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哪裏還有能力對你負責哎

第25章 我哪裏還有能力對你負責哎。

一心忙于“回報”易希的容香,自然沒空注意薄夙探究的目光,裝作慌張的從口袋裏掏出辣椒油,矯揉造作捏着嗓音的出聲:“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吼,這位同學我給你擦擦啦。”

本來易希以為服務生的餐蓋只是不小心朝向自己,誰想到竟然直接罩住自己的臉,頓時不由得被燙的臉頰吃疼,自然跟着下意識閉上了眼。

好不容易這該死的餐盤被移開時,易希還來不及睜開眼訓斥這不長眼的服務生,突然火辣辣的感受在眼球擴散開來,實在是忍不住疼痛的喊出聲:“我的眼睛!”

容香壞笑的看着易希狼狽不堪的模樣,可惜還沒來得及得意。

薄夙忽地探手直接反鉗制住容香的手,擡手順勢捏住她的耳垂,将她腦袋結實的按在餐桌,嗓音低沉:“你又在胡鬧什麽?”

“哎,輕點!”容香胳膊疼得厲害,整個人都不好了,偏生還無法掙脫,只能忍受自己的白嫩臉蛋貼着桌面,生氣的歪着眼滑稽的看向臭臉的薄夙,“拜托,我這是在幫你教訓她啊!”

薄夙挑眉低頭望着不思悔改的容香,竟不知該如何訓斥她,視線瞥向一旁飽受痛楚的易希,只好皺眉出聲:“你給易希的眼睛噴了什麽東西?”

容香氣的臉頰鼓鼓,本不想搭話,奈何自己的胳膊實在疼得厲害,只好不情不願的應:“只是一些辣椒油而已,你讓她去醫院塗些藥就行,不會死的。”

本來以為薄夙不知道易希的心思,現在看來她兩可能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是什麽畸形的愛啊!

“你最好老實些。”薄夙緩緩放手去檢查易希的傷,确信只是辣椒油而不是別的什麽藥,這才喚保镖攙扶着易希急忙送去醫務室治療。

這一鬧包廂裏瞬間安靜的鴉雀無聲,薄夙自然是沒有用餐的心思,偏頭看着坐在餐桌旁的容香,竟然還能心安理得的執筷挑選大蝦,頓時有些氣惱。

容香不太會吃蝦,自然也不會剝蝦,而且又貪懶,所以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那就是用嘴啃!

薄夙冷着臉出聲:“你還不走?”

“我肚子餓了嘛,再說這菜都上桌,不吃白不吃啊。”容香吐出帶着蝦肉的蝦殼,心想這是往嘴裏回了個鍋嘛,等隐隐察覺到薄夙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只好故作矜持的出聲,“你別客氣,一塊吃頓呗,我正好有事想給你解釋呢。”

“你有事快說,我沒空聽你胡編亂造。”薄夙側身坐在一旁,已然是忍耐到了極限。

容香見薄夙身形緊繃的就像拉滿長弓的弓弦,只好恢複幾分正經道:“好吧,我承認那天馬術課你的馬發瘋是因為我投了藥,但我絕對不是始作俑者,而且我當時也是被逼迫陷害的,絕非自願。”

薄夙眼眸越發露出幾分寒意,面上也不曾露出笑說:“你承認親手下了藥,卻還要指責別人逼迫陷害,難道還有人能夠威脅逼迫你對我的馬下藥不成?”

說實話薄夙都覺得容香這個謊說的太過拙劣,畢竟自己曾親眼見識過她對旁人胡吹亂扯,就算不是無懈可擊,那至少也是有理有據。

可現在容香甚至連敷衍自己,都編不出像樣的借口,實在是可笑。

“恭喜,你答對了!”容香全然不知薄夙的心思,滿是認真執筷又夾了只蝦往嘴裏啃,含糊不清的解說,“這事主要都怪易希,如果不是她非要在我面前搞陰謀,我也不會因為湊熱鬧而被她們威脅逼迫,其次你也有部分責任啊。”

薄夙一口怒氣險些沒緩過來,淺褐美眸都能滋出絢爛的火花反問:“那依照你的言論,我的馬被你下藥,還成我的錯?”

容香很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正在危險的邊緣反複跳躍,張嘴吐出一串蝦殼,口齒伶俐的說:“是啊,當時我那麽認真的阻止過你,可你這個人死倔就是不聽勸啊,後來就出事了。”

“所以這件事你是打算完全不承擔半點責任,是嗎?”薄夙現在後悔自己為什麽要浪費時間聽容香的胡攪蠻纏了。

薄夙本來還以為容香是要給自己道歉認錯的,誰想到這家夥非但死不悔改,竟然還颠倒黑白,實在不能原諒。

“負責?”容香心下一咯噔,差點連手裏的筷子都差點掉了,面上恢複幾分淡定,擡手夾了些鮮嫩的魚肉放到薄夙碗裏,熱情的露出燦(浮)爛(誇)的笑容,相當做作的解釋,“你也知道人家現在就是窮鬼一個啦,哪裏還有能力對你負責哎,要不咱兩各自放過一馬,算了吧?”

這渣言渣語別說薄夙,就連容香自己都差點聽吐了。

薄夙很顯然并不理會容香的“讨好”,眼眸輕瞥了眼碗裏的魚肉很是嫌棄的出聲:“你剛才沒有用公筷。”

額……

容香的笑容差點有些繃不住了,只好去拿公筷給薄夙布菜,咬着牙賣笑的說:“薄同學,您請!”

可薄夙仍舊沒有動筷的跡象,眼眸輕視的望着虛僞做作的容香出聲:“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當初為什麽要下藥謀害我?”

“我、我真的是比窦娥還冤吶!”這話徹底讓容香無語了,面上的客套消散一空,有些抓狂的嘆了嘆,“老實說吧,那天我就是想湊個熱鬧,結果發現易希讓一個低年級的學妹悄悄給你馬喂什麽藥,所以我還想一對一幫你來着,結果學妹居然不道義的三帶一,還是王炸級別,所以我就只好……認慫了。”

對于容香這不靠譜的解釋,薄夙都有些懷疑她是在給自己瞎編故事,“你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易希有想謀害我的意圖?”

“本來是有的,結果那三帶一集體人間蒸發,我嚴重懷疑易希殺手滅口了!”容香一本正經的說着。

薄夙卻覺得容香只是在推卸罪責,自然也不想再跟她浪費時間說:“既然這件事你根本就沒有證據,那我完全沒有理由相信你,大家別再浪費時間了。”

容香眼見薄夙要不耐煩的離開,心跟着急了起來出聲:“這不公平,難道你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我就是害你的兇手嗎?”

“剛才你自己親口承認,難道還想耍賴不成?”

“那就是空口無憑咯,你還不是沒有證據就冤枉我?”

“你……”眼見着容香要出爾反爾,薄夙氣不打一出來,只能出聲,“看來你不知道那種藥除卻服用起效果之外,還能夠通過接觸馬匹刺激嗅覺達到不同程度的影響,所以你的馬是沾染手上殘留藥物才會突然發瘋失控。”

容香露出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心想那自己還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薄夙見容香突然的安分,以為她是無法狡辯,便要起身打算離開餐廳去醫務室看看易希的傷情。

“薄夙,雖然我現在說啥你都不信,但是你要記住易希那家夥很危險,你一定要離她遠點,而我總有一天會證明我的清白!”容香一把抓住薄夙的手,滿是信誓旦旦的說着,緩緩湊近過來,水靈靈的眼眸狡猾轉動,“不過你最近因為跟我吵架都不來圖書館,其實館長奶奶很想你的,每天都跟我念叨着夙夙怎麽不來看看她孤寡老人家,多可憐啊。”

對于容香整張臉突然的貼近,薄夙其實是有些不适的,可等迎上容香滿是認真的眼神時,又覺得她這會有些過于正經,莫名有些相信她。

然而還沒等薄夙應聲,忽然間一聲“嗝”從容香的嘴裏不适當的冒了出來,其中夾雜着些許蝦味。

溫情氣氛頓時消散幹淨,薄夙擡手一把推開容香湊近的漂亮臉蛋,有些氣惱自己竟然還會對花言巧語的她抱有些不切實際的期盼。

容香臉頰吃疼的被推回座椅,心塞的想完了,竟然打溫情牌都沒用了。

薄夙在推門離開之前,面色略微不自然的發熱,輕飄飄地留了句:“你不要太自作多情,我才不是因為你而不去圖書館,等有空自然會去圖書館看外婆的。”

等容香回過神時,薄夙早就沒了影,心想看來也不是完全沒用的嘛。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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