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改)齊正深藏于心底那偏執的愛
第24章 (改)齊正深藏于心底那偏執的愛
“我現在還……”沈蘭溪抿了抿唇,正要說話,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誰啊?”
“您好,尾號0329的外賣已經送達,請簽收。”
沈蘭溪聞言疑惑的看着齊正問道:“你還點外賣了?”
那這半天他還沒有吃飯?沒吃飯空腹喝酒?齊正到底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空腹喝酒的嚴重後果,他一個TC成員難道不清楚?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又不是天天喝,偶爾喝一次沒有關系的。”齊正低頭神色莫測,他掙脫沈蘭溪的手,淡淡的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再喝了,你去拿外賣吧。”
為了讓沈蘭溪放心,齊正把紅酒瓶遞給了他,然後把酒杯也收了起來。
待沈蘭溪去拿外賣的空隙,齊正微眯了眯眸子,而後從一旁的外套裏拿出一粒藥片,然後放在了一旁沒有動過的酒杯子裏,輕輕的搖晃了一下。
藥片遇酒則溶,很快便沉了下去消失不見,只留下幾個不起眼的泡泡。
齊正眸底劃過暗光,一眨不眨的凝視着酒杯裏的紅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不是,齊正,你買花幹什麽?”
沈蘭溪簽收後,發現齊正買了一個蛋糕,一堆菜,還有一束雛菊?
他費勁吧啦的把東西擺放在桌子上,然後翻來覆去的看着手中的雛菊不知所措。
齊正這家夥,行事極其不正常,上次當衆表白給他送那種閃閃發光的玫瑰花,現在竟然又給他買雛菊?
不出意外,就是給他的吧?
只是,送花送雛菊是什麽意思?原諒他是一個粗人,不懂這種高雅情調。
“買花,當然是為了送我男朋友了,怎麽?不喜歡嗎?”齊正被沈蘭溪看的僵硬了一瞬間,然後若無其事的把端着酒杯走到沈蘭溪身側。
漫不經心的揪了揪雛菊花瓣,微笑着問道。
“我看你上次,好像挺不喜歡玫瑰的,所以我就換了一種,怎麽樣?這次還滿意嗎?”
齊正放下酒杯,把沈蘭溪懷裏的雛菊接過來,動作熟練的把旁邊瓶子裏的已經慘敗插花扔掉,細致的把雛菊放進去,然後拿過一旁的噴壺噴了噴水。
雛菊,代表了他對沈蘭溪熱烈又藏于心底的愛。
“其實我…”不喜歡花,沈蘭溪默默的在心裏補充。
但是這話說出來,估計有些不太好,他只能硬着頭皮說道:“挺喜歡的。”
齊正聞言笑了笑,沒有揭穿沈蘭溪這拙掠的謊言。
他那麽愛沈蘭溪,怎麽可能不知道他不喜歡花?
所以在那次表白的時候,他才那麽張揚的給他送紅玫瑰,紅玫瑰的花語人盡皆知,沈蘭溪大概只會覺得俗氣。
沈蘭溪這個人啊,一點都不懂浪漫,可誰讓他偏偏死心眼?就愛上這麽一個不懂浪漫的男人。
“我買了一些菜,你還沒吃飯吧?一起吃點?”齊正把花收拾好,拉開旁邊的椅子,示意沈蘭溪坐下。
沈蘭溪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感覺他現在就像是一個被精心照顧的女孩子,這種拉凳子的紳士行為,一般不都是由男方做?
許是看出了沈蘭溪的糾結,齊正笑道:“你不是說我不負責任?我這個愛人當的總得盡職盡責一點。”
沈蘭溪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我看看你買了什麽菜。”
“好啊,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就随便買了一些。”齊正單手撐着下巴,笑意吟吟的看着沈蘭溪。
西湖醋魚、東坡肉、油悶春筍……
這些菜,全部都是他平時裏最喜歡吃的。
齊正點的菜全部都是按照他的喜好買的。
“這些……”
“不喜歡嗎?也是怪我,明明知道是你的生日,該我自己做一些,外面賣的肯定不如我做的好吃,你一直都喜歡吃我做的飯來着。”
齊正拍了拍腦袋,懊惱的說道。
“別多想,我很喜歡吃,謝謝。”沈蘭溪說道。
沒曾想,原主和他的口味竟然相差無幾。
“我記得,你最喜歡吃這個春筍了,你多吃點。”齊正拿過一旁的公筷,夾了一些筍給沈蘭溪。
随後帶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沈蘭溪,沈蘭溪咳嗽了一聲,嘗了一點點,果然是熟悉的口味,清淡中又帶着一點甜味,很爽口,沈蘭溪免不了多吃了幾口。
“你不吃嗎?”沈蘭溪凝眉看着似乎并不打算吃飯的齊正。
“吃啊,我要留着肚子吃蛋糕。”齊正怔了怔,而後瞥了一眼旁邊的蛋糕。
半晌,剩飯菜被齊正收了起來,叫來了服務員收走,然後他開始拆蛋糕。
沈蘭溪坐在齊正對面,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紅絲絨蛋糕,蛋糕上被精心裝飾了一些小巧的玫瑰花瓣。
“帶火了嗎?”齊正皺眉看着沈蘭溪。
沈蘭溪愣了愣,摸了摸褲兜,将打火機遞給齊正,齊正點燃了剛剛插上的蠟燭,揚眉說道:“來吧,許個願。”
沈蘭溪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在他閉上眼睛的瞬間,齊正也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沈蘭溪許了什麽願,他就希望他今天晚上能夠得償所願,順利被沈蘭溪标記。
“許了什麽願?”待吹滅蠟燭後,齊正一邊切蛋糕,一邊似有若無的問道。
“既是願望,說出來應該就不靈了吧?”沈蘭溪的語氣中帶着愉悅的笑意。
他許的願望很多,希望能讓齊正修複心中的結,也希望他們有一個好結局,還希望能盡快完成系統交代的任務。
“說的也是,你看,我給忘了,來,吃蛋糕吧。”齊正恍惚了一下,把切好的蛋糕推到沈蘭溪面前。
現在這樣和睦的時光很溫馨,他好希望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希望時光定格,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沈蘭溪嘗了一口,膩到發慌,可就是喜歡這種甜膩膩的感覺。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是一個男生,就是喜歡這種甜到掉牙的東西。
“好了,吃了蛋糕,就會一直幸福下去了。”齊正自言自語的說道。
總算是彌補了那天沒有吃到蛋糕的遺憾了。
“陪我來喝一杯吧。”齊正把剩下的蛋糕放在一旁,起身把沈蘭溪剛剛放在玄關處的紅酒瓶拿過來,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
然後把剛剛放在桌子上的酒遞給了沈蘭溪。
沈蘭溪沒有猶豫,仰頭正要喝,卻被齊正拉住了手腕,他疑惑道:“怎麽了?”
“我想喝交杯酒,可以嗎?”齊正低着頭說道。
他們現在已經是男女朋友了,效仿古人喝杯交杯酒,應該可以的吧?
交杯酒?沈蘭溪不解,這玩意不是古代成婚之際,洞房花燭夜前喝的東西?齊正這又玩的什麽?
奇奇怪怪的。
“不可以嗎?我以為我們如今關系比之前親密,應該是可以的,還是其實,蘭溪你并沒有原諒我?”齊正看着沈蘭溪,委屈的問道。
“可以可以。”沈蘭溪看着齊正似乎又要掉眼淚,急忙回答。
不過就是一個交杯酒而已,喝就喝了,也沒什麽所謂。
得到沈蘭溪應允,齊正嘴角勾起了明媚的笑容,他站起來把椅子拉到沈蘭溪身側,端着酒杯的手從沈蘭溪臂彎之間穿過,然後紅着臉說道:“蘭溪,生日快樂。”
在沈蘭溪仰頭喝酒的時候,齊正那雙淺藍色恍若含着星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沈蘭溪,直到他一滴不剩的喝完,齊正才仰頭一飲而盡。
“蘭溪,無論我做了什麽,你都別怨我,好嗎?”
齊正的手沒有離開,放下酒杯,就着剛剛的姿勢摸上了沈蘭溪的臉頰。
沈蘭溪很懵,怨什麽?
之前的事情他們不是已經說開了嗎?還要怨什麽?他實在是有點搞不懂齊正。
“你到底在說什麽?我不是說過了不會怨你麽?你為什麽老是一直重提這個話題?”沈蘭溪皺眉。
“我不是不确定嗎?就想着再多問問你,也好心安,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去洗個澡。”
齊正收回手,斂下眸子站起來進了浴室。
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沈蘭溪感覺腦袋裏悶悶的,而且身體裏好像一直在冒熱氣,信息素好像也有些控制不住,一股一股的湧出來,比之前還要濃郁,甚至還帶着一齊絲暴虐。
“房間裏怎麽這麽熱?”
沈蘭溪晃了晃發暈的腦袋,輕聲嘀咕。
站起來找了很久,沈蘭溪才從枕頭底下翻出遙控器,“滴”的一聲打開了空調,溫度已經調到很低了,沈蘭溪還是覺得熱。
深吸了一口氣,沈蘭溪脫掉了上衣,他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把蠢蠢欲動的氣息壓下去。
沒過多會,又口幹舌燥了起來,身體裏的熱源讓他全身發軟。
大步走到圓桌旁,顫抖着倒了一杯水,仰頭一股腦喝完,身體感覺涼快了一些,但只有一瞬間。
“到底是怎麽了?”沈蘭溪喃喃自語。
他艱難的伸手摸了摸燙手的耳廓,突然腺體感覺腫脹了起來,似乎有什麽東西想要瞬間噴湧而出,沈蘭溪一僵,“是,是易感期嗎?”
可他的易感期不是一年才一次?
“不行,我得離開這裏。”
如果真的是易感期,那他不可以留在這裏,必須趕緊回去注射抑制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他沒料想到他雙腿軟的厲害,已經使不上力氣了,剛邁出一步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還推到了桌子上的紅酒瓶,酒水撒了一地。
許是聽到了很大的動靜,齊正高聲問道:“蘭溪,怎麽了?”
半晌沒聽到沈蘭溪回答,齊正迅速的收拾好,在穿衣服和圍浴巾之間猶豫片刻,選擇圍浴巾出去。
迅速的拉開門,見到的場景就是沈蘭溪已經脫光了上衣,光着膀子坐在地上,眼尾緋紅,耳尖微紅,不斷的喘着氣。
聞着空氣中濃郁的雪松味信息素,齊正眼眸閃了閃,猜測到是藥片發揮作用了,激發了沈蘭溪的易感期。
抿了抿唇,齊正握着浴巾的手一松,本來就沒有圍好的浴巾輕飄飄的掉在了地上。
齊正赤着腳,一步一步的走到沈蘭溪面前,慢慢的蹲下,在蹲下的瞬間直接釋放出了甜膩的糖果味信息素。
“蘭溪,我扶你去休息,好不好?”
齊正放柔了聲音,輕輕的還帶着誘哄。
給他藥的人說過了,這種藥片藥性很強,即便是再強大的alpha都難以抵禦。
“齊正。”沈蘭溪半阖着眼眸,黑如鴉羽的睫毛閃了閃,遲疑的喊了一聲。
齊正低低應了一聲,看來他現在還有理智。
“地上涼,我扶你去床上。”齊正把沈蘭溪扶起來,然後讓他躺在床上,摸到他腰帶的手猶豫了一會,然後麻利的把衣服剝光。
他帶着侵略性的目光從沈蘭溪衣着寸縷的身體上一寸一寸劃過,然後定格在了沈蘭溪微醺的臉上。
一雙泛着漣漪的桃花眼委屈的看着他,讓他喉頭發澀。
聞着沈蘭溪的信息素,齊甚正感覺他的腺體也在不斷的發熱,甚至還有一些躁動不安。
盯着沈蘭溪的眼神越來越暗,他直接伸手關掉了大燈,只留下一盞暗黃色的暖燈。
掀開被子,直接翻身壓了上去,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沈蘭溪耳側,嘶啞着嗓子說道:“蘭溪,在一起,好不好?”
沈蘭溪遲鈍着沒有說話,只是覺得身上的人給他帶來了很舒服的感覺,很涼,讓他止不住想要去靠近。
齊正側頭看着眼眸失去焦距的沈蘭溪,低笑一聲,低頭堵住了她唇。
房間裏的氣溫不斷上升,呼吸聲音也逐漸急促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齊正殷切的眸子看着沈蘭溪,身上動作卻不停,“小貓兒,sweetheart,标記我。”
“給我一個永久的标記。”
齊正低聲不斷的呢喃,他微微側頭把自己的腺體暴露在沈蘭溪牙齒邊。
“蘭溪,求你,給我一個永久的标記。”
沈蘭溪現在眼眸赤紅,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只知道跟着眼前的指引行動。
聽到齊正的話,沈蘭溪張開嘴,露出了尖利的牙齒,直接咬在了散發着香甜氣味的腺體上。
雪松味信息素迅速的湧入齊正體內。
齊正皺了皺眉,咬破皮膚的刺痛感讓他抖了抖,他咬着牙一直忍着,已經疼到青筋暴露,但齊正沒有叫一聲疼。
雪松信息素瞬間席卷了全身,可齊正并沒有移開腺體。
永久标記的時間要長一點,他必須保證被永久标記。
“一定,要,成…”齊正淡藍色的眼神堅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