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是意外,但也很喜歡

第29章 是意外,但也很喜歡

這個世界最壞的罪名

叫太易動情

但我喜歡這罪名

——《無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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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意晚有些不适應地撐着懷嶼桉的肩頭,尋好舒适的位置。

她将垂落在胸前的發絲全部撩到肩後,低眸望着懷嶼桉,試探性的開口問他會不會不适。

懷嶼桉搖頭,将她拉得更下來一些,問她要不要試着自己,來一回。

邱意晚,“……”她沒試過自己來。

看她抿唇的模樣,懷嶼桉猜測她多半是臉皮薄害羞了,他笑,“那我來也行。”

結果他剛來,就被邱意晚喊停。

她說她來,試一下,要是有不适,他記得出聲跟她說,畢竟她沒經驗。

懷嶼桉笑笑,扣住她的脖頸拉過來,在她唇上落下輕輕一吻。

他不着調的說,“多來經驗不就有了。”

“……”邱意晚剛準備開始來又猶豫了,她起身去茶幾上拿過那瓶價值85萬的酒,仰頭猛喝了一大口。

因為喝得太着急,唇邊有酒液溢出。

懷嶼桉看她猛灌那一大口酒,失笑,“晚晚這是要借酒壯膽麽?”

要不然幹嘛特意起身來一口。

邱意晚沒接話,把酒放回茶幾上,轉身過來面對他,撩起裙、擺幹脆利落坐下。

“……”

懷嶼桉悶一聲,腦袋往後仰,靠着沙發,雙手攤開放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是不一樣的感覺。

邱意晚瞧見她分明的喉結滾了滾,有點想咬的沖動。

是這麽想,她也真就這麽做了。

懷嶼桉悶哼一聲,在她腰上沒忍住輕輕掐了下,擡頭睜眼看她。

邱意晚被掐得也溢出了輕輕一聲,又借着酒勁兒給他手臂上來了一巴掌。還怪響。

懷嶼桉,“這可不興咬啊。”

語調含笑,卻透着一絲危險。

邱意晚呼吸亂得要死,不作聲,繼續淺淺試試。

懷嶼桉摁下她的細腰。

邱意晚瞬間整個人就軟了下去,抓他肩頭的雙手直收緊。

要了命了。

她含淚叫懷嶼桉收斂。往外些。她承受不了那最靠,裏的滋味。

懷嶼桉問,“為什麽?”

他假裝不懂。

邱意晚,“……”

為什麽心裏沒點兒數嗎?難不成真要她明說?不可能!

出于男人的惡趣味心理,懷嶼桉又道,“晚晚不說,我怎麽知道因為什麽。”

他還在笑。

邱意晚一聽這話,馬上作勢要起來。

懷嶼桉又笑。

他到底還是不忍心她不适,終是收斂幾分,只不過他卻來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下次換個地方咬。”

邱意晚,“……”

後頭酒勁兒越發上來,她逐漸開始上道,對懷嶼桉有了以往沒有的熱烈。

懷嶼桉很是意外,這般動情的邱意晚,是他不曾見過的。沒想到喝了酒的她竟如此這般不一樣。

是意外,但也很喜歡。

酒精的作用下,他家姑娘沒有再刻意忍耐自己內心的欲望,或許她本性的野性被激發了吧。

因為動情,她均勻修長的手指穿進他的發間。

後來過分時,茶幾上的那瓶酒被撞倒,緩緩地滾落到地毯上,灑了一地。

濕了。

85萬的酒就這麽被地毯喝了。

邱意晚理智收了一絲,她讓懷嶼桉動作小點,酒都打倒在地上了,再不小點,待會兒指不定又打倒什麽東西。

懷嶼桉拉起她一只手,摁下她,低沉的笑出聲,繼續不着調道,“沒辦法,晚晚今晚有點野。”

野得根本不像她。

邱意晚咬牙,回頭瞪他一眼。

懷嶼桉愉悅的笑出聲,緊接着是邱意晚細碎的聲音響起,他入耳笑得更愉悅。

之後邱意晚喊嗓子幹,想喝水。

于是懷嶼桉非常體貼的抱着她起來,給她拿沙發上的小毛毯披上。走去餐廳,給她倒了杯開水。

邱意晚一口喝完,又叫他倒了半杯。

懷嶼桉視線落在她唇邊,瞧見有水漬,他擡手用指腹給她擦拭掉。

笑問,“折騰了這麽久,酒勁過去沒?”

他猜,還沒過。

邱意晚把杯子放下,半靠在餐桌上,盯着他,總覺得好像忘了點什麽東西。

懷嶼桉見她蹙着眉頭,不解道,“怎麽了?不舒服了?”

邱意晚搖頭,“沒有,就是總感覺什麽東西落了。”

懷嶼桉,“能落什麽?”

邱意晚,“就是沒想起……”

她視線垂落到懷嶼桉身上,一霎那就想起落了什麽東西。

她滿臉擔憂的開口,“懷嶼桉,那個沒……”

懷嶼桉順着她的視線過去,了然她說的是什麽東西。

他笑了聲,說外,不裏。

邱意晚耳根子一陣燙,這男人怎麽能那麽直接就說呢。

她還是擔心,“要不就算了吧,你明天還要飛紐約,早點睡吧。”

她真的也擔心他明早誤了航班。

懷嶼桉向前走一步,将她抱起,放在餐椅上,說,“還早,沒過十二點。”

飛紐約沒一個星期他都回不來,誰知道他回來了,他家姑娘會不會又開始忙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晚晚別浪費了。”

沒給邱意晚回話的機會,他俯身堵上她的唇,一手撐着她腦袋,一手撐在餐椅把上,将她困其中。

又是一個缱绻纏綿的吻,邱意晚又敗了。她知道懷嶼桉不會輕易罷休,今夜注定長久。

餐廳的燈後半程被關了。

璀璨斑駁的霓虹燈映照着屋內,餐桌上的水杯在模糊的光暈下,隐約映出兩具暧昧的身影。

邱意晚徹底放縱了自己,對懷嶼桉未有過的行為,在這一夜幾乎都有了。他對她做過的,她學着做了回去。

借着酒意,淪陷一回也挺好。

夜還長,不是嗎?

在半清醒的狀态下,和那宛如神祇般的男人不知疲倦一回,有什麽不好。

反正今夜,她只想好好擁有他。

再後來,他們去了主卧室,分不清又多少回,只覺得越上頭。

邱意晚一直喚着懷嶼桉的名字,有動情時的叫喚,也有懇求時的叫喚。

直至不小心打到花灑的冷水,倆人才冷得降低欲、望。

懷嶼桉把熱水打開,讓她淋在熱水裏,從背後抱住她,溫柔的在她漂亮的肩胛骨上落下一吻。

他滿足的開口,“要不明早別送了,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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