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

第 38 章

接下來的幾天,細狗工作壓力倍增,一邊要面對冬晉的臭臉和不停地填碼追問,一邊要面對職工宿舍樓由艾冷帶頭的一夥保镖對他的冷嘲熱諷。

忍了幾天後,細狗終于在沉默中爆發,對艾冷揮拳。

結局可想而知,當然是細狗被艾冷打趴下。

受傷的細狗打電話給冬晉,說在職工宿舍樓一樓的飯堂被艾冷打了,問他為不為自己出頭。

冬晉對細狗沒有替他出頭的心思,不過艾冷動手打人,這幾天憋着一肚子火終于有地方發洩了,火勢趕到事件發生地點。

冬晉趕到時,細狗已經被飯堂工作人員扶到飯桌的椅子上休息。

他問細狗:“嚴重不,要不要送你到醫院檢查?”

細狗捂着肚子說:“他們幫我叫救護車了。我肚子現在好痛。”

“是你先動的手,還好意思告狀。呸,不要臉。”艾冷帶着他的幾名下屬走了過來。

冬晉握緊拳頭,在彈幕君的指引下開始在手掌聚能,眼神冰冷地看向艾冷:“你打了我手下一拳,那我是不是該還你一拳。”

艾冷和下屬相望,紛紛哈哈大笑:“你真以為把嚴叔耳朵打殘是因為你很行。你想太多了。那是因為嚴叔老了,耳朵不中用了。你一個怪瘦人還妄想變成怪力人不成。”

艾冷其中一名下屬上前,對着他的耳朵悄聲說:“項總走過來了。”

艾冷聽後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對冬晉張開雙臂說:“來啊,你打我啊,讓我看看你的拳頭有多厲害。”

他打算讓冬晉當項清的面行兇,這樣一來到最後被罵的還是冬晉。

反正怪瘦人不可能力氣大。

結果,他被冬晉狠狠地打中腹部,若不是下屬攔住他,很可能在後退三步後倒地不起。

冬晉打出集中能量的一拳,已打不出第二拳,見艾冷一臉難受地捂着肚子,把拳頭收了起來,冷哼道:“是你讓我打你的。我是盛情難卻。”

“打人很光榮嗎?”項清帶着以齊元為首的一群人進入職工飯堂。

艾冷此時想站起來對項清訴苦,沒想到肚子裏竄出一股怪氣,讓他氣血上湧,不受控制吐了一口血出來,接着翻白眼暈了過去。

“隊長,隊長。”艾冷的手下紛紛圍過來擔憂地叫喊。

在飯堂就坐的其他非艾冷隊伍名下的保镖,還有工作人員紛紛議論。

他們之前聽到艾冷說冬晉是怪瘦。

在他們的認知裏,怪瘦人怎麽有力氣把強壯的保镖隊長打吐血打暈,太不可思議了!

項清對齊元急道:“快安排送到山下項家的私人醫院。戚哲家的醫院太遠了,別送那邊去。”

齊元點頭領命,開始打電話安排車輛送行。

項清對在坐的人說:“今天發生的事,別到處亂說知道嗎?”

“是,項總。”周圍的人紛紛附和。

項清對冬晉說:“你跟我來。”

細狗對冬晉說:“別走。我肚子痛。”

冬晉跟在項清身後,指着細狗對齊元說:“他被艾冷打,受傷了。麻煩齊主管安排一下。”

“好說。”齊元見項清沒有露出對冬晉不滿的神色,而且冬晉露了一手,震驚到大家,所以對冬晉的态度還算友善。

項清帶着冬晉穿過水塘、游泳池,進入主體別墅,再進入她的書房,示意冬晉在書房的沙發上坐下。

“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冬晉沒說為什麽自己一拳能把艾冷打到吐血暈倒,而是避重就輕地說了整件事的經過。

項清耐着性子聽完:“你知道我要問的是什麽,真是答非所問。”

“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解釋。”

冬晉心想總不能告訴項清他是穿書者,不屬于這個世界,因為身體裏帶輔助類金手指,能在能量充沛的地方進行蓄能,必要時一拳揮出,重傷對方,但揮出一拳後,又要經過長時間的蓄能,下一拳才能有這樣的威力。

項清不滿道:“上次給你把脈,你三天兩頭生悶氣不理人。現在你身體藏着秘密,卻又不肯如實相告,很難讓我相信你。”

“那你把脈啊。”

提起上次被項清說無能的事,冬晉心裏還有氣沒消呢。

他走到坐在單獨沙發椅上的項清面前,張開雙手放到沙發椅的兩旁,整個人俯身下去,呈現對項清包圍之勢。

“你要幹嘛?”項清本能地往沙發背後靠。

“我這不是乖乖地過來讓人把脈嗎?”冬晉挑挑眉,笑得有些邪魅:“怎麽,你緊張了,害怕我像對艾冷那樣對你。”

他本就長得妖嬈豔麗,屬于豔男中的極品,再加上這段時間吃得好,半山別墅能量又充沛,原本蒼白的嘴唇已是紅豔誘人,短發漸長,發梢有幾縷頭發向下垂着,半遮着臉,更襯得皮膚白皙細膩。

由于剛才的一拳讓能量散去,使不少能量上臉,他的臉頰更是紅暈。

這般白裏透紅,此為人間絕色。

項清對着這張豔臉,暗中咽了咽口水。

一直以來,她不是經商開會就是出差會談,為了不掉馬,身邊沒個說實話的知心人,哪怕偶爾欣賞在游泳池秀身材的保镖,也提不起一點興趣,能看不能睡,多看無益。

這導致她的生活素來寡淡無趣,寂寞又孤獨。

這冬晉着實大膽,敢越雷池,把一張豔臉送到她面前。

只是他這身材實在是太瘦,讓她提不起興趣。

只對對方的臉有感覺對身體沒感覺,這事她是第一次遇到。

面對這樣近距離的怼臉豔色,一時間她顯得有些無措和緊張。

冬晉察覺出她的異樣,學着上次她對他那般,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上擡起。

手指尖的細膩,一時間讓他有些心蕩神馳,忍不住說:“項清,你喜歡我。你是女人,你喜歡我。”

“一派胡言。”項清打掉他的手,想把他推開。

不曾想冬晉臉皮夠厚,整個人往她身上貼,并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項清想把他從身上扯下來。

身體散發能量的他力氣比以往大,像狗皮膏藥一般纏在她的身上,并趁機對她動手動腳。

“放開我,你別亂摸!”她漲紅了臉。

“你之前抱了我一夜,又捏我下巴,怎麽,我抱回來就不許了?你不要太霸道了!”

她聽後心虛地不再掙紮。

冬晉趁機一摸,“項清你是女人。我摸到哪裏了。”

他趴在她身上,纏着她不放,一臉的驚喜和得意:“項清,我喜歡你!”

本來項清都打算把冬晉拉開,順便揍他一頓,沒想到突然聽到他的告白,随即自嘲道:“我長得這樣,你還喜歡,你是什麽怪胎!”

冬晉摟住她的脖子,貼近她的臉,欣喜道:“沒遇到你以前,我确實喜歡其他類型的女人,但遇到你之後,你太惹人注意了,讓我讨厭,讓我嫉妒,讓我在意,讓我為你心跳加速!

可能我在焦街呆過,口味變重了,就喜歡你這樣的高山雪蓮,遠看不可攀,近看不可亵。

可怎麽辦呢。明明別人也說過我不行,我只是生氣,或是想報複回去,可你說我不行,我僅是生氣,并不想報複回去,甚至想證明給你看我沒有不行。

原來,我是這般地在意你喜歡你。

明明知道我們不可能,還是忍不住!

我想讓你感受到我是真正的男人!”

他摟着她,渾身散發的熱,讓她不受控制地切換回女聲。

“你別這樣。”她平時帥氣俊朗的臉,此時臉部線條變得柔和少許,多了幾分女态的妩媚。

冬晉看後多了幾分喜色:“項清,接受我吧。你是喜歡我的,我也喜歡你。”

不合時宜的“咚咚咚”敲門聲傳來,讓項清恢複了理智的神色。

她用力地推開冬晉,站起身快步地走向落地窗邊,努力地平息身體的燥熱,切換回男聲對冬晉說:“別再亂來。”

她見冬晉被她推倒後爬了起來,沖着書房門說:“進來吧。”

冬晉暗恨地看着走進來的齊元,若不是這人敲門壞了氣氛,剛才項清就要答應他的告白了。

真是該死!

齊元向項清彙報情況,說細狗只是輕傷,而艾冷卻是重傷,問要不要把艾冷轉到山下對應的醫院重疾部門治療。

“這麽嚴重嗎?”項清感到不可思議,不等齊元回話,看向冬晉說:“你能打出這麽大的力氣?”

此時的冬晉恢複了正常的神色,身體不再如剛才那般發熱,看似很随意地回道:“可能老天可憐我這怪瘦人沒有晚年沒有後代,給了我保命的重拳一擊,讓欺負我的人得到報應。總之,我也不太懂為何會這樣。

艾冷也曾把我打到吐血住院,我現在為了幫細狗報仇,打回去是人之常情。你的手下若不滿,完全可以報警嘛。沒什麽事,我先下去了。”

齊元看到冬晉快步離開,對項清表示不滿:“項總,你看他那樣,太不尊重你了,嚣張得欠揍。”

項清無所謂地說:“要不你替艾冷揍他。”

“屬下不敢。”齊元想到冬晉這一拳過于力大古怪。他一個快退休的老家夥,哪敢正面硬抗冬晉的拳頭。

“一天天的就會事多。”

項清這話說的是冬晉剛才對她無禮的告白,而齊元聽到耳邊誤以為項清說他太多事。

齊元不敢再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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