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老子就囚了
第68章 老子就囚了
陸澤心裏藏不住事。
和江硯郬吃完飯之後,開着暗黑色系的蘭博基尼毒藥,一路飛馳到市中心醫院。
直奔院長辦公室。
祁呈剛和手底下的醫學專家們讨論完本院疑難雜症的解決方案,看見他先是眉頭一皺,“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轉而看見陸澤坐在他的辦公椅上,兩條長腿還翹在他的辦公桌上,眉眼一橫,手裏的病例夾瞬間成了打他的工具,“顯擺你腿長?”
陸澤收回腿,沒讓他打到,淡定的看他一眼。
随後坐直身體,嘴裏蹦出一句驚天大爆炸的消息:“祁呈,硯哥有兒子了!”
祁呈愣了一下。
哈哈大笑起來:“也不是早晨,跑我這來說夢話?”
陸澤就知道他不信,“我也不信,江六說那孩子和硯哥長得一模一樣,不用做親子鑒定就知道是親生的。”
祁呈還是有點想笑。
但是對上陸澤的眼神,怎麽感覺有點像真的。
“……”
“孩子呢?”
祁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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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沒見,但是準備明天去維安科技公司會一會,已經讓秘書和維安科技聯系了,估計很快就能出結果。
陸澤的手機鈴聲适時響起。
他讓祁呈先閉嘴:“喂,小李,事情辦得怎麽樣?”
李秘書道:“陸總,維安科技的周總約了您明天上午十點見面。”
陸澤激動的攥了攥拳頭:“哇吼~”
李秘書:“……”
似乎已經習慣了老板這樣。
陸澤挂斷電話,轉頭看向祁呈:“我也沒見過,明天去碰個巧,說不定孩子在。”
祁呈聽的一頭霧水。
皺着眉頭:“到底怎麽回事,你把話說明白了!”
陸澤三兩句解釋完,和沒解釋沒什麽區別。
祁呈撈了把椅子坐下來,倒吸一口涼氣:“要真有孩子,他們倆這輩子就斷不開了!”
陸澤表示贊同:“誰說不是呢!”
陸澤點了根煙,也沒顧及這裏是醫院,抽了一口,緩緩道:“秦瑤不在的這三年,硯哥過的都快沒個人樣了,剛才和他吃飯的時候,能看出來,他是真的開心。”
祁呈眯了眯眼,感嘆這又是何必呢!
陸澤猛吸一口煙,煙霧遮擋住視線,說了句:“真要我說,誰離了誰就活不了了?反正我陸澤這輩子都不會因為一個女人,頹廢成他這樣。”
祁呈附和一句:“我也不會。”
……
秦瑤被困在酒店。
江六和江硯郬出去了,又來了個江左盯着她。
這家酒店的vip套房足足有七八十層樓那麽高,她如果想出去,只有一個辦法,直升飛機。
可是直升機一定會弄出動靜。
正當她想着怎麽出去的時候,門把手動了下。
秦瑤眼神逐漸變得警惕。
男人進來就看見她這防狼一樣的眼神,頓時心裏涼了半截。
他語氣很淡:“江左說你不吃飯?”
秦瑤沒覺得餓,主要是被人囚禁,她沒有一點心思吃飯。
“現在厭惡我到這種程度,看不見我的臉也食難下咽?”
他身高腿長,站在秦瑤面前像堵牆。
秦瑤眼神不變:“你不能囚禁我,我是X組織的指揮。”
江硯郬輕笑,黑眸裏滿是不屑:“老子就囚了,燼洲能把我怎麽樣?”
他居高臨下的站着,嗓音清冷:“秦指揮不見也有兩天了,蕭冷他來救你了嗎?蕭總統會為了你和我撕破臉嗎?”
“秦瑤,你的身份一點都威脅不到我,我勸你最好認清現實,別再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秦瑤不出聲了。
她的身份确實威脅不到眼前的男人。
江硯郬把手裏的箱子放到茶幾上,秦瑤這才看清他提了一箱子石榴回來。
男人低頭拆着包裝,語氣又清又淡:“你有沒有聽說過絕食這一招,只有在愛你的人面前才有用?”
秦瑤:“……”
江硯郬挑了一顆最紅最大的石榴,在她身邊坐下來。
他一邊剝着石榴籽,一邊絮絮叨叨:
“在我面前這招沒用。”
“你應該不會愚蠢到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博取我的同情心吧?”
“那你可太蠢了!”
“我又不會心疼你!”
秦瑤被他那語氣惹急:“你才蠢,放着好好的公司不管,跑到我這裏來浪費時間,要殺要剮你倒是給個痛快。”
江硯郬輕笑。
說的輕巧。
一碗紅彤彤的石榴籽推到她面前。
他眼神略帶疲憊之色,身體往後靠了靠,胳膊枕在腦後,口是心非的道:“你要是乖乖吃飯,我還用來這裏看着你?”
秦瑤拿起勺子,吃着碗裏剝好的石榴。
總覺得他買的石榴比較甜些。
江硯郬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平坦的腹部,都說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門關走一遭,他不由得開始心疼起來。
突然從身後抱住她。
秦瑤身體一僵。
不明白他又發什麽瘋!
江硯郬僅僅的抱了她一小會兒,不一會江六過來送文件,那文件不是用手提來的,而是用推車推過來的。
堆積成山的文件,都快把他人給埋沒了。
秦瑤知道江硯郬很忙,洗完澡後,自己先睡下。
等到下半夜。
她才感覺到被窩裏那不屬于自己的體溫,江都初春的夜晚并不比冬天好到哪裏去,夜裏寒氣逼人。
她睡了大半天,手腳都還是涼的。
突然貼近來一個溫暖的火爐,秦瑤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
男人動作很輕,兩只精瘦的小腿夾住她的雙腳,從背後環住她的身體,很緊很緊,生怕人會跑一樣。
秦瑤鼻尖都是他的呼吸,有淡淡的酒香氣,好像昨天也是如此。
“你晚上喝什麽酒?”
秦瑤問道。
江硯郬語氣放輕:“熏到你了?”
其實倒不是因為這個,秦瑤順着他的話回答:“臭死了,熏的我睡不着。”
江硯郬環着她的身體,腦袋還不停的貼近她後脖頸,溫熱的呼吸噴灑出來,哄道:“已經刷了牙,忍一忍,昨天你不也睡着了!”
他懷裏的溫度溫暖至極,秦瑤很快便能入睡。
江硯郬極盡貪戀的從後面摟着她,嗅着她身上好聞的氣息,眼角不禁沾了些水汽。
他不是不想給她自由。
但是他怕一放手,便會落的一個同三年前除夕夜一樣的下場……
上次孤注一擲的賭輸了。
這次他不敢去冒這個險。
只有抓在手裏才是最真實的,只有看得見摸得着,他心裏才是踏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