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待在我身邊一輩子

第63章 待在我身邊一輩子

甚至後悔認識他。

想到這,秦瑤不禁自嘲,她沒資格後悔。

江硯郬控住她的下巴,那只手的力氣像是要把她捏碎,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嫌我惡心?”

“你招惹我的時候怎麽不嫌棄我惡心,當初的你和那些舞女有什麽區別,只要有籌碼還不是照樣陪睡!”

“你有什麽資格嫌棄我惡心?”

“啊,說話!!!”

秦瑤眼神灰暗,攥着手底下的床單,低着腦袋說:“我和那些人不一樣。”

“不一樣!”江硯郬重複:“有什麽不一樣,你敢承認真心喜歡過我嗎,你敢嗎?”

他雙手箍住她單薄的肩膀,低頭去堵她的視線:“怎麽不說話了?”

是不敢對吧!

沒有真心喜歡過對吧!

秦瑤沉默苦笑,半晌,看着他的眼睛:“江硯郬,你糾結這個有意思嗎?”

“如果你想報複,除了那批軍火之外,其他怎麽樣都随你。”

她還是那般,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怎麽樣都随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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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很冷,帶着諷刺的意味。

“那我要你回來,待在我身邊一輩子,哪也不準去,你也能答應?”

秦瑤有一瞬間的茫然。

江硯郬笑容僵在臉上:“不是說怎麽樣都随我?”

秦瑤不說話,他明知道不可以,她是X組織的人,一天沒有離開X組織就會一直為組織所用。

江硯郬似是沒看到她的表情,低頭給她掖被子,特地避開她輸液的手,語氣強制,不容商量:“不答應也沒關系,你以為我還會放你走。”

江六重新盛了一碗粥。

江硯郬:“不想死的話就張嘴。”

現在的江硯郬,秦瑤無論和他說什麽,都是徒勞。

他只想困住她。

困她一輩子。

這一天,江硯郬幾乎都沒怎麽工作,看着秦瑤吃飯,和摟着秦瑤睡覺。

秦瑤下意識躲開他。

男人臉色一沉,“之前都能睡,現在矯情什麽?”

秦瑤:“我嫌髒。”

她沒忘昨晚上他和別的女人風流一夜。

生理上的惡心她沒辦法控制。

江硯郬掰過她的下巴,薄唇覆蓋上那柔軟的唇瓣,秦瑤牙關緊閉,雙手抵在胸前,刻意與他拉開距離。

悶聲道:“我不願意,你這就是在耍流氓!”

江硯郬擡頭,深邃的桃花眸鎖着她,沒臉沒皮的道:“我對你耍過的流氓還少嗎?”

秦瑤一時氣急,揚手就要打他。

江硯郬并不生氣,任她的巴掌落在自己臉上身上,似乎是只有感覺到痛感,才能确保身邊的人是鮮活的,和三年前那個狡猾撩人的小狐貍是同一個人。

秦瑤最後累了。

不知什麽時候,窩在他懷裏睡着。

江六推門進來之後,就看到這一副場景,他家爺摟着懷裏熟睡的女人,直勾勾的守着,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江六知道他一夜沒怎麽睡覺。

那間套房和隔壁的房間是通的,他壓根不在房間裏,王漫漫和她那個心上人風雨一夜,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江六心疼的道:“爺,您不休息一會嗎?”

江硯郬很固執:“我怕我一閉眼,她就又不知道去哪了。”

江六于心不忍。

這又是何苦呢!

清醒的時候吵得那麽兇,話說的又這樣難聽,不清醒的時候眼神溫柔的像對待世間唯一的珍寶。

江六都覺得他們家爺話說的重了些。

那王漫漫是什麽貨色,明面上是明星,背地裏是有錢人的玩物。

她怎麽能跟秦小姐比較。

雖然說秦小姐也是帶着目的接近他,但是秦小姐的自身氣質和修養,不知道比王漫漫那種人強多少倍。

也難怪秦小姐生氣打他。

不過這都是他的心裏話,秦小姐這種女人,漂亮是漂亮的不可方物,但是心如毒蠍。

爺當初對她那麽好,什麽都依着她。

為她破了多次例!

都帶回江家老宅了,見過江家二老,下一步就差結婚辦酒席了!

她也能對爺下死手!

這是誰都沒能預料到的。

夜色茫茫,明珠廣場上的燈光秀耀眼無比。

秦瑤稍微動彈動彈,指尖碰到一串硬物,有些硌手。

她知道那是江硯郬随身佩戴的佛珠,即便醒了,也不願意睜眼看他。

江硯郬有所察覺,捏了一把她的臉:“醒了就起來!”

秦瑤慢吞吞的睜開眼,只看了他一眼,就轉而看向天花板。

多看一秒都是煎熬。

這具身體旁,不知道是躺過多少女人,一想到這裏,她就犯惡心。

這種感覺比她懷秦鈞野的時候還要強烈。

江硯郬撈起她的胳膊,把她拽起來,“晚飯不吃了?”

秦瑤語氣認真:“跟你一塊我吃不下。”

江硯郬皺眉。

“理由?”

“對着我這張臉,沒有讓你到吃不下飯的程度吧?”

秦瑤冷聲道:“我在精神上有潔癖,碰過其他女人就不要再來我面前轉悠,我覺得惡心。”

“我沒碰她!”他說。

秦瑤覺得這男人臉皮越來越厚了,還會睜着眼睛說瞎話,嗔怒道:“把人當傻子?”

“昨天晚上喊了一夜的人不是你?”

“爽快瘋了吧,既然她能讓你這麽滿足,你就去找你的漫漫小姐,你現在困着我又是幹什麽,是不是有病!”

江硯郬等她說完。

唇角蕩漾着笑意。

秦瑤冷哼,說對了吧,男人都是一樣,賤死了。

江硯郬像她肚子裏的蛔蟲:“別在心裏罵我,有本事就當着我面罵。”

秦瑤:“……”

狗男人這麽想被罵,那我就成全你。

只不過她剛要開口。

帶着薄荷味道和煙草氣息的薄唇就壓了過來,堵住了秦瑤接下來的話。

秦瑤惡心極了,發了狠勁的咬他的唇。

江硯郬吃痛松開她,拇指指腹擦了擦嘴角,“咬這麽狠?”

秦瑤眼神帶着兇氣:“有本事你就來,咬不死你我跟你姓。”

江硯郬嗤笑:“你跟我姓是沒希望了,我也沒有那種癖好,你以後生的孩子倒是可以。”

“滾。”

秦瑤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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