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滿身的臭汗他居然不嫌棄

第6章 滿身的臭汗他居然不嫌棄

蘇妗唇上一熱,手上的包落在地上。

男人索要的意味很明顯。

這方面蘇妗從來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這滿身的臭汗,他居然不嫌棄。

吻了好久……

“嘶……疼啊。”

唇上傳來痛感,蘇妗擡手要扇他一巴掌,季時彥及時推開了她。

“動不動就咬人,你有大病。”

蘇妗心疼地摸着被他咬疼的唇,滿眼怒火。

“別忘記你已婚,敢在我頭上種草,想想後果。”

男人的聲音沒有喜怒,蘇妗突然不氣了。

“這房間裏怎麽有股酸味?你吃醋了?”

矜貴的男人抛給她一個“這可能嗎”的眼神,開門走了。

晚餐地點就在球場內的餐廳。

宴請方是想巴結季時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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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白芮銘也跟着。

蘇妗來得晚,已經開始傳菜。

就季時彥身邊有一個位置空着,她理所應當地坐了過去。

季時彥已婚是衆所周知的事,但他從未公開過自己太太的身份。

白芮銘特意把蘇妗安排到季時彥身邊,是為了讓大家以為蘇妗是自己找來伺候季時彥的女人,借機羞辱她。

蘇妗不關心別人怎麽想,只埋頭吃飯。

不時有人給季時彥敬酒,都被他用茶擋了回去。

這時,白芮銘拐了拐正吃麻麻香的蘇妗。

“你只顧着自己吃,也不照顧我們季總。”

蘇妗在啃鴨爪子,小嘴吃得蹭亮,一時沒辦法回答他的話。

季時彥不鹹不淡開口:

“在座的都有手有腳,還長有嘴,小白總需要幫忙消化,我給你安排。”

白芮銘聽出不是好話,不敢再往下接話。

因為蘇妗攪局,關鍵問題到現在都沒能解決,他惱火得很。

蘇妗看他吃癟,想笑,結果一不小心給嗆到。

她拿起旁邊的水杯一飲而盡,到了胃裏才回過神來。

這是季時彥的茶。

“不好意思,我拿錯了。”

剛剛還親過,有什麽大不了的。

蘇妗剛放下茶杯,季時彥就蹙眉向服務員招手:

“請給我換個幹淨的杯子,謝謝。”

蘇妗尴尬得臉色泛白,白芮銘哼笑了一聲。

季時彥各打五十大板,這一局白家人慘敗。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明明包間裏面就有,但蘇妗卻去了外面。

她拿出手機給季混蛋發短信:

[這麽嫌棄,那天我也用了你,怎麽不見你把自己泡消毒水裏呢?]

短信發出去石沉大海,不過蘇妗把他電話拉黑,算是解氣了。

調整好情緒走出洗手間,看見白芮銘靠在欄杆上抽煙,顯然是在等她。

蘇妗微揚着下巴走過去。

“是爸爸讓我來挽回白芮伊手上的項目,如果他知道你從中作梗……”

“為什麽每次有問題你們都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甩鍋別人?”蘇妗打斷他的話。

白芮銘沉默了幾秒。

“公司存在的問題不算嚴重,只要我能坐上爸爸的位置,糾正起來很容易。”

蘇妗輕嗤:“就憑這句話,你也坐不上他的位置。”

白芮銘臉色變得不好看。

蘇妗繼續道:“白芮伊在公司裏負責好幾個和季氏合作的項目,也因此她比你更受老東西器重,更有威信。這次你肯為她出面,無非就是為了讓父親和公司高管對你滿意。”

“你能把事情看得這麽透徹,應該想到阻止我的後果。”

白芮銘出其不意地伸了伸手,指上的香煙擦過蘇妗的面頰。

蘇妗明顯感覺到了煙頭燙人的溫度,但她很鎮定。

“就算你能挽回項目,白芮伊不會感謝你,老東西更不會把她手上的項目轉給你,在所有人眼中給公司賺錢的人還是白芮伊,你這個海歸依舊只是海龜,沒有父親和姐姐的庇佑,你什麽都不是。”

這次蘇妗的話,讓白芮銘沉默了更長時間。

“二姐,白芮伊明天出院,你能從她手裏活下來,再給我洗腦。”

說完,他熄了煙,擡腳就走。

蘇妗面色僵了僵。

她沒心情再回飯局,而是直接離開。

開上她的小MIMI到球場大門口,正好遇上陪她打過球的大學生在等公交車。

蘇妗鬼使神差地踩了一腳剎車……

包間席散,季時彥邁着潇灑的大長腿走去停車場。

肖勤疾步跟上。

“一直沒見她回來,人去哪兒了?”

他随口一問,肖勤分析了好久,才覺得季總問的可能是蘇妗。

“她走了,和那個帥氣的大學生一起走的。”

季時彥腳步一頓,雲淡風輕臉驟冷。

這個女人生氣的方式就是綠他?

“您在白芮銘面前故意冷落她,是在告訴白家人放棄賣女求財的路子,蘇小姐不理解您的苦心真傻,這種智商的女人就別管了……”

肖勤婆婆媽媽的聲音沒有落下,就聽季時彥打斷道:

“定位她!”

肖勤:“……”

不是不喜歡嗎?

怎麽還急眼了呢?

大學生很熱情,蘇妗送他回學校,他就請蘇妗在食堂吃了一頓麻辣燙。

臨了,還把人送到大門口。

“能上大學真好。”

蘇妗逛了一圈象牙塔不禁發出感嘆。

大學生很詫異:“姐姐沒有……”

蘇妗坦然點頭:“家裏不讓。”

白芮伊姐弟可以海外留學鍍金,但她錦城第一的高考成績卻只能終止學業。

因為白元德說讀書于她沒有意義,她只需會讨男人歡心。

從那一天起,蘇妗知道,老東西已然把她當成工具。

走到路邊,發現她的小破車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輛定制款邁巴赫。

蘇妗轉身要走,車窗緩緩降下,裏面露出季時彥的谪仙兒般的俊顏。

車內飄出一股冷氣,涼嗖嗖的。

蘇妗打了個擺子。

“上車。”男人道。

“有話就這兒說,省得您一會兒去洗車。”

蘇妗站在那兒,身姿卓然。

還真生氣了。

季時彥側過臉,唇角的笑帶着一股淡淡的邪氣:

“白芮銘處心積慮地勾兌我,不想知道我的決定?”

蘇妗眨了眨眼睛。

季時彥打開車門:“給你五秒鐘。”

三秒之後,女人跨坐在他腿上。

嬌嫩的手在他硬邦邦的胸口上又摸又揉。

“這麽近的距離哪裏需要五秒,你小看我了。”

季時彥哼笑,一語雙關:“的确小看你了。”

“人已經在你手裏了,快說呀。”

雖然女人有求于他時嬌媚柔軟的調調很虛僞,但季時彥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吃她這一套。

“急什麽?”男人眸色平靜得像敲了八十年木魚的和尚。

就知道他在耍自己。

蘇妗眸中劃過一抹失望:“不說拉倒,再見。”

她正要從男人腿上下去,季時彥一把掐住她的腰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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