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善惡
第39章 善惡
“姑娘,不必妄自菲薄,是在下為難人了。”
“就是,”那紅袍男子帶頭道:“此等大事哪裏是三娘子可以打聽到了的,大家散了吧三娘子現在該陪本少了。
三娘子略帶歉意的沖宋安年笑了笑,接着便陪着那紅衣公子上了樓。
賭場裏又恢複了熱鬧,有幾人想與瞧宋安年的穿着想與他玩玩幾把。
宋安年也不拒絕,自已這人最不缺的就是錢了,他一邊陪這群賭徒玩一邊打探消息。
靈石大把大把的拿出來放在牌桌上,衆人一瞧眼睛亮了,看來這是送上門來的愣頭青啊!
與他們有幾分相熟時宋安年問道:“衆位兄弟臨岐這幹屍到底怎麽回事?不到一月的時間就無緣無故死了這麽多人怪人人害怕的。”
“哎呀,”贏了錢的人道:“這是說多了也就那麽回事,照兄弟我看來就是壞事做多了。”
“哦?”宋安年又拿出些靈石擺在桌上,“此話怎講啊。”
那人見了靈石就直勾勾的盯着,但又不敢敷衍宋安年,他道:“我以前住在城北,離魔界最近那地方。與我一起住哪的的還有幾戶人家,其中兩家的男人就被吸成了幹屍,要我說吸的好啊!”
旁邊有人接話道:“兄弟說的可是城北的姜李兩家?”
宋安年對面的人答道:“不然呢。那兩個畜生死了是活該啊。”
聽到是誰後周圍的人也紛紛附和。
宋安年就在這時出聲道:“各位兄弟為何說那兩人死了活該?”
“你是不知道,那兩人的殘暴啊!不僅對他們妻子拳腳相向,就連自已老娘和孩子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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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有一次我路過那兩家就見姓姜的那畜生将自已老娘按在地上打,要不是同住一起的人攔下那老太太就要被打死了。”
“姓李的那人更是惡毒,竟要将自已的妻兒扔到魔界,要不是老太太拼死阻攔,那對母子怕是已經被魔族分食了。”
坐在對面的人将宋安年放上桌的靈石收進口袋,笑道:“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這下那兩人遭報應了吧。這樣遭報應的人還不少,光我知道名字就有十幾人。照我說被吸幹的這些人就是罪有因得。”
“哎呀,楊兄話也不能這樣說,死的雖有惡人那也有好人啊,就如城南的王老爺,那可是經常行善的大好人啊。”
“就是,還有孫娘子,柳姑娘……他們那個不是大好人?”
衆人正争論着,卻有人發現桌上好像多了一張牌,“哎,楊兄這是什麽,你這是出老千!”
賭場頓時嘩然,一群人圍着姓楊的男子,宋安年則趁亂從人群中退了出來。
他不再逗留直接出了賭場去了這條街上最大的酒樓。
酒樓裏徐安裳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宋安年朝她使了個眼色直接去了二樓的雅間。
他随意點了幾道菜就叫小二退出去,不過一會兒徐安裳便推門走了進來。
宋安年待她進來後就在雅間設下一個隔音結界。
“發現什麽了?”
宋安年笑笑道:“徐師姐打探到了什麽?”
徐安裳嘆息道:“聽到離臨岐城幾十裏外的一個鎮子死了個人。”
“相必是個極好的人。”
“宋師弟猜的不錯,那姑娘常年救人卻在三天前的晚上被吸成了幹屍。宋師弟要打探到了什麽,這麽急來找我?”
“我聽到的與師姐聽到的大差不差。”
宋安年将賭場打聽到的說了一遍,徐安裳沉思片刻道:“宋師弟的意思是被吸成幹屍的只有好人和惡人?”
宋安年道:“師姐我的确是這個意思,但我不确定是否真是這樣?”
徐安裳思考了一下道:“我将其他人召集過來,看是否打聽到的都是一類消息。”
說着她拿出傳音符聯系其他人。
這時敲門聲響起,“客官上菜了!”
宋安年朝徐安裳看了一眼,徐安裳示意他可以開門。
菜上齊後小二就退了出去,就在門關上的一瞬間一張疊好的紙被人以極快的速度扔到宋安年面前。
等徐安裳迅速推開門卻不見任何人的蹤影,宋安年将面前的那張紙打開。
紙上寫道:
臨岐與魔界交接的山上有公子要的答案哦!
徐安裳也看到了這行字,但正當宋安年要将這張紙保留下來時,那紙卻自燃化作灰燼了。
徐安裳看向宋安年,“宋師弟這是?”
宋安年又将賭坊三娘子子的事向徐安裳說了一遍,徐安裳有些震驚:“那三娘子如此神通廣大?”
“此事還未确認,不知可不可信。”
徐安裳點頭道:“嗯,今夜回去先通知尊者與三位長老,待商議後再做決定要不要去。”
說着其餘人也都到齊了,衆人将打聽到的事一一核對,正如宋安年猜測般被吸幹的竟真的只有善人與惡人。
在衆人議論紛紛時。
徐安裳沉聲道:“不可冒然下定論,待今夜回去與其他隊伍核商讨後再論,現在都散了。”
夜,徐安裳同其餘二人說起這件事時,王承澤點頭道:“我今日聽其餘隊伍的彙報時也有這種感覺。”
顧清離笑道:“你們都察覺出來了我自然也是。”
城主府大堂裏。
柳城主同三位長老聽着幾人的彙報遲遲不語,當真如此?他們不敢妄然下定論,畢竟他們一句話就是數十人的性命。
于是幾人又看向了主位上的沈輕寒,希望他能夠定奪此事。
沈輕寒淡淡道:“城主與三位長老先說說自已的看法。”
他将皮球又提回去,三位長老躊躇了一會,六長老先道:“依我的意見因先派一部分弟子将那些有可能被害的人保護起來,另一部分則繼續查探。”
“六長老此言差矣,你可知臨岐城有多大,你可知臨岐有多少城鎮?難不成要因為一個猜測就派出大部分弟子。”
六長老看向說話之人,“那八長老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嗎?”
“我沒有,但你這個方法不行。”
“你……”六長老頓時來氣了,兩人眼看要吵起來,卻被一股強大的靈力壓的動彈不得。
七長老微微擡眼掃了上座之人一眼,就見沈輕寒只是淡然的坐在那處喝茶。
大堂內安靜了好一會,在徐安裳三人思考着是不是該告退時,終于聽到了聲音。
這道聲音雖然溫和,卻帶着不容反駁的壓迫,“衆位考慮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