“鬼知道他怎麽了?”

聽了孫銘澤的的話,黃洋更是疑惑了,只能适度的拍打着餘繁修後背,試圖想讓對方盡快緩解。

“喝口水壓壓會不會好點?”黃洋說着就拿起茶幾上的水壺倒了杯水,塞給餘繁修。

忍着咳,餘繁修大口強灌了幾口,激烈的咳随着水緩慢慢也溫順了下來。

好死不死,就在餘繁修将将度過嗆着。

孫銘澤也不知道是突發奇想,還是刻意的想看熱鬧,拉着剛空閑的黃洋就舔着臉發癫:“剛剛他嗆着,是因為我問他有沒有讓你□□?”

“啊?”黃洋皺眉。

顯然這樣的話題,确實是超出了他的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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