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
第 7 章
一直不吃東西是會被人懷疑的吧!
當夏溪然買了食物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也并沒有拒絕。
也算是收取保護費。
她吃的心安理得,看的人卻不那麽舒暢了。
【憑什麽?她配嗎?】
【夏夏,你長點兒心眼不好嗎?女人越漂亮越有毒】
【男人果然都是膚淺的,看見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路】
【樓上,你懂什麽,我們夏夏可還是個孩子啊!】
【三歲零一百七十七個月的孩子嗎?】
周韻打趣道:“夏老師對郁老師可真好。看的我都妒忌了,郁老師魅力真大。”
言語略微帶了桃色,夏溪然臉色漲紅,甚至隐約有了怒意,“我将郁姐姐看做我親姐姐罷,而且郁姐姐人很好的,也幫了我很多,別說是一頓飯,後面郁姐姐的夥食我全包了也沒問題。”
這句話雖然是對着周韻說的,但同時也是對着直播間的觀衆們說的。
“嗚嗚嗚,我家然然太帥了。”
何玲一張小臉恢複以往的白淨,雖然陰沉沉的,可比起之前恐怖的模樣要好的多,她自然也觀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是從跟着郁瑾之後開始的。
那張臉兒做出癡迷狀,多了份天真,身上的鬼氣倒是少了不少,不至于讓人一見便感到害怕。
幼童即便喜歡夏溪然,但更多的時候還是喜歡待在郁瑾身邊。
靠近她渾身都舒服。
用過午餐,節目組又将全部嘉賓召集在一起。
“本次去探險吧!的任務,想必大家很清楚。”
尋找老宅不變的原因。
怎麽想他們都覺得荒唐,怎麽可能沒有變化呢?經歷百年,物品怎麽也會有一定的損壞,這裏的東西完全如新。
甚至連一點兒塵埃都沒有沾染上,這正常嗎?
祝孟直接将大家的心聲說了出來,“我還以為這個節目能有多刺激呢!”結果也不過如此罷了。
本來是來找刺激的,結果快被導演組的無厘頭刺激到了!
‘咳恩’錢導輕咳了聲,“其實原本的房間也不是那麽的一塵不染,這不是為了你們能夠住進來,稍微打掃了下。”
接着節目組把原本的照片放了出來。
衆人圍上前去,仔細看了看,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差別。也就地面稍微幹淨了,東西擺放的整齊了些,其餘地方瞧着并沒有多大的差別。
“這些家具與以前一般,沒有任何變化。”
這座老宅保存完整,裏面的沙發桌椅,并未被時光侵襲,保持着完好無損的模樣。他們來這裏的時候,也不過是簡單的清理了下。
按理說清水鎮不算是偏僻,周圍的風景也是極美的,房子銷售極快,尤其是這種古建築,喜愛者甚多,周圍都銷售出去了,可偏偏剩下這一座。
聽聞買下房子的人,沒住上幾天,便會以各種理由着急忙慌的将房子賣出去,久而久之關于這座老宅的傳聞便多了起來。
甚至有傳言,這座老宅鬧鬼。
錢導是不信的,但并不妨礙他拿這座老宅來作妖。
#去探險吧#百年老宅的秘密,是人為還是?
一組奇怪的話題熱度慢慢上升。
【我聽說有鬼,真的假的?我膽子小,不要吓我。】
【現在的節目是怎麽回事兒,沒有熱點就算了,為了出名也是瘋了,鬼?我看他們心裏有鬼。】
【掐指一算,命局正印不受傷,這劇組有點兒東西!】
【樓上什麽意思,把話說明白些!】
【裝神弄鬼】
【簡單的說,這節目組就是有貴人相助,有靠山】
【看吧!YJ被包實錘了】
【樓上,你腦子還好吧!別說什麽帽子都往郁瑾頭上扣】
衆人總覺得心裏發毛。
這導演看起來有兩把刷子,郁瑾瞥了錢導一眼,竟然能夠找到這樣的地方,是有人幫助,還是他本身也與她一般,有着特殊的能力。
“導演總得給點兒提示吧!就這麽讓人空找啊!”
錢導被郁瑾看的有些發毛,視線躲避開,身體也跟着移了步,正好躲開剛要在他身上擦手的鬼物。
郁瑾眼眸多了幾絲趣味。
“自然會有提示。不過提示卻要靠自己獲取。”
緊接着,導演組宣布了規則。
兩人一組,節目組第一次見面,嘉賓便分了組,任務也是需要兩個搭檔一起完成的。這次比賽是團體賽,看哪一組能夠獲勝。
一共有五條線索,這五條線索需要通過積分來換取,五個積分可以換一個線索,積分的獲取方式則是由導演組來決定,他們每日會将積分獲取方式放在老宅的‘任務領取欄’。嘉賓們從箱子裏抽取任務。
“導演,你也太無良了。”
于明朗摸了摸下巴,玩笑似的,“想扣我們片酬直說,何必用這樣的方式。果然天下老板一般黑。”
錢導與他認識多年,自然不當真,反而應和道:“過獎,過獎。”
規則說完了後,不一會兒‘任務欄’便出現了信息。
1.到鎮裏尋找十五位情侶拍照,并且不被認出。任務完成獲取十積分。
2.幫助老王家收玉米,并在今天前收完。任務完成獲取十二積分。
3.清水鎮滑翔飛行,并拍出美美的照片。任務完成獲取八積分。
午飯後,時間所剩不多,若再不抓緊怕是來不及。
任務提出來後,相對應每次餐食也進行了更改,由積分進行換取,錢導也是怕郁瑾真的打電話。
早中晚的餐食,總共只需要五積分便夠了,必須一次□□齊。
“是不是覺得很劃算。”
錢導這話聽起來賤賤的,衆人都沒有理他,甚至背過身,險些被他的話惡心壞了。
三積分,兩個人便需要六積分,剩下的那點兒積分能做什麽?夠節目組想盡辦法再做些妖折磨他們。
“去時陌上花如錦,今日樓頭柳又青,可憐奴在深閨等……”
一道悠揚的戲曲聲傳來,哀婉,纏綿,後又似松掉的琴弦被忽然拉近,背脊發涼,一陣寒意往心頭鑽。
抓住郁瑾衣袖的幼童,忽然發了瘋似的往二樓的方向沖。
“他怎麽了?”
何玲追趕了過去,也消失在了視線中。
“清水鎮的人果然深藏不露,這唱功了得啊!”
祝孟自小是由爺爺帶大的,經常出入茶館,也會聽一些評彈或者戲曲,耳讀目染。
夏溪然默默站在郁瑾身後,抓住她的衣袖,聲音亦帶着懼意,“好似二樓傳來的。”
“瞎說,我們都在這裏了,二樓哪裏來的人?”
“那萬一不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