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小崽
第26章 小崽
【哥哥的愛。愛人的愛。】
“我知道……”陳豫摸摸陳焰的腦袋，“我那句話，就是當時的立場，不是現在的，我現在沒這麽想……”
陳焰埋在他懷裏吸了下鼻子，悶聲喊道：“我不信！”
“小崽……”
“你就是這麽想的，你就是覺得我以後還是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你現在是哄我玩的嗎？”
陳焰仰起一張臉，看着他哥，眼淚嘩嘩地掉：“是嗎？你就是哄着我玩的……你根本沒想和我一直在一起……我們是什麽關系？現在在哥心裏我們是什麽關系？”
陳焰哭得眼淚眯起來：“你哄我玩的……”
陳豫垂眸一直盯着他，看他眼淚順着眼角淌到太陽穴，順着臉頰淌到下巴，整張臉上全是眼淚。陳豫一言不發，低頭吻了下去。
陳焰哭泣的質問被嚴嚴實實地堵住。
“誰哄你玩。”陳豫低聲說，“我沒那麽閑。”
陳焰睜大了眼睛盯着陳豫的臉，但其實根本看不清什麽，距離太近無法聚焦。陳豫張開嘴唇，捧住他的臉吻得更深，混亂的呼吸聲充斥着雙耳，他舌尖探進去，勾陳焰的舌頭。陳焰沒有試圖反過來成為這個吻的主導者，只安靜地接受。
“你給我下藥就對了嗎？”陳豫一邊吻，一邊還在輕聲抱怨。
“錯、了……對不起、哥……”
“想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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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焰眨眨眼，在被吻到喘不過氣中急亂地回答：“想……唔，想！”
“回家吧。”
陳豫結束這個吻，最後在陳焰臉頰上吻了下，然後在駕駛座坐好了，用手背蹭了下臉上陳焰蹭上來的眼淚，踩下油門開車回家。
一到家門口，兩人就吻了起來，陳焰把他哥壓在門上親，手裏的袋子扔在地上，要去房間的時候他還不忘從袋子裏把那兩盒避孕套拿上。
陳焰照例檢查他哥今天有沒有穿自己準備好的衣服，一邊脫一邊親，在還未褪去的牙印上又疊了層新的，都脫完了就俯身要給他哥口，陳豫推了下他的肩膀，搖搖頭說：“別……直接來吧。”
陳焰好不容易等到他哥松口了，自然一切都順着他哥來，點點頭就又吻了上去，兩人倒在床上親了好一會，陳焰把他哥的胸口抓得通紅一片，這次沒再把手指伸進他哥嘴裏，而是故意湊在陳豫面前自己含濕了，然後一點點插進去，眼睛緊緊盯着他哥的臉，不舍得錯過每一絲變化。
陳豫眯了眯眼，還是有點不适應，陳焰的手指很長，可以伸到很裏面，上次找到的那個點現在竟然還記得，每一次往裏用力插去的時候都直抵靶心，陳豫整個人一抖一抖的，陳焰覺得很漂亮，一眨不眨地仔細欣賞。
“哥，你能感覺到你裏面有幾根手指嗎？”
陳豫胸口起伏，飽滿而柔軟的胸肌上還布滿了陳焰的指印，色情得不行，他閉着眼并不說話，陳焰低頭咬住立起的那點，聽見一聲急喘的同時感受到他哥挺起腰在發抖。
因為他的手指停在了那裏。
“數數呀，哥。”他又撒起嬌。
“滾……”陳豫艱難地吐出一個字。
“三根。現在是……第四根！”
陳焰那張漂亮的臉又露出天真的笑容來，與他此時在做的事分外的違和，陳豫擡手擋住他的臉，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和身下咕叽咕叽的水聲。
陳焰長長的睫毛撓着他的手心，在他感覺快要撐不住的時候猛然抽出了手指，他猝然吸了口氣，手腕被陳焰握住，輕輕挪開，那雙眼睛盯着他，說：“哥，我要進來了。”
陳豫兩條腿都被抱起來，壓到胸口，陳焰惡劣的喜好一點都沒變，沒有任何緩沖地狠狠頂了進來，陳豫喉嚨裏擠出一聲呻吟，眼前黑了一瞬，喘不上來氣。
陳焰俯身貼在他耳邊快速地挺動，叫得比他還大聲，撒着嬌喊他哥，說好爽，爽得想哭，然後真的流出眼淚。
陳豫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句：“小瘋子……”
“那也是哥養出來的，哥、哥，我是你養出來的小瘋子……”
“我是你養大的，只能跟着你。”
陳焰一下比一下狠，陳豫渾身都軟了，被頂得上下聳動，陳焰抓着他彈動的胸肌愛不釋手，埋頭咬得太用力了疼得陳豫甩了他一巴掌。
陳焰卻更興奮了。
“小瘋子……你、你慢點……”
“不行，哥，我做不到。”
陳焰哭着回他，好似比他還要委屈。他伸手又攥住陳焰的頭發，有些發洩的意思。
窗外下起了雨，室內的溫度卻還在升高，陳豫直接被操射了一次，還沒緩過來就被陳焰翻過去繼續操，雙手揉着他的胸咬他後頸，頂的位置更深了，他有點受不住，叫了幾聲小焰，沒反應，叫了聲小崽，頂得更狠。
“啊……小崽，你、你慢點……哥不行了……”
“慢點、慢……”
“小崽……”
陳焰扣住陳豫的腰，在陳豫深深的腰窩裏掐出兩塊淤青，阻止他哥往前爬的逃跑行為，哭着在陳豫背上留下密麻的吻痕，和堆積的眼淚。
“哥，我不要結婚。”他哭着講。
“好、好……不結婚，小崽不結婚……”
陳豫哄着他：“小崽就跟、哥在一起，不結婚……”
“我是你養大的，只能跟着你，哥，我只能跟着你。”他又說一遍。
“好，只跟着哥……”
陳焰在他哥背上蹭掉眼淚，雙手攏着突然抱得很緊，他發了狠地操，說話的語氣有些生氣又有些可憐。
“哥，你要愛我，不能只是哥哥的愛……”
陳豫在昏沉迷亂的意識中抓住最後一絲清醒，扭頭和靠過來的陳焰接吻。
“嗯……我愛你，小崽，所有的愛……”
所有的愛。
哥哥的愛，愛人的愛。
“我也愛你，哥。”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陳豫被折騰了半個晚上，買來的避孕套根本就沒拆，床上已經亂得不像樣子，又滾到地上做，他感覺自己熱得很，被陳焰喂了幾口冷水，又抱去洗澡，洗完了繼續做，也不知道洗的意義是什麽，大概是找借口要他跪在浴缸裏做，後來都不知道怎麽回的床上，回了陳焰的房間，被子裏是小焰身上的味道，他抱住，又被人拽開，搭到一副溫熱的軀體上。
陳焰在他嘴角親了幾下，滿意地埋在他頸窩裏枕着他的手臂，于他的懷抱裏閉上雙眼。
“哥，你要和我一輩子在一起。”
作者有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