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手真軟

第50章 手真軟

餘曉的男人叫阿勒泰,少數民族。

他少年時跟着父母來到這個城市,因為普通話說的不是很好,經常被人欺負,餘曉偶然經過,幫了他一次。

兩人慢慢相熟後,餘曉見他經常被欺負,就把阿勒泰介紹給了自已當時的男朋友。

那個男朋友是個拳擊訓練手,餘曉的本意是讓他随便教這個可憐的孩子幾招,別總是被欺負就行。

但男朋友的師傅發現這小孩是個好苗子,就起了讓他跟自已訓練的心思。

那時候餘曉還是個高中生,而阿勒泰還在上小學,長的也又瘦又小的。

餘曉還納悶,這麽個弱不禁風的小孩,能是打拳擊的苗子?

那個教練的腦子,怕是被驢踢了吧。

後來,阿勒泰要經常訓練,餘曉又要忙着和男朋友談戀愛,又要忙着學業,也慢慢的把阿勒泰給忘了。

直到他上了大學,暑假時又偶然遇見了模樣大變的阿勒泰,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他知道自已一見鐘情了。

哪怕那個時候阿勒泰還沒成年,餘曉還是果斷的和溫書瑜分了手。

他正式的玩起了養成游戲。

餘曉臉上帶着紅暈,半靠在阿勒泰懷裏,用手指勾勒着他棱角分明的臉,語氣無比自豪:

“我可真是個天才,在他什麽都不懂的時候,就把人勾引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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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生活性福。嘿嘿嘿~”

阿勒泰笑着聽他說,偶爾給他喂上一顆剝好皮的紅提。

他糾正道:“我也是對你一見鐘情的,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生命的救贖,你是我的人生之光,你是我無法割舍血肉…”

他聲音低啞,帶着磁性,念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吟唱着詠嘆調一般。

聽的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顧嘉禾牙酸的端起酒杯,想喝口酒緩一緩,卻被溫書瑜攔了下來。

給他換成了大麥茶:“喝點水吧,再喝就真的要醉了,明天你會難受的。”

顧嘉禾還是很聽話的,尤其是有點醉的時候,特別乖,讓做什麽就做什麽。

不像餘曉,有一身的反骨,你不讓我做我就偏要做。

“好乖啊~”

餘曉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坐到顧嘉禾身邊,拉起他的手說:“你也太乖了,我今天看見你時,我就喜歡上你了,如果不是已經有了阿勒泰,我一定追你的。”

“啊?”

不愧是和溫書瑜交往過的人,愛好都差不多呢。

顧嘉禾這樣想着,就意識的去捏着餘曉的手,果然好軟。

怎麽會有男人的手這麽軟?!

裏面是沒有骨頭麽?

顧嘉禾好奇的又捏了幾下。

那副樣子,就像一個輕薄花魁的浪子。

溫書瑜把兩人的手分開,死死的握住了顧嘉禾。

他咬牙切齒的,看向一旁始終都無動于衷的阿勒泰:“你都不管管?”

阿勒泰舉着酒杯嘆氣:“曉曉他只是有點貪玩,是想交個朋友而已,我相信他。”

“而且,顧先生不是也沒吃虧麽!”

放屁!

你踏馬光長個子,不長腦子的是吧!

都上手了,你還相信他?

溫書瑜已經打定了主意,以後絕對不能讓餘曉單獨接近顧嘉禾。

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已的男朋友是有點好色基因在身上的。

不管是臉,還是身材,又或是一雙手。

這也太容易被人帶壞了。

偏偏這個時候,顧嘉禾還問:“餘曉他的手真軟,溫書瑜你以前也摸過吧,是不是真的很軟?”

溫書瑜是摸過,但他已經完全不記得了好嗎!

畢竟,誰又會在乎一個男人的手軟不軟呢。

他能記得的只有顧嘉禾摸自已時,那雙手帶給他的溫度與觸感。

餘曉也是有點意外,他看了看自已的手,就笑眯眯的湊近顧嘉禾。

在他耳邊蠱惑:“你喜歡我的手啊?那我們去後面試試?我讓你再好好感受感受?”

顧嘉禾沒聽懂:“什麽?”

溫書瑜:“……我還在這呢!”

餘曉撐着下巴看他們:“你很介意麽,我們倆是一樣的,互相幫個忙也沒什麽吧,你這都要管?”

“嘉禾,你真的不想試試我的“手藝”麽。很軟的哦~”

顧嘉禾這回聽懂了,并表示大為震撼。

男朋友的前男友,玩的這麽花麽!

會不會太刺激了點!

溫書瑜很有男友力的把顧嘉禾抱到自已懷裏,他眼神不善的看向餘曉:

“我不管你怎麽想,但嘉禾和你是不一樣,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別帶壞他。”

“阿勒泰,你踏馬還是不是個男人?!!這你都不管麽?!”

阿勒泰笑了笑:“你們別被曉曉騙了,他就是在逗你們玩呢。”

他朝于曉招了招手:“曉曉回來吧,別玩了,溫先生已經想打人了。”

餘曉撇了撇嘴就站起來了:“沒意思。”

吃喝了一會,院子裏的客人也都走的出不多了。

十幾個身材健碩陽光的小夥子,就更顯眼了,他們有說有笑,一邊打鬧一邊收拾東西。

宛如豬八戒看見蜘蛛精戲水。

顧嘉禾好幾次說着話,就開始走神。

溫書瑜站起來:“太晚了,我們就不打擾了,多少錢?”

餘曉搖頭:“算了,我請客。”

溫書瑜:“不用客氣,開門做生意,沒有第一天就虧本的道理,不吉利。”

餘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會,又轉頭去看阿勒泰。

他舔了嘴唇說:“我開業你還沒送禮呢。”

“這樣吧,你就照自已今天穿的這一身,按着阿勒泰的尺寸,也送我一套行麽。”

“行,把尺碼發我手機上吧。”溫書瑜說完就拉着顧嘉禾走了。

路過系黑圍裙的小哥哥們時,見顧嘉禾還在走神,溫書瑜硬是憋着一口氣什麽也沒說。

就連回去的路上,兩人也是一路沉默。

顧嘉禾一路都是被溫書瑜牽着走的,等他回過神,才發現自已來了溫書瑜的家。

他暈暈乎乎的說:“我要回自已家。”

“這就是你家。”溫書瑜摘下眼鏡。

顧嘉禾:“好吧,但這裏沒有我的衣服。”

“你不需要穿衣服。”溫書瑜脫了外套挂起來。

解開袖扣,除去領夾。

領帶被扯出來,扔在地上。

“咔噠”一聲,腰帶也被抽了出來。

每個動作都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卻又充滿了暗示,尤其是在這個安靜深夜。

顧嘉禾吞了下口水:“…那我先去洗澡…”

“急什麽。”

溫書瑜拉着他來到客廳,把人推到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站在他面前,開始緩慢的解開自已寸衫的扣子。

“你不是喜歡看麽,今晚我就讓你看個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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