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傳說中的老王

然後就是“嘩”的一下子,一大片鬼怪出現了——咒怨中的伽椰子,十三號星期五中的傑森,僵屍、吸血鬼……

一大片往哪裏一站,極具視覺震撼。一瞬間,直接就有兩個人暈了過去,剩下的人則是鬼哭狼嚎的跑向房子中間的位置,眼睜睜的看着四面八方風鬼怪包圍過來,無比絕望。

而躲在暗處的張渝卻是暗笑不已——這一切,當然都是自己一手操控的了。其實也簡單,就是用“多變舞臺”制造房子,用“恐怖音樂盒”播放音樂,用“困人符”困住所有人離不開,然後就是用“鬼影生成器”不斷生出各種的鬼魂來吓人了。

也是這群人實在膽小,不然他們往哪些“鬼”上面一摸,就知道全都是投影!

張渝撇撇嘴,不打算放過衆人,看着衆人害怕的樣子,下一刻直接準備釋放大招。深吸一口氣,拿出“魔形藥劑”來喝下了一滴,獲得了暫時變形的能力。

另一邊,衆人還在尖叫,看着衆多的鬼怪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但接着衆鬼怪卻是好像看到了什麽畏懼的東西,竟然集體看向衆人的頭頂。

“嗯?”衆人害怕之下,也跟着看去,然後就看到自己的頭頂上赫然吊着一擡極其陳舊的電視機。

“這是……”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呢,突然電視機一震,一條手臂就從裏面伸了出來,接着又是另一條手臂,最後是大半個腦袋。

“貞子!”衆人大喊,一瞬間就癱倒在地上,當場超過一半的人都尿褲了。畢竟,貞子的名氣實在是有點大,沒看過電影,也聽過故事。

而“貞子”不理衆人繼續爬出,最後緩緩的落到地上,落到了衆人身邊。其餘鬼怪像是遇到什麽天敵一般後退數步,畏懼的看着。

衆人更是滿臉恐慌。

“貞子”緩緩站起,享受着萬衆矚目的待遇,內心大笑不已,哈哈哈,爽——這貞子自然就是張渝扮演的了,不然張渝才不會在自編自導的這場戲裏面,給出這麽重的戲份呢。

利用“魔形藥劑”長出的頭發擋住張臉,張渝用變了調的聲音對着衆人恐吓道:“你們這群人竟敢道我們的地派來,簡直不想活了!”

“不過,你要要是回答我一個問題,倒是可以暫時讓你們不死。”

“什麽……什麽問題?”

“那就是,你們這群人中,到底誰是販毒最多的那個人?”張渝問,同時也把“真言增幅儀”打開了。恐懼和腦電波雙管齊下,就不信有人不招供!

果然,在這種陰森無比的特殊環境中,特別是在衆多鬼怪的注視下,所有人已經失去最基本的辨別能力了。都不去想,一個鬼為什麽會問這種怪問題,很直接的就回答了。

“是他!”所有人一同指向了一個人。

張渝轉頭看過去,接着樂了,竟然是昨天很不起眼的一人——盲人按摩店裏面的假盲人技師。

厲害厲害!在按摩店裏能裝盲人,在自己面前也能裝小蝦米,只是現在裝不了了吧!

嘿嘿!

下一刻,張渝心念一動,調整“變形舞臺”,“嘩”的一下子就把其餘的人全都降到了地下去,唯獨把那個假盲人留在原地。

然後猛地撲過去,幾乎貼着對方的臉逼問道:“你說,你的供貨上家是誰?這個市裏面的毒品源頭是哪裏?要是說不出來的話,桀桀……”

“吼”的一聲,就在張渝笑聲落下,周圍衆多的鬼怪都齊齊的向前一步走,流着口水的看着假盲人,一副生吞活剝、分而食之的樣子。

假盲人饒是有天大的膽子,這個時候也真的吓破了,只得哆哆嗦嗦的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上家是誰,更不知道毒品源頭是哪裏,啊啊……別別……我真的不知道啊。

但……但是是我知道有一個人,一定知道這些。因為,我從別人那裏拿貨,都是他幫忙介紹的,他一定知道的……”

“偶,那他是誰,住在哪裏?”

“他……”假盲人立刻一股腦的全都說了出來,最後哭喊着道,“不要吃我,我說了我真的全說了……”

“桀桀……”

幾分鐘後,張渝收起所有的金手指來,吹着口哨離開了。只在一處破舊的倉庫裏面,留下十幾個一臉懵的人,彼此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我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鬼了……”過了好久,一個人才開口道。

“我好像也是……”

……

“咻咻——咻咻—”,張渝吹着口哨,向剛得到的地址行去,然後就出現在一個老式四合院門前面。

左看看,右看看,張渝納悶了:“沒錯啊,就應該是這附近啊,難不就是這四合院吧?”

“好吧,可能真的就是這四合院。”半響後張渝确定了,推開并沒有關閉的門,小心的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不遠,就是一陣清唱聲傳來,張渝一聽之後,臉色變得無比精彩:“劉大哥講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享清閑,男子打仗在邊關,女子紡織在家園……”

哎呀我去,這不是豫劇《花木蘭》麽,到底是何方妖孽,幹着毒品的勾當,還有心情唱這個?

張渝好奇心大盛,快走幾步,過了一個景牆,眼前豁然開朗。就看不遠處一個老頭正躺着太師椅上,搖頭晃腦的唱着曲,唱的那叫一個字正腔圓啊:

“白天去種地,夜晚來紡棉,不分晝夜辛勤把活幹,将士們才能有這吃和穿……”

我勒個去的,還真的遇到妖怪了,張渝感嘆。但接着,就又犯了難。你說,對方須發盡白,一看就是年過古稀的人,自己都不敢用金手指裝鬼吓唬他啊。不然萬一吓出個好歹來,不好收場,這還真是……

“喂,那邊的小子,幹什麽的啊?我看你杵在那裏半天也不吱聲,難不成是個啞巴?”張渝正在想着的時候,那唱曲的老頭卻是吆喝起來。

張渝無奈的轉過頭去,問道:“你是王五爺對吧?”

“呵,王五爺可不敢當。鄙人姓王,排行老五,別人也就是叫我一聲王五罷了,要不稱呼一聲老王也可以。”

“老王?哦,好吧,老王。”

“那你小子到底來幹什麽啊?”王老頭從太師椅的站起來,捋着胡子問道。

張渝走近過去,悄悄的把袖子裏面的“真言增幅儀”打開,直接問道:“來這裏,也不想幹啥。就是問一聲,你知道咱們市裏毒品的源頭,在哪裏嗎?”

“什麽源頭?”“毒品源頭。”

“毒品什麽?”“毒品源頭!”

“毒什麽頭?”“毒品源頭啊,大爺!”

“啥品源啥?””算了,大爺你繼續唱曲吧。”“好來。”

張渝看着面前的老頭無語了,對方明顯是知道些什麽,但是在“真言增幅儀”的作用下,都不肯告訴自己,看來心理防線極為牢固,很有幾把刷子。

一個詞情不自禁的就出現在張渝的腦海中:“老奸巨猾!”

嗯,老奸巨猾,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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