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哼,誰要是認慫,誰就是小狗!
第10章 哼,誰要是認慫,誰就是小狗!
這過分有節奏的腳步聲漸近時,于此伴随着一處處隔間小門被敲打推開檢查的動靜。
眼看那一雙高跟鞋停在最裏的隔間前,好似手都已經搭在門把手,那內裏鎖輪仿佛都在發出清晰的轉動。
“咔擦”地一聲金屬物冰冷聲響起時,女教練望着空蕩蕩的內裏隔間,眉目間露出些許困惑,直至目光輕轉望向牆上一處半人高的通風小窗時,眸中顯露幾分了然。
而此時半挂在窗外的容香整張臉都在冒汗,心想她要是再不走,自己真的就沒力氣!
沒想窗戶卻突然被人從內裏推開,女教練緩緩探出身段,面色如常的出聲:“小姑娘性子太調皮了,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容香整個人滿是慌張的看着女教練恭維的點頭應:“教練,您說得太對了哈。”
女教練擡手伸向容香,卻并不是要拉她上來,而是詢問:“那東西呢?”
“東西,什麽東西啊?”容香裝扮糊塗的應答,試圖蒙混過關。
“那個你從我身上偷走的小匣子。”
容香雙手吃力的攀住窗戶,漲紅着臉應:“哦,原來那個東西啊,不如您先拉我上來再說?”
“再不把東西交出來,我可就沒時間跟你浪費了。”女教練手中拿出一把佩戴□□的木倉,眼眸露出威脅說道。
“別、別我把那小匣子放在馬桶後面的置水箱,不信可以先去看看。”
“你這個小姑娘,看來真是心思多着啊。”
自然女教練并未急着去拉容香上來,而是轉身去尋找小匣子,果不其然在角落裏找到東西。
可是等一打開小匣子,才發現內裏空空,女教練面色一變,轉身再去窗外查看。
便看見容香已然攀上一側露天陽臺欄杆,連帶整個人身影都迅速消散在暗夜之中。
“小姑娘,可真會騙人啊。”女教練面色不佳的咬牙說着,轉而邁步去追。
而好不容易發抖爬進樓上房間的容香散架的倒在地面,只覺得自己的腿腳都在發抖,心想這要不是冒着生命危險,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能徒手攀爬外樓。
難怪有一句話說人的潛力都是被逼出來的。
不過容香也不敢多待,雙手拎着高跟鞋快步跑出廊道,打算尋人保命。
好在薄家保镖多的是,容香很快就在看見三兩人忙大聲呼叫:“救命,這裏有……”
只見這三兩保镖還沒來得及聽容香說完話,不知從哪裏出來的女教練已然拔木倉精準射擊要害。
“撲”地滋味聲響起,保镖應聲栽倒在地,路人下線的速度簡直超出容香的想象。
“救命啊!”容香只好轉頭狂奔另一側廊道,心裏突然感激了一下學校的每日跑操體測,畢竟關鍵時刻打不過還是得用腿跑啊。
不過西海島城貴族學院裏沒有這麽平民的運動,所以這會容香跑的速度都還只能算是正常發揮。
按理容香的呼救聲和跑步總會引起宴會的察覺,可惜歡快的舞曲遮掩人們的警覺,大部分賓客都沉浸美食舞樂之中。
而因為失竊的緣故,原本薄家各層的保镖也都被撤出外圍看守搜查出入人員,所以上層房間樓道只留下三兩個保镖看守。
而此時随從薄母陪同來賓用餐的薄夙本來是沒心思注意衆多賓客之中的容香。
直至容父容母四處張望無果,嘴裏兀自埋怨念叨:“容香這會又去哪鬼混去了!”
薄夙這才将目光掠過場所內裏,只見不少賓客大多并未受先前的意外影響,舉杯暢飲之間夾雜不少客套細語。
容香,卻獨獨不見了蹤影。
“你去讓人查查容家二小姐是不是悄悄離開薄家了?”薄夙側身對身旁的侍女警惕說道。
“是。”侍女悄然領着仆人去尋人。
好一會侍女回身搖頭道:“小姐,門衛來報容二小姐并未離開薄家。”
薄夙一聽,眉眼間浮現困惑,不免擔憂她又會鬧出什麽亂攤子。
從餐桌旁起身的薄夙,緩緩穿過人群離開用餐室,邁步去自己獨用的洗手間。
雖然薄家設有客房洗手間,可是薄夙一向不喜歡與人私用。
從階梯邁步上樓層,舞曲音樂已然減緩許多,薄夙暗自松了口氣,略顯疲倦的并未立即回去,而是緩緩來到自己的卧室。
并未打開電燈的卧室略顯尤為空曠和安靜,從窗外落進的清冷月光顯得明亮幾分,薄夙兀自邁步走近床旁,正要緩緩躺下時。
忽然間一雙手捂住自己的嘴,而後便被溫熱身段糾纏貼近,薄夙下意識擡手反制,沒想卻聽見容香綿軟嗓音在耳旁響起:“噓,有人要殺我,別出聲!”
兩人別扭的姿态拉扯在一處,薄夙不解的看着容香警惕姿态,只見她目光盯着更衣室那扇門,而內裏确實正有旁人的腳步聲臨近這方。
這一層都是薄夙單獨的住處,更衣室浴室和書房以及卧室等都是回形廊道連接,外人誤入其中大抵就像迷宮。
而且薄夙又不喜歡填設門牌标志,所以每一扇門和廊道其實都是一樣裝設,以至于待在薄家多年的容管家都不怎麽熟悉這層內裏構造。
那女教練手裏握着木倉,不甚煩悶的步入卧室,只隐隐覺得這裏每一處都很像,簡直就是困局。
“小姑娘別躲了,出來吧?”女教練試探的說着話,以此來查探方向。
容香吓得不敢動靜,連帶身段都不自覺的貼近薄夙,心想完了,這下真的要交代在這裏了。
薄夙卻覺得容香整個人熱的過分,不自然的抿緊唇隐忍,偏頭望着那暗處投落的身影,只見這人好像手裏握着木倉,頓時心生警惕。
眼看三人距離越來越近,容香察覺薄夙一直沒動靜,還以為她被吓壞了,又想着自己總不好拖累她,便索性撐起身段,故意咬重字音提醒薄夙才出聲:“好,我一個人出來就是了。”
兩人緩緩拉開距離,容香才從暗處爬了起來,沒想身後的薄夙忽然開了木倉。
這沒佩戴□□的木倉聲可不小,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容香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在止不住嗡嗡作聲。
薄夙擡手按下發愣的容香,只見那人手中的木倉被打落在地,好似受了傷,随即躍下陽臺。
從地上起身的薄夙連忙去查看,便看見那人迅速竄入林間,只好擡手打開房間電燈,而後給薄家護衛廳打電話圍堵抓捕。
“立即封鎖大門各通道,所有人進出必須嚴查,那人受了傷,應該跑不遠的。”
“是!”
等薄夙安排妥當一切放下電話,偏頭去看發懵的容香時,她正滿是埋怨的看着自己。
“你剛才開木倉的時候,難道就不該提前給我吱個聲嗎?”容香整個人驚魂未定的癱倒在床上,擡手心疼的捂着耳朵念叨。
“剛才那麽危急的情況,你要我怎麽提醒你?”薄夙目光打量沒有半分淑女姿态赤足躺在自己面前的容香,視線飛快掠過她那緋紅蓬松裙下纖細身段,暗想果然還是個小孩子性子。
容香翻轉身望着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薄夙埋怨道:“看來我剛才就應該先把你推出去才對!”
畢竟剛才容香可是真的為薄夙生出舍生取義的豪情壯舉呢。
薄夙對于容香這等毫無來由的遷怒,早已是見怪不怪,側身緩緩坐在一旁詢問:“剛才那女人為什麽要追殺你?”
“她、她……”容香一時像是子彈卡殼一般的支支吾吾,明亮眼眸迎上薄夙探來的審視目光,“她就是想殺人滅口啊。”
“難道不是你先做了什麽得罪她的事?”薄夙狐疑的挑眉看着面色紅潤的容香,才發覺她其實長的還是很不錯。
可惜,性子太不安分了。
容香心虛的撐起身倔強狡辯應:“你、這是在冤枉人,小心我告你诽謗。”
雖然事實确實跟薄夙所說相差無幾,但是容香仍舊打死也不肯承認!
薄夙倒也沒跟容香計較,撿起那女人掉落的木倉,順着她的話查探問:“那你發現她什麽秘密了嗎?”
“她就是剛才偷你家珍寶的賊啊,而且還是學院的女教練呢!”容香心有餘悸說着自己的機智逃生,不過适當忽略自己順走珍寶和狼狽逃竄的過程。
“看來這個人早就處心積慮想要潛伏進薄家了。”薄夙擡手取出手中的散彈彈匣裝置查看确認。
容香點了點頭,一幅狼裝好人的模樣分析道:“是啊,我看她跟你家是不是有仇啊,否則怎麽故意奔着你家宴會出風頭的時候偷珍寶?”
薄夙将手中的木倉放在一旁應:“也許吧。”
“那既然沒事的話,我就回家了哈。”說完,容香身上踹着“罪證”,自然不能久留,當即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可還沒等到容香腳尖沾地,薄夙漫不經心的說道:“今夜離開薄家大門的人都需要檢查,所以你現在還不能走。”
容香不敢相信看着薄夙的冷臉說:“我剛才那麽認真幫你抓賊,你居然還要查我?”
薄夙不為所動的應:“你的單方面證詞,目前還沒有任何人能夠驗證,所以我仍舊無法排除你的嫌疑。”
更重要的事薄夙覺得容香的話裏有許多缺斤少兩的關鍵線索。
容香只能選擇破罐子破摔,心想現在只能賭看誰的臉皮更厚了。
“好吧,反正咱兩都是女的,你真要看,我就大方點給你看咯。”說罷,容香直接逼近薄夙,大半個人坐在她的膝上,擡手勾住她的纖長脖頸,捏着嗓音肉麻道,“不過薄同學要對人家負責的哦~”
哼,誰要是認慫,誰就是小狗!
哪怕薄夙面上再鎮定,心裏仍舊覺得容香這般舉動實在太過放浪。
如今帝國同性可婚,所以哪怕都是女性,那也要保持距離才對。
偏生容香是一點防備都沒有,薄夙覺得有必要讓她長長記性,以免她将來随意去撩撥禍害旁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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