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夠了,傾城……

夠了,傾城……

甯兒擡眸,和蒙臉的刺客對視了一眼。

她吓得沒敢動,呼吸都輕了,鋒利的刀片很涼,似乎下一秒就能劃破她的皮膚。

刺客盯着甯兒,兩人目光相對,他下意識将劍收了收,沒有再緊貼着她的脖子。

“我們走。”

刺客的手掌,托着甯兒的細腰,将她往包廂裏面一推,刺客就和其他人轉身飛走了。

甯兒往前跌,跌入了一個懷抱,被扶着。

滿鼻子都是一股很清雅的香味,光是聞着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能夠用得起的。

“抱歉。”

甯兒紅着臉,慌慌張張退出懷抱,擡頭就看見一張好看又過分尊貴的臉,是的,一看就知道不會是出現在小地方的人物。

“沒事,是在下道歉才對,讓夫人受了驚吓。”齊玉滄說到夫人時停頓了下,他掃過甯兒的容顏。

他收回手,指尖還有觸碰到肌膚時的觸感, “暗二。”

暗二上前,他手裏遞出來一個錢袋子給甯兒。

“這是賠償,還望夫人收下,否則我也愧疚,寝食難安。”齊玉滄垂眸,看着甯兒,帶有一股強勢。

雖然禮賢溫和,可是那股子裏的上位者氣息依舊在流露。

甯兒那要拒絕的話又咽回去了,她點頭, “好的,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擾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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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緊拿着錢袋子,轉身慌張的離開包廂,下了二樓,走到茶樓門口等着玉傾城。

感受到日頭的熱浪,剛才的後怕和寒意才漸漸散去,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血腥場面,地上流淌着血,血泊裏是死人。

不過也奇怪,她其實并沒有感覺到多少害怕,或許她也是一個冷血的人吧。

“主子,要不要派人調查。”暗一認出來了這是剛才出現在店裏的客人,主要是甯兒身邊的玉傾城引起他的留意。

“不用。”

齊玉滄拿着折扇一晃, “我們這趟出來已經打草驚蛇,不少人都圍來想要了本王的命。”

“想來送死,讓他們來便是。”

齊玉滄冷聲的說,他抽袖轉身。

來一個他殺一個,來一雙他殺一雙。

*

甯兒等了一會兒,玉傾城這才回來。

“姐姐,都是我不好,讓姐姐等久了。”他走過時很受眼神洗禮,街道上回頭率極高。

玉傾城靠在了甯兒身邊,聞着她身上的香味,心裏那股子殺戮的暴戾才平息下來,笑容更加明豔。

“沒有啊,我也就等了一小會兒,不久的。”甯兒搖頭, “你還有什麽要買的嗎,沒有的話我們就回去了,村裏的牛車已經在等着,要是晚了,我們就只能走路回去,天黑才到家呢。”

“我沒什麽買的,走吧,回家。”

玉傾城幫她提東西,兩人并肩離去。

齊玉滄在二樓,站在窗口前,能看見她們并肩而走的背影,只是玉傾城那大塊頭格外明顯。

似有所感,玉傾城回頭看了一眼,直勾勾的就盯着齊玉滄,很快又扭頭收回了目光。

“主子,就是這人。”暗一站在齊玉滄身邊說。

齊玉滄擰眉深思,半響才道, “無妨,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他心裏有了猜測這個人是誰了。

只是這般惡劣的行為,居然用女子身份接近一個有夫之婦,不愧是江湖裏人人喊打的大魔頭。

做什麽都是喜歡就好,想做就做,從不在意世俗眼光。

“姐姐,剛才發生什麽事了,我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玉傾城注意着甯兒的反應,見她的神情有些不對勁。

甯兒輕輕的啊了一聲,回神後她沒有講剛才發生的事, “沒什麽,就是天熱,出來有點久,身體有些倦了。”

在她眼中那就是平淡生活的一個小插曲,不值得放在心上嘴上一直惦記,只是初次看見人殺人難免受到驚吓了。

“那我們快點回去。”玉傾城的眉眼一沉,他知道甯兒沒有說實話,可他也不好做打破砂鍋問到底這種給人煩的事。

兩人回到家裏,日子還是和往常一樣過。

只是玉傾城開始早出晚歸,好像很忙。

這一天,他出去了一天,直到晚上也沒有回來,天陰沉沉的還下起了大雨。

甯兒在家裏等得着急心慌,她站在屋檐下,頻頻看向院子外面,只有夜幕的雨水擾亂視線。

她找出了家裏的羅傘,剛想要出去尋找,就看見有個人跌跌撞撞的推開門進來,走得踉踉跄跄要摔倒。

是玉傾城!

“傾城,你怎麽了”甯兒連忙上去扶着他回來,而入手就是玉傾城滾燙的身體,還有那張要燒紅的臉。

玉傾城已經迷糊了,堅持回到這裏,他渾身發軟的倒在了甯兒的懷中, “姐姐···我好難受啊姐姐···”

甯兒不知道他這是什麽了,只能将人扶回房間,而且玉傾城身上的衣服濕漉漉,她只好先幫忙換衣服。

這麽濕,躺在床上床也都濕了。

只是她的手剛要脫下玉傾城的衣服,就被他抓住手腕,玉傾城自己站好了,赤紅的雙眸盯着她。

和平常的樣子不同,現在這個狀态,很危險。

“傾城,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衣服濕了要換,不然會感染風寒的。”甯兒有點害怕他,可還是柔聲的安撫。

他的手太燙了,而且也大,抓着她的手腕,她也覺得身體像是着火了一樣。

“姐姐,我難受,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求你了···”玉傾城低下頭,稀稀拉拉的吻就落在了甯兒臉上輾轉到了唇瓣,他很熱,低喘的氣息都是熾熱的。

甯兒心裏一驚,她想将人推開,可是被抓得很用力,天旋地轉的她就被放在了床上随之就是快速剝光衣服而來的玉傾城,狀态很不對勁,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只剩下了獸*欲在支配着。

“傾城,等等,你這是怎麽了。”她偏頭躲過,捧着玉傾城的臉着急問。

玉傾城的雙眸迷茫,有那麽一瞬間清醒,掙紮的痛苦, “姐姐,那個和我聯系的下人已經背叛了我,他,他給我下藥,想要将我賣進青樓徹底毀了我,可是我逃了出來,好久好久才逃回到家裏。”

“姐姐,我中了藥,求你幫幫我好不好···”玉傾城俯下身蹭着甯兒的臉頰還有脖子,雙手解開她的腰帶,迫切的想要。

甯兒震驚,轉而又是憐惜,可她很為難, “傾城,我們去找大夫吧,我是個女子,沒,沒法幫你的。”

她也不能讓玉傾城去找個男人解決,這樣,清白還要不要了,也中了奸人的計,找大夫醫治是明智之舉。

“沒用的姐姐,這是毒藥,除了交合沒有別的辦法···”玉傾城撐着手,紅紅的眸子看着她, “只要你點頭,我可以的。”

甯兒猶豫,可想着她們都是女子,還是緩緩點頭了, “我盡力吧···”

幫忙解藥這種事她也沒有做過,實在是不懂阿。

“姐姐,是我出力才對。”得到了答案,玉傾城不在裝的一笑,他再次含住了想要已久的香甜。

甯兒覺得有些不對,解藥而已,為什麽要這麽纏綿,而且一點都不像是女子,更像是一個蠻橫的男人。

再說了,解藥的話,她不是男人也不行的啊。可她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箭在弦上,臨門的一腳,玉傾城抱着她,也徹底沒有了遮掩,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硬邦邦,很明顯不過。

“你!你是個男人!”

甯兒擡頭看着他,想要生氣,可是發出來的聲音卻是無比嬌媚,像是撓癢癢的撒嬌,她聽着都臉紅。

再加上被故意使壞,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更加痛苦了。

甯兒一臉緋紅,連怒火都發不出來,她不自覺地主動去靠近,很想要一點什麽緩解。

“姐姐,我心悅你已久。”玉傾城滿足了,這次,終于是他和她在十指相扣,不分彼此,做着最親密無間的事,心意徹底送達。

他輕笑了聲,魅惑的聲音滿是挑弄, “你對我也不是沒有感覺的不是嗎,我都感覺到了你的熱情,姐姐。”

甯兒氣得翻了個白眼,她就是個人,又不是木頭,被這樣上下其手的對待了還沒有點反應就該是死人了。

“外面的雨聲好大,姐姐,我明明在房間怎麽又淋了一場雨呢,你說,我會不會發燒了,不然為何那麽燙。”

玉傾城撤下了那張面皮,暴露了本性,他知道甯兒想要什麽,可就是使壞的禁锢着她,可是下一刻,就這樣動也不動。

他覺得他快活極了,像擱淺要渴死的的魚兒回到水裏,瞬間又生龍活虎。

“你,你在胡說什麽!”甯兒猛地顫了顫,而聽出了他的話裏意思,她面上臊紅,軟綿綿的雙臂無法推開,玉傾城還故意壓着。

“姐姐這就冤枉我了。”被她故意的報複,玉傾城倒吸了一口涼氣,額頭青勁冒起,可見他忍得多痛苦,可還是給咬牙憋住了。

他忽然将人給松開,翻身倒在一邊呈現大字,絲毫不見一點羞恥心。

玉傾城捂着眼睛,失落的說, “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要隐瞞你的,只是我不這樣做的話就會死,被追殺的事,我并沒有撒謊。姐姐,你走吧,我不想傷害你,就讓我在這裏爆體而亡···”

甯兒深吸了一口氣,她感覺,現在中藥是的她,可是這樣做她心裏過不去,有對不起祝雲鶴也是她沒那麽放得開。

雖然當朝鼓勵寡婦再嫁,甚至嫁過人有孩子的寡婦更受歡迎,代表着身體好可以生育有福氣,那是前頭的男人沒福氣壓不住福,寡婦為亡夫守節一兩個月就行了,遇到良人再嫁也沒人會說閑話。

她還有放妻書,遇到合适的良人在一起沒人會說,可她也沒有想過再嫁人啊。

“你自己解決吧。”甯兒忍着酸軟的雙腿,拉過衣服披好要起身離開,卻被玉傾城從後面抱住了。

他的雙手環住了甯兒,一手掌握不住還在指縫露出來了柔軟雪白,像是熟透的大桃子,掀了皮就能大快朵頤吃着。

“姐姐好狠的心,寧願看着我在痛苦中死去,也不願意救我。”

玉傾城說着受傷的話,可行為卻格外惡劣,托着甯兒的蜂腰一放,他的胸膛貼在了她那美好光潔的後背。

“可是我就喜歡你,不管姐姐是善良,還是心狠,我都愛的不行,我永遠只喜歡你,此生我也最喜歡你了。”

“姐姐,我想照顧你,忘掉過去,往後和我一起,走過餘生,好不好···”

玉傾城像是要留下無法磨滅的印記,他咬住了甯兒的肩頭,很用力,出現了血印。

“你瘋了!”甯兒吃痛,她想要回頭罵他一頓,可是反而被叼着唇品嘗。

“姐姐,我沒有瘋,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瘋子啊。”

玉傾城貪婪的看着, “早就想這樣把自己交代給姐姐了。”

他一遍遍喊着姐姐,和以往般愛撒嬌,特別是來到了極致享受的那一刻,那媚聲叫得讓甯兒面紅耳赤。

“你別喊姐姐了……”甯兒現在覺得這個稱呼充滿了羞恥。

“這可不行喲姐姐,這是我們之間的愛稱。”

甯兒想反駁他,可下一秒又被拉進更奇妙的體驗,話不成句。

半夜,雨還沒停歇,還打雷了,雷電劃破黑夜,帶來了一絲亮光。

“夠了,傾城…”甯兒累得一根手指頭不想動,額角鬓發被汗水打濕淩亂。

雨聲吵得人昏昏欲睡,她好似被晾在雨天下吹着狂風暴雨,豆大雨滴砸得有些疼。

“姐姐,求求你別誘惑我,你知道的,我對你是一點自制力都沒有…”

玉傾城紅着眼,他委屈巴巴的控訴,行動卻絲毫不見憐惜,反而是更加野蠻。

好想,好想永遠這樣…密不可分的永遠在一起…他們就是最契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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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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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求收藏: 《穿進七零年,被姐姐換親後》

徐如意前世就是一個富貴女,每天負責吃喝玩樂買買買。

沒想到參加游輪party被人推下大海,穿到了七十年代大院,标準的職工家庭徐家,成為姐妹花妹妹徐如意。

姐妹花長得好看,姐姐溫柔賢惠,妹妹嬌媚明豔。

現在面臨下鄉,有兩場婚事擺在姐妹倆面前。

一個是爺爺的救命恩人,拿着信物上門求娶,可卻是個泥腿子,沒有鐵飯碗,嫁給他就是下嫁要去吃苦的。

二個是父親的戰友兒子,退伍回來後在廠裏上班可是結過婚,有一個孩子,但勝在家世好,工資也高,嫁進去就能享福。

前世,姐姐徐吉祥就被安排嫁給了第一個,因為她是姐姐,婚約就落在了她身上,可是她不甘心。

姐姐有心上人,抗拒結婚,揚言恩情用婚約報答是封建糟粕要被批判的,婚事作罷,泥腿子也走了。

可是和相好的在一起後日子也不好過,而妹妹老老實實嫁給父親戰友的兒子卻過得很好,還成為了廠長夫人,姐姐後悔了選擇。

重來一世,姐姐果斷搶走了妹妹這頂好的婚事,以後她就是享福的廠長夫人!

嫁給誰,徐如意沒有什麽想法,能搶走的大概也是孽緣。

她就有一個問題,婚前,見了未婚夫: “我先說好哦,嫁給你我可不會下地幹活,每天都要睡到自然醒,還要有肉吃。我脾氣也不好,少惹我,會動手的。”

未婚夫一笑: “好,家裏你說了算。”

徐如意拿到了未婚夫上交的存折,打開來看,一萬塊存款,還有一張城裏的四合院房本……

*

婚後,徐如意的生活沒有變,甚至更加舒服了。

家裏只有她和她男人,而她男人都聽她的,兜裏就不會超過一塊錢,将她養得嬌裏嬌氣,面如芙蓉美極了。

至于夜裏累一點,徐如意也是不排斥的,聽說男人花期短,過了三十就不行,趁着還有力氣,她就多享受享受吧。

可是等年過三十,怎麽還越戰越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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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吉祥等啊等,她沒有等來成為廠長夫人,等來廠子倒閉,她男人下崗了,等來繼子的調皮搗蛋,丈夫酗酒打罵,家裏亂糟糟。

而她認為,整日面朝黃土背朝天,肯定很蒼老的妹妹卻過得很好。

改革開放後,住小洋房,開小汽車,穿漂亮裙子還有各種首飾不重樣,被捧在手心裏寵,過上了所有人都羨慕的生活。

徐吉祥咬緊了牙,怎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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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年代文架空,男主一見鐘情,日常戀愛為主

②雙c,特別甜,女主也有自己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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