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景漓

“艾……”淩纖雅還沒來得及問她去哪兒,風沫茵已經跑開了。

風沫茵現在急切的尋求真相,她不能讓任何的不定因素成為阻礙她複仇的絆腳石。

“小雅,沫沫這麽急是要幹什麽去啊,感覺神秘兮兮的,反正我覺得自從沫沫大病歸來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披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一樣,讓人猜不透。”其實以她的智商從頭到尾就沒有看透過她,也沒人可以讓她看透。

智商捉急的孩子就是傷不起啊!

“無論如何,她還是沫沫寶貝,我們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好了,想那麽多幹嘛?誰又沒有幾件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就像她自己。

淩纖雅掩下眼皮,眸光有些跳動。

不過神經大條的吃貨玫是不會發現的了。

“女人,你這是準備去查探那個偷窺你的人嗎?”厚厚的劉海遮蓋下落汎慵懶的發着光,他看着那一層濃密的黑發,心中有些郁悶。

他為什麽要選在女人的額頭上安家落戶的呢?瞧瞧小彩那家夥成天呆在玉镯上面,每天都能見到明媚的太陽,再看看自己,卧槽,不見天日啊!小爺悔恨啊!

小彩是風沫茵為彩蓮取得名字,本來想取個好聽點兒的,但是看着它變幻着的七色光,如夢如幻,絢麗多彩,就覺得小彩挺适合的,簡單好記。

其實這才是重點。落汎當時可沒少吐槽塔取名字的水準的。但胳膊擰不過大腿,更何況他沒胳膊沒腿,不能與之相抗,再說那也不是給他取名字,他也就不甚在意了。

風沫茵沒有回答,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了。她重生歸來并沒有招惹過什麽大人物,而且自己就是一個簡簡單單,平平凡凡的初中生而已,這個時候又有誰會關注自己呢?

要說是楚家的話,他們一定早就露面了,何必大費周章的買下這所學校,對她暗中觀察呢?

“女人,不是小爺看不起你,要打擊你,以你現在的實力,這麽貿貿然前去絕壁的是在作死啊!小爺我剛剛感應了一下,那個男人的實力深不可測,你最好還是不要去的好,免得被發現脫不開身。”落汎好心提醒。

而且他有預感,這男的已經猜到女人回去找他,說不定現在就在守株待兔呢,女人就是那只可憐的兔子。

“我就是去看看是誰,看完馬上就走。”風沫茵也知道現在自己這樣赤手空拳前去就是以卵擊石,要是那人沒有惡意也就算了,要真是敵人她也不會坐以待斃,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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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風沫茵就來到了校長辦公樓下,她擡頭望着那宏偉壯觀的大樓,一點兒都看不出嚴肅的氣息,根本就是一座博物館嘛,第一次覺得這星奏學院就是錢燒來的。

避免被人發現,她默默摸着小彩,由于七顆靈石的融合,使用隐身術就只要摸着它默默念着,空間有剎那的波動,風沫茵消失在樓前。

“咚咚咚!”

“進。”僅僅一個字就能聽出他聲音磁性魅惑,猶如鋼琴聲令人陶醉,又像陳酒濃香誘人。真真應了那句話“聲音太美,耳朵都懷孕了”。

“我說漓,你怎麽突發奇想來這裏當什麽校長呢?你忘了天娛還有好多事情需要你來訓決策的,你這樣把一攤子事撂給秦钺,就不怕把他累倒了以後沒人繼續給你奴役。”

只見來人一襲寶石藍西裝,優雅尊貴,有着一張标準的亞洲男人俊美英俊的面孔,一雙褐色的眼睛氤氲着淡淡的波光,借着燈光燦爛無比,總是不動聲色的展現着自己豪放不羁的性格,嘴角挂着的淺淺的微笑,給他又平添了一份溫潤。

景漓背對着他坐在軟椅上,聽見他的調侃的話語,那近乎完美的手撐在把手上,微微一用力,只見坐下的椅子在原地轉了個圈兒,身子窩在椅子中慵懶的将腿搭在了身前的辦公桌上。

這才讓人看見他真實的容顏,這是一個比說話的男人更加俊美,充滿誘惑的男人。深邃的輪廓,棱角分明的臉龐如同雕刻師手中完美的雕刻,宛如神祗。薄薄的嘴唇輕抿,似乎散發着誘人的色彩。

他随手将手中握着的望遠鏡放在桌子上,蔥白纖細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桌面,緊湊的節奏感有着令人心慌意亂的魔力。漫不經心的瞟了他一眼,微微挑起眉毛,嘴角上揚。

“若是就那麽點小事他都應付不過來,怎麽能夠在我身邊擔起大任呢?”

那漫不經心,毫不在意的調調,若是此時此刻秦钺在這裏一定控訴,那叫小事?若是一個上億的合同都能算小事,boss你覺得什麽才算是大事?當校長嗎?表逗了!

“這話可不能讓那個守財奴聽到,要是他知道你放下那億萬的合同不要,花了千萬買了這麽個學校,估計會氣死的。你又不知道秦钺那小子視錢如命啊!”

“他若是敢,扣他一個月薪水。”這還不好辦!

“行了,說說你到底買下這裏要幹什麽?剛剛是不是在偷看什麽小美眉?”墨弦夜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悠閑地問道。他可不相信這家夥真的會無緣無故的買下這裏。

“沒什麽,只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而已。你呢,怎麽來我這裏了?”景漓嘴角噙着笑意,淡淡挑眉,其實心裏早就對他來這裏的原因心知肚明了。

“你不是知道麽還問,這兄弟還做不做了?”墨弦夜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躺在沙發上玩着手機。

“我母上大人又催婚了,唉,你也知道啊,小希那丫頭太特麽的倔了,老子一直搞不定。現在那丫頭跑到這裏來了,我就追來了呗。”

“呵呵。”

“你也別笑我,說不定那天就輪到你千裏追妻了。”

景漓沒有接他的話,腦子裏卻是浮現了一個隐約的身影,但當他想要看清楚時卻是瞬間破滅了。

“女人,你真的決定要去嗎?”落汎一直在她額頭上碎碎念,這個問題都問了一路了。

風沫茵白了他一眼,說的都是廢話,沒看她都來到門口了嗎?

“好啦,我現在不是隐身的嘛,他們又看不見我,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

“女人,可是……”可是他們真的不簡單,我能說你已經暴露了嗎?落汎的話還沒說出口,風沫茵拿食指抵在嘴唇上,做了個禁音的動作,掐斷了兩人的意識交流。

将耳朵緊緊的貼在門上,她透過門縫隐隐約約可以看見兩個男人的背影,就是不知道是誰偷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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