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怎麽樣才算哄你

第25章 怎麽樣才算哄你

秦瑤注意到那些男人的目光。

又或者說,都在盯着江硯郬手裏提着的衣服。

秦瑤想到那衣服上沾着的東西,頓時有些燒臉,她停住腳步,叫住他:“你拿它幹什麽,随便找個垃圾桶扔掉得了!”

江硯郬嗓音平靜:“好好的衣服,為什麽扔了?”

秦瑤咬着唇,是好好的衣服,只不過被他弄髒了。

她道:“那你能不能找個袋子裝起來,你這樣別人都知道我們進去半個小時做了什麽!!”

“哦,做什麽了?”

他眸底含着淺笑,晨光傾灑在他那張清隽的臉上,矜貴清冷,和剛剛那個流氓判若兩人。

秦瑤意識到他在等着看笑話。

索性白他一眼。

頭也不回的離開,撂下一句:“你洗。”

陸澤和祁呈從老遠就看見他們在這裏說話,剛走到地方,就見秦瑤心情不是很好的走了。

陸澤笑臉嘻嘻的:“秦妹妹,沒想到你穿這身還挺酷的。”

秦瑤皮笑肉不笑的扯唇,沒搭話,繼續往前走。

祁呈看着心情還不錯的江硯郬,餘光瞥見那套女人的衣裙,和他兩根手指上挂着的裸色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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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你什麽時候學會給女人拿衣服提鞋了?”

陸澤也瞪大眼睛。

有點不敢相信,江佛子居然在給女人拿衣服提鞋!

江硯郬望着秦瑤那嚣張,還帶着點野氣的步伐,沒忍住的笑了下。

他摸了兩下褲子口袋,随後看着面前的兩人,“有煙嗎?”

煙盒沒了。

陸澤從口袋裏掏出一盒煙,給他點了一根,問道:“你最近煙瘾不小啊!”

江硯郬緩緩吐出煙圈,深邃的桃花眸向上眯起,語氣玩味:“煙盒被偷了。”

誰膽子這麽大敢偷他的煙盒。

陸澤和祁呈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見還沒走多遠的秦瑤,纖細的胳膊挽起兩節,皮膚白到發光,指尖熟練的彈着煙灰。

秦瑤從來不買煙。

一般都是從他褲子口袋裏拿。

今天是有點不高興了,直接把煙盒連帶着那只銀色的打火機一起順走了。

陸澤和祁呈剛回過神,就見江硯郬提着手裏的東西就要走。

陸澤問:“你幹嘛去啊?”

江硯郬垂眸看着手裏的東西,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說:“回去洗衣服。”

陸澤:“……”

祁呈:“……”

他們聽到了什麽?

營地沒有傭人保姆,更沒有洗衣機。

江佛子居然親自給人洗衣服!

這事稀奇!

江六恰好聽見了爺說回去洗衣服這句,陸澤拉着他問:“你家爺最近轉性了?”

“這麽心甘情願給人洗衣服?”

江六食指抵住唇,示意他們過來,小聲道:“何止轉性,感覺是吃醋了,江左那個傻叉早上一直盯着秦小姐看,被罰了五百個俯卧撐。”

他們這才注意到,前面趴在地上的江左,氣都喘不均勻了:“四百八十三……四百八十……四”

江六幸災樂禍的笑,随後接着說:“爺可能是看秦小姐衣服穿的太過招搖,就去給她找作戰服,結果找了半個小時才從房間裏出來。”

陸澤和祁呈秒懂。

三人對視一眼,你懂我懂大家懂!

陸澤始終持有懷疑的态度:“硯哥就半個小時?”

“男人半個小時算久的了,你懂不懂常識?”

祁呈從專業的角度進行解答。

……

秦瑤回到房間裏,重新用肥皂水洗了洗手,心裏怒罵江硯郬混蛋。

江硯郬幾乎後腳就進來。

随手拿了水盆,把衣服放了進去。

秦瑤洗幹淨手後,背靠着洗手池,看着他洗衣服。

手腕上的佛珠被他取下來,塞進褲子口袋,然後放水,動作并不怎麽熟練,甚至洗衣液都拿錯了。

秦瑤也不管。

這件衣服洗不洗的幹淨,都沒關系,反正她以後也不會再穿了。

秦瑤看他一臉平靜的樣子,問道:“江爺時間這麽充裕,有這閑情雅致來洗衣服?”

江硯郬:“不閑,等會還有個談判。”

秦瑤精致好看的眉眼盯着他,剛想說什麽,就見他岑薄好看的唇型微開。

喃喃自語似的說:“把你弄生氣了,我這不是哄你來了嗎!”

秦瑤嗤笑:“你這叫哄人啊?”

江硯郬換了一盆水,接水的空隙,看着她的眼睛,問道:“那怎麽樣才算哄你?”

秦瑤有一瞬間的呆愣。

随後彎了彎唇:“還沒想好,先欠着吧!”

她仔細想想,這輩子好像也沒有誰哄過她,腦袋裏根本沒有這個概念。

江硯郬也同樣沒哄過誰,她是第一個。

他眉目認真的搓洗着衣服,語氣平靜:“好,先欠着。”

将近十點。

江硯郬才出現在談判桌上。

岳灣村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早就等着急了,拍着桌子大怒:“江總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既然你沒有這個誠意,我看不如直接取消合作。”

江硯郬眉眼壓低,翹着腿冷冷的掃他一眼,不急不徐的說:“是我沒誠意,還是王總失信在先?”

王總吃癟。

但想到這裏是岳灣,法律都管不了的地方,他一個商人,有什麽資格嚣張。

頓時氣焰更盛。

“江總應該也知道我們岳灣的作風,就算我失信了又如何,江總怕不是忘了,這裏是岳灣,岳灣人的地盤,只要我王強說一句話,江總的碼頭做不做得下去,還是另一說。”

王強口氣極大,一副得意洋洋手握大權的架勢。

江硯郬修長幹淨的手支着腦袋,眉眼挑着,音質偏冷:“王總是不見棺材,沒法好好溝通了?”

王強頓時不樂意了,他這是什麽話。

“江總說反了吧,呵,不是我王強吹,你進了岳灣的地盤,出不出的去還不一定,多少商人進了岳灣,屍骨無存,江總這樣的我見多了,不過大多都被做成了人彘,江總要是想見見,我可以大發慈悲的帶你去見識一下。”

江硯郬挑眉:“你可以試試!”

随着王強摔碎手裏的玻璃杯子,門外寂靜一片,沒有任何動靜。

王強又摔了一個,還不見有人進來。

這是他和他手下的暗號。

他有些坐不住,這幫廢物是集體耳朵聾了嗎!!

江硯郬就看着他,不過那眼神,比地獄裏的閻王爺還要滲人,王強心裏有些拿不穩。

就見男人開口:“六子,把人帶進來。”

話音落下。

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暴力的撞開,江六手裏握着槍,十幾個手下把幾個岳灣本地人擒得死死的。

王強臉色大變,站起來激動的道:“你怎會有槍?你到底是什麽人?”

在岳灣有槍并不稀奇,可是他是江都人啊,S國最遵紀守法的首都,國泰民安,一片祥和,怎麽會有人在天子腳下的土地私存槍械?

眼前這些人,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

居然連他的雇傭兵都能輕而易舉的擒住,這不可能,他不就是一個商人嗎?

商人怎會用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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