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苗疆情蠱校草07
苗疆情蠱校草07
将黑布蒙在了眼睛上,韓煙朝着沙發方向走過去,眼睛不能視物,不過房間就這麽寬,韓煙大概知道沙發的位置,摸索着走了過去,手準備去碰沙發靠背,卻摸了一手的空。
“沙發放平了,你可以躺在上面。”
人不躺着,他怎麽紋身?
調教師一邊将紋身需要用到的工具給擺放出來,一邊往韓煙這裏看,哪怕男孩是蒙住了眼睛,可該怎麽形容,更有一種欲語還休在裏面。
純白細膩,毫無瑕疵的臉頰上,蒙了條黑布後,黑白色彩的強烈撞擊,似乎襯得他的臉龐更豔麗了。
他的嘴唇,沒有塗抹口紅,自然的色彩卻好像随時都染了朱紅似的,唇形特別的飽滿好看,嘴角一點微微上彎的弧度,菱形的花瓣嘴唇,這樣的嘴唇,吻起來感覺會非常好。
即便調教師見過很多美人,但美得過于完美,似乎沒有死角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調教師稍微收攏了心神,要對方感受到疼是一回事,但對于他的調教作品,他始終都尊重自己的這份工作。
自然而然的,他會尊重他的作品。
“傅少沒有明言是什麽圖案,那我想問問,你喜歡什麽圖案?”
既然傅崇沒給限制,就可以按照韓煙的想法來。
“昙花。”
“轉瞬即逝的昙花。”
他這條命,原主在他來之前死了,他的生命算是昙花一現,曾經在末世裏的他,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和原主也沒多少差別,都是死在了他們最美好的時候。
該有惋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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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煙倒是不覺得有多惋惜,所以他才喜歡昙花,他曾經自己栽種了昙花,還在好些深夜裏守在花朵旁邊,看着花朵一點點開放,又親眼看着他凋零。
別的花,無論多豔麗絕美,他都沒有興趣,他唯愛的就是昙花。
“昙花嗎?我倒是覺得你的身上如果紋紅曼珠會非常美麗。”
“就昙花。”
什麽曼珠沙華,別人喜歡那是別人的事,他不喜歡。
韓煙就是這樣的性格,即便是在自己身處若弱勢中,他也總能以他的方式來滿足和取悅到自己。
傅崇算的了什麽,他其實根本沒怎麽把他放在眼裏。
他身上有情蠱,韓煙還沒想好該怎麽用它,等他想好後,他會給外界很大的驚喜。
韓煙趴在沙發上,調教師拿出手機翻找出了一張昙花開放的圖片,又繼續找了之找,找出一張他認為最合适的,将花朵給打印出來在紙張上,這樣好比照着來紋。
調教師可以說是多項技能在身,不只是紋身,他個人繪畫的功底也非常好,雖然是半路出家,後面才自學的,可花出來的畫,相當栩栩如生,比某些科班生孩更加有情緒在裏面。
特殊材質的顏料給準備好了,跟着是調色,比照着畫來一點點調色,昙花并不是完全的純白,帶了一點淡粉的色彩,準備工作做好後,調教師,現在可以成為是紋身師,坐在了傅崇的身邊。
韓煙身上的衣服也脫了,這次是他自己脫的,衣服放到了沙發邊,當尖銳的刀刃劃破他的皮膚,帶來刺痛時,韓煙渾身哆嗦了起來。
疼的話可以咬住這個,紋身師遞了個東西到韓煙的嘴邊,微微泛冷的觸感,韓煙看不到那是什麽,但他卻搖了搖頭,這具身體對疼感敏銳而已,身體感覺到疼,他卻可以忍受。
被炸藥炸死的那種連靈魂都撕碎的痛楚,比起那個,一點刺破皮膚的痛算的了什麽,就算真拿刀來切割開他的皮膚,他也不會哼一句出來。
看到韓煙搖頭,紋身師當他是在故意抵抗,紋身師嘆了聲氣,既然韓煙都不領他的好意,那他還是專心自己的工作好了。
紋身器在雪白的皮膚上刺出一個個鮮紅的血洞來,細小的血洞不一會立刻就有更加濃稠的鮮血彌漫了出來,紋身師拿過毛巾輕輕擦拭鮮血,掌心下的身體早就繃緊了,偶爾會顫抖一下,可真的一聲痛吟都沒有發出來過。
紋身師分明看到男孩的額頭全是冷汗,他的後背除開鮮血外,其實也有汗珠在冒,可無論有多疼,他還是一言不發。
那些鮮血混合着汗水一起滴淌滑過男孩的身體,他的後腰塌陷,仔細看看的出來有兩個小小的腰窩。
腰窩的弧度和形态都堪稱絕豔。
這樣的一幅身軀,在上面紋身,忽然間紋身師只覺得是在浪費,保持他的純白完好,才是最好的做法
紋身師拿着紋身器的手有些遲疑起來,可都刺出那麽多的血洞來,這個時候再停下于事無補。
紋身師工作生涯中頭一次,居然想罷工了。
他想起來傅崇離開時,提醒過他,不要和男孩的眼睛對視,那會他不明白怎麽回事,現在他忽然清楚過來,直男看到這麽漂亮的身體都會心動,何況他本來就不是直的,他天生就是彎的,喜歡男人。
如今眼前趴着這麽一副美豔的身體,男孩的皮膚白得濃稠,如同是牛奶般,給人一種感覺,指腹輕圧上去,是不是真的會有濃白的液體滴淌出來。
紋身師驚覺自己怪異的念頭,馬上止住了,之後他盡量眼睛不往別的地方看,只抓住在他的紋身器還有刺破的那一片皮膚上。
結果就是紋身師的鼻翼也冒出來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時間似乎相當得緩慢,一秒鐘都非常的漫長,後背即便痛到快麻木了,但是當尖銳的針頭刺上去的時候,帶來的痛還是被感官無限地放大。
尤其是韓煙眼睛還沒蒙住了,所以的感官全部都擊中在了後背的刺痛上。
這具身體對痛的忍耐力太弱了,韓煙自認為他的精神算是強大,他可以忍住不出聲,可他忍不了眼睛裏的酸澀,渾身都在疼,痛到他開始張大着嘴巴,用嘴巴呼吸,鼻子一時間變成了臉上的擺設,無法順利呼吸,只能用嘴巴來呼吸。
可越是這樣,痛就侵襲地越厲害。
五髒六腑都開始痛起來,四肢百骸也沒有例外。
韓煙的眼前逐漸模糊了,什麽時候開始流淚的他不知道,發現的時候眼淚一顆一顆的砸到了地上,他的渾身還在發熱,痛到身體一陣熱一陣冷。
後背的紋身工作還在持續着,因為是整個後背紋昙花,一般來說這種後背的紋身,會有幾天時間來完成,不會在一天內結束,但人是傅崇送來的,他也叮囑過,所以紋身師埋着頭,絲毫都沒有停歇地忙碌,到後面他的胳膊都開始泛酸了,到了飯點,卻沒有離開房間出去吃飯。
紋身工作一直從中午持續到了晚上十點多,等徹底結束的時候,紋身師站起身,他身體都晃了晃,幾個小時高強度的工作下來,他也有點吃不消。
紋身師起身,先沒收拾工具,而是給傅崇打過去了電話,告訴他已經完成了。
還特意拍了張照片過去,雖然說剛紋好,那一片皮膚都是猩紅的,怎麽看都不該是多好看的,但血紅中開出來的一朵盛放的昙花,卻鮮豔的,跟真的似的。
接收到照片的傅崇,本來是在外面酒樓和人吃飯,打開手機後點開圖片放大,幾乎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什麽花,他家,過去住的地方陽臺上就栽種了昙花,他個人不怎麽喜歡這種花,只能在夜裏開放,白天看不到,而且還沒什麽香味,他喜歡有點香味的花,沒有香味的,在他看來都和假花沒什麽區別。
但因為那些話是他養母栽種的,所以即便不喜歡,他也不會多說什麽。
他不怎麽能欣賞這種只能在夜間盛開的花,可就是這麽奇怪,當意外看到花朵居然在一個人的後背上綻放,還染了鮮血般透着點點殷紅,傅崇的心弦莫名就被撥動了一下。
“看什麽這麽入神?”
朋友易融湊過來想看看傅崇在看什麽,可傅崇卻突然把手機給關了,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不想易融看到那朵花,或者說是那一片彌漫了猩紅,卻叫人挪不開眼的後背。
易融眨眨眼,沒多問,知道傅崇是什麽性格,他不想別人看的,知道的,別人再怎麽問都無濟于事,索性不管這個小插曲,易融端起酒杯和傅崇碰杯。
“一會再去酒吧坐坐?”
易融是個夜貓子,喜歡夜生活,以往傅崇會點頭同意,今天他有別的事。
甚至連酒都沒有再喝一口,起身就往門口走。
“我有點事處理,改天再喝。”
說罷傅崇就走,離開的速度相當快,眨眼間就沒有了他的身影。
“哎,你聽說過沒有?”
旁觀有人在傅崇離開後,這才起身走到易融身邊,跟着他湊到易融跟前一臉的八卦模樣。
“聽說什麽?”
“傅崇啊,聽說他最近身邊找了個人。”
“啊?我不知道。”傅崇居然會找人,這可是大新聞,易融頓時也來了興趣。
“是誰?”
“不太清楚,好像是一個男高中生。”
“男的,沒成年?”
“高中生,應該成年了吧。”
“他還老牛吃嫩草?”
雖然說傅崇也就二十多,但找高中生,在易融這裏怎麽看都是老吃嫩。
他要是點頭,別說高中生,未成年都能撲上去。
這種犯法的事,他還是不會做,他們這群人可沒幾個有戀.童癖,有那種癖好的人,也成為不了情人。
“他把人寶貝得緊,具體是誰不太清楚,就看到對方穿着高中校服。”
“也許是角色扮演?”
真找高中生,反正易融這麽多年是沒見傅崇有這種喜好的。
“我還以為傅崇真沒興趣,看來是沒遇到感興趣的。”
沒幾個人不會對這種事完全沒興趣。
哪怕是所謂的寡王,多數人心底還是想要真愛,只是因為遇不到,所以才寡下去。
“不用着急,再寶貝也會有帶出來見人的那天。”
怎麽都不會金屋藏嬌。易融倒是不急,該知道的時候總會知道的。
端起酒吧,把剩下的酒都給喝了,随後他招呼衆人換場子,從酒樓換到了酒吧,繼續第二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