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就這麽耐不住寂寞1

“怎麽不接電話?”焦陽看到她沒接,心裏有一股莫名的歡喜,他裝作随口一提。

“不想接,我和他沒有未來,我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夏末語氣淡淡,在盤子裏夾了一片羊肉,用力涮了幾下,丢進嘴裏,用力的咀嚼。

焦陽聽了她的話,心裏升起了萬丈煙花,卻面色如水。

吃完火鍋,他開車送她回湖畔新村的家,在車上,收音機裏在放樸樹的《那些花兒》。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着,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他身旁,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他們都老了吧?他們在哪裏呀?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啦……想她。啦…她還在開嗎?

啦……去呀!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兩人靜靜地都沒有說話,任音樂流瀉在汽車的每一個空間裏,任汽車飛馳而過,在這一刻,焦陽私自放緩了汽車的行駛速度,他希望去她家的路,再長一點,再長一點……

一曲結束,汽車也到達目的地,夏末居住地方到了。

焦陽下車,繞到一邊,為夏末打開車門,夏末看了看一身黑色呢子大衣的焦陽,輕輕地道:“謝謝你的禮物,也謝謝你的晚餐。”

焦陽展現出一個魅惑衆生的笑容,道:“客氣什麽呀,早點休息。”

焦陽望着夏末房子六樓窗戶外站着的那個男人,狡黠一笑,作勢要上前将背對着自己的夏末拉進懷裏,被背對着窗子的夏末巧妙躲開了。

夏末朝他擺擺手,向樓道裏走去。

直到夏末的身影看不見了,焦陽才坐進汽車,發動引擎,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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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都被六樓窗子裏一雙銳利的眼睛看在眼中,除了夏末躲開他的動作。

夏末氣喘籲籲地爬上六樓,整個都疲軟了。房子屬于老舊房,沒電梯,每次下班回來,爬六樓,都讓自己喘氣半天。她摸索着包裏的鑰匙,哆嗦着打開門,可剛進門口,低着頭的她,就撞上了一堵肉牆。

她捂着發痛的鼻子,擡頭看見言慕白鐵青着一張臉,站在門口,擋住自己的去路。

“你怎麽在這?”她不禁發出心中的疑問,那天早上起床他人已經不在了,幾天沒見了,不曾想到今晚晚上又來了。她忘了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已經開始将這裏當做自己的家了。

言慕白臉色很難看,當他看到頭白皙的頸項那顆閃耀的向日葵造型的鑽石吊墜時,徹底爆發了,他咆哮着:“你就這麽耐不住寂寞?屋裏藏了一個,外面還要勾搭一個?”

夏末的臉瞬間失去血色,盯着言慕白的眼睛,半晌沒動,抽出手,“啪”的一聲,狠狠地甩了他一個耳光。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從來沒有人打過他!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雙手抓住她的雙手:“我打電話你不接,卻一晚上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舉止親密,是我沒有滿足你嗎?”

“言慕白!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麽限制我交友的自由!”被鉗制住的夏末開始拳打腳踢,希望掙脫言慕白的束縛,但男女力氣懸殊太大,對言慕白而言,夏末的反抗,只是三腳貓的功夫。

回想到剛才窗臺前看到的那一幕,他的理智開始逐步消失,撕扯着夏末的衣服,想要發洩自己滿心的嫉妒,他嫉妒那個送她項鏈的人,他嫉妒可以光明正大去電視臺接她的人,他瘋狂的嫉妒!憑什麽他只能呆在他的小房子裏等她回來!憑什麽送她上班,他只能在距離電視臺一站路的地方放她下來!

憑什麽!他不願離婚,離婚原因他也覺得莫名其妙!

他不想再偷偷摸摸,當個不能見光的“地下黨”!他才是和她步入婚姻殿堂的丈夫,盡管是前夫!

片刻,夏末的衣服就被撕扯成破碎的布條,夏末又急又氣:“言!慕!白!你混蛋!我們已經離婚了!”

言慕白沒有以前絲毫的溫存,一個挺身,就沖了進來。他看着身下痛苦得臉色扭曲的夏末,嫉妒填滿了他的整個內心,沒有絲毫地憐愛,惡狠狠地說:“離婚了又怎樣,我依舊是你唯一的男人!”看着她脖子上礙眼的鑽石項鏈,他狠心用力一扯,鑽石項鏈就斷成兩截,被他随手丢棄在了牆角。

許久許久,言慕白終于停了下來……

而此刻的夏末雙眼無神,眼眶帶淚,一絲不挂,猶如一個破敗的布娃娃,沒有一絲生命力,躺在布滿皺褶的床上一動不動,渾身上下都是言慕白粗暴留下來的紅點,有的地方甚至還青了一塊塊。

冷靜下來的言慕白,看着這樣的夏末,他究竟做了什麽混蛋事!

他的心瞬間凍結,雙手竟微微顫抖,他想伸向她,抱她去洗澡,可是他不敢……

這樣的夏末,他從來沒有見過……

他真的害怕了……

“你走吧。”還是一動不動的她,背對着他,輕輕地下了逐客令。

“夏末,我……我……”言慕白想對自己的剛才的混蛋行為作出解釋,卻怎麽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走——!你給我走——!”躺在床上的蘇夏末情緒激動,不想再看到他。

“好……好……我走……”

淩晨三點一十,他從她家走了出去,關上門,坐在樓下的汽車裏,望着六樓一夜未熄的燈,坐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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