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好喜歡好喜歡

第24章 好喜歡好喜歡

徐福拿起筷子品嘗了這道色香味俱全的松鼠魚。

酸甜酥香,這也太好吃了。

“嗯嗯,美味的很,我這店裏就缺一道這樣的菜哈哈,你這丫頭簡直就是我的財神啊。”徐福再跟他說話跟看錢似的。

“那你看,而且這道菜的成本也不高,你啊可以大膽一點翻上兩番絕對沒問題。”花嬴心說,在現代這道松鼠魚就是成本之上翻兩番。

“好好,我就喜歡這種本小利大的嘿嘿嘿,那這道菜的價錢?”徐福看着他問道。

“三十兩。”花嬴笑呵呵的回道。

“呃,為何比之前那火鍋方子貴了這麽多?”徐福有點不解。

“因為火鍋需要定制銅鍋,多了工序,并且有心人一學就會,而這松鼠魚做法簡單快捷,原材料好取,可這料汁我不說你覺得你能吃出來嗎?”花嬴反問。

徐福回憶他剛才做糖醋汁裏特意加了番茄,炒的綿密色澤鮮亮,與衆不同,而且這丫頭應該還有好吃的菜譜,為了做做下次生意,他決定妥協。

“确實。多了這炒番茄汁菜品立馬色形俱佳。老夫就給你三十兩銀子。”

花嬴笑的眉眼彎彎,“徐老板夠敞亮,我保你這魚要在縣城裏絕對獨占鳌頭了。既然您這麽義氣我再教一道甜品與你如何?”

“哎呦,那敢情好。”徐福立馬覺得平衡了,樂的蒼蠅措手。

花嬴又教他做蛋糕的方法,步驟讓徐福記了下來,現場演示将蛋清和蛋黃分離,又将蛋黃加糖加牛乳打到裏邊的糖全部溶化。

後續這個活兒被沈星接手,徐福看了沈星很多次了,這個高個子的“姑娘”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只是偶爾看花嬴的目光耐人尋味。

花嬴也跟他解釋,“家姐自幼患了一場病,從此不能言語。我也是怕她待在家裏無聊,所以每次出門都拎着一起。”

“哦,原來如此,可惜了。”徐福果然露出惋惜的表情,自古紅顏多薄命啊。命不好。

沈星面容冷清,好似說的不是他一樣,繼續跟着花嬴忙乎着。徐福又嘆息,看來這“姑娘”已經習慣了。

花嬴繼續教授,“放入面粉打成可以流動性的糊狀。

好後打發蛋清。”他操作一半又被沈星接過去了。打了一陣花嬴往裏邊加點糖,又打了一陣又加一次糖,直到徐福驚喜的發現剛才的水樣蛋清變成了細膩的蛋白霜樣。

徐福不錯眼珠的看着花嬴把他叫做奶油的蛋白霜加到剛才和成糊狀的面糊裏輕輕攪拌。

然後找來一個鐵盆倒了一點油,将攪拌好的面糊倒入,又在桌子上震了好幾下,“震幾下是為了把裏邊的氣泡震出來,然後放鍋裏蒸半個時辰,記得一定要慢慢改成大火。

時候到了取出來還是要震兩下,這樣好倒出來,用鋒利的刀均勻切成三角形,女孩子應該喜歡吃。

你也可以在客人點餐的時候,滿多少銀子贈送蛋糕,讓他們成為回頭客。畢竟代表了咱們的心意,客人們都看得到自然留下好印象。”

花嬴不過是給他普及現代經營者的手段,可是聽在徐福耳朵裏卻是大大的震驚和感動。

“丫頭,你不是一般人啊,我這……我這做了半輩子生意腦袋還是個笨的,還好遇見你了,真是受益非線啊。”徐福激動的要去抓花嬴的手,沈星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呃,大姑娘誤會了,我是拿她當我閨女一樣了,确實冒昧哈。那我讓二子準備點鹵豬爪,上次來的小兄弟愛吃,給他帶回去點嘿嘿。”徐福下去吩咐。

沈星趁機抓住花嬴的手,看他一頓忙乎手心發紅輕輕的給揉了揉。

花嬴回以淺淺的笑意。

有時最打動人的往往都是細節。

禮尚往來的結果就是雙方都很歡喜,花嬴他們和徐福告了別,又去了任鐵匠那裏。

老遠就聽到鋪子裏叮叮當當的聲音,花嬴把着門框喊了一聲任大哥。

任鐵匠看到她也是滿眼的喜悅,“哎呀妹子好久不見啦,今天終于有空過來看看啦?”

“這不是怕耽誤你們幹活嘛,最近怎麽樣啊任老板?”他只要是不反感的人說話都很親切也不拘束。

而這兩個老板還真就得意他這樣的。

“聽了你的話,生意越來越好了,已經有好幾個遠途商販跟咱們訂燒烤爐子和銅火鍋,無論大小客戶都送他們簽子和燒烤網,總之我們一直沒歇着,兄弟們掙得多了幹勁兒也足。”任鐵匠滿面紅光的跟他倆介紹着。

“那你看,任老板是擅長抓住機遇的,你不賺錢誰賺錢是吧?”花嬴笑呵呵的回他。

“這不得回有你嗎?今天不忙留下來吃頓便飯吧?”鐵匠熱情的邀請。

“不啦,謝謝任大哥美意,我和姐姐買些東西就要回去了,家裏哥哥和父親叮囑過回去晚了他們要找的,到時候免不了挨頓訓。”花嬴一直表現的是“她”家族大兄長多。這樣就打消有心人的不懷好意。

“那倒是,那是父兄對你們姊妹倆重視,一看就是本分正直的人家,哦,我把賺的銀錢拿給你。”任鐵匠進裏屋拿出十兩銀子給花嬴。

花嬴有些詫異,因為上次沈星就教他認識這個時代的銀錢數字和購買能力,他一看就知道任鐵匠給的足足有十兩之多。

“任大哥,這也……太多了吧。”

任鐵匠笑着把銀子找了個錢袋裝好放在他手裏。

“不多,我現在兩樣都賺着錢吶,不瞞你說,就這兩個月賺的頂上我一年到頭賺的都多,沒有你我們也就打着農具和鐵鍋啥的,那些用的人畢竟少數,如今有了這兩個生意,我們鐵匠鋪才像個大鋪的樣,多虧你啦丫頭。”任鐵匠的感激之情盡顯眼底。

花嬴有些動容,要說滿香樓的徐福和現在的任鐵匠都是商人,都說無商不奸,可是這兩位對他還是很大方的,相處下來也算朋友了。

“那我就不跟大哥客氣了,在此祝大哥生意興隆財源廣進啊。”他還像模像樣的抱了抱拳。

揣緊錢袋花嬴和沈星出了鐵匠鋪,轉彎處一個跨步擋在沈星前面,“我厲不厲害?”

沈星看着他傲嬌又得瑟的小樣心裏喜歡的不得了,“厲害,你好厲害。”

“嘿嘿,我賺了四十兩呢,以後再也不是白吃飽了。”他腳步輕快的往城裏走去。

沈星看到了一個閃閃發光的“少女。”靈動可愛自信滿滿。

他有些迷惑,問自己到底是喜歡身為男子的花嬴,還是辦成女子模樣的花嬴。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以至于他們回到山上他還在想答案。

楚志遠已經比他們早些回到寨子裏,買了兩雙鞋子和厚一點的棉褲,眼瞅着天越來越冷了,今年沒有楚大娘給他做棉褲了,想到這不禁心生難過。

花嬴把賺來的錢都交給了兩位歲數大的,陳奇自然好奇,知道他們的收獲後立馬大嗓門的傳開了。

所有人都帶着震驚和羨慕的目光看着花嬴,給他整的都不好意思了。

嘴裏連連說着“過獎了,擡愛了”之類的話。但自豪的表情還是掩蓋不住。誰不願意得到別人的認可呢。

門框上倚着的楚志遠一雙眼睛意味不明的看着他,“這個人也過分優秀了吧。”心中的不喜又多了一分。

夕陽下一身白色長裙的他讓沈星和兩個馮家媳婦看癡了。

這般出衆的容貌,他要是女子那還了得。

換上半袖拖鞋的花嬴喜滋滋抱進來那只叫花花的小兔崽子。這是他伺候的那只母兔半個月前生下的。

全身雪白,眼睛跟紅寶石似的,當時他給這只起名叫花花,沒想到再去喂時一喊這個名字,小家夥兒就蹭到他跟前來了。

那得到的偏愛就自然多一些,今天他直接給抱屋裏來了。

還将桌子上的桃子咬了一半剩下的喂給花花。

沈星目光落在他梳着狼尾發型的臉上,此刻的他俊朗秀氣,平眉瑞目,下颌骨長的都那麽完美,這就是一個陽光俊逸的少年郎,依然讓他心動。

土匪頭子不禁皺起濃眉,“為什麽兩個我都喜歡,難道我不是一個專情的人?”這個想法讓他有些不悅和無措。并不是所有人都願做渣男。

花嬴逗了一會兒小兔子擡頭看沈星,“星哥,你看花花長的多好看啊,簡直就是兔子界的大美女啊。”

沈星聞言不禁走近他,“那你喜歡它是因為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花嬴聞言對上他的目光,“有什麽關系?它這麽可愛公的母的我都喜歡啊。因為它是花花啊,我的花花,我的花花嘿嘿。”

他幾乎對這只兔子愛不釋手,沈星突然開了竅,“對啊,不管他是男是女都是花嬴啊,都是讓他心動的那個人。”

他擡手捏了捏小兔子的耳朵,“為什麽叫他花花?”

“因為我姓花,它就姓花喽,是不是啊花小花?”他說完用鼻尖兒碰了碰兔子翕動的鼻翼。當真喜歡的不得了。

沈星就吃味兒了,伸手将兔子拿走放在桌子上,花花在桌面停了一下就開始蹦蹦跳跳。

“當心它掉下去!”花嬴就要去救,沈星把他抱在懷裏,“怎麽沒見你主動跟我這麽親近過?”

花嬴呆住,随即明白,這人居然跟一個出生才十多天的小兔子争風吃醋。

“你這……我……真無語。”他已經不知道該跟這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子說什麽了。

掙脫懷抱去把花花抱在手心,看了沈星一眼把兔子送回去了。

回來洗了手剛擦完又被沈星命令洗臉。

“我卸妝的時候洗了。”花嬴瞪大眼睛跟今晚有些奇怪的人說道。

“它舔你了。”沈星一副你必須洗的架勢。

花嬴“……”

嘴裏小聲嘀咕一句:“神經病。”噗嚕噗嚕又洗了一遍臉。

匪哥這才滿意的去鋪床。

花嬴來到床邊脫了鞋子就往裏爬。沈星摟住他的腰就給抱懷裏了。

花嬴吓的“唉!”了一聲。沈星下巴放在他的肩頭,伸手握住他藕白的胳膊,随後一下一下摩挲着。

花嬴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用些力氣解救出來躲着沈星的觸碰。

沈星也不惱,嘴唇轉而貼上他的側動脈,花嬴繼續躲,又被沈星吻上了喉結。

這個吻不同于之前的吻,花嬴覺得喉結處猶如電流竄過,整個人都麻了。

他顫着聲音叫了一聲:“星哥~”

沈星整個身形完全覆下,花嬴的唇舌被捕捉,手腳被控制,緊壓的身軀讓他動彈不得,莫名的恐懼襲來,掙脫不掉的絕望讓他落淚。

沈星還在忘我的掠奪,舌尖舔過的鹹讓他清醒一點,擡頭看着淚盈于睫楚楚可憐的少年正咬着嘴唇看他。

他不解的望着身下人,“為什麽哭?”

花嬴也不說話就瞅着他流眼淚。

沈星擡起一點身子,“弄疼你了?”

花嬴得了空隙逃出他的禁锢躲在床裏頭。

沈星眉頭越皺越深,再次貼近他,“我與你親近……你不喜歡?”

花嬴摸了一把眼淚還是不說話。

沈星心裏暗附一句,“果然是不喜歡。”他有些頹廢的躺在床上,情動之念全部退去。

多少帶着失望,他和小兔子都能親親抱抱,為何輪到我他就這麽不甘?自己是不是很差勁啊?

兩個人一個又驚又怕,一個心酸不解直到半夜才慢慢睡去。

淩晨的溫度把花嬴凍的亂抓,然後依靠本能在貼近熱源的時候緊緊抱住。

沈星在他碰到自己的時候就醒了。感受着貼近自己懷裏的小腦袋,之前的郁氣慢慢消散,“就算是不喜歡,最起碼他對自己還是有依賴的。唉,慢慢來吧。”

他抱着人又給蓋好了被子,開始回憶把花嬴當成鄭家姑娘“救”上山的點點滴滴,想起他從讨好示弱感激到現在自信又開朗,幾乎和所有人打成一片,唯獨對他,還是帶着小心和閃躲。

是自己太急切了嗎?可是他也明明承認是他的人了,為什麽每次親近都成了他剃頭挑子一頭熱?

可我喜歡他,好喜歡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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