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清一色胡了

第34章 清一色胡了

秦瑤原本腰挺得筆直。

由于昨晚和某人一起經歷了些人生大浪,這腰實在是禁不起折騰。

逐漸往後靠到江硯郬懷裏。

江硯郬幹淨的指尖把玩着她背後的一縷發絲,那股淡淡的幽香若有若無的勾着他的思緒。

不一會。

秦瑤雙手往前一推,嘴角得意:“清一色胡了。”

果不其然。

整齊的像是專門從麻将裏挑揀出來的。

陸澤:“……”

祁呈:“……”

江左江六皆是大眼瞪小眼。

他們只有在和江硯郬玩的時候,見過幾次清一色胡牌。

秦瑤這麽厲害?!

陸澤腦子裏還停留在秦瑤說的那句‘會一點’,這哪叫會一點,她可太會了!

他們玩的不小,像清一色這種胡牌,打底是五十萬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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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瑤漫不經心的打開收款碼。

陸澤和祁呈各自掃了一百萬,江左和江六一人五十萬,三局下來,總共三百多萬。

夠買輛車的了。

幾人輸的心服口服。

江硯郬拉着秦瑤起身,臨走時看了一眼他們幾個。

江左:“我怎麽感覺被人藐視了?”

江六坐到江硯郬剛才的位置,繼續洗牌,很是贊同的說:“爺的意思呢,簡潔明了,嫌我們丢人現眼。”

陸澤出聲:“秦妹妹也太讓我意外了,打臉了。”

确實打臉了。

還大言不慚的說讓讓人家!

房間內。

秦瑤懶懶伸了個懶腰,往床上一躺,腰間才得到些放松。

江硯郬眉頭微皺,伸手把她拉起來,往浴室推:“去洗澡。”

秦瑤差點忘了他有潔癖的事情。

外套不脫不許她上床。

她撐起酸脹的腰,簡單去浴室沖了個澡,吹幹頭發之後,爬上床睡覺。

……

飛機落地。

獨狼基地規模很大,光是正在接受訓練的隊伍,人數就堪比一支小型軍隊。

需要養這麽大一個組織,那得不少錢。

和他一比,秦瑤就好像那個窮鬼,手裏的錢雖緊巴巴的夠用,但禁不住花。

在江硯郬這,錢好像只是個數字,價值上百億的公館,一地下室的豪車……

江家世代從商,家底殷實。

她也能掙錢,不同的是,江硯郬是資本,她就是打工的。

秦瑤打算回去也開幾家公司,運氣好的話,說不定也能和他一樣,混個燼洲首富當當。

不過她沒接手過商場上的事情。

不一定順風順水。

由于在岳灣的時候,不少兄弟已經見過秦瑤,像是提前打了預防針一般,秦瑤進室內靶場的時候,守衛恭恭敬敬,沒有一絲阻攔。

秦瑤選了一把小巧的手槍。

這槍和統一軍用的不同,估計是獨狼自主研發的。

她舉起手臂,對準正前方的靶子。

這姿勢又酷又飒。

“砰——”

一旁的守衛略顯激動。

結果,定睛一看。

靶子上幹幹淨淨,子彈都不知道飛哪去了。

秦瑤對上他的眼睛,他尴尬的笑笑,安慰說:“沒事的,秦小姐, 你手上的這把槍別看它小巧,後坐力很大,拿不穩是正常的。”

說完。

他怕秦瑤覺得丢臉,便不去打擾她。

秦瑤等他走後。

仔細的研究了一番這把手槍,她動作熟練的拆除每一部分的零件,十分鐘後,又原封不動的給裝了回去。

這把槍的獨到之處,算是搞明白了。

獨狼果然如傳聞所言,人才輩出,一把手槍都能精密到這種程度。

正當她出神。

室內靶場的門再次被打開。

光聽這沉穩的步伐,就知道是誰了。

江硯郬忙完內部的事務,過來找她,他答應過要教她開槍。

秦瑤回眸。

精明的杏眸突然換上了一種委屈的挫敗感。

江硯郬笑了下:“怎麽自己過來了,也不等等我這個老師!”

秦瑤手裏握着那把小巧的手槍,眼神頗有幾分哀怨之色,小嘴嘟起:“聯合國總理都沒你忙!”

這若有若無的撒嬌,很合男人的心意。

江硯郬修長的手指取下一旁挂着的護目鏡和耳罩,很有耐心的給她戴上。

擡起她拿着槍的胳膊,骨節分明的五指裹着她白皙的手,另一只手也沒閑着,穩住她拿槍的手臂。

低沉的嗓音很好聽:“槍法無非就兩個标準,快和準,右手虎口抵住,上膛要快,左手貼過來鎖槍。”

他寬大的掌心握着她的,稍稍用力,子彈穿破靶子,穩穩的十環。

非常漂亮。

秦瑤有模有樣的學。

經過他的指導,從打空到一環、五環、最好的成績是六環。

江硯郬靠着臺子,看着她打槍的模樣,滿眼都是驕傲。

秦瑤取下護目鏡和耳罩。

江硯郬大手拍拍她的腦袋,聰明,一點就會。

從室內射擊,在到室外。

從固定靶再到移動靶。

手槍到沖鋒槍,高精度狙擊槍,大型重機槍。

秦瑤見識到江硯郬精湛絕倫的槍法,他幾乎只需要瞄一眼,之後即便不看目标,也能一槍擊中。

無一例外,百發百中。

就單單槍法,跟江硯郬比,她差的不止一星半點。

她玩的盡興,江硯郬教的也有成就。

不知不覺,天色暗了。

秦瑤仰起腦袋,眼裏是毫不遮掩的崇拜:“沒想到你這麽厲害!”

江硯郬挑眉,幹淨修長的手指拉了拉衣領,薄涼的聲線尾音逐漸上揚:“崇拜我啊?”

秦瑤不想看他這臭屁的表情,故意說道:“也就槍法好些,還不到讓我崇拜的地步。”

本以為他會生氣。

結果,秦瑤偏頭就看見,他嘴角噙着笑,嗓音沉穩,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你該承認我有實力,這樣才能保護你。”

保護她!

秦瑤表情微頓。

将近年底,夜裏的風冰冷刺骨,江硯郬摸到她冰涼的手指,随即看她一眼。

習慣性的眯眼,嗓音透着威懾力:“也不知道多穿點,以為自己是金剛?”

秦瑤被他這話逗笑。

誰會用‘金剛’二字形容女人!

她常年如此,冬天也最多加件大衣,并不覺得冷。

秦瑤兩只手冷的像石頭,怎麽捂也捂不熱。

江硯郬眉間煩躁,怕她凍死,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單薄的肩上,拉着她走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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