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齊正去哪裏了?他死了?!!!
第18章 齊正去哪裏了?他死了?!!!
君臨臉色一黑,他長到現在這個歲數,如今卻被一個小輩如此數落,可他自知理虧,這份悶氣只能憋在心裏。
臉上還得裝作陪笑的樣子,“那你好好照顧蘭溪,過幾日我帶局長來看他。”
迅速的說完,沒等蘇語安說些什麽,君臨就迅速的轉身逃走。
蘇語安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難形容,那個人明明年紀輕輕,卻總給人一股狠勁,墨色的眸子宛如一個深潭,讓人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即便他身經百戰,見過不少心機深沉的人,但是從未見過普通蘇語安這樣的人,他想,如果蘇語安産生了歪心思,恐怕整個TC沒有一個人可以與之抗衡。
這樣的人,為友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可若是為敵人,那後果簡直不可想象。
#
高級監護病房。
沈蘭溪全身都是管子,他戴着呼吸機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旁邊的心髒探測儀“滴滴滴”的響着。
蘇語安站在病床前垂眸看着陷入重度沉睡的男人,眉宇間劃過一抹狠戾,骨節分明的手指突然覆上了沈蘭溪溫熱的臉頰,食指狠狠的碾壓着沈蘭溪眼角那枚紅痣。
“沈蘭溪,你還是睡着了看起來不讓人讨厭。”
蘇語安話音剛落,他褲兜裏的手機就開始震動了起來,他凝視了沈蘭溪一眼,這才掏出了手機走到了窗戶旁邊,斜倚着窗戶旁邊的牆,側目看着沈蘭溪。
“有事?”蘇語安接通電話,言簡意赅。
“啧啧啧,我說你要不要對我這麽冷漠?蘇語安,冷漠到最後,你可是會沒有朋友的。”電話那頭的聲音帶着挪揄。
“別給我廢話,有事說事,沒事就滾。”蘇語安眯了眯眼眸,仍舊冷淡。
“好吧,今天局裏受到了黑了攻擊,差IP地址竟然在TC,你有什麽看法嗎?”那頭語氣凝重了不少,但是還能夠聽出一絲玩味與不屑。
蘇語安聞言挑了挑眉,神情難得認真了起來,“看法倒是沒什麽,你不是早就看TC不順眼了?你現在就可以攻破TC的防禦系統,順便給他們制造一點麻煩,南書,我相信,這麽簡單的事情對于你來說應該輕而易舉吧?”
南書是NS局的最高統治者,曾經在光明附中潛伏了很長時間,只為了找到一個志同道合又對計算機有極高天賦的人。
而NS和TC本來就是死對頭,他們同根同源,每次都由上頭同時下達任務,而據南書說,TC局那個姓蘭的就是一個小人,每次明明是NS先完成任務的,可每次都被TC搶走了功勞。
“不愧是志同道合哈,我想什麽你竟然都清楚,那你可得給我兜底啊,我只關心制造麻煩,不管解決麻煩。”
“放心,即便他們查到也不敢找麻煩。”蘇語安悠悠的說道。
那群人估計現在還對沈蘭溪心懷愧疚呢,再說了現在NS的防禦系統已經達到了頂峰,根本沒有任何人可以破解。
一個星期後,沈蘭溪終于醒來了。
他睜開眼睛适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在中彈之後就已經暈過去了。
他慢慢的撐着手坐了起來,才發現病房裏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霎時,沈蘭溪黑了臉。
不帶這樣的吧?好歹他救了齊正,那家夥愛他愛的要死,現在竟然舍得讓他一個人孤獨的躺在病房?
還有君臨,不是聲稱是他最好的同時兼任朋友?竟然也不在這裏?what?他這麽大一個人就莫名其妙的被抛棄了?玩呢?
懊惱的長嘆一聲,沈蘭溪開始尋找他的手機,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見,猛的想起來,他暈過去的時候感覺好像什麽東西掉下去了,不是吧!
長久後,沈蘭溪頹廢的躺在了病床上,睜着眼睛瞪着雪白的天花板,悠悠的嘆氣。
他活的也有點太悲哀了吧?受傷了都沒人來看一下?人活成這樣,何其可憐?
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沈蘭溪一驚,迅速的扭頭看去,沒想到卻撞進了一副深不可測的眸子中。
“蘇語安?怎麽會是他?”沈蘭溪懵了片刻,嘀咕不已。
這蘇語安不應該對他受傷這件事是漠視嗎?畢竟“他”曾經不擇手段的虐待過他,可現在竟然不計前嫌的來照顧他?男主,不愧是男主!
果然胸懷大義,品行可嘉。
腦海裏突然劃過什麽,沈蘭溪神色一緊,缥缈着聲音問道:“齊正,去哪裏了?為什麽沒有來看我?他……死了?”
他記得暈倒之前,突然多了很多黑衣人,所以齊正沒有來是不是出意外了?君臨去處理他後事去了?!!
蘇語安聽到沈蘭溪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關心自己的病情,而且關心一個差點害死他的人,語氣不善,“呵,你都沒死,他怎麽會死?”
“估計是愧疚不已不敢見你吧。”蘇語安把打開的熱水瓶擰開放在沈蘭溪身側的櫃子上,涼涼的說道。
聞言,沈蘭溪長舒了口氣。
【我說宿主大大,你這暈倒的後遺症是不是也太大了?怎麽還祈盼着人家去死呢?】
沈蘭溪:“……”
“我什麽時候祈盼着齊正去死了?你要不要青天白日的在這裏瞎說?作為一個系統,不幫助宿主,整日不見蹤影,你膽兒挺大啊?”沈蘭溪用舌頭抵了抵後槽牙,咬着牙說道。
【啊唔……我我我……】
“你什麽你,給我閉嘴,你最好別讓我發現這麽長時間你幹什麽去了,否則我回去一定把你拆掉重組。”沈蘭溪緊抿着唇,一字一句的說道。
【沒幹什麽啊,老大叫我回去幫忙,我就離開了那麽幾天而已……】
聽着系統心虛無比的聲音,沈蘭溪眸中閃過一抹寒光,這個系統還有那個人之間究竟在謀劃什麽?
他們究竟想要自己做什麽?
有史以來,就沒有穿書管理局人員穿書後放養的,這一點就奇怪至極,而且他心裏一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謀劃的一定不是好事。
“沈蘭溪,你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