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下山

第22章 下山

一月後,仙門大會入選名單出來了。

宋安年,王承宴,花亦辰,江钰喬,莫晚等都在名單內。同時還給這些人下發了歷練任務。

宋安年看着手中的任務牌,第一站是中州藍鈴鎮。他目光看向莫晚,他記得得莫晚就是藍鈴鎮人。

莫晚察覺到宋安年看她的目光問道:“怎麽了宋夜闌?”

宋安年笑道:“無事。我的任務牌第一站是藍鈴鎮我記得你就是藍鈴鎮人。”

“藍鈴鎮?這麽巧?是什麽任務?”

其餘人聞言也湊了過來,宋安年點開任務牌。

藍鈴鎮後山挖出了一具碎屍新娘的屍體,自那以後整個鎮子像是被詛咒了,姑娘出嫁就暴斃,男子娶妻就瘋魔。

鎮上的人沒了辦法才向天玄宗求助。

花亦辰道: “這是什麽離奇事件?”

莫晚蹙眉:“後山?我記得後山自我小時候就不太平,當時鎮上的人還請了不少仙師布陣設法,他們又怎麽會去挖山?”

宋安年道:“委任務牌上并未說明。為何挖山要去了才知道。”

和衆人對了下任務牌,發現每個人的任務都不相同。其中就數他與顧清離的任務最為特別。

天色漸晚,宋安年回來落雪峰後就開始收拾東西,有儲物空間其實也沒什麽要收拾的。

他又去了主屋向沈輕寒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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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響主屋的門,裏面出來沈輕寒低沉的聲音:“進來。”

宋安年推門而入,擡眼便見沈輕寒穿着單薄裏衣斜靠在榻上。

沈輕寒含笑看他:“何事半夜來找為師?”

宋安年連忙低下頭,“弟子是來向師尊辭行的,明日弟子便要前去藍鈴鎮完成宗門下發的任務。”

沈輕寒淡淡應了聲,道:“不必辭行,為師與你同去。”

宋安年雖開心師尊要陪他去,但還是道:“師尊這不合規矩。”

沈輕寒瞧了他一眼,“哪條門規規定了師者不能與弟子同去?況且我已同宗主回禀過了。”

“除此之外,宗門還會安排仙師在暗處與你們同行,保護你們。你們是宗門新一代的天才,宗門又怎會放心讓你們獨自前去。”

“嗯?師尊說的是真的。”

“騙你作甚?為師只不過提前通知你一聲。”沈輕寒似想到什麽,道:“況且也不是只有你一人知道。”

“扶風尊者也會陪他弟子一同前往,所以你二人的任務才會與比旁人更為艱難。”

“知道了師尊,那我們何時前往?”

“你明日先行下山,在離宗門不遠處的小鎮上等為師。”沈輕寒又道:“回去休息,很晚了。”

“是,師尊。”宋安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從始至終都沒有擡頭。

回到房內的宋安年大口喘息,閉上眼全是師尊懶散含笑的樣子。

理智戰勝不了欲望,回想着師尊的樣子,心中的惡念騰升起來。

沉重喘息聲在黑夜裏無限放大,心中的情緒被宋安年死死壓抑着,直到壓抑不住宋安年才低喃着師尊二字發洩出來。

結束後憶起自已方才做了什麽,宋安年連忙紅着臉掐了個淨身咒。

宋安年在床上睜眼躺了一夜,他的精神太亢奮了,只眼閉眼就回想起師尊的樣子,睡不着也不敢睡。

次日清晨宋安年洗漱先就禦劍去了那座小鎮。

時間還早,鎮上卻已經熱鬧無比。他随意走進一家茶樓,要了一份早茶。一樓樓有些喧鬧,是幾個人起了争執。宋安年去了二樓坐在窗邊的位置。順着打開的窗戶朝街上看去就見在街上轉悠的顧清離。

剛要收回目光顧清離就回望過來,他對着宋安年笑了笑,朝這家茶樓走來。

宋安年看着坐他對面的人,問道:“我與顧師兄很熟?”

顧清離像是沒聽出他話中的弦外之音,道:“我與宋師弟一見如故。”

宋安年淡淡笑了笑,“那顧師兄的故人還真多。”

宋安年拿出手絹擦了擦手,道:“我還有事,顧師兄慢慢吃我就不奉陪了。”

“且慢,”顧清離叫住宋安年,他有些疑惑的問:“我從未得罪過宋師弟,宋師弟怎如此讨厭我?”

宋安年笑着答道:“我并不讨厭顧師兄,只是與顧師兄不熟罷了。”

說完也不管顧清離什麽表情,就直接離開了茶樓。

宋安年不喜顧清離這個人,甚至可以說是厭煩。他可以肯定他與顧清離在宗門大比前從未見過面,但自已卻沒來由的厭煩這個人。

厭煩到只要顧清離靠近自已他就覺得渾身不适,難以壓制的屠氣。

想到此處宋安年笑了笑,手中的絲娟被靈火燃燒殆盡。

厭煩就是厭煩哪來那麽多理由?

腰間的弟子令閃了閃,傳來一句很簡短的話,“來東街口。”

收到師尊的傳音宋安年立馬趕去了東街口。

東街口的路邊有處小茶攤,沈輕寒坐在随意搭起的草棚下喝着姜茶。

他穿着一身魚尾色的長衫,面上薄霧遮蓋了容顏,周身的氣質隐匿于這一處,即使在一群普通老百姓中也并不顯眼。

“師尊。”宋安年恭敬道。

見宋安年過來,沈輕寒起身遞給茶攤的老板幾粒靈珠後帶着他離開了此處。

走時宋安年還聽見那茶攤老板說,“這個少年氣質卓絕一看便是個仙門弟子怎麽拜了個如此普通的師者?”

宋安年輕笑一聲,對沈輕寒道:“師尊,你何時出宗門的?怎麽我才出來一會你就到了?。”

沈輕寒走在他前面一步,聞言道:“你今日起這麽早,昨夜沒睡?”

聽到這話宋安年臉瞬間紅了,他低聲道:“睡了,只是睡不着。”

沈輕寒看他一眼,淡淡說了句:“年輕人火氣還是不要太大。”

宋安年頓時愣在了原地,待他回神沈輕寒已經走遠了。

師尊是那個意思嗎?他連忙追上去,但又不敢離沈輕寒太近,落後半步靜悄悄的跟在他身後。

藍鈴鎮在中州與南州的邊境,禦劍怕是要走半月之久,為了照顧宋安年沈輕寒拿出一艘仙舟。

沈輕寒坐在仙舟的夾板上,宋安年躊躇的站在旁邊。

沈輕寒笑着看他道:“坐。”

“你這個年紀也到了洩欲的時候了,不必如此回避。”

宋安年低着頭走在對面。他不敢擡頭怕洩露了不該有的情緒,要是師尊知道他夢中之人是誰還會這樣說嗎?

沈輕寒見他不語便不再多說。

昨夜他想起有事未叮囑便起身來到宋安年寝室,只是剛要敲門時聽見裏面壓抑不住的沉重呼吸聲,知自已徒弟在做什麽後匆忙離去。

事後回想起來,安年不小了,也到了洩欲的年紀。只是自已常年禁欲,對這方面不太關注,才忽略了這點。

夾板上兩人都不語,就靜靜的坐着,中間的氛圍不僅不尴尬,還顯出幾分安寧。

沈輕寒淺抿了一口茶對宋安年道:“為師這會想起還有些事昨夜未未叮囑你。”

宋安年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這會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與沈輕寒對視了。“師尊何事?”

“這次的任務不到萬不得已為師不會幫你,凡事都要靠你自已。不要做沒有把握之事。”

宋安年笑道:“我知曉了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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