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兩樣都得學

第19章 兩樣都得學

花嬴說不讓沈星管他是因為自己一個大小夥子因為吃飯被大家關注也太尴尬了吧。

“要不下午別練了,陪我去打獵吧。”沈星看着他說。

“不好吧,我這才第二天就縮短練習時間,會被他們笑話的,不能這麽做。”花嬴态度還挺堅決。

當然啦,他昨天一早還信誓旦旦的說每天都要跟着沈星練輕功。這才一天半就歇息,不要說別人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那我們練五天歇一天怎麽樣?我也想休息休息啊。”沈星這麽說,花嬴自然知道他是為自己着想。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花嬴醒了就起,沈星也是不厭倦不敷衍教的盡職盡責,花嬴也由頭兩天的渾身酸痛腿突突,到現在馬步越紮越穩,也不上喘了。

練到汗流浃背是每天都的必修課,沈星也經常跟着他一起練。

“氣沉丹田,丹和田是兩個概念,丹是種子,田,是長莊稼的地方。長豆的叫豆田,長麥子的叫麥田。那麽長丹的就是丹田。

而這個丹指的就是我們呼吸之氣的精微能量濃縮的能量點。

部位呢在我們的神闕穴,也就是肚臍眼下方的整片區域。

中間的點叫氣海,這丹呢是圍繞氣海周圍産生能量的東西。

而丹田又分上中下三部分,分別藏着我們的精、氣、神。

所以在我們練功的過程中就有:精足不畏寒,氣足不思食,神足不思眠。他們之間相互是可以轉化的。

也就是說練精可以化氣,練氣可以還神,練神可以還虛,練虛可以還精。”

這個話題就吸引到花嬴了,“哦!這麽說我是氣不足呗,如果足的話就不思食了,難怪我總是願意餓,就是因為氣虛導致的思食,原來我是有病啊!”

他似乎抓住了很有力的證據,也終于不再為自己願意餓想吃東西而難受了。

“那我好好練,讓種子在我的田裏生根發芽茁壯成長。”

沈星看他又調整了馬步的姿勢,腰板更直了。

“這幾天主要讓你練習沉住氣,讓它聽你的擺楞,接下來我們就要練習跑步。

在你身體的極限內用最快的速度去跑。直到跑不動為止。”

“哦,這個我懂了,就是越快越好,快到極致就能飛起來了是不?”花嬴簡直越來越興奮了。

沈星笑了一下,“差不多這個意思,但是飛起來還早着呢,沖刺跑練合格後還要練跳臺,要從屋頂往下跳,然後上樹跳逐漸增加跳臺的高度。”

“那……有多高?”花嬴一聽起跳就是從屋頂往下跳,那麽老高,後期還要再增加高度,吓的他馬步都不穩了。

“沒關系,會給你時間适應,不過也不必過于勉強,咱們寨子裏就馮博馮明還有我練成了輕功,即使練不成也能強身健體不生病。”沈星還安慰上他了。

可是聽到花嬴耳朵裏那跟晴天霹靂有什麽區別。

他當即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哎,你……”給沈星吓夠嗆趕緊過去扶他。

“連馮碩都沒練成我還得瑟啥了?大勇哥也不會嗎?我奇哥呢?他比我歲數小也練不出來嗎?”花嬴做些最後的掙紮。

“大勇哥從梅花裝上掉下來過,放棄了,陳奇……恐高。”

“那馮碩呢,他因為什麽?”花嬴眼中的馮碩雖說算不上高大威猛但是身高腿長一看就是骨骼清奇的主,可是他為什麽也不會輕功呢?

“他的愛好就是射箭和飛镖,幾乎百發百中,寨子裏無人能及。”

“哦!這就難怪了,你也不及嗎?”花嬴略帶俏皮的問。

“嗯,不及,他能用飛镖射野兔的眼睛,我頂多射野兔的肚子。”沈星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花嬴眼睛又開始發光了,“那我要跟他學飛镖!”他爬起來就是找馮碩去了。

沈星“……”

“是誰信誓旦旦的說一定要學會輕功的?誰?”

馮碩正在捆樹枝,他是一個閑不住的人,雖然有了媳婦,但是寨子裏的活兒他都搶着幹。從不躲在屋子裏跟媳婦膩歪。

“哥!碩哥!原來你在這啊。”

馮碩放下樹枝看花嬴氣喘籲籲的跑過來。

“怎麽了?家裏有事?”他有點緊張了。

“沒事沒事,哦,是我有事相求,就是那個……碩哥你能不能教我學飛镖啊?”

“學飛镖?你不是跟星哥學輕功呢嗎?”馮碩有點懵。

“哎呀,這不是我沒那個天份嘛,本來年紀大學輕功就晚了,然後星哥說還得從房子頂上往下跳,後期還要上樹找更好的地方往下跳。我怕把我腿摔斷了。

再一個我學輕功容易餓,可我不想每頓吃太多。飛镖很厲害啊,我要跟你學。”他還是覺得吃得多是件丢人的事。不吃飽又餓的慌。

“學飛镖也不是容易的事,我剛開始的時候就盯着一個東西一動不動要兩三刻鐘,然後練甩靶甩到胳膊脫臼,還是江叔叔給我接回來的。而且前期也要練姿勢,體力消耗不比學輕功少。

後期聽鳥飛的軌跡聽落葉的位置,很消耗精力。”

他倒不是不願教花嬴,可是看到他細皮嫩肉的根本不像能吃苦的,而他做事又嚴謹,一旦到時候花嬴做的不好或者态度不端正他是會發脾氣的。

那得罪了沈星多犯不上。

“那你看我能不能學得了?你要是覺得我是學飛镖的料,多辛苦我都能堅持,看我不像的話……那我豈不是什麽都不行?身為男子也太丢人了。”花嬴很想讓自己有價值。

他在現代看電視裏那些會輕功飛檐走壁的啊,搭弓射箭能一箭雙雕的啊,甚至是擡手一镖就命中敵人喉結的啊,好像挺輕松。

哪成想樣樣難度系數都很大,他此刻灰心又喪氣,無端又要給其他人多了笑柄。

“要不你跟我試試呢,期限一個月,如果沒有效果或者你中途放棄,那也不能怪我了啊。”馮碩看他一臉失望的表情還是忍不住答應了。

就見坐在地上的人舞舞紮紮站起來給了他一個熊抱,“碩哥你真是個好人,講義氣。我一定好好跟你學,明天一早就哎……”

他雄心壯志還沒表完就覺得後背和脖梗子一緊,人就給拎山包上了。

他一個趔斜差點掉下去,胡亂一抓好賴抓住一個人。

“星……星哥啊,你吓死我了。”

花嬴看清抓着的人是沈星後,腿突突的頻率少了點。

“學飛镖用抱着人學嗎?!”匪哥沈星難得一張俊臉臭臭的跟人說話。

“那倒不用,我那不是因為求碩哥答應教我飛镖高興的嘛。”

“學個飛镖還用求他?誰給他的勇氣?”

“哎呦這是還生氣吶?我的錯我的錯,得意忘形了,不行你打我一頓出出氣吧。”花嬴仰着瓷白的小臉兒給他道歉。

“那輕功還學不學了?”他不自覺的緩和了語氣。

“不學……能行嗎?飛镖要學輕功也要學。作為你的……哈,就應該與你比肩,強者才配擁有強者,你說……是吧?呵呵 呵呵。”花嬴前兩個字剛出口就發現沈星的眼神兒一下子變得危險了,吓的他趕緊改過來。

“那可是很辛苦的。”沈星眼神意味不明的盯着他。

“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怕苦嫌累呢?你們能做到我這個現代人同樣也能做到。”得,逼着自己趕鴨子上架吧。

“好,有志氣。”沈星說完摟住他的腰一個飛身又落到馮碩身前。

“媽……媽呀!”突然又被帶飛,給花吓的直喊媽。太刺激了這也。

因此他想繼續學輕功的心又活泛起來了。

接下來的日子,花嬴的時間被沈星和馮碩平分了,而他的膽量不可避免的又漲了。

終于抽出一個下雨天他說陳奇寫,十個經典外賣系菜單躍然紙上。

而陳奇因為會寫毛筆字碾壓花嬴後每天都跟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公雞一樣,傲嬌的狠。

花嬴也不惱。因為他在現代字兒寫的也巨難看。就習慣了。

安全起見他還是化成女裝,沈星說要陪着他一起,于是花嬴拿出了“出嫁”時嫁妝裏的胭脂水粉。

沈星搖頭苦笑着坐在了椅子上。任由花嬴在他臉上抹抹畫畫。

花嬴彎着腰給他畫一點點腮紅,又讓他咬住唇脂,“小點咬哦,美女都是櫻桃小嘴兒的。”說完還幫他把多餘的唇脂擦掉。

沈星感覺到他手指的溫度在他的唇上一下一下的蹭着,眼裏的專注深深的吸引着他。

在花嬴起身的時候他一把拉住将人抱在了懷裏,目光落在他的紅唇上猛的貼近。

花嬴一巴掌呼他嘴上,“星兒姐姐別鬧啊,小心妝弄花了。”

“那就再畫。”沈星抓住他的手傾身下壓。

花嬴偏頭躲過,“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上了女裝的我?”

他的這一問及時阻止了沈星的進攻。

“什麽意思?”

花嬴趁機從他懷裏掙脫,“意思就是你到底是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

沈星徹底愣住了,“到底喜歡男的還是女的,他喜歡的是眼前這個人啊,無論他是男還是女。”可他要怎麽跟眼前的人說呢?

“有什麽區別嗎?都是你啊。”

“當然有區別,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涉及到你對愛情的态度,是否只愛一人一心一意,還是見到好看的就動心三心二意的?!”

他氣鼓鼓的樣子看在沈星眼裏簡直又美又飒。他就是都喜歡了,莫非自己是個花心的人?這一念頭一出來他自己都不淡定了。

這時陳奇拍門喊到,“星哥,嬴哥咱們走不走了?雨停啦!”

花嬴才收了淩人的氣勢,轉身給小陳奇開了門。

一路上花嬴都沒跟沈星說話,單純如陳奇也看出來有情況。

“星哥,你這簪子不錯,啥時候買的?”他試着找話題,沒辦法這一道太壓抑了。

“好看吧?心上人給買的。”沈星說完還不忘偷偷看一眼花嬴。

嬴哥不可避免的彎起了嘴角,又極力給壓下來。但是擋不住悄悄紅了的耳朵尖兒。

“心上人?那不就是花嬴哥?”陳奇倒是反應快。

“誰說他的心上人是我?不要造謠好吧?”花嬴才不要在外人面前承認。

“怎麽不是你?忘了志遠哥發脾氣那回,星哥當着大家夥的面兒說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是他的人了。寨子裏的人都聽見了,你可不要反悔啊。”陳奇還以為花嬴要不幹呢。

“他什麽時候說我是他媳婦了?小孩子家家不要亂講話!”花嬴氣的用手指推了小陳奇的腦門兒。

“不是,你真要悔婚啊?星哥對你多好啊,不要不知福。我跟你說,要不是我長的醜星哥看不上,我都想嫁給他,你可倒好還耍脾氣,就這樣的媳婦打一頓就好了。”

陳奇還在那不知死活的胡咧咧,花嬴已經震驚的五官都在睜大了。

“你……喜歡他?!”

“他喜歡你?!”

沈星氣的給陳奇一腳,“多餘帶你下山!”

然後大步向前抓住花嬴的手,“小破孩兒胡說八道的,他就是想勸和的,情急之下才口不擇言。”

“不見得吧,這話能随便說?真是做夢都沒想到我的情敵居然是他!”花嬴袖子一甩往後一指。

陳奇當場被他強大的氣場鎮住了。“這穿越人還挺兇。”

“你跟他一樣的幹什麽,之前還說他是小屁孩兒,啥都不懂瞎胡說的。”沈星拽住他哄。

“你跟我說的他都十六七了,正是情窦初開的年紀,又是一起長大的,哎呦青梅竹馬的呢。”花嬴都沒發覺自己的表情和言語有多酸。

“你也別作了,我喜歡女的,這次下山就是想去看看她,有機會把人搶上山的,我估計她一姑娘都沒你能作,切。”陳奇實在看不下去了,越過他倆走在前頭。

“什麽意思?他說我……作,我一爺們我作什麽作了?一開始咋不說喜歡女的呢?還把人搶上山,你土匪啊……”然後他就閉嘴了。

他可不就是土匪嗎?旁邊站着的還是土匪頭子呢。

沈星看他終于消停下來,給他順了順亂了的頭發。

“他能幹出來,你也是被土匪搶上山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