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042
溫泉小鎮是開在西部城市雪山腳下的一個度假村酒店, 山下溫泉挺出名的，山上還有滑雪場，這幾天臨近過年, 來度假的人減少了很多。
顏汐三人滑了幾趟快到中午的時候就回到山腳下, 因為她們三個人中午想吃的不一樣, 就各找各自的想吃的飯店，顏汐到了家招牌瓦罐湯店坐下，打開手機先把微聊小紅點消了。
給徐秋池和賀延發了定位。
至于楚白函的消息就敷衍的回了下。她對楚白函沒惡感，但清楚自己逗趣一樣的想法後就跟他疏遠了，至于之後的合作就交給弱水跟楚白函的經紀人對接，畢竟能夠提高知名度，對方也不會拒絕。
…
顏汐：[沒事, 你們玩吧]
楚白函握緊了手機, 汐汐姐從他生日之後就怎麽跟他在微聊上聊天了, 聊天記錄随便上翻就是上個月的，內容也大多是拍攝的內容。
平時還會因為在o站的視頻有些交流，但現在劇組裏的很多藝人都主動找了顏汐拍攝，就連謝連雲也是，他的優勢也變得可有可無。
即使在劇組裏她對他跟對其他人也沒什麽兩樣。
可就是因為沒什麽兩樣才會讓他寝食難安——他不想和其他人沒什麽兩樣, 他想做最特別的。
人的貪欲就是這樣，楚白函起初只是想蹭上顏汐的熱度, 但顏汐發展的太快了, 能帶給他的利益也更大了, 于是他開始變得貪心。
從熱度、捷徑，到現在的真心。
但是……楚白函把屏幕熄滅, 汐汐姐好像并不會再給他這樣的機會了，他到底該怎麽做。
…
雲恣蘇說他也在溫泉小鎮, 顏汐就把自己剛到的瓦罐湯店地址給了他。
顏嘻嘻：[來吃飯（分享地址）]
紫蘇：[（騎着三蹦子嘟嘟嘟.gif）]
西部城市冬季晝夜溫差大，現在中午陽光充足，顏汐坐在窗邊，透明的玻璃的冷風隔絕在外只留下和煦的陽光。
一窗之隔，雲恣蘇看到了顏汐，他沒有先進去，反而是先在窗外拿起相機，咔嚓咔嚓的拍照。
顏汐剛開始還在看手機，後面察覺到注視就轉過頭，看到雲恣蘇在拍照就手撐着下巴比了個剪刀手。
雲恣蘇拍完笑着從外面進來，暖風瞬間把他包裹，拍的有些僵硬的手也慢慢回暖，走到顏汐的桌前坐下，“我是上午剛下車就看到一大早發的朋友圈，滑雪好玩嗎？”
“好玩啊。”顏汐都習慣了雲恣蘇在她面前維持沉穩大哥的形象，盡管兩個人對知道對方的本性。
但據雲恣蘇本人解釋這已經是他能表現極致了，經歷社死以後他臉丢了也成熟了（深沉）
把點飯的平板遞給他，“這裏的溫泉真的不錯，昨晚我們試的那家叫雲上的店你就去試試，超級舒服。”
“行，今晚就去試試。”
雲恣蘇點了瓦罐湯和一些菜，兩人随便聊了聊，基于兩人的共同話題，很快就聊到了圈裏的事。
“BND他們七個人平時玩的地方都被娛記摸清了，他們過年也沒有活動，希望別被拍。”雲恣蘇的BND超話和站姐賬號營銷的很好，他們被拍，他這個‘大粉’就要出場控評控。
顏汐哦了聲，“秋池要來找我，其他人我不清楚。”
因為拍過一次顏汐和BND出去玩，雲恣蘇現在也知道了他們的确玩的挺好的，不過他也不想利用顏汐獲得什麽獨家消息，“那我得避開，不然又要掉馬了。”
顏汐忍俊不禁，“行。”
雲恣蘇看了顏汐一眼，裝作若無其事，“你的緋聞你們公司公關部也不管？”
他們這一桌的菜上來了，顏汐一邊抽出筷子一邊解釋，“合作嘛，利益是第一驅動力。”
弱水公司簽下的人總要有人帶熱度吧，顏汐估計就楚白函鑽營的勁頭加上她再随便捧一捧，等他有了比較穩固的流量時，就讓他的熱度帶帶公司裏的小網紅。
畢竟圈裏和素人網紅之間還是存在鄙視鏈的，網紅之間也存在競争，那幹脆擡一個娛樂圈裏的藝人給弱水裏的網紅擡咖，互惠互利，至于為什麽選楚白函，也算之前事情的機緣巧合。
這意思就是只是緋聞不是真的。
雲恣蘇坐姿放松了些，他不在圈裏勝在圈裏，“別被心機深的扒着吸血了。”
其實楚白函在圈裏圈外的大衆印象都挺好的，但和顏汐扯上關系，雲恣蘇就覺得這人心術不正。
顏汐擺手，“也不怎麽聯系了。”
整個溫泉小鎮沒有什麽用來旅游的景點之類的地方，除了滑雪場，整個小鎮的氣氛圍都是比較安逸的那種，所以吃完飯，顏汐就打算回去睡午覺，下午睡到自然醒，好好的放松放松。
雲恣蘇剛到，也要休息一下。
巧的是他們剛好在一家連鎖酒店，不過也不意外，溫泉小鎮青旅居多，只有這一家大型連鎖酒店，雲恣蘇是大床間，顏汐三人是三居套間。
一覺黑甜就睡到了天黑，顏汐睡夠充足，吃完史文瀾點的外賣，就開始有精力浪了。
但這邊晚上出去太冷了，三人我在空調房裏，顏汐想了想，“要不打麻将？”
史文瀾投一票，“我去發給前臺讓送上來一副麻将。”
“四缺一啊。”陳楚月想了想，“汐姐，問問你那個朋友來不來。”
兩人都知道顏汐面基過的網友也來的。
那邊，雲恣蘇泡在溫泉湯池裏，手機突然來了電話，“汐汐，怎麽了？”
顏汐：“麻将四缺一，來不來？”
雲恣蘇看了眼霧氣騰騰的溫泉池，“來！”
雲恣蘇說半個小時到，等她們這邊差不多就把麻将擺上桌了，卻來了四個人。
全副武裝的徐秋池。
全副武裝的賀延。
跟着賀延來的楚白函。
和剛剛到了雲恣蘇。
雲恣蘇一頭霧水，不是說四缺一麽，怎麽還組了一局麻将。
顏汐站在門裏也有些疑惑，“我還以為你倆開玩笑呢。”徐秋池要了顏汐的房間號說要帶賀延一起來。
徐秋池拉下黃色的圍巾，“我跟賀哥剛好一班飛機。”
一旁的楚白函鼻子凍的有些紅，腼腆的笑了笑，“我也剛好在門口遇上了秋池他們。”
賀延哼笑了一聲，“這人自己跟上來了，可我不是帶的。”
楚白函表情都沒變，眼中帶着羞澀，“我想給汐汐姐一個驚喜。”
“……”雲恣蘇越看楚白函越不喜歡，真讨厭，想要黏着汐汐，他這個自封哥哥第一個不同意！
楚白函看向雲恣蘇，“這位是？”
雲恣蘇知道顏汐不會戳穿他是靠BND賺錢站姐，索性擡出一個碾壓的身份，“我是汐汐的大哥。”
徐秋池愣了愣，“汐汐姐有哥哥啊？”
BND成員本尊還在，顏汐好險沒忍住笑，“進來吧，還好我們多要了一副撲克牌，你們還能打牌。”
賀延第一個進門，看到客廳裏的史文瀾和陳楚月，“美女晚上好。”
史文瀾舉了舉手上的檸檬水，“喲。”
她倆早在屋裏偷聽半晌了，陳楚月也不驚訝，“晚上好。”
徐秋池和雲恣蘇一前一後進去，楚白函在門口有些躊躇，“汐汐姐……”
來都來了，顏汐不至于把人趕走，“進來吧進來吧。”
又點了幾杯飲品，因為徐秋池不太會麻将，賀延和楚白函也說不玩，還是原班人馬四人坐在桌子前，玩了起來。
賀延坐在唯一的男士身後，一邊看手機一邊看雲恣蘇的牌面。
一破打鼓的：[怎麽樣？到了嗎]
好帥一大主唱：[早到了，忘記說了（墨鏡嘿嘿.emoji）]
我是貝斯貝斯：[……就不該擔心你]
一破打鼓的：[找到汐汐了？]
好帥一大主唱：[昂，人很多，徐秋池也在，那個楚白函也在，還有一個不認識自稱是汐汐大哥的陌生人，還有汐汐的兩個朋友]
二手吉他：[？那你起什麽勁，說走就走，搞的我們還以為汐汐只有一個人旅游呢]
好帥一大主唱：[（冷笑.emoji）不巧，我和徐秋池同一班飛機，找汐汐還被跟了，這三個男的裏，也就汐汐的大哥順眼一點了]
然而順眼的‘大哥’麻将技能最多一級，賀延一邊回消息一邊看了全程。
好帥一大主唱：[肯定是因為他太笨了]
第一把，雲恣蘇點炮，顏汐胡了。
第二把，雲恣蘇點炮，陳楚月胡了。
第三把，雲恣蘇點炮，史文瀾胡了。
三人：“……”
顏汐試圖給他挽顏失敗，笑話他，“別讓了‘大哥’。”
賀延看的直着急，“大哥你會不會玩啊，還專門出生牌，我來我來吧。”
生牌就是已經出的牌面裏沒有出現過的麻将。
雲恣蘇也知道自己是個生手，羞愧退場，但後知後覺看着坐在他原本位置上的賀延，“誰是你大哥！”
他只好坐在原本賀延坐的沙發上。
門鈴響了，楚白函先去開門拿外賣，然後把水分給其他人，他知道自己擅自跟來很不讨喜，跑前跑後的給他們準備零食小吃。
他們這一屋子人，也就徐秋池和楚白函兩個十八十九，其他人都要比他大一些在怎麽對楚白函有偏見，這會兒也不好說什麽。
顏汐本來在聚精會神摸牌，桌下被陳楚月踢了踢鞋底，才看了眼被精心洗好的水果，“白函你別忙活了，坐下玩會兒吧。”
楚白函眼睛亮晶晶的，“嗯。”
陳楚月玩了會兒就換徐秋池來，陳楚月也坐到沙發上，閑來無事似的開始和楚白函閑聊，“白函你出道多久了？”
她也就想着他沒多大，太局促搞的氣氛就不太好了，索性随便聊上幾句。
陳楚月的劇還在審片，所以楚白函并不認識她，但她是顏汐的好友，肯定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是假的。
“不到一年。”楚白函看了眼顏汐，“播出了一部劇，最近還在拍新劇，汐汐姐是劇裏的妝容顧問。”
“汐汐的愛好。”陳楚月笑了笑，“她向來只對自己的計劃和喜好比較上心。”
……
雲恣蘇沒有摻和進去，正在編輯大眼博，等溫泉小鎮的旅途結束再發大眼博，給潮汐們來點福利，主要顏汐不怎麽經營粉絲，她的粉絲有很多都是從他這裏才找到潮汐聚集地的。
玩了會兒麻将就散了，畢竟總是空下那麽幾個人玩起來也沒意思，七個人最後玩起了紙牌游戲。
他們不玩什麽真心話大冒險，畢竟圈裏人占比比較多，玩的就是普通的紙牌游戲，邊玩邊聊天。
聊着聊着聊到了顏汐身上，楚白函面上一片無辜，“我跟汐汐姐算是合作，但是保持假關系也挺尴尬的哈哈，我打算回去讓王哥辟辟謠。”
楚白函這會兒聽進去了陳楚月若有似無的勸導，也從賀延和徐秋池的相處中看出來了，更加一步懂了該怎麽做了，用表面上的名義只會把她推的更遠，處于朋友這種程度才不會讓她覺得不爽，才能好好的相處。
王哥的計劃雖然汐汐姐也同意了，但汐汐姐未必不是沒有不爽，只不過她是優先考慮利益的。
顏汐也沒說什麽，就笑了笑。
第二天BND和第十七冬的其他幾個人也來了，這下他們跟旅游團一樣，一出發就是一大幫人，團建滑雪。
雖然要過年人少，但BND和第十七冬他們現在都是炙手可熱的新星，他們一行人連帶着雲恣蘇在男更衣室外被拍了照片，發到了大眼博。
@金色雨：【哦吼吼！和家人出來玩，超級幸運！碰到造夢練習生團建了哈哈哈哈
（滑雪場山頂準備區照片.jpg）】
@腚：[？？？這是哪裏！]
@地租婆：[哈哈哈哈還真是啊，第十七冬和BND都是從造夢練習生出來的，還有楚白函]
@啦啦啦多：[求問，路人小哥也這麽帥嗎？]
@金色雨：[地址匿了，勿扒馬，現在不是營業時間吼！！！另外，我今天真的，早知道出門買彩票了，汐汐和她的朋友也來了，還和我合了照！！（和顏汐的合照.jpg）]
@李爾豬：[？？他們是約好的嗎哈哈哈哈]
各家粉絲紛紛跑來認領自家蒸煮，倒沒人去亂拉踩，很多被造夢練習生淘汰的練習生也在評論區留言要去團建。
雲恣蘇滑了一圈就看到了大眼博的消息，想了想就把博文發了，證明一下顏汐跟造夢練習生的人不是一塊的，省得後面在有人故意帶節奏。
@雲恣蘇v：【#偶遇#雪山、陽光和你
（隔窗側顏.jpg）（發現鏡頭.jpg）（對鏡頭比‘V’.jpg）】
@金絲熊：[好可愛的汐汐！抱走！]
@耒陽：[新頭像來了嘿嘿]
@吃葡萄不吐葡萄籽：[啊啊啊這份偶遇分我一次吧，我知道這是哪兒，我剛走嗚嗚嗚]
@饑餓鯊魚：[被發現了哈哈哈太太現實中和汐汐認識嗎？]
@雲恣蘇v回複@饑餓鯊魚：[偶遇的，汐汐跟兩個閨蜜出來玩，大家不要扒地址]
……
溫泉之旅結束，顏汐也放松了，在除夕去了趟陽光孤兒院。
現在的陽光孤兒院跟大半年前已經俨然是兩副模樣了，各種器材游樂設施，有圖書學習樓、宿舍樓，食堂全部翻新，也有了更多的照顧阿姨。
顏汐還是以往一樣回去看看，然後吃頓飯。
因為要過年，食堂做飯的阿姨都要回家過年，所以所有的飯菜都是大家一起做的。
熱熱鬧鬧的吃飯，顏汐跟艾奶奶一桌，吃完看春晚的時候，艾奶奶突然就嘆了口氣，“小孟大過年的還在外面打工，他這孩子要強，明明是父母造的孽，欠下百八十萬，現在都要留給他一個孩子來扛。”
艾奶奶平常是不會跟孩子們講這些比較沉重的話題的，可能今天情緒突然上來了。
顏汐扶了扶艾奶奶的背，“如果他需要幫助的話，可以讓他聯系我。”
顏汐并不認識小孟，按照艾奶奶說的，她離開孤兒院那年剛好小孟才來，其實顏汐知道這個小孟全名叫孟清淮，如果巧的話應該就是她有幾面之緣的前鄰居，如果不巧的話也沒什麽。
她對孟清淮沒有更多的印象或者想法，主動提起可以幫他也是因為艾奶奶年紀也大了，顏汐不希望她天天被低沉的情緒影響。
艾奶奶握住顏汐的手，“你忙的厲害，小孟也有自己的規劃，不用管我說的。”
心中嘆息，她不該在汐汐面前提小孟的，汐汐是自己出息，靠自己的努力才有了現在的成就，她幫了孤兒院這麽多，現在要是還讓她幫小孟，不說小孟心裏要強，那汐汐會怎麽想。
顏汐沒有在孤兒院過夜。
春節假期結束恢複上班，顏創投打聽到一個新項目，顏汐聽完直奔顏創投公司。
趙經理早就在辦公室等着了，等顏汐進來就迫不及待的分享，“顏總，的确有一個國家的項目在招标，全球體育盛會在明天夏天舉辦，這次是公開招标在五月中旬開始，參加競标的公司光是明面上的就有翔宇和飛北劍。”
趙經理真的覺得顏總神了，從去年她就讓顏創投注意一些體育方面的招标項目，這次的招标可以說是很低調的，很多中低層的企業，可能根本就得不到競标的消息，他要不是時時注意，也差點錯過。
潮汐是顏汐手下的第一個企業，趙經理看出了顏汐的野心，隐隐覺得心驚又刺激。
把電腦打開，給顏汐介紹，“翔宇是國産老品牌了，主營的也是品牌，雖然近些年來也不怎麽有熱度，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潮汐目前的影響力還沒有翔宇的大。”
“飛北劍是國外的品牌，國內負責全球體育盛會，即使要選投資商，大概率不會選擇國外的品牌，當然除非對方給的太多了。”
趙經理說了他和同事們的預測，“顏總，我們預估翔宇和飛北劍的競标價不會低于十億，尤其飛北劍來勢洶洶，所以我們想要拿下這個項目，競标價最低不能低于十五億。”
潮汐勢頭再怎麽猛，也才成立不到一年，目前的總營業額恐怕還不到五億。
而且最近顏總投資出去很多，回來的也只有一小部分，五月份也不知道這麽多投資的項目有多少能回本的。
顏汐算了算時間，距離五月份也就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了，“目前顏創投的可流動資金有多少？”
趙經理早有準備，把財政翻出來，“不到兩億。”
顏汐對競标的價格預估是十八億。
金玉顏也在起步階段，屬于輸出和收入勉強達到收支平衡，所以自然不考慮拿它拆東牆補西牆。
潮汐的流動資金按四億算，加上顏汐手上的一億。
這次的競标項目顏汐是要拿到的，如果拿到這個項目，潮汐在全球體育盛會之後的知名度和各種方面的利益只會多不會少，而且明年剛好是潮汐成立的第三年，到時候就可以順勢上市，成立潮汐的上市公司。
所以，怎麽能在兩個多月的時間裏淨賺十億+？
顏汐不是很慌，她也有很多選擇，比如向銀行對賭貸款，顏汐身上的各種公司，足夠銀行情願給她借貸。
不過她先把目标轉向了o站。
弱水作為公司，也負責給手下的網紅交接廣告，收益二八分，視頻收益四六分，網紅占大頭，弱水公司占小頭。
之前為了打開市場，并沒有正式開始廣告，畢竟網紅廣告對于無論是商家還是消費者來說都是新的還沒接觸到的領域，重點在拓開o站和金玉顏，目前的弱水的收益的大頭也在視頻收益上。
現在，顏汐開始讓弱水出去接廣告的業務。
*
某食品公司。
“總經理，弱水那邊開展的新業務，咱們要不要對接一下？聽說已經有很多公司再聯系弱水了，裏面就有咱們的競品公司！”
總經理不屑，“弱水？不是培養網紅的公司嗎？接什麽廣告啊？他們能有明星的影響力？與其這樣還不如多花點錢請個明星代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