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尹知抒下落不明

尹知抒下落不明

尹誠一家接到錢氏的信兒便快馬加鞭往京城趕,尹知畫知道此事時還跟羅氏哭了好久。

等他們到了公孫府時,錢氏告訴他們尹知抒被皇後叫走了,尹誠震驚,他這個女兒何德何能讓皇後娘娘召見。

尹知抒直到大婚前日晚都沒有回來,錢氏着急了,畢竟話都穿遍了整個京城。

次日一大早

正當她要去找公孫垣,讓他去宮中尋一下尹知抒時,公孫垣的房間裏跑出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

錢氏頓時感覺腦袋要炸開了,這小子幹了什麽?!

她抓住那個衣衫不整埋頭要跑的女子一看,竟然是尹知畫!

她本來就對尹知畫的印象不好,如今竟然爬上了他兒子的床,錢氏腦海裏就兩字:賤人,尹知畫簡直是不知羞恥。

她厲聲道:

“你這個賤人,竟然勾引我兒子!”

尹知畫抽泣着道:

“夫人,是公孫公子強迫的我!”

“你胡說,我兒子怎麽會看上你!”

錢氏氣怒道。

事情當從昨晚公孫垣喝醉酒說起,尹知畫看到公孫垣獨自一人在涼亭喝酒,便走向前去問候,公孫一把抓住她,剛開始她很是希望能與公孫垣扯上關系,但是公孫叫了一聲:“知抒”後,尹知畫心頭那股羞澀勁兒如一盆冷水澆下,臉色頓時難看,怎麽扯都扯不開公孫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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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垣看着面前長得與尹知抒差不多的尹知畫就親吻了上去,任由尹知畫掙紮,但是女人的力氣怎麽可能強的過男人,随後便被公孫垣帶到了屋內。

床上

尹知畫被禁锢着,她想大聲喊奈何一直被公孫垣親吻着,尹知畫被當成了替身,她也很是委屈,她反抗不了,任由事情發展到了無法挽回地步。

如今又被錢氏打了一巴掌,尹知畫心頭的羞恥直直湧來,大家被錢氏的聲音引到了此處,看到衣衫不整的尹知畫都在竊竊私語。

羅氏趕來看着女兒的模樣心疼的向前推了一下錢氏,便蹲下抱着尹知畫大聲道:“都滾,離開這裏!”

錢氏不依不饒道:

“你女兒勾引我兒子,讓大家都看看,你女兒多麽不知廉恥!”

公孫逸與尹誠趕到時看着這樣的畫面便将人遣走,這時公孫垣也出來了。

公孫垣醒來後便聽着外面一直在吵吵,雖然喝醉了但是昨晚的記憶還是存在的,他走向前道:“是我的錯,明日我便娶她了。”

“什麽?!”

錢氏一聽更是氣憤。

“你竟然要娶一個庶女!”

“母親,兒子昨夜醉酒做錯了事,理應為自己做錯的事負責任。”公孫垣道。

他與尹知畫有一晚已成事實,如今他也無法奢望尹知抒能夠嫁給他了,當然,她也不會嫁給他。

錢氏被氣暈了過去,大婚日當天尹知抒還未回來,錢氏無奈,為了公孫家的名聲,她只好同意。

祁連琰那裏得知了公孫垣娶尹知畫的事兒,便告訴了仲孫郦,仲孫郦又将此事說與了尹知抒。

尹知抒得知後倒是淡定,她想:尹知畫終于得償所願了,那她以後也不會找自己麻煩了吧。

這其中的緣由尹知抒還不知道,尹知抒想要回去了,仲孫郦便讓巧盼去備馬車,祁連琰讓元衡将自己的那輛新馬車拉出來,派人送她回去。

路上

在尹知抒不知情的情況下,祁連琰派的小太監被仲孫琨的人扔下了馬車,現在駕車的正是仲孫琨的人。

他将馬車駕到了郊外,尹知抒覺得奇怪,出宮後到現在應該經過長街,快到理事司了才對,而且城內應該緩慢駕駛,怎麽馬車跑的如此快。

尹知抒掀開窗簾看着陌生的地方,着實害怕,便掀開門簾問道小太監,她發現無人駕駛馬車!

尹知抒害怕極了,她不會駕馬啊,況且馬上并沒有拉馬的繩子啊!

眼看着快要到懸崖了,尹知抒大喊救命,周圍只有風聲,無其他。

她本打算跳車,誰知道這馬就跟受驚了一樣,叫喊着擡起前腳,尹知抒順勢滾到了車裏,随後馬車奔向了懸崖…

小太監被扔下馬車後眩暈了很久,緩過來後跟了上去,眼看着馬車掉下了懸崖,他怕極了,立馬跑回去禀報。

祁連琰知道此事時,整個人顯得十分不冷靜,由小太監帶路,他帶着元衡來到了馬車墜崖處。

他讓元衡派人尋找,死要見人活要見屍,他紅着眼又問道:“這輛馬車真的弄清楚來意了嗎?!”

元衡低頭道:

“王爺節哀,屬下回去徹查!”

祁連琰俯視着懸崖,他不相信尹知抒就這樣沒了,絕不可能!

三天,整整三天,祁連琰還是沒有尹知抒的下落,經過搜尋崖底的人來報,只發現了馬車的殘骸,并沒有尹知抒的身影。

祁連琰覺得有了希望,她一定沒有死,他讓元衡加大人手,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将人找到。

過了不一會兒,元衡前來禀報道:

“王爺,務事司那邊的人說确實是排查好了之後才送到修正殿的,不過,那匹馬務事司馴馬之人說并沒有見過,但是務事司司長命他将那匹馬搭配到給您的車身上。”

“去将務事司司長帶過來!”

祁連琰道。

務事司司長齊奎被帶到了修正殿,祁連琰怒目而視,齊奎跪地不敢出聲,畢竟修正殿的氣壓太低了。

良久後齊奎小心翼翼道:“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那匹馬從何而來 ”

祁連琰冷聲道。

“回王爺,宮中所有的馬都是從馬場牽來的。”齊奎道。

祁連琰示意元衡将馴馬的商鶴帶了上來,齊奎看到商鶴時頓時緊張流汗。

“齊司長可認識他 ”

祁連琰問道。

“認…認識。”

齊奎磕巴道。

“齊司長說給本王的馬是從馬場牽來的,可是真事兒?”祁連琰看着商鶴道。

“回王爺,确實是從馬場牽出來的。”

商鶴說完齊奎松了一口氣,誰知接下來的話令齊奎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

“但是那匹馬小人從未見過,馬場裏的馬每一匹小人都十分熟絡,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匹,齊司長說那匹是專門給齊淄王您挑的。”

“專門給本王挑的 齊司長有心了。”祁連琰笑道。

祁連琰示意元衡将人帶到赤崗,經過嚴刑拷打,齊奎依舊是嘴嚴的很,祁連琰很會對症下藥,他道:

“聽說齊司長一直想要個兒子,要是沒了這玩意兒,你說還會有兒子嗎?”祁連琰說着便将匕首放在齊奎的那處道。

齊奎吓得直冒汗,祁連琰使勁兒按了按,齊奎立馬道:“我說,我什麽都說,王爺您放過我吧!”

祁連琰滿意将匕首扔給了元衡道:

“早說也不至于受這樣的苦,你說是吧?齊司長。”

齊奎将仲孫琨供了出來,之前仲孫琨本來用這匹馬害祁連琰的,沒想到半路冒出來了個尹知抒,紫梧将仲孫郦下旨召見尹知抒的事情告訴了仲孫琨。

仲孫琨覺得留着尹知抒也是個禍害,畢竟能扮成男人的模樣在理事司游刃有餘的行走,可見也是有點本事的,有本事就更不應該留,尤其是她能在祁連琰與仲孫郦之間游走。

正巧祁連琰用這匹馬将她送回去,可謂是天助他也,得來全不費工夫。

祁連琰得知該馬是仲孫琨送來了的後當天便去了仲孫府,祁連琰沒有任何信兒來到仲孫府,令仲孫府的人十分慌忙。

仲孫怡看到祁連琰時便深深被這個男人吸引,便向前搭話:“臣女仲孫怡問齊淄王爺安。”

祁連琰沒有搭理他,這時仲孫琨出來道:“齊淄王爺怎麽不派人前來通報一聲,臣好讓人拾到拾到。”

祁連琰上座,仲孫琨令人退下後,祁連琰道:“仲孫大人,不知道本王怎麽招惹你了,竟然這麽想要本王死 ”

仲孫琨笑道:

“王爺這是說的哪裏話,臣怎麽可能害王爺 ”

二人四目相對,眼神中充滿了殺氣,仲孫琨先敗下陣來依舊笑着道:

“王爺怕是誤會臣了,臣哪敢!”

他不敢 先是母後再是他,除掉他們後仲孫郦的孩子便是嫡子,日後仲孫郦再生下龍子,他們仲孫家想必是要無法無天了。

“仲孫大人可認識齊奎 ”

祁連琰道。

仲孫琨先是愣了一下後又恢複笑容道:“既然王爺都知道了,臣也不隐瞞了。”

“王爺想必為了先皇後的死因到處尋線索吧 只可惜啊,皇後的案宗早已被我銷毀,王爺白費力氣了。”

“果然是你!”

祁連琰咬牙切齒道。

“本來那匹馬是為王爺準備的,臣沒有想到中途冒出來個小巡役,她知道的太多了,不能活着,本來臣也沒有想用那匹馬殺她,還是王爺給臣出的點子呢,多謝王爺!”仲孫琨道。

“你為了家族榮耀就不惜踩着旁人的屍體嗎?那些陽日之人都是死于你手吧!”祁連琰問道。

“他們能給仲孫家獻血那是他們福氣,他們死的不慘,他們壓根沒感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此刻在祁連琰的眼中,仲孫琨就是一個瘋子。

“本王不會放過你的,你想要的仲孫府榮耀,即将灰飛煙滅。”祁連琰說完就走了。

出了門元衡點頭示意,祁連琰滿意的離開,他讓元衡去調查仲孫郦母親的居住地,只要仲孫郦沒了母親的牽制,那麽她就再也不是仲孫琨的棋子了。

元衡借着肚子不舒服,由下人引着去了茅房,中途他遛出來,看到一個聲稱大夫人侍女的人對仲孫郦的母親指三道四,仲孫郦的母親性子柔弱毫無還手之力,怪不得仲孫郦擔心她。

如今仲孫琨自己也親口承認了,事情都在往好處發展了,他現在只希望趕快找到尹知抒。

而祁連琰他們走了之後,仲孫怡跟仲孫琨道:“哥哥,齊淄王可有王妃了?”

“你就別想了,他一個毫無權勢的先嫡子掀不起什麽大風浪,更別指望他日後能登帝位!”仲孫琨道。

可是祁連琰已在仲孫怡的心中紮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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