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司元汲出關了
第046章:司元汲出關了
那金色雲朵的攻擊也并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重緣宗的那些弟子在退後之後,這種攻擊力也就沒有了。
而兩位涅槃境的老祖,雖然這種攻擊對他們有那麽一點影響,但也就僅限于此了。
而且也沒過一會兒的時間,這攻擊也就結束了,因為金色的雲朵已經飄進了山裏面。
兩位涅槃境的老祖他們都沒有将自己的精神力收回,而是繼續放在山腳這個位置。
尤其是張老祖,他已經更想看看這裏還會有什麽出現了。
如此在又過了一天的時間之後,一個巨大的漩渦出現,漩渦之中也有一朵雲朵,從外面竟然看不出到底什麽顏色,有些像是透明,但應該也是有顏色的。
而那個巨大的漩渦,本身裏面傳出來的是風的力量。
巨大的像是龍卷風的風的力量鋪天蓋地的襲來,這會兒已經沒有多少宗門弟子靠近這裏了,算是大家都離得比較遠,可即便如此,這巨大的龍卷風依然差一點把一些靠的稍微近一點的弟子轉了進去,如果不是後面有宗門的師長拉了他們一把,恐怕還真的就要被卷進去了。
差點被卷進去的那些個弟子頓時都吓了一跳,發現自己沒事之後,更是有一種心有餘悸之感。
“七長老,那個漩渦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裏面的楓怎麽如此怪異,我們都差點被卷進去了。”
被救下來的弟子趕緊的問道。
這位七長老其實也很想知道,可他自己也不知道啊,所以這時候只能故作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這樣的異象他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所以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你們別在這裏看熱鬧了,都距離這裏更遠一點,免得還會遇上什麽危險。”
真要遇上什麽危險丢了性命,那真的是太憋屈了。而且也根本無法讨回公道,誰讓這些人是自己湊上去的呢。
這些被救下來的弟子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們一個個的在行禮之後也就趕緊的又退後了許多。
最後一種雲朵出現,伴随着這朵雲朵出現,帶來的是一場大雨。
衆人都知道下雨天的感覺并不那麽好,但是這一次的下雨,大家卻都覺得非常的好,因為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雨水,讓他們有一種自己的身體都被洗滌了的感覺。
又因為這個下雨的時候落下的雨水範圍是比較廣的,所以有許多弟子都沒來得及撤出去,也正因為他們沒來得及撤出去,才能夠體會到這雨水的好處,當他們體會到這雨水的好處之時,自然更多的人也就加入了進來,于是最後但凡被淋到雨的,那些個弟子自然是都獲得了好處。
其實何止是那些弟子,就算是宗門裏面的那些長老也都默默的尋找了一個區域。他們任由天空中的那些雨水落在自己的身上,同時默默的感悟着,每一個長老也都可以說多多少少都有所收獲。
有的是修為方面的收獲,有的是身體方面的收獲,還有的是心境方面的一種收獲,總之也許每個人都不相同,但每個人都有所收獲。
不提那些人,張老祖才是最為震驚的。先前就說過他是受傷的,但是之前那綠色的雲朵出現的時候,他的傷好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樣子,而這水雲朵出現之後,他的傷又好了四分之一的樣子,也就是說加起來他的傷已經好了一多半。
張老祖心情自然也就更加的複雜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本以為自己要花許久時間才能夠去療傷,可最後自己在這麽一場意外之下,竟然讓自己的傷勢就好了一多半,節省了自己不知道多久的時間。
偏偏帶來這個意外的竟然是那位太子,也算是自己最厭惡的人之一。
所以張老祖的心情是非常的複雜。
有了這些天空中出現的異象之後,大家繼續在這裏等待着,然後發現接下去的好幾天時間裏面,那就沒有其他的異象出現了。
不過雖然沒有那些個奇怪的異象出現,可大家卻也都沒有離開這裏。
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什麽。
所以大家誰都沒有離開這裏,都像是在這裏等待着什麽。
這個時候的山頂之上,夜鳳栖所在之地,他自然是一直都在這裏的,也是距離司元汲最近的一個人,就算是東宮裏面的其他人,這會兒也都只是在附近,有的甚至在半山腰的位置。
只有他距離司元汲是最近的一個人。
天空中所出現的那些雲朵,他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雖然在此之前司元汲并沒有跟他說過,但是看到那些雲朵的顏色,他也就知道那些代表的是五行,只是他也沒有想到司元汲在五行築基的時候,竟然會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來。
不過就算早知道會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最後大概也會選擇在這裏閉關,因為如果去什麽深山老林裏的話,那估計會引來更多的人,而且只會是高手,到時候他們遇到的危險才會更多。
現在好歹是在宗門裏面,夜鳳栖覺得他在這裏還是有一些把握的。
夜鳳栖的身體也經過了那些雲朵的洗滌,如果說大家在山腳的位置,有一些人運氣好得到了不少的好處,那麽他得到的好處自然是除了司元汲之外最多的。
不管是那綠色的雲朵還是水雲朵,他同時覺得自己的身體輕松了不少,另外他還本能的感覺到,自己肚子裏的小家夥應該也趁此機會吸收了不少。
小家夥那邊獲得了力量,自己自然也就更為輕松不少,因為他可以少給小家夥吸收許多,同時還能讓小家夥健壯起來。
只是前後已經好些天的時間了,而他不知道司元汲何時才會出來,所以夜鳳栖的心裏頭還是有些本能的擔憂。
如此在又過了幾天的時間之後,這天,夜鳳栖隐約的感覺到什麽,他忽然朝着山洞裏面看了過去。
這個特意開辟出來修煉的山洞,也就是司元汲閉關的地方。
當夜鳳栖看過去之後,果然就看到了從裏面走出來的人,也正是司元汲。
司元汲的臉上帶着笑意,他在看到夜鳳栖的時候就快步走了過來,然後一把将人抱住。
夜鳳栖微微一頓,他身側的手掌有那麽一瞬間的無措,最後擡起,拍了拍司元汲的肩膀。
“你這次閉關了很長的時間,感覺如何?”
“自然是感覺很好了,以後就可以專心的修煉了,我的五行築基已經完成……外面是不是有點動靜?雖然我在裏頭沒有看到,但我隐約有感覺。”
“外頭的确有很大的動靜,在此之前你不知道自己的修行會引起動靜嗎?”
司元汲搖了搖頭。
“這還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五行築基,以前的時候可沒有五行,不過我跟小血兒結契的時候,那會兒好像也有點動靜,不過動靜并不大。”
“外頭的動靜挺大的,整個宗門的人都被驚動了,一共有五種顏色的雲朵……”夜鳳栖把這幾天的情況說了一下。
“其中有兩種顏色的雲朵,對人的身體好像挺有好處,我看了一下,應該是木元素和水元素。”
“木元素和水元素的确對人的身體都有療傷的效果,也有一定的淨化作用,所以你說的倒也正常。”
“我感覺小家夥也喜歡這兩種力量。”夜鳳栖忽然說道。
司元汲聞言倒是愣了一下,本能的看向了夜鳳栖的肚子,然後又伸手輕輕的撫摸上對方的肚子。
“原來小家夥喜歡這兩種力量啊,那沒關系,我現在送一點這兩種力量,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喜歡。”
司元汲一邊說着,然後就輸送了一點木元素以及水元素的力量過去,小家夥果然很喜歡,司元汲甚至都能夠感覺到小家夥在吸收這兩種力量,他覺得很奇異,忍不住的看向了夜鳳栖。
“你不是說需要你轉化一下小家夥才能夠吸收嗎?我怎麽感覺小家夥好像直接吸收了我的力量,似乎很是迫不及待。”
夜鳳栖其實也覺得挺奇異的,他在思考了一下之後,便知道了原因。
“你輸入的這兩種力量都非常的純粹,或許是因為這樣的緣故,才不需要我重新轉化,另外就是孩子跟你有血緣上的關系,所以你本身就是不一樣的。”
司元汲聽到這樣的解釋,頓時也就更高興了起來。
“那這可就太好了,這樣也給你省點功夫,看來我們的小寶貝還是挺好養的。”
司元汲在感覺到小家夥已經不怎麽吸收力量的時候,他也就停了,而這點力量對于自己來講,自然也就算不得什麽。
“看來小家夥今天已經吃飽了。”司元汲笑着輕輕拍了拍夜鳳栖的肚子。“你多吃點父親的力量,少吸收一點你君父的力量,讓你君父可以輕松一點,知道嗎?”
這一本正經的跟小孩溝通的模樣,讓夜鳳栖看的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不過他并不排斥這樣的司元汲就是了。
兩人在這裏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夜鳳栖就表示他們在山上的時間太久了,他現在需要去見一下他師尊。
司元汲也就點頭,“那你去吧,我的肚子都要餓死了,我打算先吃點東西,秋霜他們準備着食物吧?”
“秋霜她們一直都準備着食物的,那你就在這裏吃點東西,我先離開一下。”
夜鳳栖很快離開了山頭。
秋霜等人也很快就出現,食物自然是一直都準備着的,他們不知道司元汲什麽時候會出關,但也知道對方出關之後肯定會覺得餓,所以,食物這類的東西一直都是準備着的。
司元汲等到填飽了肚子之後,這才覺得舒服了不少。
而這邊的夜鳳栖也見到了陳秋雲。
陳秋雲在看到對方的時候,眼神就非常的複雜。
“那位太子殿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那是他的特殊修行功法,具體是怎麽一回事,我也不知道。”
“這種特殊的修行功法在我們的這片大陸,我可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也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對于這話,夜鳳栖自然也是贊同的,因為在此之前他也沒有聽過。
但是司元汲畢竟是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他們雙方的修行體系不一樣,所以會有這樣的差異也就變成了尋常。
雖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尋常,因為按照司元汲所說,就算是在另一個世界,那人也很特殊,跟其他的人是不一樣的,所以也有可能的是特殊的從來都是司元汲這個人,而跟所在的世界無關。
夜鳳栖想着這些的時候不由得有些晃神,陳風華看到自己的愛徒這個模樣,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怎麽覺得徒弟離開宗門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變得好像不一樣了呢,這一次回來之後,總覺得對方變化了不少。
“我得告訴你一件事情,本來我也是不知道的,還是張老祖跟我說的。”
夜鳳栖聞言,頓時一愣。
“老祖?”
“對,他告訴我說,這一次,皇室當中派出了一位涅槃境的老祖,為皇室中的三老祖,這位三老祖一直都在虛空中,可以說一直都在保護着那位太子殿下,除此之外,還有三位歸墟境的大能者,他們一直都跟在暗中保護,所以對于這位太子殿下,皇室那邊極為在意。”
夜鳳栖聞言又是愣了愣,雖然他想到皇室那邊對于司元汲一定會很在意,也是派人暗中保護着的,但他還真沒有想到這個暗中的力量竟然如此強大,就連涅槃境的老祖都有一位。
那可是涅槃境的老祖。
看到自己的愛徒這麽震驚的樣子,陳風華不由得嘆了口氣。
“也真是幸虧我們這次沒動什麽心思,否則的話有多少人都不夠殺,尤其是我們這邊的兩位老祖一個還在閉關,另外一個身上帶着傷,這也是張老祖自己說的。”
夜鳳栖頓時沉默了下來。
“我其實就是想說這位太子殿下的重要性,對于整個皇室而言,可能比我們以為的都要重要的多,所以你得格外的小心。”
夜鳳栖抿了一下嘴角。
“我明白師尊的意思,至少我現在對于司元汲并沒有什麽惡意,在我沒有做什麽的前提之下,他們也不會對我如何的,更何況我現在懷有身孕……所以師尊不必擔心我的安全問題,我也跟師尊說過,他并不是從前的那位太子,他不會對我如何的,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契約。”
“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我也覺得在孩子出生之前不會有什麽問題,可問題就是在于這個孩子,雖說你們兩個之間有契約,他會跟你一起培養這個孩子的成長,可我就怕這個孩子的資質太過逆天,這樣一來的話……就怕加入了他之後,還是不能讓你們兩個都安然無恙,當然我并不在意他如何,我只在意你,可是鳳栖,如果到了那種時候,我害怕皇室會毫不猶豫的放棄你,就算他本人不想放棄你,可一旦別人想要放棄你的話……”
夜鳳栖垂下了眼睑。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些事情就算我們擔心也沒有用,等到以後再說吧。”
陳風華頓時無奈了起來,他也知道這些事情現在說了也沒用,可他還是忍不住的希望自己的愛徒能夠多注意一點。
“我就先回去了,他現在出關了,恐怕我們也快要回皇宮了,這一次出來了挺長的時間,等到以後再回來看師尊。”
陳風華只能點了點頭,這時候只覺得心情酸澀的不得了,他一點都不想跟徒弟分開,可卻沒有辦法。
夜鳳栖回到了山頭之上,司元汲的面前有一根綠色的藤條。
夜鳳栖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對方在跟那綠色的藤條說話。
夜鳳栖的腳步微微一頓。
這個綠色的藤條自然是小血兒,就在剛才的時候小血兒終于蘇醒,然後對方很興奮地告訴司元汲,他多長了一根藤蔓。
簡單的來講,這個小血兒就多了一條分枝。
并且還是極為不一樣的分枝。
就相當于是小血兒的半身,也相當于小血兒從此之後就多了一條命,如果不小心被殺一次的話,他還能根據另外的這個半身而再活一次。
所以小血兒非常的激動,同時他的另外的這個半身,那也是可以修煉的,并且可以跟自己的主體共享。自己的主體也能夠幫助這個半身一起修行。
具體還有着怎樣的功用,小血兒現在也在琢磨當中,功用應該是挺多的,所以小血兒非常的激動。
“鳳栖。”司元汲微微招了招手,然後拉過夜鳳栖的手在自己的身旁坐了下來。
“這是小血兒,我跟你介紹過,他現在多了一個奇特的能力,相當于多了一條命,所以他現在很激動。”
夜鳳栖看了過去。
“鳳栖!”小血兒果然很激動的樣子,并且一點都不見外的直接叫着夜鳳栖的名字。
“我是小寶寶的小叔叔,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好小寶寶的,我知道小寶寶需要力量,剛才我跟元汲已經說過了,如果小寶寶也需要我的力量,那我也可以幫忙的,我跟元汲其實有着很大的共同點,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講,其實我們的力量也是共通的,就是展現的形式不一樣而已,所以如果小寶寶也需要我的力量,我的力量能夠為他所用的話,那我也可以多多的提供力量的,我是一個好叔叔,我肯定會把小寶寶寵上天的。”
小血兒的語氣聽起來格外的得意洋洋。
夜鳳栖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才好。
司元汲在旁邊不客氣地翻了一個白眼。
“知道你是個好叔叔了,不過暫時還不需要你的力量,等到以後需要,我一定會開口的。”
司元汲覺得,如果他跟夜鳳栖兩個人就足夠的話,那還是就別用小血兒的力量了,除非他們兩個人加起來都不足夠,那麽他會使用小血兒的力量。
“就知道你這個壞家夥還是不相信我,我不就是小小的隐瞞了你一點點東西嗎?這能夠怪我嗎?誰叫我是個善良的小寶寶呢,我這不是怕你這個成年的大人騙我嗎?”
小血兒就知道司元汲其實一直以來都不算是絕對的信任,他在上一個世界的時候如此,現在也還是如此,不過小血兒也并不傷心就是了,誰叫自己的确是有些東西瞞着對方的呢。
司元汲的臉上多了一點笑意,然後揉了揉小血兒的腦袋,其實也就是藤條的頭部的位置。
“別那麽胡思亂想,現在我們已經綁定在了一起,我不相信你我還能相信誰?”
小血兒頓時呵呵的笑了起來。
“那你相信我就行,你放心好了,我們現在絕對是綁定的狀态,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等到我們綁定的時間更長之後,你要是不小心挂了,那我也會跟着你一起挂掉的。”
司元汲頓時挑起了眉頭。
“居然還會如此嗎?你是說等到我們再綁定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就會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同生共死?”
“對!”小血兒回答的非常大聲。
夜鳳栖的心中微微一動。
然後他就聽到司元汲道:“那你所說的這個一段時間恐怕是好幾萬年,甚至是十幾萬年又或者是二十幾萬年吧,反正對于你們魔植來講,十幾萬年的時間,那都還處于幼兒期呢。”
小血兒整個藤條頓時都僵住了。
夜鳳栖也不由得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小血兒居然還會耍詐,并且他都沒有聽出來對方這隐藏的含義,如果不是司元汲很了解對方的話,恐怕也要被對方欺騙。
不過現在看到司元汲說完那話之後,小血兒立刻僵硬了起來,由此可見,司元汲所說的是真的,夜鳳栖頓時明白,還是自己不夠了解這個藤條魔植。
“呵呵,還是元汲了解我,十幾萬年的時間,對于我們魔植來講,本來就不是很長嘛。”
司元汲翻了一個白眼,頓時懶得理會對方了,他就知道這魔植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