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
第 35 章
突然,性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器被猛地一攥。男人最脆弱的東西莫過于此了,身體本能地僵直住,動都不能動了,聶明旋笑了下,“你真的很敏感哦。”
這下他相信麥苗是真沒被上.過了,但凡被做.過一次的人,都不是這模樣。
這個想法像是興奮劑,在酒氣的作用下,欲.望倍增,他一邊逼問麥苗聶明遲是怎麽不上床還能找樂子的,一邊扒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下了麥苗的褲子和內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褲,“給我。”這兩個字,陡然間,讓麥苗意識到原來包廂裏還有第三個人!
蕭軒站在角落,視角問題,他一直沒看見,只見蕭軒恭敬地送上了一個精美小巧的紅色禮盒,對視上蕭軒的那一刻,他清楚地看見了對方洩恨般譏諷的笑意,像是知道他一會兒要面臨什麽,翹首以待。
麥苗怒吼道:“你放開我!!”
他擡膝就是一擊,聶明旋沒想到有人被握住了那地方還敢動,腹部被踢到,他捂着肚子,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是真溫順了,那就沒意思了,你一定要掙紮哦,我想念你的眼淚了,很想呢。”
他再次抓住了麥苗,将人扔到了一旁的紅色沙發上,膝蓋抵住對方,一手扣住他的兩個手,另一手開了盒子,拿出一個像是珍珠項鏈的東西,很漂亮,如果不是這個環境實在太詭異,麥苗一定會欣賞地說它是藝術品。
那珍珠項鏈每一顆珍珠大小不一,有小有大,錯落不一地用一根極細的銀絲串在一起。
麥苗罵道:“你就喜歡給人後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面塞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東西?!”
聶明旋道:“不不不,這次不是後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面哦。”
麥苗一愣,當他手腳都被綁住後,身子也被對方強勢固定在了沙發上,只見聶明旋細細觀賞着他的性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器。
麥苗意識到了什麽,身子驟然一緊,當聶明旋使用工具,硬生生,極近殘暴地将他前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面擴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張開的時候,那一顆顆瑩潤的珠子就那樣送了進去,極其狹小的內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壁,別說塞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珠子進去了,便是細線從那裏穿進去,都像上刑。
聶明旋還體貼地說:“別怕,我這次注意分寸。”
麥苗失聲怒罵:“聶明旋!!你就是個瘋子!!你是不是瘋了!!進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不去的……你放開我……”
“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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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不去啊啊啊——”
那樣血腥的畫面,連見慣了的蕭軒都微微眯起了眼睛,心驚膽戰。
麥苗感覺自己都要被塞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滿了,可聶明旋卻道:“才進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去不到十枚。”
那樣的沖擊,對麥苗來說,已經不是疼了,而是一種難以控制的蒸騰,他渾身燥熱,有一股欲.火也不知從哪裏出現的,在他小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腹蹿來蹿去,再這樣本應極度痛苦的情形下,麥苗扭曲着臉,一邊掙紮,一邊急迫地想要釋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放什麽,聶明旋卻按住他的性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器,硬是不讓他釋放,他喊道:“我要尿尿……你放開我!你讓我尿尿總行吧!”
聶明旋似笑非笑:“你是第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一次,可能沒經驗,那不是排洩感,是被刺激後想要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射的感覺。所以我說你很敏感。”
麥苗根本聽不懂什麽射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不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射,他只知道他真的很想排洩,他瘋狂地在沙發上扭動,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冰涼的異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物落在腹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部極致刺激,當聶明旋将頂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端全部推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擠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進去後,從一旁的盒子裏又掏出了一個小鈴铛,叮叮鈴鈴的響動,他将鈴铛按在末端,就在徑口位置,這才松開。
他像是完成了一副傑作一樣,欣賞着因為麥苗痙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攣而發出清脆響聲的鈴铛,清澈的白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液被堵在鈴铛後方,麥苗一頭虛汗,他大口喘氣,以為這就結束了,可似乎這才是個開始,喪心病狂的聶明旋将珠子拽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出來,摩擦感像是讓他在針尖上滾了一圈,拽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出來,又擠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進去,麥苗臉色發白,他這下也不想着套話了,滿腦子都是怎麽逃脫,聶明旋在他耳邊低喃:“說說,他怎麽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你的,你不說那我就繼續按照自己的方法了哦。”
麥苗忍不住了,比起前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面讓他連喘氣都困難,心髒都跟着抽搐地疼,他寧願讓後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面去受罪,通紅着臉說:“……手指。”
聶明旋詫異道:“就手指嗎?”
“……對。”
“全部?”
“當然不是!”麥苗破口大罵,“聶明旋,我操你媽!!你要是想殺我能不能給個痛快的!!”
聶明旋眸色滿是躍躍欲試,他當然不像聶明遲一樣還會在乎麥苗的身體能否撐得住,他在他細膩的肌膚上來回打轉,麥苗難得拿喬托大,強忍怒意道:“上次一遭我躺了一個月,這次你要做了什麽,我說不定直接再也下不來床了。你可別忘了我現在還是誰名下的人,聶明遲不會放過你!”
聶明旋明顯猶豫了。
麥苗趁機加把火,立刻又道:“聶明隐少爺之前救的我,我也是在聶明隐少爺身邊養的傷,你要動了我,也難免傷了聶明隐少爺的面子。”
換做任何一個人敢用這樣的話威脅聶明旋,他現在一定早都去見閻王了,可麥苗不同,他的話切切實實地讓聶明旋停下了手。
他瞧着麥苗,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對對方的勇氣格外欣賞,像是發現了什麽明珠珍寶似的,只一眼,便再也不想放手。
甚至他隐隐不悅,為什麽是聶明遲遇見了麥苗,而不是自己,若是自己先一步,這樣的寶貝在自己手裏一定會好好藏起來的。
小心思後面便是正經事兒了。
麥苗說的不錯,他如今還拿不穩麥苗在聶明遲心中的地位。
聶明遲以前不是沒有寵過誰,但遠遠沒有像對麥苗這樣專一,如果說聶明遲真對麥苗上心了,那他就絕對不能太過火,私下一樂,讓麥苗把嘴閉上,他們兩人誰都不洩露,事情也就過去了,可麥苗要是落了傷,被聶明遲發現,指不定會跟自己怎麽發火,兄弟情義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大小利益,他還得靠着聶明遲呢。
再者……聶明旋審視地盯着麥苗。
他着實沒想到這小子能耐這麽大,連聶明隐都能巴結上。
聶明隐,這可是個風雲人物,老五沒死以前,聶明隐和老五勢如水火,分庭抗禮,堪稱聶家最有名望的兩個少爺。
聶明遲當年雖然最受寵愛,但寵愛只是寵愛,實權沒分到多少,但聶明隐和死了的老五當年可是各自管了半壁江山。只可惜,老五死了,怎麽死的?被聶明隐那麽輕松地弄死了,根本不可能!
是他們的父親,聶先生,厭倦了老五,容不下老五,借刀殺人,除掉了罷了,聶先生就是這樣,做了惡事,自己也幹幹淨淨,話到外面,也不是虎毒不食子,而是手足相殘。
聶明隐在老五死後,斷了一條腿,性格大變,從前溫文儒雅,是個典型的笑面虎,可如今卻孤僻得很,他見過一面,那人,跟個死人一樣,蒼白沒生氣,眼眸淡淡,像是對什麽事兒都不上心了,連他那條腿,明明想想辦法,治一治,說不定還能起來走動,他也不管,就坐在輪椅上,寧靜,疏離,半分也找不到當年意氣風發的樣子了。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聶明隐再怎麽落寞,聶家上下還是沒敢低看了他,畢竟人當年風光的時候,手腕冷酷決絕,行事作風頗為陰狠毒辣,衆人都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的。
拔掉牙的老虎,它也是老虎,讓他在那裏卧着就行,大可不必去招惹。
聶明旋就是這麽個态度,忌憚大于輕蔑。
兩方勢力交雜下,他終于放棄了那個念頭,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可惜地搖頭,“我都能想象到進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去以後的感覺了,一定會很舒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服。”
麥苗連罵人的力氣也沒了,一身濕汗,無力地躺在沙發上,聶明旋的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法很多,前後五小時,當他覺得自己這次真的要死了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來,聶明旋終于從興頭上下來了,意興闌珊地接了電話,聽了內容,讓人放了麥苗好好照看着,就匆匆離開了。
麥苗由衷感謝那個不知名的電話解救了他。
可一個魔鬼走了,還有一個小喽啰在。
蕭軒關上門,站那裏,看着他,麥苗心道不好,果然,蕭軒走了過來,不過對方卻沒碰他,他想也是,變态一個兩個就夠了,總不能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變态吧。
蕭軒手機,對準他,麥苗一臉問號,只見對方對着他,極其極其精細地錄制了一段視頻。
蕭軒道:“這個視頻流出去,再喜歡你的人,看見你,也只會覺得你又卑賤又惡心了吧?”
流通給誰,他沒說。
但這東西就是個把柄,只要在他手上麥苗就得提心吊膽。
男人的裸.照,無所謂,臉皮厚點也就算了。
可奈何他現在的境況着實很差勁。
他心理素質再好,再怎麽不要臉,也不想讓這東西流出去。
只能心如死灰地閉上了眼睛。
後面的幾天,他過得還算如意。
聶明旋是專業的,說是不會讓他受傷,真就把他折磨得都要死了,身上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來!
全是內傷,麥苗有苦難言。
蕭軒自打有了視頻後,一雪前恥,仿佛就要永遠拿這個拿捏住麥苗了。
麥苗深夜,聯系了衛七,問他是不是都知道了,他肯定知道,因為錄音系統是實時傳遞的,保不準那個電話還有可能是衛七讓人聯系的聶明旋,把人支配走了。
他說自己可疼,可難受,可恥辱,像是在委屈地告狀。
衛七可能也沒遇過麥苗這種明面打小報告的人,他接觸的都是聶家高層人物,那群人,個個都是難纏的毒蛇,哪怕身中數箭,依舊能滿面春風地走到人前寒暄一二。
衛七想了想,冷冰冰的公事公辦語氣,回複:【祝好。】
神他媽的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