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血陣?

第24章 血陣?

宋安年喚出寒夜,劍指向她。

那女孩見此一幕卻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她看向宋安年道:“哥哥是要與我打架嗎?可是我還是個孩子?會打架的孩子不乖,我要做個乖孩子。”

“所以…”周圍場景瞬間變化,花草樹木變成血人朝宋安年而來。那道尖銳的女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哥哥,你和他們玩吧,可不要死了哦!我要去砍掉不聽話的大人的腦袋了。”

血人瘋狂向宋安年湧來,所過之處皆是一片血水。

血手拍向宋安年,宋安年将那手斬斷卻見斷了的手化作一個小型血人朝他撲來。

殺不死的?宋安年不信,又揮劍斬向其他血人,那些殘肢落地的瞬間就變成了小型血人。小型血人組成一團便成了一個完好無損的血人。

這是什麽東西?宋安年想逃離,卻發現天空早已一片血色,四周哪還有活物?

這是胡玉書所說的血陣嗎?宋安年不敢賭。

那血人不斷朝他用來搶,似要将他吞噬。他想到胡玉書口中所說的榨幹,又看向面前這一群液體。

怕是被碰到自已就要變成與那三人一樣的幹屍了。

宋安年躲避的同時還在思考胡玉書和其餘兩人是如何脫身的。

只是這小小的一方天地宋安年又能躲到哪裏去,那些血人很快就将他團團圍住。

宋安年手中聚起靈火,向那血人擲去。卻見靈,火穿過血人砸在了那邊的門框上,門框瞬間化作灰燼。

那瞬間宋安年明白了什麽,那小女孩真的離去了嗎?這些血人真的是殺不死的嗎?

宋安不信,他一劍揮岀劍意,但劍意卻穿過血人斬斷了後面牆體。劍意無形怎麽可能穿過血人而不造成傷害。

Advertisement

除非這些血人和那個小女孩一開始就不從在。是了,障眼法。

宋安年用劍劃破手指,在空中畫下符咒,“破!”

迷陣應聲而破,周圍一切都是原樣。

宋安年提劍沖去主屋卻已是人去樓空。

看着面空空如也的屋子,宋安年又想到方才那拖延他的迷陣。

所以人究竟死了還是跑了?

宋安年出了房間就見曲着一條腿坐在房檐上的沈輕寒,煩悶的心情一掃而空。

“師尊!”他故作委屈道:“師尊真就一點也不幫我。”

沈輕寒從房檐上跳下來,笑看着他:“真想為師幫你,嗯?”

宋安年就那麽一說,自然不會真讓沈輕寒幫忙。

這兩家人一個都不剩,宋安年與沈輕寒又去了胡府。胡府亦是人去樓空,偌大的府中只剩下那個胡玉書口中瘋瘋癫癫的夫人。

這個番場景宋安年心中早有預料,只是他心中還是有些懷疑,這人究竟是死了?還是跑了?這事又是是何人上報?

那夫人一會笑一會哭,宋安年對她說的話她也聽不進去,有時還愣愣的看着宋安年,但又會猛的起身用那留着的長指甲抓向宋安年。

宋安年将她打暈安置在了房內,又在房間外設。下結界确保不會被人殺害才離開。

沈輕寒不緊不慢的在胡府裏轉悠,胡府不大也就是個二進院落。其中多處房屋還沒有生活過的痕跡。

胡家夫婦算上兩個孩子,再算上那個婢子就五個人,怎麽婢子都逃了唯留下一個瘋癫的夫人?

“師尊。”宋安年出現在他身後。

“将人安頓好了?”

宋安年道:“安頓好了,從那夫人口中問不出什麽。”

“回客棧吧,明日再去後山。”

“是,師尊。”

休息了一夜,次日兩人先是來到胡府探望了下胡夫人。

她坐在床邊拿着梳子梳發,眼睛盯着一處出神。宋安年将帶來的餐盒放在桌上,她走過來坐在桌前慢條斯理的将飯菜拿出來擺在桌上。

她不看兩人,道:“你們想問什麽?”說着又拿起筷子嘗了一口飯菜。

“味道尚可,看在飯菜的份上你們問的我都能答。”

宋安年看了眼面前的女人,他道:“胡夫人沒有瘋?”

雖是疑問語氣卻肯定。

那女人笑了笑,平靜道:“我啊!我瘋了。”

“夫人既沒有像胡鎮長所說的瘋魔,那便是胡鎮長在說謊了。”

“我瘋了他也沒說謊。”

宋安年看了她一眼,“可夫人的樣子卻不像胡鎮長口中所說的那樣?”

她掩嘴輕笑,“誰說瘋了就是瘋瘋癫癫?嗯?誰說的?”

“我就如他所說,早在去探查後山時就瘋了。”

宋安年與沈輕寒對視一眼,“夫人的意思是你瘋了,不是瘋癫了。”

她不語,拿起手絹擦了擦嘴角,“我吃飽了,二位請回吧。”

宋安年朝他點頭,“夫人好生休養,這間屋子你暫時不能出去。”

宋安年與沈輕寒出來後就去了後山。

路上,宋安年道:“胡夫人說她瘋了?但卻不是胡鎮長所說的瘋魔。”

“但我瞧胡夫人倒是很正常。”

沈輕寒微微笑了笑,道:“裝瘋賣傻時間久了就真瘋了。”

“走吧,先去後山。一切水落石出不就知道是不是真的瘋了。”

藍鈴鎮的後山自外看來異常的美,滿山遍野的藍鈴花在風中搖曳。

裏面亦是如此,若不是從鎮長口中得知這裏是一切事的源頭,他們還真會放松警惕沉浸在這美景裏。

兩人一路向上,卻不見任何異常。直至天色漸晚,這座山才顯現出異常。

從山頂往下看去,山腰處的藍鈴花彙聚,中間卻不見一只花束。

兩人前往那處,沒有血陣沒見血人唯有深坑了的一具棺材。

那棺材裏躺着一位雙眸微閉嘴角含笑的女子。

只是這女子除了臉,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的。

手腳是被砍斷後縫上去的,頭四肢四都獨擺在棺材中。

頭戴金冠,身上的華服,沒有因為歲月而腐朽。面容也恬靜溫柔,即使身在一具腐木棺材裏也依然遮蓋不了她的絕美容顏。

“倒是可惜了!”沈輕寒感嘆道。

“師尊可惜什麽?”

沈輕輕揮退周圍的沼氣,踏進深坑,他道:“周圍沒有邪氣,這具屍身也沒有怨氣,生前不做壞事,死後沒做害事。只是……”沈輕寒停頓了一下,接着道:“真是可惜了這麽好一個姑娘。”

山上哪有古怪?藍鈴花開的豔,也只是在替人記得她。

“師尊的意思是這座山沒有問題?”

“山有問題,卻不是因人。”沈輕寒揮手招來一朵藍鈴花,注入靈力後藍鈴花的顏色深了幾分,它飛至棺中人胸前化為點點碎光融入裏面。

沈輕寒看了眼棺材中的人,輕聲道:“待到藍鈴凋謝時,便是花神飛升日。”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