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46.第46章她走了

第46章 她走了

“嗯,逸少,你讨厭啦,別這麽弄人家……”

Moudra會所頂層,一名大波浪的女人嬌弱地捶了一下肖逸南的胸膛,後背的拉鏈被拉下,露出傲人的雪白。

肖逸南睨着女人妩媚的狐貍眼,一邊揉了把她的臀,一邊邪氣一笑,“我怎麽讨厭,那這樣呢,你是讨厭還是喜歡?”

說着,肖逸南将紅酒杯中剩下的紅酒往女人胸口一潑,俊臉俯下,發出暧昧的聲響。

“恩……”

女人主動地去解肖逸南的襯衫,卻在前方猛然出現一道颀長的身影時,慌亂又驚豔地嬌呼了一聲,“呀,逸少,墨少來了……”

“咳、咳咳……”

美味的紅酒液瞬時在肖逸南的嘴裏成了穿喉毒藥,肖逸南就跟被抽了一鞭一樣,急吼吼地推開身上的女人,愠怒地道,“走走,誰讓你跑上來勾引小爺的,小爺跟你說過多少次,頂樓禁止女人入內!”

女人被反咬一口,也沒生氣,反而乖乖地從肖逸南腿上下來,再慢悠悠地整理着自己超短的裙擺,至于那暴露于空氣的雪白,就這麽故意露着,那眼眸,還若有似無地朝着墨天絕抛了個媚眼。

墨天絕冷冷地看着,眸光裏沒有任何的波瀾,只是冷冷說了一句,“一秒內,滾,否則,割了你那肉。”

女人渾身一個激靈,趕緊連上衣都來不及拉,就光着身子朝着門口跑了。

“我去,你需要這麽威脅一個女人嗎,那肉摸着多綿軟呀……”肖逸南還想贊幾句,在墨天絕冰冷的眼神下消了音,“呵呵,幹嘛一張閻王臉,誰惹你了?”

墨天絕不語,只是冷冷坐到單人沙發上,又睨了眼肖逸南,說,“再讓我發現你帶女人上來,你也禁止入內。”

今天這火氣,不得了啊,能焚燒了整個宇宙呀。

肖逸南眼咕嚕一轉,替墨天絕倒了杯酒,說,“有氣幹嘛一個人悶着呀,跟小爺我說說,保不準小爺我能幫你分憂解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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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絕斜了肖逸南一眼,顧自喝着酒,一點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肖逸南翹着二郎腿,摸着下巴揣測道,“該不是你爺爺不相信韓詩雅給雲薇薇下藥的事,還逼着你娶她?”

“爺爺準備送韓詩雅去英國。”墨天絕一口悶掉酒,又倒了一杯。

“那你還煩什麽?”肖逸南納悶了,“難不成,你爺爺又給你物色了新的千金小姐?”

“沒有。”

那不是天下太平了嗎?

肖逸南覺得驚怪極了,但知道墨天絕若不想說,那嘴巴比蚌殼還牢,就沒再費神去猜,而是想到什麽,說,“對了,我之前遇到雲薇薇,既然你不想讓她到處打工,那要不,我在醫院給她安排個閑職?”

墨天絕聞言,俊臉一沉,“她向你要工作?”

“沒啊,是我看她可憐,想賞她一個。”肖逸南喝了口紅酒,吊兒郎當地說,“她說你讓她去墨氏面試,但你這不擺明了要她知難而退嗎,她一個學鋼琴的,還能是塊當秘書的料?”

“她之前是學鋼琴的?”墨天絕俊眉一蹙,眸底掠過複雜的光。

“嗯哼,不過我知道她的檔案你肯定沒看過,她啊,還斷了三根……”

“手指”兩個字還沒說,服務生送來了肖逸南之前點的牛排套餐。

肖逸南便把話給忘了,然後看下墨天絕,問,“你吃飯了嗎,要不也來一份?”

墨天絕朝着服務生點了下頭,服務生退下,去準備套餐。

很快,墨天絕的套餐也送了上來,肖逸南嫌吃飯不說話瘆得慌,又舊話重提,問,“絕,我剛說的事,你是同意不同意?我知道你覺得雲薇薇事多煩人,但我看她天生勞碌命,你讓她整天呆在家裏,她估計能悶出病來。”

墨天絕沉着臉,不說話。

肖逸南無語,又道,“前兩天我聽保镖說,你還真找了個牛郎給雲薇薇,我說你也真夠大度,這麽勇于給自己戴綠帽子……”

“說夠了嗎,說夠了閉嘴。”墨天絕嗓音冰冷,顯然不想解釋,也不想再聽肖逸南說下去。

“幹嘛,嘴長我臉上,你有本事給我捂着呀。”肖逸南才不怕,繼續吊兒郎當地說,“唉,想想雲薇薇這女人也真是可憐,先是遇人不淑嫁給一個渣男,再是被侵犯懷上一個孩子,現在又被你送給一個牛郎,啧啧……”

“什麽被侵犯。”墨天絕眸色陡然一凜。

“咦,你沒問過她嗎。”肖逸南表情驚訝,“雲薇薇那肚子裏的孩子是被侵犯懷上的,否則你以為那孩子怎麽來的,她那麽愛穆連塵那個渣男,怎麽可能真的去找什麽奸夫。”

墨天絕捏着酒杯的五指驟然一緊,陰郁的眸光竄動,沉沉地問,“誰強的她。”

“這我哪知道。”肖逸南漫不經心地道,“總之,我就是想說,雲薇薇跟韓詩雅不一樣,她跟別的女人也不一樣,你不用像厭惡一般女人一樣厭惡她,她也沒什麽壞心思,她如果只是想要一份工作,你也沒必要攔着。”

墨天絕下颔緊繃,猛地丢開酒杯,起身離開。

“喂,絕,你就這麽走了呀!”

肖逸南無語地看着墨天絕消失的背影,這突然來又突然走,前後呆了沒幾分鐘,這是閑得慌呢。

……

嘀嘀……

墨天絕刷開門,只一眼,就覺得家裏有些不對勁。

屋裏頭很暗,除了落地窗灑進來的夜光,皆是黑壓壓的一片。

而若在平時,無論他多晚回家,客廳裏的燈都是亮的。那是雲薇薇為他留的燈,即使她已經在她的房間裏睡了,她依舊會為他留一盞燈。

可現在,沒有燈光,只有黑暗。

眉頭狠狠地蹙了一下,墨天絕摁下了玄關的燈,一眼看向鞋櫃,那上面,擺着她平時穿的米色拖鞋。

她不在家。

墨天絕沉着臉走向雲薇薇的睡房,那裏頭同樣一片漆黑,打開燈,床上沒有人。

她走了。

這項認知,讓墨天絕怒氣陡升,三兩步走向衣櫃,打開,見一排的嶄新CHANEL小禮裙,邊上,寥寥幾件她自己的廉價衣服,再下方,一個白色的行李箱靜靜地躺着。

那是雲薇薇的,所以,她只是出去了,并不是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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