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就技術而言,真沒什麽亮點

第10章 就技術而言,真沒什麽亮點

“呃……”蘇妗摸了摸小腹,臉上泛出淺淺的紅暈,“危險期,不中很難。”

走到門口,她還回頭沖他眨眨眼睛。

“得虧季總工具不錯,不然就技術而言,真沒什麽亮點,以後多練。”

門關上,房間內的空氣冷得結汽成霜。

季時彥拿出手機給肖勤去電話:“事情辦妥了?”

那頭,肖勤剛醒,聽出老板聲音不對,立馬坐起:“辦好了。”

“失憶前,我有讓你查過蘇妗和白家的恩怨嗎?”

肖勤那邊愣了愣。

很意外,季總竟然會關心這個問題。

“有的,白元德藏起了蘇小姐的母親,多年來用她母親掌控她。”

“那麽……我有沒有讓你去找她母親下落?”

肖勤只覺今天的季總不尋常。

“之前一直秘密調查,但是白元德反偵察能力很強,一直沒有線索,後來您出事,就擱置了。”

隐隐感到這女人藏了很重的心思,季時彥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敲着被子,陷入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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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蘇妗接到下機的顧聽南,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顧聽南給她帶回了療養院的圖紙。

兩人上了蘇妗的小MIMI。

“我媽媽怎麽樣?”蘇妗問。

“冠狀動脈堵塞70%,算嚴重,但只需做個支架手術就能解決。”

蘇妗握住方向盤的手,很緊。

“我不能出面給阿姨做支架手術。這件事,你還得去督促白家。”顧聽南繼續道。

蘇妗眸色深邃地點點頭:“走之前,要先給她做手術。”

不然她怕母親經不起旅途奔波。

“和白元德說話謹慎點,如果他發現你找到了阿姨,肯定會把人轉移,那找了這麽久又得從頭再來。”

“嗯,”蘇妗很冷靜,“所以我利用季時彥給白家找麻煩,就是為了讓他們無暇顧及我媽那邊。”

顧聽南終于明白,蘇妗這些天纏着季時彥都是在為把阿姨偷出來做準備。

“你可以呀,将來帶上阿姨,再生個顏值逆天的娃,我這兒繼續代理你的作品,全家吃喝不愁,你的人生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蘇妗臉上洋溢着溫暖的笑:“你一會兒沒安排,就陪我走一趟。”

“去哪兒?”顧聽南問。

白宅。

蘇妗剛走到客廳門口,白芮伊張揚的笑聲就傳進她的耳朵。

“喲,咱們家的功臣回來了,來找爸爸要昨晚的陪睡費嗎?”

早上簽了一筆大單,她挺狂。

蘇妗沒動氣,進客廳也沒有換鞋。

她淺笑道:“原來咱們家陪睡有提成,這些年大姐在這塊兒的收入應該不少吧?”

白芮伊臉上笑容瞬間消散。

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白芮銘沒忍住,笑出聲來。

白元德不耐煩地問:“你來幹什麽?”

蘇妗:“我媽媽是什麽病”

白元德看了一眼白芮伊:你給她看那段視頻幹什麽!

“她死不了。”

“你保證,她要死了,你就給她陪葬。”蘇妗道。

“孽女,我是你爸,你這樣咒我!”

蘇妗很平靜:“治好她,不然我們一切免談。”

“好大的口氣,我們就不給她治,你能怎麽樣?”白芮伊道。

“大姐,”蘇妗笑,“姓芶的要知道昨晚陪睡的是只又鳥,我們聯手糊弄他,你說你這合同……”

一切後果盡在長長的尾音中。

白芮伊抄起茶杯砸向她:“你敢和我耍心眼兒!”

茶杯碎在蘇妗腳邊。

蘇妗轉身拿起陳列櫃上的蟾蜍,在白元德震驚的目光中,将整只蟾蜍砸在白芮伊腳背上。

客廳裏響起白芮伊的慘叫聲,白元德沖蘇妗大吼:

“你壞了我的風水,從現在起,白家虧的每一分錢,都算在你頭上。”

蘇妗輕笑:“果真在父親眼裏只有錢。”

“亂說什麽你!”白元德嗓門更大。

一直置身事外的白芮銘,諷刺地提醒道:“爸,這個時候不應該關心大姐的腳?”

白元德臉色微變:“我……她是來挑撥離間的,這個逆女恨不得我們家宅不寧。”

說着,他激動地拿起沙發邊的落地臺燈向蘇妗打去。

“住手!”

臺燈揮到半空中,停下。

白元德看着不請自來的人,整張臉白得跟鬼一樣。

“你把那寶貝給我放下!”

顧聽南舉着包金破盆,不以為然:“你要打她,我就把這玩意兒砸了。”

跟個沒事人似的白芮銘笑得差點抖出帕金森。

一個砸蟾蜍,一個砸聚寶盆,這兩人是刀刀捅在老爹心口上。

白元德氣得發抖,還是乖乖放下了臺燈。

“你輕輕放下,別給我碰壞了。”白元德道。

“自己過來拿。”顧聽南道。

白元德氣憤地走過去,剛想伸手,顧聽南猛地把包金聚寶盆砸他身上。

白元德豁出命也不肯躲開,結果自己成了破盆的肉墊,摔在茶幾上,連腰都直不起來。

“你私闖民宅,還故意傷人,我要報警。”他氣得顫抖。

顧聽南把蘇妗拉到自己身後。

“報,今天不報警,你是我孫子,不讓你進去蹲半年,我是你孫子。”

白元德快吐血了。

他吃癟在顧聽南的背景裏。

錦城市長,他也姓顧。

白芮伊一瘸一瘸走來繼續參戰。

“顧少,為一個有夫之婦撐腰,你爸知道會打斷你的腿。”

顧聽南笑得很邪妄,這些外人哪裏不知道,要是家裏知道他為一只母的大動幹戈,還不得高興死。

“廢話少說,”顧聽南看向白元德,“人,你們救還是不救?不救,我就用這破盆給你送終。”

“救,不許你再碰我的東西。”白元德把他的風水盆抱得死緊。

“行,看你表現。”

顧聽南拉上蘇妗就走了。

“想不到這個家裏除了媽,還有一個硬茬。”白芮銘道。

“你只會說風涼話。”白芮伊氣黃了臉。

“爸,那個季總還來嗎?”白芮銘問。

……

開着小MIMI回到市中心,顧聽南找了一間藥店買來碘伏和紗布。

蘇妗坐在路邊的木凳上,要接過藥,顧聽南不給。

“這活兒你沒我細致。”顧聽南道。

蘇妗笑着把光着的腳丫伸過去。

茶杯碎片只是在腳背上劃了一道口子,對她來說沒多大事。

“糟了,我們上了白元德的當。”蘇妗突然道。

“嗯?”顧聽南擡頭,妖豔的眸色很冷靜。

“他只是答應救我母親,但并沒有承諾什麽時候,萬一拖個十年八年呢?”蘇妗道。

“就這呀,過幾天他那邊沒動靜,我去把他盆兒砸了。”

顧聽南繼續給她擦藥。

“你以為他傻呀,不把盆兒藏起來,等你去砸?”蘇妗道。

顧聽南笑:“他就是把自己骨灰裝盆裏,我也能給他挖出來砸了。”

蘇妗笑了起來,絲毫沒留意到在路邊停下的車。

“季總,我們和白董約的時間快到了。”肖勤在車內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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