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黑暗中的古堡(5)
第七章 黑暗中的古堡(5)
在四人路過一處走廊上的觀景窗時,窗戶上的玻璃突然炸裂破碎,三人立刻後退幾步。
“跑!”嚴岐發號施令,其他兩人緊随其後。
碎裂在地上的玻璃碎片反射出追擊在幾人身後面目猙獰的女鬼。
甄阮糯被抱着,不得已看到了追擊在身後的女鬼“啊!!”吓得将頭縮在嚴岐的鎖骨處,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別怕”嚴岐在逃跑的同時還有氣力去安慰懷裏被吓壞了的人。
幾人在走廊裏左拐右拐,最後躲進一個不起眼的門裏,“碰!”胖子和眼鏡兩人急忙把門給關上反鎖起來,然後又将房間裏的桌子推過來堵住了門,幾人才放下心來休息。
“趁着現在,咱們整合一下線索”嚴岐掏出在休息室找到的兩件小孩子穿的衣服“我去,嚴哥!你這是什麽時候拿的?我都沒注意!”
嚴岐瞟了一眼胖子“在副本裏,觀察力是非常重要的能力”
一天下來什麽線索沒找到的胖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鄧蜀生也掏出之前在閱覽室找到的信件,這些信看起來是這裏的女主人寫給男主人的,日期較早的信裏,滿滿的都是女主人對男主人的愛,後來的信件,日期隔的就比較長了,其中還有一個被撕成碎片的信。
通過幾人的共同努力,總算把信件拼湊好了,這個信的內容,是男主人在外邊找了其他女人,并已經生下了一個孩子,想讓家裏的女主人接受這個女人。
從信件碎片化的程度,可以推斷出,女主人對這個新來的女人是十分不喜的,後面的信件就非常少了,大部分是女主人對新來女人和她孩子的不滿。
“難道是這個城堡的女主人嫉妒新來的女人奪走了丈夫的寵愛,所以憤怒的殺了所有的人?”鄧蜀生摸着下巴推斷。
“這個推斷不無道理,可以先留着做參選項”嚴岐對鄧蜀生的推斷進行了肯定。
嚴岐舉起那兩件孩子穿的衣服“這兩件衣服是一模一樣的,而且都是男孩子穿的,不是備用的話,那就是新來的女人生的是個兒子,如果是兒子的話,那另一個男孩兒也是有繼承權的,所以,極有可能是女主人怕那個女人的兒子奪走自己兒子的爵位,所以痛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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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嚴神
——嚴哥,你是,我的神!
——跟着嚴神走,通關沒問題!
被放在一邊的甄阮糯想到了自己那被小孩兒偷走的線索就郁悶。
“哐!哐!哐!”就在幾人還在熱火朝天的讨論線索的時候,女鬼已經找上門來。
“快躲起來!這個門撐不了多久了”
幾人飛快在在房間裏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胖子藏在了窗簾後邊,眼鏡躲在桌子底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嚴岐沒有忘記在一旁的甄阮糯,抱起甄阮糯就躲在了衣櫃裏。
“哐!哐!哐!咔!”破舊的木門終于倒了下來,女鬼飄入房間尋找玩家,“咔!”女鬼一爪子抓破沙發靠背,裏邊的鵝絨紛飛出來。
衣櫃裏,甄阮糯被嚴岐抱在懷裏,窩坐在嚴岐的大腿上,少年從衣櫃的縫隙中看到了女鬼的身影,吓得甄阮糯差點叫出聲,嚴岐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少年的嘴,兩人才暫時安全。
在外人看起來很危險的境地,嚴岐的手不小心碰觸到少年的唇肉,小家夥看起來瘦瘦的,沒想到嘴唇上是肉嘟嘟。
發現這裏沒人,女鬼又繼續巡視,環視四周後,女鬼選擇了房間裏最有可能性的躲着人的地方-衣櫃。
女鬼慢慢的飄到衣櫃前面,馬上要伸出利爪抓向衣櫃門時,窗簾處傳來了“阿秋!”一聲,女鬼迅速調轉方向直奔窗簾而去,胖子眼看藏不住了,直接用力把窗簾呼在女鬼臉上,飛快逃出了房門,女鬼擺脫窗簾後,嘶叫着追了上去。
“遭了”嚴岐立刻從衣櫃爬了出來,和從桌下出來的鄧蜀生對視一眼,鄧蜀生便追着女鬼跑了出去。
“你乖乖在這裏等我聽見沒有”嚴岐看着甄阮糯的眼睛說到。
甄阮糯.乖乖的點了點頭,嚴岐收回了捆仙鎖,把衣櫃門重新合了起來,便也追了出去。
剩甄阮糯一個人默默呆在衣櫃裏,少年在裏面百般無聊的扣了扣衣櫃木板,發現上邊好像刻着字,因為從小沒人管教,所以甄阮糯并不識字,只默默記住了這行字的樣子,想着等嚴岐回來問問他。
“噠,噠,噠”就在少年還在用手臨摹木板上的刻字時,一陣腳步聲響起,少年不敢打開衣櫃去看,怕是其他的鬼怪過來。
把膝蓋宛如起來,把頭埋在膝蓋上邊,害怕的發着抖,在心裏祈禱千萬不要發現自己,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最後在衣櫃前停了下來。
少年的心跳快到了幾點,但遲遲不叫櫃門被打開,于是悄悄擡起頭,想從櫃門縫隙裏看看,外邊的東西走了沒有,沒想到剛一擡頭,櫃門一下就被打開了。
甄阮糯猛的一顫,看向打開櫃門的“東西”
“原來你躲在這裏了,小家夥”休斯頓伸手把蜷縮在衣櫃裏的甄阮糯給抱了出來“怎麽藏在這裏了呢?嗯?”休斯頓鼻尖貼着少年的鼻尖說。
“我…我在躲鬼怪”甄阮糯用手抓緊休斯頓胸前的衣襟。“你很害怕嗎?”
“有…有點”
“那你怕我嗎?”休斯頓盯着少年的眼睛認真的問。
“不怕”
“為什麽?”
“因為你給我飯吃,你是好人。”甄阮糯擡頭認真的看向男人。
“你幹嘛咬我”少年捂住被咬的臉頰。
“我有嗎?”Boss一本正經的問。
“有!”少年氣憤的指控。
“那作為補償,我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吧!”不容少年拒絕,休斯頓直接抱着甄阮糯走出房間。
休斯頓抱着少年在走廊裏左拐右拐,在一面牆前停了下來,男人伸手按向牆上一個不起眼的花紋,整面牆從中間分開,露出其中的通道,男人抱着甄阮糯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