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
四
四
“唔……”睡不着的晚上，最好的助眠方式就是偷偷在被窩裏自慰。
周笙現在只要一閉眼，腦海裏就是男人酒醉的臉，他在那短短的幾秒鐘，把男人的神情都記了下來，他忍不住了。
不管濕透了的褲裆，周笙一個翻身，跌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從床底拖出箱子，拿出兩個黑色的跳蛋，拆出安全套，急吼吼地就要往身下塞，摸到自己那橫流的淫水，周笙不由得狠狠罵了自己一句。
他的腦子裏好像有兩個聲音，一個聲音說他不知羞恥，而另一個聲音則說，好不容易能碰上喜歡的，看着吃不到，也不怪自己這樣，怪就怪秦繼之，男人為什麽不來愛愛他呢。
“啊……”塞進去，周笙就開了最大檔，後穴和花穴一起爽，他伸出手指将後穴的那個玩具頂在了前列腺上，整個人躺在地上抖了又抖，前面的陰莖馬上就挺了起來。
周笙咬着牙，留着最後一絲清明，把放在花穴的跳蛋扯了扯，不能進那麽深，否則自己今天會被玩壞的。
三股電流，從下身向上半身流竄，周笙漂亮的雙腿絞着，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陰莖，跟着跳蛋的頻率撸動着。如果天花板上有面鏡子，那麽現在的周笙就像個被毒品折磨得沒有理智的動物，他扭曲着，壓抑着，而令他上頭的毒品正是秦繼之。
望着吊燈，周笙的雙頰泛着紅暈，吐出的氣息怕是都能引來野獸。他想，這上面就是秦繼之床，男人現在應該已經睡了吧，他突然想沖上去，打開男人的房門，然後再坐在男人的臉上，讓他看看自己的穴，看看他幹的好事。
可他不敢。周笙委屈的要哭了出來，又想到今晚給男人口交的女人，他更委屈了。
清秀的臉上淚痕明顯，閉着眼睛，睫毛像是要展翅而飛的蝴蝶，周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射了出來，好久沒射了，精液的顏色白白的，而且很粘稠。周笙長出一口氣，把放在花穴的跳蛋扯出，上面都是透明黏膩的液體，而且泛着一股子騷味兒。
他随意在地毯上擦了擦，腿間掉着個小尾巴就掙紮着爬了起來，坐在桌前，後穴的玩具還在兢兢業業的工作，咕叽咕叽的。
拿起好久沒有用過的畫筆和畫紙，周笙把今晚男人沉迷情欲的臉畫了出來，一張畫紙上畫出的不是秦繼之，是周笙滿滿的愛意，而他也在玩具和心靈的雙重撫慰下，滴滴答答的尿了出來。
他覺得自己已經愛秦繼之愛的不可救藥了，他還要再加快速度。
往後的一個星期裏，秦繼之回家的次數變多了，但男人好像不太清楚如何跟兒子相處，每每周笙一走開，秦瑾瑜就不願意理秦繼之，自己低着頭玩自己的，把身邊的父親當成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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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跳……”周笙端着小朋友要吃的零食，語氣裏都是無奈。
秦瑾瑜終于從那一堆的玩具裏擡頭，秦繼之都給氣笑了。但他不甚在意，撸了兩把兒子的頭發，起身跟周笙打招呼，周笙覺得好像搞砸了什麽。
晚上，他借着傭人給秦繼之送茶的名義跟了上去，男人在卧房，傭人敲開門，“先生，周周老師有事找您。”
“嗯？”秦繼之坐在床上，在看平板。很明顯，他對周笙的到來有些疑惑。
“秦先生。”周笙站在了離床不遠處，這個空間太過私密，秦繼之有些不适應。
“周老師，去書房說吧。”男人放下了平板，揮手讓傭人把東西送到書房來。
“嗯，好。”周笙當然什麽都行，只是他望了一眼卧室，裏面幾乎沒有女人在過的痕跡，他甚至沒有看見秦繼之和唐寧的合照，而秦繼之也是坐在了床的正中央。
書房。
“周老師，什麽事嗎？”秦繼之端了上好的茶，請周笙一起嘗嘗。
“秦先生，對不起……”周笙把好看的眉眼蹙在了一起。
“為什麽要和我道歉？”男人端起紫砂的小茶杯呡了一口。
“我不知道，跳跳會這樣。”周笙看着面前的茶，面露尴尬。
“呵，沒事。再怎麽說，他也是我兒子。以後還能不認我嗎？”秦繼之放下了白天端起的架子，現在跟周笙在一起，要放松很多。
“不是。”周笙搖頭。
“周老師嘗嘗？”秦繼之竟然把茶送到了周笙的鼻子底下，一股子沁人心脾的茶香瞬間點燃了周笙。
“好香。”周笙一下子把心裏話說了出來，他囧得不行，臉蛋迅速紅了起來，手都抖，擡起來去接茶時，碰到了秦繼之的手。
周笙好像聽見有風鈴聲從耳邊吹過，心跳加速。
“周老師，我們這樣的家庭，你也懂的。”秦繼之看着小老師這樣的反應，覺得有些好笑但又理解，就像自己的那些個下屬一樣。
“？”周笙低頭也學着秦繼之抿了一口，苦和澀，茶水滑下喉嚨，才嘗出一點點香味。他喜歡奶茶，不喜歡茶。
“我明白的，只是不舍得。”周笙放下茶，看向那個坐在沙發上惬意品茶的男人。
“不舍得，那麽好的小朋友……”後面是周笙想出來拼湊理由的字句，也不管男人有沒有聽進去。
“周老師，你覺得像現在這樣，有用嗎？”秦繼之打斷了周笙。
“好像沒有用……”周笙想了一下。
“就這樣吧，謝謝周老師。”
“還有，周老師，不用老是道歉，我很可怕嗎？”秦繼之把杯子裏剩下的茶，倒在了茶寵上，原本深色的小玩意兒，在熱水的澆灌下，鮮活了起來。
“沒，沒有。”周笙都結巴了，怎麽可能可怕，是吸引人，勾着他的心。
從沙發上起來，周笙扯了下睡褲的口袋，把裏面的畫紙落在了沙發上，跟秦繼之道別。
好在秦繼之眼睛還不錯，在起身時發現了那張紙，當男人展開時，才發現上面是自己的簡筆畫，周笙在下面寫了日期和自己的落款。
“呵。”秦繼之把畫紙疊了起來，放在了書桌的抽屜裏，想不到小老師還有別的心思。
男人以為周笙是不小心，其實周笙是故意的，他不能總像只發情的公狗，只敢在深夜裏妄想學生的家長。
他從保姆的口中打聽到，唐寧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兒子也不管了，專注于自己的演藝事業。周笙還想到了他們兩個人是不是離婚了，但又不敢問。
可就在他陷入懷疑時，好巧不巧，唐寧回來了。
明豔似夏花的女演員，帶着自己的助理和經紀人回來找秦繼之，請他和兒子出席一個電影節。她演的一部新電影要在電影節裏做首映，電影的題材是關于婦女和兒童，所以她回來想帶着丈夫和兒子一起出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