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PO文裏的悲慘千金(12)
第 12 章 PO文裏的悲慘千金(12)
司淮裕手放在溫染頭上,像撸貓一樣給她順着毛,女人發絲很軟,就像她本人一樣,沒有任何攻擊力。
他略微用力,将溫染的腦袋往下按,女人被力道帶着往下蹲了去,在某處頓住。
上面傳來男人的聲音,問:“會嗎?”
溫染直接秒懂,臉巨紅,悶騷男玩挺花啊!
“會什麽?”系統一臉疑惑,說話不說全,它都快急死了,還得怕外面的司彥會破門而入。
溫染道:“渣渣,你還是個寶寶,不需要懂。”
但看見她解浴巾的動作時,渣渣系統直接一個激動跳起,“馬賽克,馬賽克!”
太過性感的東西,它不配看!!!
………
司彥在門口拍了半天,一直都沒人應,他臉色黑如鍋底灰,司淮裕明明就在裏面,卻故意不開門。
就在他快要到爆發邊緣時,門開了一條縫。
狗東西!司淮裕騙她!溫染想站起來,但卻被男人死死壓制,男人給了她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司淮裕對着司彥露出半邊身子,“什麽事這麽急?我想洗個澡都沒得安寧?”
司彥道:“你把門打開,我有話說。”
“我沒穿衣服,你确定要進來?”司淮裕這話讓司彥成功皺眉,對方見他裸着上半身,也就沒有堅持要他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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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彥:“行,那我就站在門外對你說幾句話。”
司淮裕問:“你想說什麽?”
“我的私事用不着你多嘴,以後別再讓我聽見你在爺爺面前嚼舌根。”司彥就是來警告司淮裕的,他眼神蔑視道:“別以為我喊你一聲小叔,你就真是司家人了。”
比起司彥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司淮裕神色淡然多了,他淡笑道:“你妻子挺乖的,我身為一個頗有正義感的人,見不得你如此糟蹋人,想做點好事又怎樣?”
神特麽有正義感!溫染蹲在地上默默替司彥哀悼,雖然你不是啥好貨色,但你小叔更壞。
司淮裕又說:“我見不得好女人受欺負,你既然敢做那些事,還怕會被發現?”
他的手又在溫染頭頂揉了揉,這麽溫順懂事的小乖乖,自己替她出頭又如何?
“你未免管的太寬了。”司彥提醒道:“你給我離她們遠點,特別是阮糖!”
溫染長期都在司家待着,有他母親在,以她的性格做不出來什麽出格的事情,但阮糖不一樣,她生性不受約束。
司淮裕見司彥暴怒的樣子,道:“這麽喜歡為什麽不離婚娶她?”
他嗤笑,都是男人,裝什麽!
在司彥暴怒前,司淮裕就直接将門給關上了,“下次別再來敲我房門,沒禮貌!”
他最煩有人來打擾自己清靜,司淮裕低頭,看着身下的女人,當然,如果是這個小家夥來打擾,他不嫌煩。
溫染被遮擋的很好,司彥到走的沒有發現她躲在門後,但這其中的代價嘛……就不說了。
她看着司淮裕頭頂的好感值加了十分,總分剛到及格線,就是不知道這些分中有多少真心。
溫染剛剛聽到兩人的對話了,司淮裕跟女主的感情線好像提前了,貌似還是他主動的?
司淮裕轉身從衣櫃中拿出睡衣給自己套上,他見溫染站在門口,還沒走,他道:“你還想在我這裏呆嗎?”
那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禽獸事情,剛剛對他來說只是開胃小菜,他火氣還沒消下去呢。
溫染先是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然後問司淮裕道:“小叔覺得阮糖怎麽樣?”
司淮裕眼睫微動,但表面還是那副對啥都冷漠的模樣,“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溫染點頭,“她真有那麽好嗎?”
司淮裕系衣帶的手停住,他想了下阮糖有何過人之處,半晌他也沒想出一個。
繼每次都會做那種夢後,司淮裕就對阮糖産生了好奇,特意在公司關注了那個女人,他發現有個很有意思的現象。
只要阮糖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司淮裕內心總有一種強烈的沖動,即使她可能在離自己很遠之外,司淮裕都能受到幹擾。
那種欲望,他對溫染也有過,但自己在司家見溫染的時間比阮糖要多,卻沒有随時随刻都想發情。
對,在他看來,這種無法克制自身行為的狀态與動物無區別。
他是個抑制力很強的人,面對溫染時都尚且可控,但面對一個根本不熟悉的人卻有這種情況。
司淮裕從內心就不信什麽一見鐘情,能讓他看一眼就淪陷的臉得長成什麽樣?
漂亮如溫染,他也不會只因看一眼就無法自拔,司淮裕在短暫和阮糖接觸後,并不覺得自己會喜歡上這麽個女人。
只是給了阮糖一個可以接近自己的機會,對方就無時無刻不在他面前展現自己。
司淮裕望向溫染,看來他也不是對司彥的每個女人都有興趣。
“你好像很喜歡跟她比?”司淮裕語氣有些許生氣,司彥真有那麽好?
“叮,司淮裕好感值—2.”
溫染愣了下,這是幾個意思?
只一句話摸不清司淮裕态度,她又試探着道:“小叔是覺得她比我好嗎?”
她語氣委屈巴巴的,男人挑眉,“你想知道司彥的想法,還是我的想法?”
“司彥很好懂的,他兩個都想要。”司淮裕自己是男人,哪裏看不穿他那點小心思。
瞧司彥剛剛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想必是不能兩手抓了,之前當面撞見他跟阮糖在一起也沒見司彥氣成這樣。
呦西!果然還是男人最懂男人啊,溫染問:“那小叔呢?你怎麽想?”
聽到溫染在意他的看法,司淮裕暗暗勾唇,他道:“她比不上你半分。”
溫染先是一愣,随後在心中‘啧啧’稱奇,壞男人也會誇人?
她瞅着司淮裕剛剛掉的那兩分又漲了回去,這家夥有點悶騷啊。
司淮裕見溫染紅着臉跑了出去,嘴角勾起的弧度就更大了。
但在想到了之前助理告訴自己的事情,那抹笑意又涼了下來。
司老爺子這次不在司家時偷偷找過律師,把遺産繼承權訂下了,若不是他一直有密切關注,這件事估計得等老爺子入土後自己才知道。