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支雲峰

支雲峰

慕容棠:人不會自己不見的,支雲峰不會不打招呼就自己一個人離開,大家仔細想想細節,看看有沒有漏掉什麽。

羅元良:昨晚大家一直都在聊天,後來大家睡覺,雲峰就在我旁邊,沒有去哪裏啊,咋就不見了。

說着還把手放在昨晚支雲峰睡覺的地方,忽然感覺有溫熱的氣息呼在手上,“嗷”吓得羅元良蹭一下蹦起來,竄到趙琨的身上,“有鬼呀”羅元良膽戰心驚的說,吓得都有點哆嗦了。

這羅元良竟然怕鬼,看他竄到趙琨身上,緊緊抱着趙琨,段鵬飛還是有點不厚道的笑了,沒忍住。

大家莫名其妙,都不知道羅元良哪根神經錯亂了,大白天哪來的鬼,就算有也是晚上比較吓人好吧。那裏除了土其他什麽都沒有。趙琨把羅元良從身上拉下來,一個大男人膽子這麽小,羅元良哆哆嗦嗦抖着手指,剛才摸到那裏好像有人呼氣。

慕容棠走到剛才羅元良坐着的地方,學着他的樣子把手放過去,果然有問題,有溫熱的呼氣傳到手上,心下一驚,怎麽回事?仔細看了那土,土質細膩,沒有顆粒,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要說特別,就是那塊土是一整塊長方形,好像一床棉被蓋在地上,慕容棠忽然想到了什麽,伸手到剛才有呼氣的地方,扒拉開上面的土,果然看到一張臉,支雲峰睡在那裏,睡得正熟。媽呀!衆人驚呆了,這是什麽騷操作,蓋一層土睡覺,全埋起來,只有鼻孔出氣,我的神啊,他是怎麽想到的?可是他是什麽時候去挖的土,去哪裏挖的土,大家是一堆問題等着支雲峰回答。

慕容棠把支雲峰搖醒,問他為啥睡在土裏,支雲峰也是莫名其妙,他好好的睡着覺,身上哪來的土?看着身上的土,都不知道怎麽回事,一覺醒來一身的土,八成是誰惡作劇整蠱他。

衆人一陣七嘴八舌,弄得支雲峰都有點頭暈。最後只好擺了擺手:大家都停一下,我一個一個來說,第一,我昨晚睡覺哪裏都沒去,第二,我不知道誰把土蓋在我身上,第三,我一睡醒就成這樣了我也不知道怎麽了。

羅元良虛驚一場,膽子又大了起來,問支雲峰: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些土就是你自己變出來。

支雲峰:我要有那本事,我就不是睡醒而是笑醒了。說着一伸手,手裏憑空多出來一捧土,大家目瞪口呆的望着他,支雲峰看着自己的手,吓得猛甩手,心髒狂跳。

慕容棠一把抓住支雲峰的手,仔仔細細的看,翻來覆去的看,沒看出什麽不同,慕容棠看着支雲峰:你有沒有感覺哪裏不一樣?支雲峰搖頭,大家震驚的說不話來,對支雲峰憑空變出來的土,都不能理解。

沈維之:你有異能了?

趙琨:你再試下,剛才是不是眼花,出現幻覺了。

張全福:對,你再試下。

支雲婷:哥,你能憑空變出土來!太神奇了!

支雲峰深吸了口氣,伸出手掌,手裏什麽都沒有,衆人又都是一呆,剛才看到的果然是幻覺。支雲峰看着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看看手心又看看手背,又試着伸了下手,還是什麽都沒有,可能真是錯覺,想多了。

段鵬飛想了想,猛地叫了聲:支雲峰,伸手。支雲峰下意識一伸手,手裏又出現了一捧土,真真正正的一捧土,段鵬飛一把抓住支雲峰的手,怕他又甩了。這次大家确信了,支雲峰能憑空變出來土,确實是有異能了,只是還不穩定,時有時無。

大家都沒心思找物資了,圍着支雲峰看稀奇,想找出原因。

羅元良:雲峰,你是咋變出來的?手一伸土就出來了,好神奇呀!

李國章:是只有雲峰一個有異能,還是大家都有,來,來,大家都試下。結果試了一圈下來,都沒有。

沈維之:怎麽我就沒有呢?我差哪了?

段鵬飛:這個不一定,也許是契機不對,說不定以後會有。

張全福:這個土變出來,能收回去再變出來嗎?

支雲峰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聽到張全福問,愣了一下:不知道啊,我也沒試過。

羅元良:趕緊試下,快點!

支雲峰,一伸手,土沒出來,穩了穩神,再伸手,還是沒出來,不好意思看看大家期望的眼神,咳了下嗓子:呃,有點難度。

段鵬飛:你心裏別急,應該是還不适應,慢慢來。

大家一想也是,支雲峰才剛有異能,時有時無的,說不定他們等段時間也有,熱熱鬧鬧又讨論起來,把那群突然出現的人都忘了,熱火朝天的又聊了一會才看到身邊的人,這才想起問慕容棠:這些人是誰呀?咋回事?

那群人:這些人心真寬呀!

慕容棠:這些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後大家同路,名字就不介紹了,我們都是按排行叫,以後他們要想取個別的名字再換。羅元良高興了,有新人加入隊伍,又有熱鬧了。

柳廣誠的隊伍都準備出發了,看到這群人還圍着在熱鬧的聊天,真是可樂,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出來游玩的。柳廣誠沖他們喊了一聲:出發了。支雲峰他們趕緊跟上,抑制不住的興奮,邊走邊聊。

慕容棠和段鵬飛走在最後,兩人都沒說話,心情有點沉重,人有異能,那是不是動物也會有?植物也會有?異能是只有一種還是有很多種?

想想也算了,懶得想,跟着他們一起樂呵,事情完全朝成不可思議的方向走,順其自然吧,該來的總會來。

一路上都在談論支雲峰的變土異能,讓支雲峰變土出來,剛開始支雲峰還配合,次數多了也不耐煩了,不搭理了,大家夥的熱情這才慢慢降下來。

沿路的樹木越來越高,越來越粗壯,支雲婷不期然就想起了森蚺,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不着痕跡的靠近支雲峰,挨着支雲峰走,趙琨也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麽怕蛇,看見樹都會聯想。

在天擦黑的時候到了目的地,柳廣誠過來跟支雲峰說了聲,已經到地方了,明天再四處查看找入口,就帶着自己的隊伍去找宿營地了。

這裏的植被很茂盛,但比起森蚺那塊森林還差點,起碼還有灌木,少量雜草,感覺沒有那麽陰森。

有了慕容棠的人加入,晚上休息的時候聊天都熱鬧多了。支雲峰沒心思聊天,一伸手,手上有土,想着怎麽把土變沒,可是沒反應,難不成只能變出來不能變回去。

想着想着,就一伸手一縮手,一伸手一縮手,“啪”一下用力有點過猛,甩到羅元良的臉上。

“我日啊,誰打我!”羅元良跳起來,以為有人來挑事。支雲峰忙道歉,一看手上的土沒了,心下一喜,找到點感覺了。

一伸手土出來,一縮手土回去,一伸手土又出來,一縮手土又回去,玩的不亦樂乎。

支雲峰一個人反複的練習,漸入佳境,慕容棠、段鵬飛、李國章在旁邊幾人都瞧見了。

慕容棠:适應的很快,現在都來去自如了。

段鵬飛:也不知道能不能變出點什麽新花樣,不會總是一捧土吧。

李國章:多練練,練成自帶的兇器也是很不錯的,都用不裝在身上,看不見摸不着還挺吓人。

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羅元良和老二兩個人非常談得來,晚上大家都要睡覺了,他倆鑽進帳篷接着聊,怕吵到大家,還把拉鏈拉起,真是臭味相投、相見恨晚。

張全福:羅元良這是找到聊天的閨蜜了。支雲婷聽見了,呵呵一笑,男人有時候和女人一樣,愛聊天愛八卦,因為她聽見了他們的聊天內容,全程都是在說慕容棠的各種各種,支雲婷也很好奇慕容棠的事,也好想去問,但是不敢,偷聽也是很不錯的。

第二天早上,大家陸續起床,照例慕容棠出去溜達一圈回來,看着太陽慢慢升起,感嘆今天是個好天氣,心情好呀。

忽聽一聲暴吼,“我靠”“你多大了還尿床!”是老二的聲音。

羅元良:老子早八百年就不尿床了,是哪個龜兒子陷害我,找到了我保證不打死他,我要把他拍到樹上摳都摳不下來,氣死我了。慕容棠聽了直樂,和支雲峰他們一起出來,果然是對的,這才叫過日子,有滋有味,又吵又鬧,生命都是鮮活的。

羅元良氣哼哼的從帳篷裏走出來,這次外出找物資只帶了2頂帳篷,其中一頂是給支雲婷用的,另外一頂誰想用誰用。昨天羅元良和老二聊得太歡沒剎住,鑽帳篷繼續聊,沈維之還笑話他們:倆人這是入洞房了。

一大早聽見羅元良罵罵咧咧,衆人都來瞧熱鬧,看到羅元良的衣服和褲子腰部一截濕了大半,看着可不就像是尿床了麽,老二也跟着出來了,屁股那裏濕了一大塊。

李國章瞧着直樂:羅元良,你的膀胱真好呀,就是括約肌有點不給力。

張全福:昨晚想啥美事呢,沒控制住啊。

支雲婷紮巴紮把眼睛,笑嘻嘻看熱鬧。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調侃兩人,樂呵完了,收拾東西去找物資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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