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挨訓

第九章 挨訓

林浩擔心他出事,直接破門而入,一眼就瞧見江挽月歪七扭八的躺在床上,身旁放着他給他的那本書。

“這麽勤奮,也不知看到了什麽時辰。”

林浩嘴上說着,見江挽月睡得那麽沉,有些不忍打擾,欲轉身離去,但看了一眼安安靜靜睡着的美人,就有點……那啥?

忍耐得手心出汗,骨節攥白,不由自主的往床邊靠近,修長影子落在江挽月身上,擋住了外面的亮光。

離得越近,越發緊張,呼吸變得急促,心跳加快,隐有薄汗透出。

他和江欲晚聚少離多,自知還沒有熟悉到做那種事的地步。

但此刻,室內寂靜,沒有外人,欲望就開始膨脹,腦子有些不清醒了。

正在他犯迷糊之際,門外傳來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師兄,師尊找你。”

林浩一個激靈,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刺激到,回首望去,就見他的小師弟辛柏跑得熱汗乎乎的在外面叫他。

“知道了。”聲音中帶着掃興,對辛柏打擾了他的興致有些不滿。

辛柏年幼,只知道師兄生氣了,并沒有看出其他問題,将話帶到後立即折返了回去。

林浩看了眼還在睡着的江挽月,因心中有事,沒有了方才的想法,出去時順便帶上了門。

青松長老負手立于習武場邊緣,一身青衫,如松般蒼翠挺拔,正專注的監督着弟子們的早練。

林浩大致猜到了青松找他什麽事,略帶忐忑的到了他跟前,行禮,叫了聲,“師尊。”

青松側目看過來,三分薄怒,七分敬畏,最終沒忍住訓斥了他一句,“你帶來的人第一天就起不來床,你讓我怎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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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先前以為是他打了花蛇的事被青松知曉了,孰料是因為這事,連忙向青松解釋,“昨晚我給了他心法,他迫不及待的看到天亮,現在剛睡下。”

青松聽他這樣說,稍稍舒展了顏色,但還是提醒了句,“以後讓他注意點,該睡的時候要睡,該起的時候要起,今日缺了的功課,晚些時候你給他補上。”

“弟子遵命。”林浩恭敬的應了聲,就要離去,他差一步就到元嬰境,不需要跟初階弟子一起早練。

剛跨出一步就聽青松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昨晚青鸾跟我說了一件事,說你欺負同門,所幸并未造成重傷,勸你以後注意些。”

就知道會有這一出,林浩在心裏想……死花蛇,自己為什麽被揍心裏沒點數?

但口頭上還是得應下,“弟子謹記,若無其他事,弟子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青松淡淡回了一句,不再管林浩,繼續去指點其他弟子。

林浩走時瞄了一眼妖修那邊,果然沒見着花蛇……難不成真的把她打傷了?

管她的,那蛇命賤得很,死不了。

而此刻的花蛇正在一處無人的草叢裏,同一條黑蛇纏在一起,大概是在進行雙修。

兩條蛇首尾相交,蛇身周圍透出一圈淡淡的黃色靈光,互相摩擦了一陣,越纏越緊,最後黑蛇吐出妖丹,花蛇趕緊吞下,妖丹所到之處,黃色靈光更甚,堵塞頓消,過完一圈便吐出來,黑蛇吞下回到身體裏。

“多謝師兄。”花蛇蛇嘴裏發出人語,看起來恢複得不錯。

黑蛇又将花蛇纏緊了些,不答反問,“他為何要打你?”

花蛇思考了一瞬,心知不能如實相告,便半真半假的說了,“就因為我吓着了他的未婚‘妻’。”

黑蛇聽罷,眼眸變得幽深,“這山上什麽情況他不知道提前說一聲嗎,何至于上來被吓着?”

“仗着有點身份地位,就在門派裏肆意撒野,他當他有幾條命?”

“就是,他們人族壓根兒就沒把我們妖族放在眼裏。”花蛇連忙附和,若是能挑撥黑蛇除了林浩,那可是一舉兩得。

她看中了江挽月的童子身,而且人又俊美,初陽精純更有利于助她增長修為。

之前也勾引過林浩,奈何百般挑逗人家都不上鈎,現在差一步就是元嬰境,她更是不是對手,強求行不通只得放棄。

如今又看中江挽月,奈何又有林浩阻路,一而再,林浩就成了她的眼中釘。

“他若再不收斂,總有一天會自食其果。”黑蛇嘴上說着,繼續着方才的動作。

“師兄,要不咱們找個機會,除了他。”花蛇獻着殷勤,想以此迷惑黑蛇幹壞事。

“不急,此事稍後再作打算。”黑蛇也不是沒有腦子,這樣說先把花蛇穩住,具體看日後。

花蛇什麽性子他清楚得很,不知跟多少人雙修過,他只是其一,若是花蛇能專注,他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聽黑蛇這樣作答,花蛇有些掃興,欲撤身離去,卻被黑蛇勾得更緊,“急什麽?療完傷就想跑?”

花蛇早就清楚黑蛇的尿性,不到迫不得已絕不會找他雙修,這不,一時半會兒跑不掉了。

“那師兄先答應幫我教訓一下林浩可好?”花蛇也不是個能吃虧的主,既然逃不掉,幹脆跟他談個條件。

“可以。”黑蛇興致正旺,勉強應下,至于如何教訓林浩,那得看情況。

他與林浩修為不相上下,真要打起來,誰勝誰負還要靠運氣,可不能提前誇大話。

再者,他也是想得道飛升的,可不想輕易為別人丢了性命。

見黑蛇同意,花蛇這才安心下來,配合黑蛇一直糾纏到了天黑。

此時林浩剛給江挽月補習完了早上的功課,現正領着他去用晚膳。

江挽月還未結丹,需要每日進食,而林浩則可食可不食。

但為了陪江挽月,順帶吃點也不錯。

此時有些晚了,大部分弟子已經用完膳離去,只有極少數吃飽了撐的還未走,坐在一起閑聊。

林浩幫江挽月打了飯菜,順帶自己也打了一份,二人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坐在一起吃起來。

盡管離得挺遠,但那邊的談話聲還是時不時的傳進他們的耳朵。

“你們聽說了嗎?林師兄身邊那個新來的,就是渡劫失敗的江欲晚,聽人說那魂魄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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