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偷腥

第七十二章 偷腥

這時候傻鳥帶着江欲晚的那只母鳳來到他床邊,想看看他見到這只母鳳會是什麽反應。

傻鳥用鳥語告訴了那只母鳳,讓它知道了現在的江欲晚就是它的孩子,便急着要進來看。

雖然它沒有開靈智,但并不代表它腦子裏就沒東西,找自己的孩子是所有物種的本能。

林浩本來想把這兩貨轟出去,但傻鳥阻止了他的行動,“主人,它想見見它的孩子。”

林浩正愁哄不好人,若是這只母鳳能讓江欲晚稍稍開點顏色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可以。”同意後就讓傻鳥把那只母鳳放到江欲晚身邊。

“小主人,它知道你是它的孩子,你跟它說說話吧!”

江欲晚正在假寐,聽傻鳥這樣說,連忙睜開了眼睛,一團小白球就闖入了他的眼簾。

怔怔的看了它半晌,然後嘗試着喚了一聲,“母鳳。”

傻鳥連忙當起了翻譯,對那只母鳥說孩子在喚它。

母鳥高興的蹦了幾下,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什麽。

傻鳥會意,連忙從床邊桌子上的水果盤中刁了一個水果放到母鳥旁邊。

母鳥啄下一塊,僅指甲蓋大小,連忙跑過去送到江欲晚嘴邊,習慣性的給他喂食。

江欲晚哭笑不得,伸手拿過那一小塊果子,也不管幹不幹淨就往嘴裏塞,以前這樣子的東西他可沒少吃,現在吃也覺得沒什麽問題。

母鳥高興得再一次蹦起來,把一整個果子一小塊一小塊的全部喂給了江欲晚。

林浩在旁邊看得有些隔應,對人來說,鳥嘴裏含過的東西肯定是不會吃的,但他看着江欲晚硬是一塊一塊的全部吃了下去,還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察覺到了林浩的表情,江欲晚瞪了他一眼,随後就起床捧起那只母鳥出去了。

林浩頓時興奮無比,江欲晚瞪他那一眼,無疑是這些天來他得到的唯一一次回應。

江欲晚舍得下床,也是這些天來的奇跡。

難怪他非要秦向天給他找回這只鳥,現在看來,他對這只鳥的感情不會輸給他身邊的任何一個親人。

傻鳥跟着跑出去當起了翻譯,在以後的漫長歲月中,翻譯就成了它的工作,它也因此得到了林浩的重視,但這都是後話了。

江欲晚帶着母鳥到了院中,把它放下後就去捉蟲子,要知道他之前可是怕得要命的,但只要不讓他吃,就沒有那麽嚴重。

這鳥就是一只普通的鳥,沒有開靈智,它是以蟲子為食的,但它卻知道江欲晚不吃,只得給他喂水果,光這一點就很難得。

這便是江欲晚舍不下它的原因。

江家前院中有兩棵柳樹,卷卷的葉子裏面就必定藏着一只蟲,只需要把葉子輕輕打開,蟲子就出來了。

江欲晚不敢用手去碰,直接把葉子摘下來,放到母鳥面前,它就知道怎麽去吃。

前些日子一直都是傻鳥在喂它,十幾天不見,它的個頭稍稍長了一點,翅膀上也長出了幾片長羽毛,估計再過不久,它就會長成之前的成年模樣。

江欲晚給它摘卷葉子,摘得不亦樂乎,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靈動模樣。

林浩連忙在旁邊插話,“等我們成了親,就把它帶回去一起養。”

江欲晚沒理他,兀自摘着卷卷的柳葉。

這話被剛好出來的江父聽見,頓時不高興的回他,“想要成親還早着呢,我怎麽被人趕出家門的就怎麽給我請回去,否則想娶我的兒子,沒門!”

林浩立即明白了他說的是哪件事,這事還要回去跟他的父母商量才行。

“岳父先別生氣,等我回去跟爹娘商量商量,讓他(她)們給您道個歉。”

江父沉着臉色沒有答他,估計光是道歉怕是不行。

之前懼怕林家的權勢,做事唯唯諾諾,現在沒那麽怕了,若不是江欲晚對林浩有意,他還真的想退掉這門親事。

“岳父想要什麽盡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你。”

“你家做了什麽事心裏不清楚?之前啥樣,現在就給我恢複成啥樣,否則這門親事沒得談。”

說實話,林浩經常不在家,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得回去問問才行。

“那我先回去一趟,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林浩說完又對江欲晚說了幾句才離開,盡管對方不理他,但他還是做不到一聲不吭的走人。

等林浩走後,江欲晚望着他的背影,眼眶裏又漸漸浸上了濕意。

“你若不想嫁就不嫁,咱們不怕他。”江父趕緊抓住機會,希望将江欲晚能改變主意。

江欲晚一句話也不說,把他的母鳳交給傻鳥後就回了房間,又躺回了床上。

秦向天回到槐樹村,開始請人建新房。

然而他殺妻證道的事沒有給人們留下好印象,嘴皮子磨破了都請不到人幫忙,最後不得不花大價錢到遠一點的地方去請人。

一兩銀子一天的工價,羨慕死了附近的村民,看在錢的份上,一部分人又厚着臉皮主動前來幫忙。

秦向天沒有拒絕,要打算在這裏長住,跟這些人搞好關系是必然的,哪怕用不了那麽多人,只要人家肯來也都一一收下,大不了花點冤枉錢。

由于人手多,一座清新淡雅的小院,僅用了一個月就建好了。外面加了院牆,牆內栽了柳樹,以及一些四季常青的花草,給院內增添了生氣。

婚服以及一些成親所需的必用品都在準備中。

等到全部準備好,估計還要一個月。

趁着請人準備的空檔,秦向天又去了一趟江家,生怕一個沒看住,江家就變卦了。

在沒有把人正式娶回來之前,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提心吊膽。

是夜,狂風大作,有暴雨來臨之勢。

江家院中的柳樹被吹得枝葉亂飛,在這樣一個暴風雨即将來臨的夜晚,卻還有不安分的人在黑夜裏游竄,也不知道他要準備幹什麽偷雞摸狗的事。

院牆上落下一道黑影,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院內,下一秒竟出現在了江挽月的房門前。

門關得嚴嚴實實,從外面窺不見任何東西。

黑影又挪了幾步,到了窗前,伸手點開一個小洞,就見昏黃的燈光下,一個美人剛沐浴了出來,身上薄絲擋不住裏面的瓷白肌膚,胸前兩點在朦胧中若隐若現。

美人走到床前,忽然頓住了,他感覺有人在偷窺他。

眼風掠過屋裏的每一片角落,突然發現窗紙上多了個小洞,連忙拉攏領子,然而起不到多少作用,薄絲下的肌膚仍然一覽無餘。

這件睡袍原本是林浩送給江欲晚的,江挽月剛回來,沒來得及置辦,便暫時用了他的。

前幾次洗完澡沒人偷窺,倒覺得沒什麽,可這一次他覺得尴尬死了。

“誰?誰在外面?”江挽月對着外面喊。

外面的人不作聲,江挽月總感覺自己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無處遁形。

連忙取了架子上的外套罩上,整理好後這才提着心出去開門。

“吱呀”一聲,門開了,沒見着外面有人,倒是被風帶進來一陣落葉,夾雜着沙子迎面撲來,迫使江挽月眯上了眼睛,趕緊關上門。

拂去身上沾染的沙子和落葉,江挽月覺得他又需要洗一次澡了。

剛轉過身就撞到了一個人身上,還被對方一把拉進了懷抱,頭頂傳來了熟悉的悶笑聲,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大半夜的你來做甚,吓死人不償命的?”

江挽月擡頭就瞧見一張笑容戲谑的臉,再想到自己身上穿的這點兒衣裳,突然就臊得慌。

“來找你啊,一個人睡不着。”秦向天厚顏無恥的答,手還不老實的在懷中人身上上下游走。

“你一個人幾百年都過了,這會兒就睡不着了?”

穿得這麽薄,觸感清晰得要命,江挽月渾身戰栗,說話都有些不自然。

“有你跟沒你怎能一樣?”摟着懷中柔軟的身軀,秦向天有些控制不住,聲音變得沙啞。

江挽月在他這種情緒的感染下有些招架不住,腦子開始暈乎乎,但還不忘問上一句,“你準備得怎麽樣了?”

落在秦向天耳裏,就是他急着要嫁人了,突然就控制不住,“快了,再過幾天就來娶你。”

江挽月原本只是問問,但被對方這麽理解好像也沒錯,突然就覺得有些無地自容,連忙訓斥對方以緩解現下狀态, “那你現在來做什麽?大半夜的我還以為是賊呢。”

“的确是賊,只不過是……”秦向天湊到江挽月耳邊悄悄說了三個字,下一秒就被對方狠狠掐了一把。

“你敢!”江挽月瞪着他,臉上紅暈似要滴血。

“噓!小聲點。”秦向天豎指堵住江挽月的嘴,悄悄的說,“我們現在是偷,不能被你爹瞧見。”

“誰要跟你偷了?要是讓我爹瞧見,你就完了。”

“不讓他瞧見就行了,我們小聲點。”秦向天說完就把人打橫抱起,輕輕放到床上,然後壓了上去。

薄絲下的身軀若隐若現,軟綿綿的讓人控制不能,原本只是打算來瞧瞧的,卻不料撞見江挽月這副樣子,是個男人都不會幹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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