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向他走來,他想說你幫我把包裹裏的藥丸拿一下,但是出口的卻是粗重的喘息和細微的呻吟。
4號妹子慢慢地走到基友君的床邊,心裏卻沒有她表面看上去的那麽鎮定。她伸手摸了摸基友燙得驚人的臉,然後開始去解自己的衣襟。大概是有些激動,妹子的手有些發抖。
基友看着4號的動作,震驚了——她要做什麽?
只聽妹子的聲音略帶哽咽,夾雜着痛苦,她說:對不起,公子,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卻是說不出口,她怕說出了口基友君便會恨她厭她不要她,她怕說出了口基友君便會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她,她希望自己最後在基友君的心中,仍舊是當初街邊撿來的天真女孩,而不是反派boss派來害他的惡毒之人……于是她只能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騙了你,對不起我對你做了這樣的事,對不起我現在仍不知廉恥地來讨要這最後的一點幸福……
如果是BG文,行文到這恐怕将十分揪心,也許已經有不少女讀者開始泛淚花說答應我不準不幸福了。
可惜,這文現在是攪基文,作者是出軌去死黨,所以千鈞一發之際,基友房間的門被踢開了,來人正是我們的主角種馬君鐘離穆!
種馬君本來是打算來找基友君聯絡感情的,畢竟這段時間他們之間的關系被4號妹子挑撥得已經支離破碎了,再不來聯絡一下那開頭的春藥梗還有什麽意義?!而且說不定也許基友就被他磨得心一軟留他過夜了呢?也許又能借着晨勃什麽的撸一炮了呢?總之福利很多,前提是要自己去争取。種馬君的形象算是越來越崩壞了。
然後滿打滿算的種馬君一出房門就看見4號妹子進了基友房間,還聽到了落闩的聲音。種馬君一個激靈:這人莫非要對基友君不軌?
于是種馬君就走到了基友君的房門外聽牆角。
因為原文作者給種馬君設定了金手指和不要錢的外挂,所以種馬君真的是很♂強的種馬。內力深厚的他要聽到屋內發生了什麽那是易如反掌,簡直比竊聽器還好使。
于是種馬君就聽到了基友君的喘息聲呻吟聲還有4號妹子哭着道歉的聲音。
卧槽這簡直是在作死!
種馬君當即就踹門進去了,然後果然就看到了躺在床上中了藥一臉春色的基友君,以及脫衣服脫到一半的4號妹子。
聰明如種馬君怎麽會想不到發生了什麽?再加上一直視4號為眼中釘,種馬君就更加不客氣地腦補了很多細節——良家婦男被惡毒女人下了藥打算霸王硬上弓然後逼婚什麽的。
種馬君的因為腦補暴了一身的戾氣,而那身戾氣成功地将4號妹子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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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因為種馬君踢門的動靜出來查看的1號2號妹子,也來到了基友君的房門口,然後也就看到了縮在床上的基友君。說真的,基友君就這樣被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給放倒了真的好孬,不過這樣妩媚的基友君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姿,真的好想讓人狠狠地對他做些什麽——事後2號妹子調笑基友君如是說道,不過被種馬君訓斥了:女孩子家要矜持!小心嫁不出去!
妹子說:哼!嫁不出去我就和姐姐過一輩子!
這裏的姐姐指的1號妹子。1號妹子聽得一臉無奈。
而此時,妹子們看到這樣尴尬的一副場景,頓時也不知道做什麽好。
種馬君走進了基友的房間,伸手抓過被他吓住的4號,點了穴就扔到了門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他對門口發愣的倆妹子道:看好了她。
然後便關上了門絕了她們探尋的目光。
不會出什麽事吧?——2號妹子略擔心。
能出什麽事,該出的早出了——1號妹子仍舊淡定。
然後1號妹子斜睨了地上的4號一眼,嘴角挂着一抹嘲諷眼裏卻是殺意。
——溫柔大姐姐你是隐藏boss吧!發起火來好恐怖!
種馬君關上了門走到床邊,看到基友痛苦忍耐的樣子漸漸也冷靜了下來。
之前只想着不能讓別人看到基友君現在這副誘人的樣子,而現在關上了門之後,卻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了。難道要像上次自己中了春藥一樣,用人體解毒法?種馬君有點猶豫——這樣是不是有點趁人之危?
基友的臉因為藥的作用很紅很燙,種馬伸手輕觸了一下,便仿佛真的被火燙到一般縮了回來。
基友迷迷蒙蒙睜開了眼,看清了人,莫名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他剛剛一直在和欲念做戰鬥,雖然有聽到種馬君踢門的動靜,但具體發生了什麽不是很清楚。
基友君喊了種馬君的名字:鐘離?……
這兩個字就像一粒小石子,在種馬君的心中引起了陣陣漣漪。
種馬君說我在。
然後像才反應過來般坐到基友身邊,握住基友的手,問道:你感覺怎樣?
種馬的手溫熱,但是和基友身上的溫度比起來,仍舊算涼,基友似乎感覺到了一點纾解,嘆了一聲,但是那點點的觸碰還遠遠不夠。
基友說:我好難受……
聲音很輕,聽起來莫名的揪心。
種馬的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臉,低下`身去,在基友的耳邊道:讓我幫你,好麽?
基友幾不可聞地說了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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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馬的氣息一下子不穩了,心悸得仿佛情窦初開的少年,他顫抖着手去解基友的衣襟。基友此時就如同任人刀俎的魚肉,随種馬君擺布。
種馬君俯下`身去吻基友的身體,開始的時候是輕吻,漸漸地力道開始加重,綻放了一路的紅花。
基友君似是不滿他這樣慢條斯理的動作,哼哼出聲,似乎是在抗議。
種馬君輕笑了一下,起身吻上了基友的雙唇。
唇舌膠着,大約是因為藥性的緣故,基友君十分熱情,他努力地吞咽着種馬君口中的津液,這反倒吓了種馬君一跳,不過怔愣片刻之後,他便去奪回了主動權,引着基友的舌頭和他一起舞動。
基友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環上了種馬君的脖子,而衣褲也早已被退去大半,只留一件亵褲挂在腰間要掉不掉。
種馬君放開基友,解了他的褲帶,将褲子退到了腿間,然後俯下`身,吻上那挺立脹紅的小基友。他很壞心眼地輕舔了一下鈴口,惹得基友渾身一顫,才慢慢地将小基友含入了口中。
基友此時模糊的神智大概還分辨地出種馬君在做什麽,他無力阻止,只能喊着種馬君的名字,說着不要。
或是屈辱的或是感動的或是舒服的或是為種馬君此般行為感到委屈,一滴清淚就這樣劃過了基友君的眼角,沒入了鬓發之中。然後,他洩了出來。
精`液有些濃稠并帶着些許的腥膻,但是種馬君還是吞了下去——既然是基友君的,也就沒那麽難以下咽了。
他摸到基友的耳邊調笑道:你看,你的子孫都被我吃掉了。
不過剛剛洩身的基友完全沒精力去管他的這些混賬話。
沒多久,剛剛洩過的小基友因為藥的關系,又精神了起來。種馬君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他抱起基友靠在他身上,在他耳邊道:小夢,我們禮尚往來好不好?
神智不是很清楚的基友點了點頭,就這樣把自己賣掉了……
【作者又殘忍地把油燈掐了。
這一夜,種馬君颠來倒去地将基友折騰了三四次,直到基友哭得眼淚都幹了,下`身再也射不出什麽東西來,外面的公雞開始打鳴,他才放過了基友,借着床邊浴桶裏的水,将就着幫基友清理了下,才抱着基友睡去。這一戰,仿佛中了春藥的不是基友,而是他。
基友君醒來的時候,差不多快要中午了。因為一夜的雲`雨,他現在真的是全身無力的狀态了。
基友睜開眼睛,看到種馬君正含情脈脈地看着他,繼而便想起了昨晚的種種,臉一下子燒了起來。
種馬君伸手摸了摸基友的頭發,溫柔道:怎麽不多睡會?身體還難受麽?
基友君點了點頭又飛快地搖頭否定了。
氣氛似乎有點尴尬,基友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其實昨晚基友還有點理智的時候,是想讓種馬君去拿他包裹裏解百毒的藥丸的,解了軟骨散的藥性之後再自己給自己紮幾針,大概就沒事了。不過種馬君會錯了意,然後欲`望上頭,自己也就随波逐流了。
想到這,基友有點郁悶,自己昨晚似乎叫得很大聲,哭得很慘烈,總之很丢臉。
于是他就有點生種馬君的氣了:你明明知道我包裹裏有解毒的藥丸的!
種馬君裝無辜:可是那好像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